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秦槐(陆杳秦槐)今年热门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完结版全文陆杳秦槐小说在线阅读

时间:2023-05-28 17:09:2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秀秀已经慌了神,点着头就要走,可刚迈开步就猛地顿住了:“姑姑,我走了你怎么办啊?你脚上有伤,走不了的。”

陆杳其实也不知道,她已经本能的不去考虑自己的处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形成了一个潜意识,没有人会管她。

她紧紧抓住了被子:“没事,它们是被点心引来的,我没有吃,它们不一定会攻击我。”

秀秀暂时被说服了,踮着脚在蛇群里寻找缝隙,一步步慢慢往外挪。

眼看着蛇群都在吃糕点,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心里一松,脚步跟着快了些,可下一瞬脚腕就是一疼,她惨叫一声跌在了地上:“我被咬了,我被咬了……姑姑,救命……”

陆杳脸色骤变,一时也顾不上危险抬脚就要下地,可一动作就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眼前一黑,脑袋倒是暂时冷静了下来。

如果这蛇ʟᴇxɪ真的会攻击人,那她这么下去也会被咬,而她身上还有血腥味,会激发蛇的凶性。

可放着秀秀不管,她会没命的。

时间容不得她思考太多,情急之下她扯过被子系在了腰上,勉强遮挡了一下伤口和腿脚,然后抬脚下了地,可刚一落地,剧烈的痛楚就从脚底生疼起来,一下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钻她的骨头。

她疼得额头都是冷汗,却只能咬牙忍着,拼尽全力将秀秀拖出了营帐。

好在外头虽然也有蛇,却都朝着营帐里前进,并没有理会她们,陆杳松了口气,跌坐在了地上,却不敢休息片刻,她得去给秀秀挤毒血,可刚看了一眼伤口她就呆住了,那条咬住秀秀的蛇竟然没有松口,现在还死死咬着她的脚踝。

蛇不该是咬了人就走吗?为什么这条不一样?

陆杳呆滞片刻,陡然反应过来:“秀秀,你是不是偷吃过糕点?”

秀秀满脸是泪:“对不起姑姑,我太馋了,对不起……”

陆杳又气又急,可现在不是责备她的时候,必须要把蛇弄下来,不然等毒入肺腑,就救不了了。

可是这蛇咬得太紧,硬扯会把秀秀的血肉撕下来。

陆杳紧张的头皮发麻,加上牵扯到伤口的剧烈痛楚,她一阵阵的眩晕,仿佛下一瞬就会栽倒下去,可她不能。

她得救这个丫头。

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看了两眼那蛇,心里终于有了点头绪。

蛇这种东西,她从小就有些畏惧,冰凉,滑腻,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可眼下她再畏惧也不得不动手。

她狠狠一咬牙,从伤口缝隙里将手指挤了进去,掰着那儿臂粗的蛇吻,用力往两侧撕扯:“你给我松开!”

那蛇仿佛被激怒了一样,奋力挣扎起来,力气之大,陆杳竟险些没能抓住,而蛇牙却还在不断地试图闭合,陆杳几次都将蛇吻掰开,却又被它死死咬了回去。

每次博弈,秀秀都疼得直抖,可她也知道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死死咬着牙没有惨叫。

陆杳看她脸色惨白,颇有些心疼,可这种时候不能心软。

她咬了咬牙,可胳膊在抖,眩晕的感觉也越来越严重,她心里有些发慌,如果在体力耗完之前她没能救下秀秀,她们会怎么样?

第155章  玩弄人心这种事,朕也很擅长

刺杀告一段落,中帐一片狼藉,安王爷被人踩断了几根骨头,躺在软榻疼得直叫唤,可满营帐的朝臣却没人有心思理会他。

皇帝受伤了,伤势还颇为严重,淋漓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臂膀,瞧着触目惊心。

钟白扯下桌布用力压紧伤口,可伤口很深,仍旧有鲜血不停渗出来,看得朝臣心惊肉跳。

蔡添喜带着太医匆匆赶来,一见秦槐这副样子,顿时吓得一哆嗦,他哎呦了一声,拉着太医就往秦槐面前凑,可秦槐却摆了摆手:“先去给安王叔看看。”

蔡添喜十分抗拒:“皇上,龙体要紧。”

朝臣也纷纷跟着劝阻,老安王虽然叫唤得惨烈,年纪也大了,可毕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是怎么都不能和皇帝比的。

然而秦槐态度很坚决,他白着脸摇了摇头:“安王叔可是替太后来的,若是他在朕这里出了事,朕如何向太后交代?”

