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慎钢铁直男,“不如扎了好看。”他从镜子里注视初宓,不知不觉间,单手褪掉了她的睡裤。
初宓脸颊发烫,下意识遮挡,她拽过毛巾盖住小腹,顾南慎一掀,她又袒露得彻底。
无论在一起多久,尝试过多少姿势,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真的勇。
体魄健壮,蓬勃,连吻也激荡,强势。
初宓不由自主联想他早期的工作照,制服革履,佩戴胸章,端方雅正又神圣不可侵犯,那时就连顾南慎自己也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他会如此释放情欲。
黎珍说过,庄严正经的男人一旦开了闸,放了水,热衷于耕耘的程度更甚。
初宓鼻翼两侧覆满碎碎的汗珠,顾南慎舔吮着,吸进嘴里。
又低头吻她,唾液过渡,一点点咸,一点点涩。
她撇开头,推拒他,“你今天没应酬了?”
“有。”
“邱先生夫妇吗?”
“不是。“
“顾局?”
男人吻她胸口吻得激烈,“应酬你。”
初宓坐在冰凉的水池台,身下的泡沫滑溜溜的,他摸了一手,空气中弥漫着山茶花的清新香味。
顾南慎挂了免打扰的牌子,可门铃还是响了。
他打开门,程洵站在走廊。
“什么事。”
男人神色冷峻,语气也寡淡,程洵一脸茫然,“您不是嘱咐我八点钟送早餐吗?”
“有八点吗。”
程洵很诚实,“七点五十了,我提前送,您趁热吃。”
顾南慎不言语,走回会客厅。
程洵不懂自己哪里会意错了,惹他不高兴,小心谨慎跟上,直到余光瞟过卫生间半掩的门,初宓正好滑下洗手台,影子的轮廓似乎在整理裤子。
他识趣放下餐盒,“梁先生,那我先回了。”
“一宿没休息?”
洗手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清洗的水声,程洵充耳不闻,“凌晨三点赶回的,打了个盹儿。”
男人用消毒湿巾擦拭餐具,“还给他了?”
“还了。”
“他说什么了。”
程洵一字不漏转达,“他说明白您的意思了。”
顾南慎并不相信他的话,他是替梁延章办事的,只要梁延章没死心,依然不会太平。
有时男人很贱,他自己觅来的食,吃着才香,送上门的食物,未必有食欲,而初宓恰恰是梁延章自己想觅的食。
即便又出现一个更像翁琼的女演员,也分不走梁延章的注意力了。
初宓回卧室换了一条新裤子,出来随手翻着餐盒。
“黑豆豆浆,补肾的。”她递给顾南慎。
他不咸不淡一扫,“我用得上吗。”
“也快了,男人三十以后体力断崖式下跌了。”
在状元亭她差点被折腾废了,脚底板也肿了,哪儿哪儿都肿,逮着机会成心气他,“羊鞭,海参,韭菜,你得补补了。”
顾南慎瞧她这副蔫儿坏的德行,抬手戳了戳她额头,“欠弄。”他顿了一秒,“我这几天不在,谁来过。”
第66章 致命的性感
初宓看着他,男人也平静看着她,仿佛是很普通的例行询问。
自从梁迟徽和陈公子闹了那一场,剧院开始有谣言了,说初宓是他包下的小情儿,他是后台。
初宓担心顾南慎误会生气,能瞒就瞒了。
不过她也有数,瞒不了他。
“梁总来过。”
“来干什么了?”
“不清楚。”
男人没多问,“中午带你去西郊。”
初宓一愣,“我今天有演出。”
“顾局帮你请假了,配角戏而已,无所谓演不演。”
在老东家,她事业心挺强的,在新东家,每一天如同渡劫。
尔虞我诈,妒忌挤兑。
初宓不适应这种环境,事业心也少了。
......
西郊有一片荒芜已久的地,08年一位法国华侨买下了方圆五公里的地皮和后山林园,建造了王家大院。
一跃成为省里最知名的中式豪宅。
华侨三年前去世,他的朋友盘了这块地改建为马场,据说投资了十个亿,京圈的达官显贵和二代子弟们,纷纷在这养马,养小花豹,养的品种越名贵稀奇,越是身份的象征。
顾南慎也养了一匹进口的小马驹,刚养三个月,饲料和护理费都是天价。
小马驹的体态格外漂亮,初宓握住毛刷试探着挨近它,它蹬了蹬马蹄哼叫,吓得她扑到顾南慎怀里,“它要尥蹶子——”
头顶是男人的闷笑声,“尥蹶子的是驴。”
初宓摇头。
“我陪你?”
她这才重新蹲下,顾南慎也蹲在她旁边,耐心握住她的手,从马背梳到马尾,枣红色的马鬃越刷越柔顺,亮得发光,像是最高级的油墨。
“它是什么品种?”
“纯血马和塔克马的杂交。”
初宓开心得弯起眼尾,“是混血儿马?”
男人笑了一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