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到世界尽头(厉之沛司慕)最新章节阅读-主角为厉之沛司慕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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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D城迎来了今年第一场大雪。
纷纷扬扬的,落了人一身。
浓橙色的灯光下,司慕掸了掸身上的积雪,视线定格在墙上被剪下来的报纸碎片。
2013年6月11日,司家的聋子小姐司慕,给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厉之沛下药,事后发现怀孕。
2013年6月29日,厉之沛碍于流言蜚语,娶司慕为妻,无婚礼,无宴席。
2013年7月8日,司家二小姐司映雪被人,揪出的幕后凶手正是司慕。
2013年7月11日,司慕锒铛入狱。
……
“你在干什么?”
随着一记震怒的男声,司慕的身子被猛地拽出屋子。
她愕然的看着眼前人,积雪溶化后的水渍,将她的小脸浸润的愈发通透。
她微微压着眉,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吃痛。
“厉先生。”她温温顺顺的唤道。
厉之沛怒火中烧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反手一带,那一墙的报纸便被隔断在门那边。
三年了,他始终无法释怀!
而那些三年前的细枝末节,尽数被他贴在墙上,为的就是日夜警告着自己,他当年就是被眼前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女人设计,画上了一辈子的耻辱!
他以为三年的牢狱生涯能够让这女人安分下来,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就在半个小时前,她将那该死的结婚证堵在门铃摄像头上,轻声细语的说:“厉先生,打扰了。”
“呵……”
厉之沛气急反笑,他将她逼至墙角,视线落在她耳朵上那廉价的助听器上,轻蔑的勾唇。
“说说看,这次你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通过助听器飘然入耳,司慕眉眼一惊,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
她抬眼,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
没变啊,一点都没变。
可她的世界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故。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聋子小姐,变成一个世人皆知的劳改犯。
她心肠狠绝,手段毒辣,抢了妹妹的未婚夫不说,还要雇人强、奸妹妹,彻底毁了她。
这些,都是她在监狱里的电视上看到的。
在那之前,司慕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坐牢都不晓得。
她狠狠打了个激灵,然后失控的拉着狱警,一个劲儿的说,她没做,她什么都没做,她是被冤枉的!
可是没人听,白白落了一身伤。
最后怎么熬过来的?
司慕想,如果不是墨宝,她或许已经死在了监狱。
墨宝……
这个名字将她的思绪缓慢的拽了回来,司慕看着近在咫尺的厉之沛,抬手,便勾上了他的脖子。
在他惊愕的目光下,轻声道:“我想要你……”
空气中似乎有莫名的暗香浮动,一点一点渗透到他的心脾。
厉之沛觉得有些口渴。
不,不只是口渴,身体的某一处更渴!
要命的是,软香的女人伏在他身上。厉之沛脑中嗡的下,理智被她点燃的火烧的一干二净。
“司慕,你他妈又给我下药!”

第二章 想要男人还得靠下药
被药性激起的翻云覆雨,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微亮时,司慕再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厉之沛却格外的清醒,窗外的光亮更是将他的昏昏沉沉一扫而空。
他眼底清明,扫过一室战后的旖旎,沉着脸,随手将与司慕衣物混杂在一起的衬衫扔进垃圾桶里,随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东西顺势啪嗒掉在脚边。
厉之沛俯身,将那枚闪着羸弱光束的戒指捡起。
这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枚戒指正是三年前他与司慕结婚时随便买的。
廉价极了。
他心里微微一动,盯着戒指出了神。手,差点神差鬼使地朝司慕探去,将这个戒指为她套上。
好在手伸到一半,理智回头。
冷冷沉沉的目光扫过女人苍白的小脸,想到昨夜这个女人被折腾昏迷时还念叨着‘墨宝’,他只觉得气血上涌,烦躁异常。
不带情绪的冷嘲一声“晦气,”他立马就将戒指沿着半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墨宝是哪个野男人,他不需要知道。
