2023最新热门榜单小说宁茴裴瑾舟-宁茴裴瑾舟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6-05 20:09:2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宁茴拿着红绸追上婆子,柔声说:“无人扶我,我怕跟不上嬷嬷,只能把盖头掀了。”
婆子狠狠剜了宁茴一眼,小声嘀咕:“果然是后娘养的。”
上不得台面。
两人站的近,婆子的嘀咕很清晰的落入宁茴耳中,宁茴只当没听见。
快到前厅的时候,婆子让宁茴盖上盖头,假惺惺的把她扶进去。
仍是无人来牵红绸,宁茴一个人拜的天地。
拜完,丫鬟送来茶水,宁茴跪在地上将茶盏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说:“母亲,请用茶。”
无人理会,宁茴只能一直举着。
这是婆婆谢秦氏给她的下马威。
过了一会儿,宁茴的手开始发抖,茶盏发出细微的声响,谢秦氏终于接过茶,却不满的说:“这才多久就撑不住了,平日在家是怎么学的规矩?”
“请母亲恕罪。”
宁茴的表现还算乖顺,饶是如此,谢秦氏也没拿正眼瞧她,喝了茶没给红包,也不让宁茴起来,方才带路的婆子开始训话:“侯爷常年在外征战,无暇顾及儿女情长,所以府上二爷成婚要早一些,二少夫人出自书香门第,是大家闺秀,又长大少夫人两岁,行事周到些,大少夫人嫁的虽然是侯爷,这府上事务以后还是得归二少夫人管。”
“是。”
“侯爷最重孝道,每天早晚,大少夫人都要到长康院向老夫人请安问好。”
“是。”
一般新妇进门,都是第二天请安的时候才会训话,谢秦氏瞧不上宁茴,以晋安侯不喜被人打搅为由,没办婚宴,宁茴更是连个陪嫁丫鬟都没有,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训完话,婆子带宁茴去换衣服。
因为她的夫君受伤后,不喜被人打扰,发脾气的时候还容易伤人伤己,去见他的人,身上不能有任何利器。
路上,婆子又告诫宁茴要保持冷静,不管一会儿看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能大呼小叫,宁茴一一应下,然而当婆子带她走进一个杂草丛生的破旧院落,宁茴还是控制不住讶异。
她的夫君,是晋安侯裴瑾舟,
他虽然出生于冀州商贾之家,却是天纵奇才,十五岁从军后,二十岁就一战成名,成了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此后他打过无数次胜仗,用了七年时间帮昭陵平定外患,换来了眼下的太平安乐。
他是昭陵最年轻的异姓侯,就算变成瞎子,也不该住在这样破烂的院落。
一路登上台阶,婆子上前叩门,对宁茴的趾高气扬变成了小心翼翼。
“侯爷,大少夫人求见。”
无人应声,婆子却退到一旁冲宁茴使眼色,示意她自己进去。
宁茴上前推门,破旧的房门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一股潮腐难闻的阴寒气息扑面而来。
门外的婆子露出嫌恶之色,宁茴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提着裙摆,踏上蒙尘的地砖。
环视一周,屋里只有一张没有床帐的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也没有人。
宁茴收回目光,扬声说:“宁茴见过侯爷,方才我已跪拜过公婆,按照礼法成为侯爷的妻子,以后,宁茴当一切以侯爷为重,忧侯爷所忧,不论富贵贫贱,生死不离!”

屋子太过空旷,无人说话,宁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宁茴还想往里走走,婆子催促:“大少夫人,好了,侯爷已经听到了。”
宁茴没有陪嫁丫鬟,二少夫人姜氏安排了谷雨、青雾两个婢子给她,她与裴瑾舟并不同住,在侯府西南角得了一个叫莲香院的小院子。
傍晚去长康院请安,又被揪着挑了一堆错,晚饭也没吃成。
夜里谷雨、青雾睡得很沉,宁茴饿得睡不着,偷偷去厨房找吃的,吃到一半,想到那个破旧的院子,宁茴拿着两个馒头就去了那里。
白日来只觉得院子破烂,到了晚上却成了阴森恐怖。
今晚可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有什么可怕的?
宁茴深吸了两口气,上前叩门。
“夫君,我给你送了好吃的来。”
无人应答,宁茴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宁茴循着记忆朝白日看到的那张床走去。
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角落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宁茴停下,试探着叫了一声:“夫君?”
话落,乌云被风吹散,明月的清辉从窗户透进来,一条被打磨得发亮的铁索在地砖上延伸,尽头处,是极其高大的黑影。
宁茴还想走近细看,黑影突然发出极其凶狠的叫喊。
“汪汪汪!”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宁茴吓得跑出屋子,叫喊变成了狂笑。
宁茴跑掉了只鞋,但她不敢进去拿,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为昭陵立下汗马功劳的大英雄,竟然被家人用铁索禁锢,不见天日!

