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宓顾南慎(初宓顾南慎)知乎小说-新书热荐免费小说初宓顾南慎

时间:2023-05-31 12:09:0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不是和梁太太回冀省了吗。”
男人掐着她腰窝,固定在墙壁,欺身而上,牢牢地抵住她,“希望我回去?”
她仍旧穿着傍晚在桃花坞的白色针织裙,长发捋到后面,初宓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上学,生活,工作,都在冀省,除了陪他出差,跟剧院巡演,没单独去过南方,却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柔情万种,尤其是暧昧醉人的夜里,更甚了。
顾南慎记起她在包厢里垂着眉眼,噙了哭腔唤他三哥,是惹男人心痒的羽毛,撩动他腹部的邪火。
“想不想三哥?”
初宓心不在焉的,梁迟徽在公寓里待过,她没来得及检查他是否遗落了东西,万一顾南慎发现有男人的物品...
她又焦急,又不安,“你不回去,董事局同意吗。”
“不管他们。”顾南慎入了迷,吻她的脖颈,语调喑哑粗重,“在桃花坞叫我什么?”
“梁先生。”
“是吗?”男人低头,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啄吻她,“重说。”
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肉眼可见的倦怠,密集的血丝遍布瞳孔,衬得他狼性十足。
顾南慎此时是一匹狼。
一匹勇猛的饿狼。
他连夜赶回公寓,就是忍不了了,憋着要发泄。
初宓知道他要听什么,叫不出口,“梁副总...”
“成心气我?”
顾南慎摁住她肩膀,大手沿着曲线流连而下,他无疑是懂女人,懂女人的欲,懂女人的兴奋点,初宓有心事,完全没兴致,也逐渐沦陷他高超的调情功夫。
“对门没人?”
她仰起头,眼眸迷离,“可能搬走了。”
顾南慎埋在她颈窝,闷笑问,“去外面做?”
“不去。”
“试一次。”
初宓要逃开,男人控制她不许动,“再叫一声三哥,我满足你。”
她死活不叫,顾南慎逼得狠了,小声溢出一句,“三哥。”
“没听清。”
初宓踮起脚,“三哥...”
她叫得不情愿,泪眼汪汪,顾南慎萌生出一种摧毁她破坏她的快感。
囤积的情欲一触即燃。
他从没这样渴望过和她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他强大的克制力在初宓无意的诱惑下,太渺小了。
“你关门...”初宓挣扎着提醒他,黏在一起的唇舌上一秒分开,下一秒又发疯吻上来,吻得她天旋地转。
手一推,单元门“砰”地合住,拍起一阵风。吹得初宓打个激灵,本能趴在他怀里。
顾南慎解皮带扣之际,闻到残留的烟味,突然停下动作,“抽烟了?”
他刚才吻得深入,初宓嘴里分明只有玫瑰甜酒的酒味,没有尼古丁味。
然而她忽略了这点,一时又心慌意乱,“我学着抽的...”
顾南慎淡漠睨了她一眼,走进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横七竖八的烟头,烟灰是散软的,烟蒂的唾液没干。
半小时之内,那人还在公寓。
“谁来过?”
他换了个人似的,那份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激情,荡然无存了。
初宓气息不匀地喘着,“没人来过。”
顾南慎扯了领带,背对她,目光梭巡过沙发、露台和卫生间的洗手台,没有放过任何男人的蛛丝马迹。
“你抽的?”
他单手焚了一根烟,目光又落在烟灰缸,黄鹤楼1916,顾南慎摘下嘴边的烟,递给初宓,气势强硬,神色也阴翳,“我看你抽。”
顾南慎不相信她。
演话剧是原声台词,需要现场收音,沙哑、吐字不清晰、忘词儿,全是大忌。
初宓连一丁点辣椒都不吃,何况是抽烟。
她不擅长撒谎,一撒谎漏洞百出,顾南慎也喜欢她诚实,很好掌控,偶尔逗一逗她,引导她撒谎骗人,越是心虚,越是汗涔涔的,浑身皮肤绯红,如同浸泡在水中的玫瑰。
可逗归逗,无非是小情趣。
藏个男人撒了谎,他是万万不容的。
初宓手隐隐发抖,接过那支烟,顾南慎没看她,视线定格在对面的落地窗。
霓虹映出他一张脸,平静之下,酝酿着风暴。
第98章  是哪个男人
初宓含住烟蒂,刹那呛得睁不开眼,一口没吸,肺管也堵涨得难受。
顾南慎的烟味道醇正,劲儿很足,他烟瘾大,不抽口感温润的,靠这玩意提神,除非女人是老烟枪,否则抽不了。
她硬着头皮继续嘬,顾南慎夺过去,指腹碾灭,神色更阴沉了,“替那人守口如瓶是吗?”
他呼吸本是热的,这一刻,拂过她面颊却是森寒刺骨,那眼神里的凉意,几乎把她从骨到皮撕裂。
顾南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他手很粗糙,掌纹盘桓着茧子,磨得她涩痛,像尖锐的刀片,在一厘一厘地割,“再问你一遍,是你抽的烟吗?”
