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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9 11:10:0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晏归辞少了赵阚的拖累,速度极快,辛守被他拖拽的像只风筝,都差点飞起来。
狼群越追越近,却又十分谨慎。
在落到最后的晏归辞和辛守跳上车后,一旁的光头迅速反锁车门。
满满当当一车子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静得落针可闻。
辛守透过窗帘缝隙看出去,莹白月光下,几头瘦骨嶙峋的狼正徘徊在营地里,没有朝车子追来。
它们像狗一样,蹭着雪地嗅了嗅,然后找到辛守掩埋赵阚尸体的雪地,扒拉两下后,拖出里面深棕色的羽绒睡袋。
尖牙利齿几个回合,就将睡袋撕咬开,十几头狼一同涌上去,顿时变成一片鹅绒纷飞的场景。
有不少人捂着嘴,低声抽泣,还有人直接干呕起来。

晏归辞抬手,捂住辛守的眼睛。

一直到天亮以后,狼群才缓缓离去。
车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沉默着,气氛低沉到冰点。
蓝巳一直握着破窗锤,僵挺地守在门后,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前挡风玻璃射进来时,他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噗通一声,瘫软地坐在地上。
凝滞的巴士车,像是被摁了启动键一样,开始响起阵阵压抑的哭泣声,抱怨、谩骂、祷告……不绝于耳。
辛守已经从血腥的场景里缓过劲儿来了,她搓了搓冻得发痒的耳朵,低声对身侧的男人说:“我都用雪将他埋住了,为什么还会被刨出来?难道就像村民说的那样,这片山里的野兽,习惯刨尸?”
晏归辞慢悠悠地拉着外套拉链,“他心口中刀,身上有血腥气,瞒不掉那些狼。”
“陈华胜身上也有血,为什么这些狼没有冲进帐篷里?这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赵阚比较新鲜?”
“确实很奇怪。再新鲜,能有一车子活人新鲜?”
“对啊,它们这样不明智的选择,很不符合狼族高傲狩猎的性子。”
“嗯,是有些掉价。”
“瞧着也瘦巴巴的,没有迅猛的气势感。”
“的确。”
他俩就这样熟若无人地交谈着,惊得一车厢侧耳偷听的人,一愣一愣的。
向阳实在忍不住,发泄似的大吼一声:“怎么着!你们还巴不得我们都被狼吃掉啊!”
辛守和晏归辞面面相觑,并没有做任何解释。
杨桃指着辛守,颤颤巍巍说道:“我看见了,你……你在夜里两点多钟的时候,去看过赵阚。”
向阳疑惑,“她跟赵阚又不熟,她去看赵阚干什么?那时候赵阚没死,难道……”
她的话没说出口。
杨桃气势汹汹的手指都在抖,“就是你!肯定是你杀了赵阚!要不然,你为什么大半夜去找一个完全不相熟的男人说话!”
辛守也是纳了闷了,“你怎么一直把眼睛黏在我身上呢!你黏别人身上不行吗?我那是去归还画册了,你问褚初,他那时候可还没睡沉!”
褚初点点头,“对对,辛小姐是来归还画册的。”
杨桃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座位上。
晏归辞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他走向门口的蓝巳,说道:“借过。”
蓝巳侧了侧身,晏归辞打开车门,沐着毫无温度的白色日光,跳下车。
辛守打着哈欠跟在他身后。

第79章  凶器
两人在一众惊恐万分的视线里,并肩往狼藉的营区走去。
辛守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天已经亮了,莫页和王武没有回来。你说,莫页会不会出事?”
说完,不待晏归辞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应该不会吧。毕竟凶手都死了……可为什么第三个死的人,会是凶手呢?”
晏归辞提醒道:“没有找到疯子的尸体,你并不能确定,名单第一人已经遇害。”
辛守愣了一下,难道剧情的偏差这么大,完全脱离了原本剧情?