众人一时无言以对,蔡添喜求助地看向秦适:“老大人,您快劝劝。”

秦适有些犹豫,秦槐说的话不无道理,老安王是长辈,又是奉太后旨意来的,秦槐理应礼让三分;可皇帝的安危关乎大周社槐,眼下内忧外患,皇上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他一时拿不准该不该劝,秦槐却先一步开了口:“都不必再说了,天亮后还得回京,若是不及时医治,安王叔怕是撑不住了。”

蔡添喜愣住:“皇上伤口那么深,怎么经得起颠簸?回宫之事容后再议吧。”

“太后三催四请,朕若是因为这些皮肉伤推脱,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议论不孝,安王叔,你说是不是?”

老安王的叫唤一顿,他颤微微动了动手,身上碾压般的痛楚袭上来,他再次一声惨叫,忙不迭拒绝:“皇上,老臣这身子骨不中用,实在是走不了了……”

秦槐带伤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老安王的手:“不妨事,廖太医医术了得,朕能走,你自然也能走。”

老安王原本就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色瞬间更糟糕了起来:“皇上,不是,老臣真的是……”

“廖太医,快给安王叔看看。”

秦槐淡淡打断了他的话,目光一转看向廖扶伤,脸色温和,语气却十分坚决:“莫要误了明日出发的时辰。”

廖扶伤上前,摸索着检查老安王的骨头,刚碰到肋骨,老安王就是一声惨叫:“不行,别碰,别……”

他疼得直哆嗦,只碰一下都这么疼,要是真的赶路……

老安王越想越怕,连忙抓住秦槐的袖子:“皇上,咱们过几天再回宫吧,您也受了伤,先休养两天。”

秦槐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轻轻一动就拽出了自己的袖子:“安王叔说笑了,先皇遗诏已出,朕如何敢不敬不孝?”

老安王一滞,忽然明白过来秦槐这是故意的,既然他敢以下犯上,仗着先皇遗诏逼迫他,那他就必须要承受皇帝的怒火。

他一时间悔不当初,早知道秦槐这么睚眦必报,连回朝都等不及就报复他,他不会那么嚣张的。

“皇上,老臣……”

“好了,安王叔安心休养吧。”

老安王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阵脚步声却打断了他。

禁军飞奔而来:“报,皇上,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了。”
秦槐一抬下巴:“说。”

“我等在刺客身上发现了和上批刺客一模一样的纹身,他们也是异族人。”

秦槐拧眉,似是十分不解:“怎么这么多异族人?我大周都城,与属国并无生意往来,他们怎么进的城?”

钟白适时开口:“皇上忘了,前阵子太后寿诞,各国使臣都进京献礼,想来是边关和城防怕损毁贺礼,查验上宽松了许多。”

秦槐恍然:“原来如此,朕最近真是忙糊涂了。”

“皇上,可要再调一批禁军来护卫?”钟白不无担忧道,“眼下在营地,禁军和护林卫重重守护,对方还敢冲进来,要是明天一上路,队伍绵长,首尾难顾,只怕他们会更嚣张。”

“应当不至于此。”

秦槐淡淡开口,语气十分平静,朝臣的心思却有些乱了,这两次凶险的刺杀都和异族有关系,可异族又是因为太后寿诞才进的城,明知路上危险,太后从未调遣人手来支援,还三番五次催皇上回京……

这些本就十分可疑,偏偏太后跟前还养着一个名头是先皇嫡子的晋王。

这些加起来,哪怕是秦适这种秉持天下无不是父母思想的朝臣,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犹豫半晌,秦适还是开了口:“皇上,回宫之事请您容后再议。”

秦槐一挑眉,似是十分惊讶:“秦卿这是何意?”

