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桡燕归人气小说哪里能看-陈兰桡燕归小说叫什么名字

时间:2023-06-01 10:14:1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别的她不敢打听。

兰桡闻言倒是没奇怪太医署的人去陈家,毕竟燕归不许人替陈家诊治的事情都闹上了朝堂,他要的只是陈老夫人一只手,旁的自不会落人话柄,太医署的人也都是人精,知道事情闹到圣前也不会明面再得罪陈家。

“二姊姊…”陈茹见她沉思的样子,犹豫了下问道:“你还会回去吗?”

兰桡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我…”她嘴唇嚅动:“我见阿兄去你院子里了。”

兰桡眉心顿皱:“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茹低声道:“就昨天夜里,我睡不着想要消消食,就遇见阿兄和大姊姊。”

“阿兄饮了好些酒,醉醺醺地喊你名字,后来大姊姊不知说了什么,阿兄就动了气跟她吵了嘴,我有些担心他们出事跟了一会儿,就见他和大姊姊去了你院子里。”

兰桡瞧着瘦的皮包骨头的陈茹,不信她会大半夜起来消食,陈茹十之八九是又被人克扣了饭食夜里去找吃的,结果撞上了陈瑾修他们。

只是陈瑾修和陈姝兰去她的世安苑里做什么?

陈茹显然是不常说人坏话,胆子也极小,像是怕陈兰桡会追问,说完后就将茶杯放回了桌上。

“二姊姊,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

陈茹急声拒绝后,见兰桡皱眉连忙解释:“我是偷偷出来的,只是想看看二姊姊是否安好,府里现在乱着,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来了积云巷,二姊姊会麻烦的。”

“我自己回去就好,二姊姊好好养伤……”说完她顿了顿:“谢谢二姊姊的点心。”

小姑娘说话跟蚊吶似的,不仔细甚至听不清她后面那句道谢。

陈兰桡只觉得她胆子实在太小了些,原是想要人送她,可陈茹说什么都不愿意,最后兰桡只能放了她离开。

花芜送了人回来后脸色就有些奇怪:“女郎,三娘子竟是一个人走着来的,身边连个下人都没有。”

陈家好歹是国公府,府里无论是郎君还是女娘,身边都是配的有仆役的,就如陈兰桡,她身边原也还有两个丫环,只是先前因卖主讨好陈姝兰被她撵了出去,但至少还剩下个花芜。

可陈茹倒好,身边竟是连一个人都没有。

陈兰桡皱眉:“有让人跟着吗?”

“奴婢跟杭护卫说了,他会派人送三娘子回去,女郎放心吧。”

花芜扶着兰桡回了后院住处,待到替她将外衫褪下,才忍不住问:

“女郎,你说三娘子来找你到底干什么来了?咱们往日里跟她也没什么往来,女郎在府里住着时也从没见她上过门,一年到头都说不了两句话。”

三房跟二房的院子相隔的有些远,加之陈茹很少去其他人院子,花芜还是去岁中秋时远远瞧见过陈茹一回。

她伸手替兰桡将脸上的药洗净,一边替她重新上药,一边说道:“三娘子该不会是帮着府里来打探消息的吧?”

“应该不是。”

脸上有些刺疼,兰桡吸着气说道:“她想必是听了外面的话,以为我吐血晕厥,所以来看看我。”

花芜手上动作仔细,只是神色间满是怀疑:“三娘子会这么好?”

脸上药全部敷好,等刺痛被清凉盖过,花芜仔细看了一遍没有疏漏之处,才端着水盆过来拧了帕子一边帮着兰桡擦脸,嘴里却还絮絮叨叨。

“大娘子就是三爷带回来的,要不是府里也乱不成这个样子,三娘子不帮着三爷就不错了,还能特意来看女郎?”

现在老夫人一品诰命没了,只留了个最低等的孺人,满京城是个命妇都能比她高上一等,大郎君更惨,说是被发回翰林院修身养性,可陛下没给他任何官职。

那翰林院本是帝心所在,大郎君却无处立脚,去了翰林院无事可做,被人嘲讽,不去翰林院那就是对圣上不满,去不去都遭人羞辱。

燕督主为着自家女郎毁了大郎君前程,陈家那边现在恐怕恨不得撕了女郎。

陈兰桡闻言却道:“三叔是三叔,阿茹是阿茹,而且她也不单单只是来看我。”

“啊?”花芜茫然。

陈兰桡抿抿唇,她上一世勉强算是跟陈茹相处过一阵子,也知道她性子。

陈茹懦弱胆小,卑怯怕事,她从不敢违背陈覃他们的意思,却也是真正的心善。

就如她知道她被陈瑾修他们所害,不敢放她出来,却能偷偷背着所有人给她送吃让她好好活下去,她今日过来也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不敢与她直言,却又怕她不知道。

陈瑾修和陈姝兰半夜进她的院子恐怕没做什么好事,亦或者二人醉酒争执间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陈茹不敢告诉她,又怕她出事,所以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一句。

第48章  遇事不决找阿兄

花芜听着陈兰桡的话满脸不解:“那三娘子为什么不直说,反要吞吞吐吐,旁敲侧击的?”