初宓痛得眼眶涌出雾,“不是。”
是男人是女人。”
“是...”
顾南慎五指收拢,一点点加重了力道,初宓感觉下颌钝麻,喘气都困难了,仿佛要在他掌下彻底粉碎。
“究竟有没有男人进来。”
初宓受不住他的发力,“有——”
“哪个男人?”
“是话剧院...话剧院的男同事,我身份证忘在更衣室了,他特意送来。”
她心存一丝侥幸。
如果梁迟徽在照片曝光之前制止了苏苏,这场风波可以无声无息的翻篇,他是有这个势力压住苏苏的,至少,他能接触到苏苏背后的大人物,当面对峙,大人物肯定会买他的面子,苏苏自然认怂。她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初宓接触不到她男人,剧院的同事也接触不到,苏苏对大人物防得很紧,生怕被更漂亮的女演员挖墙脚,即便大家了解她私下和男演员偷情,也没办法揭穿她。
顾南慎有多么大男子主义,有多么霸道的洁癖,初宓一清二楚。
虽然她和梁迟徽清清白白,但他看到那样亲昵的照片,也一定会发怒,联想一段不正当的关系。
她只能先瞒住。
赌苏苏畏惧梁迟徽的施压,主动罢手。
“真是同事?”
初宓哭出声,泪珠扑簌簌往下掉,殷红肿胀的唇瓣是他狠狠怜爱过、蹂躏过的颜色,顾南慎也恢复了理智。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初宓有职业病,一哭没完没了,哄也哄不好。有一次带她去东北出差,酒局上免不了逢场作戏,合作公司的女公关敬了几杯酒,瞧他喝得尽兴,出其不意坐他大腿上喂酒,他当场变了脸,也及时推开,偏偏坐腿的一幕被初宓撞见,再加上约定10点回酒店,对方老总太盛情,吃完饭又招待他去洗浴中心蒸桑拿,拖延到凌晨才回,初宓以为他睡了那女公关,蒙在被窝里委屈,早晨眼皮肿得像桃儿。
周坤也说过,和女人没法讲道理,讲输了,不光彩;讲赢了,也显得男人斤斤计较。只要不给自己戴绿帽子,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顾南慎手上的力道收了一些,“为什么不直接坦白。”
初宓低了头,“我怕你多想。”
男人一拽,她没站好,倒在他臂弯,剥开前襟的扣子,针织裙里是白色的蕾丝胸衣,她在桃花坞也穿这件。
衣服都没换,确实发生不了什么。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倘若有什么,不可能不发生。
顾南慎表情缓和了几分,“我在楼下碰到的男人,是他吗?”
“你碰到了?”
初宓一怔,他应该是没看清长相。
梁迟徽个子太高了,属于男人中拔尖的个头,非常醒目,也容易辨认,剧院没那么高的男演员。
“不是,他离开有一会儿了。”
顾南慎凝视她,喜怒不明,“下次还带他回来吗?”
她摇头,“不带了。”
“不带他,还是不带所有男人了。”
“都不带了...”初宓鼻尖也红红的,眼泪淌过颧骨下面的小绒毛,洗得晶莹剔透,讨人可怜。
顾南慎没再说话。
这一晚,初宓睡得极其不安稳,时不时看他一眼,他为了欲望而来,最终却没做,前半夜倚着床头吸烟,后半夜才躺下。
是扫他的兴了。
顾南慎前半夜吸烟的时候,到客厅给程洵打了一通电话,吩咐他去话剧院调查有没有与初宓来往密切的男同事。
程洵不大明白,“密切是指?”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程洵暗暗咂舌,何小姐出息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
第二天,顾南慎也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副总你还当不当了?副书记你还兼任不兼任了!”男人在那边暴跳如雷,“纪深,我承认你很有能力,你正式接管中海不满两个月,大刀阔斧整顿改革,帮省里追回上亿的公款,你是有功劳的,超出我们对你的预期了,可你不能居功自傲——”
“小点声。”顾南慎皱眉,“有火气冲你秘书发,嚷什么。”
男人一愣,“你在哪?”
“床上。”
“顾南慎!”男人手叉腰,长呼口气,骂不得,闹不得,他气性大,可实打实的有道行,中海交到他手里,上上下下无一不服,心不服,起码口也服。
中海集团这些年一直走下坡路,作为省龙头企业,交不出税,甚至需要补贴,管理层中饱私囊,董事局拉帮结派,九名委员划分了六个阵营,可想而知是何等的混乱。
顾南慎空降之后,中海集团大有脱胎换骨的势头,他打散了六个阵营,将实际权力集中在董事长和副总的手中,董事长年迈,已是濒临退休的状态,顾南慎完全把持了中海集团的大局,成为冀省最年轻的大权在握的商业领袖。
“梁副总啊,您只向我请了半天假,您赏个脸回中海?”
顾南慎发笑,“张老师,我可不敢当。”
“你敢,你哪有不敢的。”男人无可奈何,“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这女孩跟你多久了!”
顾南慎轻轻摩挲初宓不着寸缕的脊背,“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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