司慕这贱人为什么要回来找他,他也不需要知道。
开门,离去,他依旧是那个冷血果断的厉之沛。
只剩下一个人呼吸的屋子显得格外冷清。本该熟睡的女人,在黎明中缓缓睁开眼。
确认厉之沛已经离开后,司慕裹上大衣,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外头大雪未停,很快落了司慕一身。
她无暇顾及,只低着头,在茫茫雪色中焦急的寻找着什么。
忽而,她眼睛一亮,盯着不远处那枚在雪中并不显眼的戒指,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那是她和厉之沛的结婚戒指,也是她一生中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要不是在狱中得知墨宝生病,非亲手足的脐带血不能救。
她不会在明知厉之沛对她深恶痛绝时回来,更不会为了生下第二个孩子而对厉之沛使了药剂,使他恼恨她下贱算计,随手丢了她的念想。
好在,这个戒指找到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没注意到有一个人阴狠的目光对她如影随形。

自她出现在厉家门口时,这人就一直紧盯着她。
司慕对此不自知,她欣喜地弯下腰去捡这枚戒指。
当她的手,触碰到戒指的一瞬间,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突如其来的踩上她的手背。
细长的鞋跟狠狠扎在骨节上,刻意又用力。
“嘶放、放开我。”司慕吃痛的皱眉,那人却不依不饶。
剧痛之下,司慕抬眼看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第三章 你还拿什么和我比
白茫茫的雪将那张脸衬托的无比白净,姣好精致的五官上,眼下那一滴泪痣让整张脸多了个标志性的词汇。
多情又悲情。
就是这个人,顶着这张纯情无辜的脸,在一次次恶毒的陷害她之后,再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瞒天过海。
司慕记得她将自己送上厉之沛床上时的嫉恨。
司慕记得她自毁清白时的疯狂。
司慕记得她在法庭上假惺惺哭着看自己被送入监狱时的得意。
她的一切一切,司慕都刻在了骨子里!
“司映雪……”
司慕缓慢的唤出这个名字,眼底铺天盖地的恨意。
柔柔弱弱的三个字,却成为她无数次梦魇里的魔鬼。
不,她司映雪本身就是个魔鬼!
“呀,对不起,我没看到你的手,踩痛了吧?”
清婉一声低呼,司映雪收回脚,蹲下身子,握着司慕的手,嘴里满是关切,水灵灵的眼底,盛满的却都是讥笑。
司慕抽回手,低头要去捡戒指,却被司映雪抢先一步。
她把玩着那枚戒指,语气竟有几分泛酸:“这是你和阿沛的结婚戒指吧?”
“还给我!”
司慕浑身血液倒流,来不及反应,便横冲直撞的扑了过去。
司映雪身后是水池,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面上白雪覆盖的严严实实,她嘴边扯了笑,好整以暇的等着司慕撞过来,再顺势后退一步,只听得小小的‘噗’一声,戒指瞬间消失在冰碴里。
“哎呀,手滑了。”
司慕腥红着眸子,眼生生看着戒指落水,想都没想的要下水池去捞,司映雪眉眼一阴,只手将其拦下,狠狠往后一推。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司慕踉跄后退几步,才险险停下,司映雪却又逼到了跟前,她一改甜美可人的形象,狰狞着脸,咄咄逼人。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出现?三年前你就输的一败涂地,三年后,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能拿什么和我比!”
孩子……
孩子!
司慕连连后退的步伐猛然停下,她眼底爬满血丝,哑声反驳:“那是我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
司映雪不能生育,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当年,就因为她司映雪查出不孕,她才会被送上厉之沛的床。
而她怀胎十月,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就这么成了司映雪的嫁衣!
她不甘心,不甘心!
司慕不断低喃着‘墨宝’,为人母的事实将她的软弱敲碎,她狠狠咬着牙,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的道:“墨宝,是我的孩子。”
“谁会信你?”
司映雪噗嗤一笑,继而瞬间阴沉了脸色:“你的孩子早在监狱里就被流掉了!司慕,你给我永远记住这一点,你不配拥有厉之沛的孩子!”

第四章 我会帮你的
坐过牢的女人,连成为她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司映雪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司慕,像她这种人,怎么配和她争厉之沛?