“她为什么要直说?”

“可她不是想要提醒女郎……”

“她想提醒我,是她良知未泯,她不直说,是她处境不允。”

兰桡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经历人心险恶,深知陈家的狠毒,她才更能明白陈茹处境不易。

“阿茹不得三叔喜欢,被府中长辈厌弃,三房这些年对她视若草芥,她在府中地位甚至比不得那些稍被看重的女使。”

“她本是国公府女郎,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偶尔饱食一餐就能满足感激,这般境况她自是要小心翼翼才能活着。”

看着花芜神色怔愣,兰桡轻声说道:

“阿茹不像我父母双亡,有姨母和阿兄护着,陈国公府里还有她的亲生父亲,一句话便能定她生死前程。”

“她能提醒我一句已是冒着风险了,若是说的太过直白,我性子急闹去了陈家,她头一个就会遭殃,陈家必会拿她开刀,而且她也不知道我跟陈家将来会如何,万一我跟他们修好,那国公府更是没了她容身之地。”

陈茹也是要活命的。

……

陈茹从积云巷出来之后,外间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她不知道二姊姊能不能听懂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她这么提醒有没有用,可她不敢再说的更清楚。

她得罪不起阿兄,也得罪不起大姊姊。

街头行人变少,也没了白日热闹喧哗,周围空荡荡的夜色让她脸色越发的白,陈茹朝着陈家走着,只觉身旁越来越安静。

她不知道身后有人相送,只提着裙摆越走越快,等穿过小巷时不远处一只野狗撞翻了路边的竹筐,“砰”地一声吓的她险些尖叫出声。

陈茹紧紧捂着嘴,缩着肩膀瞧着窜过去的黑影浑身发抖,眼泪悬于眼眶许久,又强行咽了回去,扯着袖子抹了抹眼睛,小声替自己打气说了句“不怕”之后,才又继续前行,只是月色之下,那脸更白了。

杭厉远远缀在陈茹后面,见陈家三娘子边哭边走,皱眉抿了抿唇。

等到了陈国公府门外,原是想着陈茹会直接进去,哪想到她突然脚下一转就绕开了正门。
杭厉一愣,她怎么不进去?

陈茹提着裙摆绕着陈家大门越走越远,杭厉好奇跟了过去,就见她穿过一条小巷,走到一株大梨树下。

小女娘满是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遭无人之后,就手脚利落地低头扒开梨树后的草丛,露出里头藏着狗洞。

杭大护卫眼睁睁地瞧着陈家三娘子从那小洞钻了进去,满是沉默。

“……”

所以,这就是她所谓的偷偷出府?

陈茹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瞧了个干净,钻进府里后就连忙将墙边的草丛恢复成原样。

她拍掉身上尘土,避开有人的地方想要偷偷回了自家院子,哪想半路却是一道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陈茹?”

陈茹身形一僵,回头瞧见身后跟着几个下人的陈覃时,脸上瞬时煞白。

“你去哪儿了?”陈覃皱眉。

陈茹紧紧抓着衣袖,忍着害怕低声道:“我……我在后院走了走……”

“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走的?”

陈覃见不远处女孩儿身子一抖,脑袋恨不得能垂到地里去,那满是怯弱卑贱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亲娘。

陈覃越发不喜:“府里这几日乱着你是不知道,你祖母还病着,你不思替她祈福盼她早日康复,倒还有心思在这里闲逛。”

“不孝的东西,我当年就不该留你!”

陈茹被骂的脸色雪白。

陈覃眉心紧皱看着她怒道:“与你说话,不知道回话吗?”

陈茹身子一抖:“我……”

“你什么你,回句话都说不利索,与人回话要直视人眼,停止了肩脊,你看看你这卑贱样子,哪有半点像是国公府的女娘!”

陈覃将刚才在前院积攒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陈老夫人好不容易醒了却哭闹不休,陈鸿为着陈瑾修的事情也满脸阴沉说话阴阳怪气。

明明是他们大房惹的事情,却连累他也跟着遭人耻笑,那衙中都快要呆不下去,他简直受够大房的人了。

陈覃将满腔怒火都落到了这个看不顺眼的庶女身上,也不管陈茹满是惨白的脸,厉声叱骂道:

“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滚回你的房里去好生待着,别在外面给我惹事,若是闹出什么事端,别怪我不讲父女情面。”

“真是丢人现眼!”