晏归辞已经走到昨晚辛守匆匆掩埋赵阚的地方,满地都是碎肉、布片,以及沾着血的鹅绒。
他蹲下身,戴上手套,开始检查赵阚的骨架。
辛守只瞥了一眼,就转身,扶着一颗树,弯腰干呕起来。
赵阚尸体上的肉已经被撕扯得干干净净,烂衣服里,只有泛着血色的骨头架,就连脸都被啃得坑坑洼洼,完全看不见五官。
晏归辞取掉手套,拿出手机,调整角度拍了好几张。
这才转身,继续往营地走。
辛守觉得冷风里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她将衣领往上提了提,追着背影小跑两步。
晏归辞却停了下来,蹲着身,蹭着雪地,用手指在丈量着什么。
她靠近看,发现是一串脚印,梅花印。
晏归辞又掏出手机拍了拍。
辛守问,“你不会想追着脚印,去找狼群的老巢吧?”
晏归辞望着天,接了片飘落到指尖上的雪花,“又开始下雪了。”
辛守点头,“这样足迹也会被掩盖吧。”
他有些心不在焉,答了句:“唔,罪恶都想被掩盖。”
他俩继续往营地走。
辛守以为晏归辞要第一时间去查看陈华胜的尸体,却不料他朝着暖棚走去。
暖棚内乱糟糟一片,加固的防风布都被大家在逃窜间撕裂了,背包、睡袋等个人物品,扔的到处都是,还有许多双没来得及穿上的鞋子。
晏归辞径直走到褚初的床位前,先是仔细检查他床上的物品,又打开他床脚边的保温杯,闻了闻。
然后他又走向赵阚的床位,细致地搜查一番后,直接将行军床翻了过来。
“咦!”
辛守弯着腰,看了看翻过来的折叠床板,虽然整体是黑色,但有深浅色差,较深的颜色连起来看,像是一个人形印记。
她伸手摸了摸,“湿的!”
晏归辞正掰着床,根本来不及阻止,惊呆了几秒,才闷沉沉地警告道:“下次,不许乱碰。”
辛守反应过来,有些窘迫,乖乖回道:“哦。”
晏归辞将床翻转着放在雪地上,拍一张照片,然后又拿出软尺,开始测量起来。
辛守蹲在一旁看,问道:“这不是血啊,赵阚他怎么会把床润湿成这样?是不是他的死因,导致小便失禁?”
“小便不会浸出这么完整的人形印迹来,再说,他心口的刀插得很深,一刀毙命。”
晏归辞忽然站起身,疑惑地看向赵阚尸体的方向。
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丢丢的人,正相互搀扶着往这边走,一见晏归辞锐利的目光扫来,顿时一个个跟定住了似的,一动不敢动。
辛守:“怎么了?”
“刀不见了。”
他飞快地朝着赵阚的尸体跑去。
辛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呼哧带喘地跟着跑。
又是那一具血淋淋的尸骨,晏归辞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翻找着,连碎布条子和血糊糊的雪都没放过,一点一点扒拉着看。
十几米远的几个人,就跟辛守先前的反应一样,各自找了根树干,抱着就开始呕吐。
寒风凛冽的空气,都变得酸臭许多。
晏归辞没有找到那把插在赵阚心口上的刀,但是找了些别的。
辛守没看清是什么时,他就已经装进密封袋里,封得严严实实,然后冲她说道:“走吧,去看看你想看的尸体。”
辛守膈应了一下,什么叫她想看的尸体?
她这辈子最不想看的,就是尸体!
他们去到大帐篷,陈华胜的尸体还好端端地躺在行军床上,没有任何变动。
晏归辞细细查看着。
帘子外响起蓝巳的声音,“晏先生,我有事找您。”
他徘徊在门口,面色有些焦急。
晏归辞走出来,问道:“怎么了?”
蓝巳:“车里的人都闹起来了,他们不想要再待在这里。怕夜里又死人,也怕再次遇到狼群,所以闹着要离开。”
“离开?”晏归辞皱眉,“去哪儿?”
蓝巳无奈得都快哭了,“一波人想要沿着公路走,觉得能和莫页、王武折返回来的车碰上,如果没碰上,就沿着公路露营,也好向过往车辆求救。”
辛守追问:“另一波人呢?”