第2章  回门
早上去长康院请安,等了半个时辰才被叫进去,一进门,谷雨就向谢秦氏告发宁茴晚上偷溜出门丢了只鞋。
谢家原本是冀州商贾之家,商人地位很低,虽然裴瑾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立下赫赫战功,让谢家在瀚京占据了一席之地,谢秦氏也比那些一开始就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要苍老许多。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面上肌肉也都松弛,眼角和嘴角皆下垂的厉害,依然还能瞧得出几分精明市侩,若是皱眉,便会有几分尖酸刻薄。
听完谷雨的话,谢秦氏就皱紧了眉头,她冷冷的看向宁茴,质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回母亲,我去看夫君了,昨晚毕竟是我们的新婚夜,我想与夫君一起度过……”
“真是不知羞耻!”谢秦氏打断宁茴,“刘婆子难道没跟你说过侯爷受伤后不喜欢被人打搅?”
宁茴点头:“嬷嬷自是交代了的,但我与夫君已经成婚,不算外人,我始终是要为夫君传宗接代的,不和夫君好好培养感情怎么能行?”
寻常新妇便是经历了洞房花烛也还会保留少女的羞怯,不好意思谈论这种事,宁茴倒好,自己给自己安排上传宗接代的任务了。
谢秦氏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又听到宁茴说:“但是昨晚我没见到夫君,只看到一条大狗,娘为何要在夫君屋里养这样一条大狗?”
“闭嘴!”
这话踩了谢秦氏的逆鳞,她勃然大怒,扬手给了宁茴一巴掌。
谢秦氏的手劲儿很大,宁茴半张脸顿时肿了起来,宁茴捂着脸无辜的说:“母亲,儿媳说的都是真的,夫君屋里真的有……”
“再敢提那个字就给我滚出侯府!”
宁茴这才噤声,谢秦氏还是很气,冷声命令:“给我去屋外跪着!”
“是。”
宁茴去屋外跪着,过了会儿,谷雨和青雾也出来跪到她旁边。
日头很快升高,太阳晒在身上跟烙铁似的,宁茴扛了一会儿,两眼一番晕死过去,谷雨和青雾立刻大喊,谢秦氏这才松口让三人回去。
谷雨和青雾跪得膝盖生疼,偏偏宁茴晕的不省人事,两人只能轮流把宁茴背回莲香院。
回到屋里,宁茴立刻“醒”过来,还当着谷雨和青雾的面撩起裙摆,取出两个护膝。
两人顿时明白自己被戏耍了,谷雨沉不住气,恨声道:“好啊,你竟然敢欺瞒夫人!”
“快去告状吧,”宁茴把护膝收好,笑盈盈的看着谷雨,“反正有你们两个陪着,我也不亏。”
膝盖刺痛,谷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她恶狠狠的瞪着宁茴质问:“我们与大少夫人无冤无仇,大少夫人为何要这样害我们?”
“你们既然跟了我,便是与我有主仆缘分,听说侯府二少夫人治下有方,你们难道不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谷雨差点笑出声:“我们虽然在院子里伺候,但府上管事的还是二少夫人,你没有嫁妆傍身,也就昨日头上那点珠钗值几个钱,还被充入了府库,凭什么当自己是主子?”
“凭我夫君是晋安侯不行吗?”
谷雨这次是真的绷不住笑出来了,她双手环胸,幽幽的说:“侯爷受伤后性情大变,已有疯魔之症,为了不让他伤人,夫人早就命人……”
“谷雨,你越矩了!”
青雾及时提醒,她们到底是做奴婢的,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
谷雨没再继续那个话题,高高在上的说:“反正你进了侯府,就该收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夹起尾巴做人,不然有的是你的好果子吃!”
宁茴躺到床上,说:“那你去告状吧。”
才吃了苦头,见宁茴这般无所畏惧,谷雨一时又有些不确定。
这容家小娘子莫不是还真留着什么后手?
等了一会儿,谷雨还没走,宁茴懒洋洋的说:“我饿了,好谷雨,去厨房给我拿点吃的呗。”
谁是你的好谷雨?
谷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青雾怕她跟宁茴再吵起来,忙拉着她离开。
两人走后,宁茴的神情也收敛了些。
裴瑾舟受伤回京才一年,府上丫鬟就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时日再久一些,是不是他死在侯府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如果裴瑾舟真的死了,指不定这罪名还得落到她头上,毕竟好多人都知道她克母、克兄,再多条克夫的罪状也算不得什么。
谷雨和青雾不敢再睡死,两人轮流值夜,把宁茴看得死死的,免得她再到处乱跑。
两日后,是宁茴回门的日子。
裴瑾舟自然是不会陪她回的,侯府只安排了一辆马车,让谷雨和青雾陪她回去,不仅没拿让她拿什么礼物回去,到家以后,谷雨和青雾还一唱一和的想让容家补嫁妆。
后娘周氏忍无可忍,筷子往桌上一拍,就和两人对骂起来。
周氏出身风尘,骂人的词几大车,根本没有重复的,谷雨和青雾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宁茴一边竖起耳朵学习,一边把周氏专门为自己做的炉焙鸡吃了个精光。
等宁茴吃饱打了个饱嗝儿,容父适时把周氏拉着坐下,劝道:“好了,夫人,注意仪态,别叫人看了笑话。”
宁茴擦掉嘴上的油渍,起身盈盈一拜,换上一副伤心可怜的面孔,说:“既然父亲向着后娘,女儿就不在家里多待了,免得遭人嫌弃。”
说罢拎起裙摆奔出府去,谷雨和青雾只能跟上。
等人走远,又心疼又气恼的说:“这才刚成婚,就让她肿着脸回娘家,这晋安侯府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下的手,音音要是没有打回去,那可就太吃亏了。”
周氏说到后面咬牙切齿起来,容父连忙劝慰:“阿音向来有主意,应该不会叫人欺负了去,你看她今天胃口不是还挺好的么?”