“但是,我不会赶你走,相反的,我还会帮你。”
帮她留在厉家,帮她爬上厉之沛的床。
司映雪说这话时,笑吟吟的,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你不是要再怀孕,用你的脐带血救墨宝吗?我成全你,但是,你得保证,在墨宝得救之后,彻底消失在厉之沛的世界里。”她又补充了一句。
为、为什么?司慕想问,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她不了解司映雪。
以前,她以为司映雪千方百计想得到厉之沛,是因为爱。
现在看来,她司映雪爱的,从来只有她自己。
墨宝给了她足够留在厉之沛身边的理由,她享受内定厉太太这个称呼的虚荣感,容不得任何差错。
所以,在墨宝生了病,只有脐带血可以救命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容纳她的存在。
甚至,还要帮她怀上厉之沛的孩子。
司慕敛了眉目,突然间觉得,和她争个是非对错都没意义了。
她想救墨宝,司映雪为了地位也想救墨宝。
这就够了。
不管两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她的墨宝可以得救。
就够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司映雪不耐的皱着眉,看着司慕赤着脚踩进水池,认真仔细的摸着戒指的动作,心中燥气更甚,她冷声道:“还有,别再一口一个墨宝叫唤,他叫厉舟烊。”
司慕眉眼不惊,只入水的手一顿,紧接着继续摸索。
直至司映雪走时,她仍在水池里寻找,似乎将打捞戒指当成一项工作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晌午将近,司慕找到了戒指。
她撑着冻得没了知觉的身子,站在厉家大门前等了一下午。
雪停了下,下了停。
她没能等到厉之沛。
之后的一个礼拜里,厉之沛寸步未曾踏入过厉家大门。
如果不是身上残留的痕迹,司慕几乎要怀疑,那一夜只是她的一场梦。
后来,厉之沛终于再次回来的那一晚,是被司映雪灌醉了送来的。
灯光下,司映雪的眸子亮的诡异,她将司慕推到厉之沛的房间,面无表情道:“我说过会帮你,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她将房门反锁。
司慕微微出神的间隙,身后忽的涌入铺天盖地的酒气。
“映雪……”
一声嘶哑的低唤,如冷水当头浇下。
司慕僵硬了会儿,微微苦笑,转身,踮着脚尖,迎上他。

第五章 舟烊不是我生的
不知勾缠多久。
唰——
厉之沛猛地睁眼,即便关了灯的房间漆黑一片,他仍旧能认出,这双暗色中熠熠生辉的眸子,绝非司映雪所有!
“司慕,你找死!”
他骤然低喝一声,猛地将身上人推开。
暴怒之下的力气没有准头,司慕失重,整个人重重撞上桌角。
助听器随之掉落,耳朵里一阵嗡鸣,眼前时黑时明。
脑中仿佛有一根隐形的线,不断拉扯着她的头皮,司慕痛苦的蹲下身子,抱着头,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厉之沛开了灯,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衣衫半褪的女人倚在桌角,额头被撞破了皮,一丝殷红顺着精致的脸庞蜿蜒而下。
她眉眼痛楚,配合着衣衫半褪的身姿,竟该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甚至要怀疑,她又给他下了药!
竭力撇开视线,顺手将被单扔到她身上,遮住那勾魂摄魄的身段,对着门狠狠一踹。
“开门!”
他不去找司慕兴师问罪,是因为他清楚,门被反锁的情况下,她是有共谋的。
三年前他被女人算计,导致现在的厉之沛极其反感,甚至憎恶再次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厉之沛这样对自己解释,自动忽视掉因看到她额角伤痕时浮现的一丝不忍,他怒气冲天,等着前来开门的人。
而门外,司映雪听着那一声巨响,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她深知,如果她不做点什么,今晚这个黑点,将成为她坐上厉太太位置的巨大障碍。
司映雪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手臂狠狠一划,随后泪眼婆娑的开门而入。
“阿沛……”
司映雪拥有一张绝对称得上柔弱的脸,只需要刻意做一丁点表情,让男人保护欲爆棚的可怜便惟妙惟肖。
她小心翼翼的唤着他的名字,再有意无意的将受伤的胳膊呈现在他面前,目光瞄到司慕助听器掉落的一幕后,信心更足。
“阿沛,对不起,如果我能在姐姐用舟烊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将你灌醉送回厉家时,再坚持一点,狠心一点,也就不会让你这么生气了。”
司映雪本末倒置的毫无痕迹,加上她手臂上深见白骨的伤痕,便更有说服力了。
厉之沛紧抿着唇线,呛人的气势稍稍松懈了些,却仍旧冷着脸逼问:“舟烊一直是你带在司家,医院里也有保镖看守,她能拿舟烊如何?”
司映雪闻言,眉眼悲切,她低声道:“阿沛,舟烊不是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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