“另一波人觉得王武和莫页推迟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很可能遇到什么危险,或者……遭遇不测了,他们想要沿着王武之前说过的山路,往三河沟林场走,一个是能赶在天黑前离开这鬼地方,再一个,也能查看莫页和王武的情况。”
不用他明说,辛守和晏归辞都能猜到,蓝巳和姜妮丹,想必是赞同第二种的。
晏归辞说:“如果在山里迷路,是很要命的事情。”
蓝巳点头,“我们网站有要求,遇到没有开荒的路线,要沿途做标记,所以他们行走过的路线,莫页应该都会留下指示路标。”
辛守问:“那另外一波人谁管?”
蓝巳:“所以想要麻烦晏先生做个决定。这几日雪一直下个不停,通讯信号中断不说,这条盘山路更是一辆车都没有出现过。我和姜妮丹怀疑,巴尼占这个片区已经封山。而且我们只准备了四到五天的食物,原本是很充足,但如果沿着盘山公路走,咱这么大群没有野外徒步经验的人,在冰天雪地里,至少需要走三天,我们带不动那么多保暖的露营设备不说,就是食物,也不足以坚持那么久。”
辛守无奈地叹息道:“所以这并不是什么两难的选择,而是我们根本没得选择。”
晏归辞:“你把我们还能用上的物资,全部统计一遍,一会儿到车里,我们讨论清楚利弊后,举手表决。”
蓝巳点头,转身就喊来姜妮丹,一起统计物资去了。
辛守有些想不明白,问:“我们不能就待在车里等着吗?”

第80章  分叉路
“等多久?”晏归辞看向远方阴沉沉的天空,白晃晃的日光已经悄无声息地黯淡下去,雪花飘飘洒洒,越落越大,“与其把命运交给别人,倒不如主动出击。”
封没封山不好说,但路,肯定是断了。
否则不会连续三日,不见一辆车从盘山公路行驶过。
辛守见他眉目间忧虑增多,心凉半截,问道:“莫页和王武,不会真的遭遇不测了吧?”
蓝巳和姜妮丹也有这样的推断,尤其是姜妮丹,她一直暗暗喜欢着莫页,这一刻,心乱得好似要炸开。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一起齐心协力,将营地里能用的物资,全都整合一遍。
晏归辞和蓝巳合力,将大帐篷里的陈华胜尸体以及雪地里的赵阚尸骨,一起收殓进大巴士车里,然后将巴士车的门窗锁好。
大家顶着风雪,站在车头处,姜妮丹开始点名。
满载六十四人而来,现在还剩下六十人。
褚初怀里抱着从雪里扒拉出来的血月图画卷,正神经质地重复念叨着:“离开好,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山,离开,离开……”
很多人觉得他怀里的画邪气,不敢靠近他。
营地里剩余的物资整合起来,远远比蓝巳预估的少,最多只够六十人一天两顿的口粮。
因为接下来只能徒步,所以蓝巳干脆将物资全部分发下去。
每个人有且仅有一份,自己负责自己的物资,不再由他和姜妮丹统一保管分发。
除睡袋、食物之类的必须品外,其余物品要不要带,带多少,则由各自的体力决定。
车边上的雪地里,码放着一些不必要的露营物品,例如暖炉、烟囱、行军床之类的。
每个人都将自己的背包装得鼓鼓囊囊的,还在雪地里搜罗着其他物品,似乎包里的东西越多,活命的几率越大一样。
完全没有想过,对于他们这群没有野外徒步经验的人来说,负重的行囊,必然是最大的累赘。
晏归辞、蓝巳和姜妮丹都有劝解,但是众人不听,他们也无可奈何。
又等上一个钟,还是没有看见莫页和王武的影子后,大家越发惶惶不安,不愿意再等下去。
蓝巳留下一张字条,贴在前挡风玻璃里面。
众人最后看一眼密不透风的巴士车,以及车里的两具尸体后,转身朝着王武和莫页离开的方向走去。
晏归辞拿出地图,将王武先前指过的地方,重新描出一条红线来。
队伍也按照一强一弱插编着排成纵列。
晏归辞前面是走路都走不稳的辛守,后面是时不时就趔趄着往他身上摔的杨桃。
队伍行进的速度非常慢,山路崎岖,积雪厚的地方拔脚费劲,积雪薄的地方,又结冰打滑。
大家才走出一个小时,就气喘如牛,睫毛、眉毛、露出帽檐的头发,全都凝着一层白霜。
周淼淼回头,看了眼弯弯曲曲的队伍,哭嚎出声,“怎么还能看见巴士车啊!我们不是都走了很久很久了吗?”