“胃口好说不定是她在侯府挨饿根本没吃好,”周氏说着红了眼眶,恨恨道,“要不是那个禽兽非要逼音音,音音怎么会嫁给一个又瞎又疯的人?”
“夫人,那可是晋安侯。”
“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我女婿,我说他两句怎么了?他今天要是敢来,我连他也一起骂!连迎亲都不露面,他算什么男人?”

第3章  大意了,该用脚踹的
回门没从娘家带回什么东西,傍晚宁茴又在长康院罚站。
谢秦氏喝着冰镇酸梅汤解暑,凉凉的问:“说好的聘礼呢?”
宁茴低着头回答:“后娘不肯给。”
声音细细软软,委屈巴巴。
谢秦氏不轻不重的把碗一放,加重语气:“这门婚事怎么来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该不会以为进了侯府的门,就万事大吉了吧?”
裴瑾舟没受伤之前,晋安侯府那可是瀚京的香馍馍,容父不过是个七品文官,哪里攀的上侯府,裴瑾舟的未婚妻,之前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原本等裴瑾舟回京两人就要成婚的,谁知裴瑾舟是受着伤回来的,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为他联合诊治大半年也不见好,还有传言说他疯了,侍郎家就退了婚,其他世家大族自然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瞎子。
宁茴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登门到侯府求嫁的,并且承诺容家会给出一半的家业给宁茴做嫁妆,这才捡了个漏。
现在她人进了侯府,承诺好的嫁妆却没有,很有骗婚的嫌疑。
谢秦氏半眯着眼,眼神很是凌厉,宁茴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说:“母亲也知道我那后娘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不止哄男人有一套,连我也被她哄得团团转,她之前真的是许诺我了的,母亲若是不信,我可以报官告她苛待继女!”
宁茴说完就要去报官。
“站住!”
谢秦氏叫住宁茴。
宁茴如果没嫁进侯府去告她后娘苛待还行,现在再去告,难保不会有人猜测她是在晋安侯府受了什么蛊惑。
晋安侯府这样大的家业,还要计较新妇那点儿嫁妆,传出去多丢人?
“你好歹是容家正正经经的嫡女,你后娘出身低贱,你爹当真把全部家业都交给她打理了?而且让你这般出嫁,她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宁茴咬了下舌尖,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谢秦氏:“我后娘那样的出身,哪里会在意别人说什么,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愿意在侯府当牛做马,求母亲不要让夫君休了我。”
宁茴说着落下泪来,好不凄惨。
但侯府又不缺丫鬟。
谢秦氏不耐烦的说:“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晦气!你就说现在怎么办?”
宁茴脸上挂着泪痕,被泪水沾湿的眼睫颤了颤,说:“如果母亲相信我的话,可以给我一笔钱,我去盘个铺子,挣来的钱都当是我的嫁妆上交给您。”
“滚!”
谢秦氏气得砸了碗。
宁茴走出长康院都还耷拉着脑袋恹恹的,倒不是因为挨了骂,而是因为长康院里有冰块消暑,不能继续在里面凉快,委实令人痛惋。
一路低着头,宁茴没注意到前面有人,直到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咦?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好看的丫鬟,本少爷怎么没有见过?”
抬头,一个穿着墨绿色锦衣的男子正摸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宁茴骨架小,看着显瘦,其实身上很有肉感,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天气热,她今天穿了身浅紫色摸胸长裙,罩着一件同色对襟小衣,胸口抹胸被撑得鼓鼓囊囊,偏偏她又爱出汗,有小块儿明显的汗湿,男子的目光便很自然的落到她的胸口。
宁茴想也没想,直接给了来人一个大嘴巴子。
宁茴用了全力,巴掌声极其响亮,自己的手也痛的发麻。
大意了,该直接用脚踹的。
宁茴暗自后悔,跟在她身后的谷雨吓得惊呼出声:“三少爷,你没事吧!”
“你敢打我!?”
谢柏杨捂着脸怒吼,他这几年在府里一直都是肆意妄为,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
宁茴已经换了一幅面孔,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后退两步,惶恐的说:“三弟,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府上进了登徒子了,你……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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