杭厉藏在暗处瞧着陈覃骂了一通后甩袖离开,徒留陈茹孤零零的站在夜色里,本就瘦弱的小女娘垂着头一动不动,肩膀却是微微颤抖。

杭厉眉心紧皱起来,只觉得拳头都硬了。

这陈家都是些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尽会欺负小姑娘,简直一窝子无耻之尤。

杭厉抬腿朝着脚边一块石子踢去,只片刻不远处就传来陈覃惨叫,伴随着“砰”的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三爷?”

“天啊,三爷落水了。”

“快来人啊,快救三爷……”

陈茹有些发傻的抬头看着乱成一团的几人,听着那边跟下饺子似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噗通”声,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呆滞,那眼泪也悬于眼眶都忘记了往下落。

杭厉:完了,打歪了。

……

积云巷这边,陈兰桡都已经打算歇下了,外间杭厉找了过来。

隔着屏风瞧得外面站着的人影,兰桡神情错愕:“你说你把谁打了?”

外头杭厉低声道:“陈家三爷。”

兰桡沉默了片刻:“把人打死了?”

那她得赶紧去找阿兄……

杭厉瞬间噎住:“没有没有,就是腿断了。”

他原是想教训一下不是东西的陈覃,那石子也只是想让他摔个狗啃屎丢一下脸,可哪知道陈覃那么倒霉,哪里不好摔,偏偏一脑袋栽进了正在清泥的荷花池里。

那池子里的水不深,可下面却全是乱石。

陈覃摔断了腿,脑袋也磕破了,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后鼻子嘴里全是淤泥,直接被焖晕了过去。

那头刚出陈家大门不久的太医就又被请了回去,瞧见满身污泥昏迷不醒的陈三爷,那脸色无比精彩。

兰桡不用想都能知道陈覃有多惨,她扑哧笑出声:“没死就行,只是你怎么突然出手教训他了?”

杭厉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见他不分青红皂白斥骂陈三娘子,想起女郎也是这般被他们欺辱,一时没忍住……”

他顿了顿,

“下次我打准些。”

兰桡被外头的话逗的笑得不行,就连花芜也是捂着肚子直乐。

“打了就打了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是替天行道了。”

陈鸿心狠歹毒,陈覃也不遑多让,他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也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伤害过她,可是陈姝兰是他带回来的,也是他将人塞进二房,明知真相却冷眼旁观,纵容陈瑾修他们逼她入绝境才是最大的冷漠。

“对了,三妹妹是怎么回的陈家,竟能瞒过陈覃?”兰桡好奇。

杭凌低声道:“陈家后院有个狗洞。”

陈兰桡:“……”

她下意识就扭头看向身旁站着的花芜。

花芜满脸莫名,三娘子钻狗洞,女郎看她做什么?

“那狗洞在何处?”

“就在陈家后院一棵梨花树下。”

陈兰桡眉心轻皱起来,她暗无天日的那段时间,花芜曾经跟她说过后院的狗洞,她说那梨花树下藏着的洞口能够逃出陈家,说她在梨花树下捡到了几粒碎银子。

所以陈茹其实是曾帮她逃走过的?

第49章  她竟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骤然得知的消息让兰桡半宿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之后,却仿佛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过去。

陈家前院办着喜宴,高朋满座,喧嚣笑闹,往日总有人看守的废院突然就空了下来,仅剩的那个婆子骂骂咧咧地开门进来,如往日一样吃着她的饭食,骂着为了她这个废物去不了喜宴。

她抱怨因她拿不到喜钱,骂她怎么不去死,说到不解气处还上来踹她两脚,只是不知为何那日的饭食让她闹了肚子,一阵腥臭之后,那婆子青着脸急匆匆离开,连房门都没来得及锁实。

兰桡逃了出去。

只可惜,她断了一条腿,根本走不出陈家。

她被人拖拽着扔回了那废弃院子里,残废的腿被人再碾断一次,连完好的那条也寸寸骨裂。

夜风呼啸时,她被人踩在地上拿着白绫死死勒住脖颈,绝望的窒息汹涌弥漫,耳边全是那阴凉说着她不该出去的声音。

“赶紧处理干净,别坏了大娘子跟陆郎君的喜庆。”

“这可是府里女郎……”

“什么女郎,不过就是个毁容残废的可怜虫,本来还能活上几日,可谁让她叨扰了不该叨扰的人。”

阴寒言语渗耳,颈骨好似被勒断。

兰桡脑海里逐渐眩晕,眼前也一点点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身上疼痛消失时,耳边声音也越来越远。

断气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外间突然喧闹声四起,像是有人撞开了房门,一道身影从外间踏月而来。

“小海棠……”

呼——

陈兰桡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上满头都是冷汗。

“女郎?”