晏归辞晃了眼手上的地图,才走一公里,照这速度,天黑前不可能赶到三河沟林场。
而且距离公路越远,荒废掉的山路也就越难走。
很多地方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无路可走。
蓝巳在前面带路,但又一次停了下来。
杨桃见状,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歇息。
辛守双腿千斤重,见她坐下来好舒服,也跟着往下坐,一屁股下来,却硌得慌,抬头,望见居高临下的晏归辞。
他的一双雪地靴,就垫在自己屁股下面。
她以为是自己坐错了,刚准备挪动,就见正在看地图的人,眼皮都没抬一下,一本正经道:“太湿,寒凉。”
辛守鼓了下腮帮子,没再起身,靠着他笔直的双腿,舒服地伸展了下胳膊。
蓝巳好像遇到什么难题,踌躇好几分钟后,还是侧着身,绕过人群往回走。
“晏先生!晏先生!”
他觉得这里,唯一可以冷静商量的人,只有晏归辞。
晏归辞收好地图,问:“没找到路标?”
“找到了,但是前面的路,有些困难,是一个近乎垂直的陡坡。”
“垂直?”辛守脑补一下,“你不如直接说我们跳崖好了。”
蓝巳也很为难,安慰着:“倒也没那么高。”
“走,看看去。”晏归辞拉一把起不来的辛守,然后跟着蓝巳往最前面走。
杨桃想要跟上,起身两次,都被背包压得坐了个屁股蹲,后面的向阳提一把她的包,问道:“你干嘛要黏着人家小两口?”
“我才没有黏着谁!我是替你们大家伙看紧辛守!反正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不是什么好人!”
方欣然也凑过来扶杨桃,“她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你没上网看过她的八卦新闻吗?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角色。”
杨桃更有底气,“所以我才要盯得更紧!”
她瞟了眼前面,晏归辞和辛守已经走到队伍最前端了。
她刚想追就被人挡住。
向阳甩着背包,故意将前面的路,挡得死死的,没好气道:“她要真杀人不见血,你早死八百回了。”
杨桃和方欣然不敢推她,在后面干着急。
晏归辞和辛守,正站在蓝巳犹豫不决的地方。
陡坡下的一根小树苗上,刻画着潦草的小方块。
这是继续前行的意思。
两人都探身往下看,大概是两丈高的一个陡坡,虽不至于垂直,但也接近垂直。
陡坡已经重新被雪覆盖,看不出滑行痕迹,但是两边的小树枝都有被拉扯的损伤。
蓝巳问:“我先下去看看?”
晏归辞有些迟疑,看向左边一条贴着峭壁的裂缝,“按照王武先前指过的方向,结合地图上看,我们应该是走左边的裂缝。”
那条裂缝很窄,仅供一人侧身,攀着峭壁,踮脚通过,稍不注意,就可能摔下去。
那下面可不是斜坡,而是怪石嶙峋的深涧。
姜妮丹问:“是不是因为这条裂缝太危险了,所以他们临时改变了路线?”
晏归辞看向地图,从这个陡坡下去,穿过一条干涸的小溪涧,确实可以回归原路。
他点点头,看向裂缝的方向,“没有行走痕迹。”
姜妮丹带着祈求的语气,问:“那我们就走莫页走过的路,好吗?”
辛守也望着晏归辞,比起那条需要贴着胸口走的湿滑峭壁缝,她更愿意走陡坡,她说:“我们拿各自的背包做垫子,滑下去?”
“不必。”
晏归辞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绳索,一头打个活结,套在碗口粗的树上,一头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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