外间花芜听到动静连忙从小榻上翻身而起,快步走了进来。

床边帷帘被掀开,黑漆漆的屋中被花芜手中拿着的灯烛照亮:“女郎这是怎么了,魇着了?”

兰桡喉间喘息,脸上也是苍白,可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海里却还在不断响起那声如玉石碎冰,又隐带丝怒意的“小海棠”。

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日有所思,还是她死前当真有过那一幅画面。

她竟是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女郎?”花芜有些担心:“您梦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陈兰桡喃喃低声道:“我梦到我死了,阿兄杀人了……”

“呸呸呸!”花芜顿时小脸一白:“梦是反的,女郎长命百岁。”

她拿着绢帕替兰桡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也不知是在安慰兰桡,还是在安慰自己:“女郎才不会有事呢,只是做梦,女郎别怕。”

兰桡抱着被子有些走神。

花芜见她像是不安,连忙放下油灯走到一旁,从床边不远处的四脚铜炉上倒了些热水送到床前,待兰桡喝完了之后才轻声道:

“这会儿才刚卯时,天还早,女郎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奴婢陪着您。”

兰桡摇摇头,刚才那梦境有些吓人,她被惊醒之后就已经睡意全无,待在这光影昏暗的屋里更是让她觉得窒息。

“去取衣裳来,我想出去走走。”

外间天还没亮,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兰桡领着花芜在院中慢慢走了一会儿,又让她扶着自己绕过游廊穿过后院,直接到了督主府的院墙下。

棠府和燕府彼此紧邻,虽各有府门,中间却是共用了一道隔墙。

那高墙将两府之间彻底隔开,明明丝毫看不到对面房影,可陈兰桡站在墙下时,那梦里的惊恐和死前的惶然却是慢慢消退,连带着剧烈跳动的心也一点点平稳下来。

“女郎,咱们来这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兰桡仰着头:“我想看看……”

看看?

花芜有些疑惑的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她顺着兰桡的目光落在身前的高墙上,神色突然恍然:“女郎是想见督主了?”

兰桡低“嗯”了声,可片刻又摇摇头。

她只觉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梦里属于上一世的将来根本还没有出现,她安好的从䧿山回来了,也与陈家几近决裂,她不会再落到上一世那般境地,一切的事情也早就跟她所熟知的完全不同。

就算是见到了燕归又能怎样,她是能问他梦里那一幕是真是假,还是能告诉她濒死时那满是冷戾唤她“小海棠”的人是不是他?

“算了,是我睡迷糊了……”

兰桡低叹了声,正想让花芜扶她回去,就突闻头顶一道声音传来。

“想见本督,怎不过去。”

兰桡心头蓦地一跳,满是错愕抬头,就见那高墙之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

云消月出,浓浓夜色之中,一身露白长衫,腰佩勾勒出腰身既劲且瘦,那月光照过他身形,在墙面拖出一道长长剪影。

“阿…阿兄?”兰桡满是错愕地看着站在上面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在这里?”

“练武。”

“这么早。”

兰桡忍不住看了眼天色,这黑漆漆的就起来练武了吗?

燕归站于高处垂头看着她:“习武自然要勤练不辍,否则难以精进,倒是你,既想见本督,为何不走正门。”

兰桡闻言顿时发窘,她也没想着自己刚才随口跟花芜说的话会被燕归听到,而且大清早的来蹲督主府的墙根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

“我……”

她张了张嘴神情呐呐,想说自己也没想见他,却又觉得这般解释更加奇怪,小脸一点点绷紧,与此同时也是越发羞窘的臊红。

还不待她想好该怎么跟燕归解释,就听他道。

“既然醒了,过来用早膳吧。”

“啊?”

兰桡刚愣神,就见燕归纵身而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人虚抱着跳过了墙头,顺带着还伸手将花芜也拎了过去。

落地后燕归就立刻松手退了开来,带着些避让。

“走吧。”

……

兰桡被燕归领着进了饭厅时,神色还恍恍惚惚。

督主府的人瞧见自家主子去了趟后院回来,身边就多了个小女娘倒也没太错愕,倒是沧浪满是熟稔地上前。

“厨房做了早膳,陈小娘子想吃什么?”

“我随阿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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