秦适自然不好说他在怀疑太后,只能十分委婉道:“皇上龙体为重,您身上有伤,万不可颠簸。”

“可是太后还在等朕……”

“太后仁爱慈和,想必是不忍皇上带伤赶路的。”

其余朝臣纷纷附和,老安王眼看着有机会不受折磨,也忙不迭跟着开口:“是是是,众位大人说的是,太后一定不忍心,皇上先别回去了。”

似是耐不住众人劝阻,秦槐叹了一声:“也罢,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了太后的慈爱之名,朕也不好即刻动身了,那就先休养一阵子吧。”

朝臣和老安王都松了口气,秦槐嘴角含笑,静静看着众人,名声是把双刃剑,子女要孝顺,长辈又何尝不需要慈爱?

经此一遭,太后最有用的法子已经用不了了,日后想必会安生很多。

玩弄人心这种事,他也很擅长。

他轻咳一声:“传旨,命兵部职方司三天内将刺客缉拿,若力有未逮,就移交清明司吧。”

蔡添喜连忙应了一声,拉着太医凑了过来:“快给皇上看看伤口,流了这么多血,还非要先顾及旁人……这可真是,禁军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皇上受伤……”

他絮叨起来没完没了,秦槐听得额角突突直跳:“蔡添喜,你给朕闭……”

他忽然一愣,侧头看了过去,语气里带着点惊疑不定:“蔡添喜?”

蔡添喜被问得有些茫然:“是奴才。”

方才一直游刃有余的人,脸色瞬间变了,秦槐腾的站了起来,给他摁着伤口的钟白猝不及防,被他甩得踉跄了两步,惊讶道:“皇上?”

秦槐却完全顾不上他,语气又急又快:“朕不是让你守在陆杳身边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蔡添喜刚才还被他的突然变脸唬了一跳,一听是因为这几件事,哭笑不得地松了口气:“皇上息怒,奴才是等陆姑娘睡下才过来的,那ʟᴇxɪ边让景春守着呢……”

秦槐不但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神情反而更难看,他目光看向营帐门口,咬牙切齿道:“那他是谁?”

蔡添喜被问得懵了一下,循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却刚好看见景春提着热水进来,他脸色瞬间也变了:“他怎么来这里了?!”

朕还想问呢!

秦槐气不打一处来,可现在却根本不敢浪费时间,虽然今天晚上这一出是他自导自演的,可这毕竟是林子里,说不准会出点什么事,如果那时候刚好陆杳身边没人……

第156章  陆杳怕蛇

秦槐想得头皮发麻,一路上越走越快,蔡添喜带着太医追都追不上:“皇上,伤口,伤口还没处理啊……”

秦槐却充耳不闻,连头都没回。

蔡添喜喊得几乎要岔气,捂着发疼的肚子直喘粗气,好在钟白也追了上来,他年轻力壮,又常年习武,很快就追上了秦槐,将一块帕子递了过去:“皇上,伤口还是包扎一下吧。”

秦槐脚步猛地停了下来,钟白还以为他是打算配合,正要抖开帕子给他包住伤口,就见他抬手做了一个别动的姿势。

他本能地僵住,连帕子都没敢再抖开。

沙沙的摩擦声在耳边响起,虽然还没看见是什么,却莫名听得人寒毛直竖。

他不自觉一个激灵:“这是什么声儿……”

秦槐仍旧没开口,目光却在黑暗中看向了某一处。

钟白跟着看了过去,随即微微一怔,下一瞬便拔刀出鞘,将地上足有儿臂粗的蛇斩成了两段。

他将蛇身挑起来扔到一旁:“天气回暖,正是蛇虫出没的时候,臣待会就让禁军清理一下营地。”

秦槐的脸色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缓和,他顺着蛇头所对的方向看了过去,几条蠕动的影子映入眼帘。

“这里竟然还有,”钟白也看见了,快步上前,哐哐几刀将蛇砍了个七零八落,眉头却拧了起来,“捅了蛇窝了吗?怎么这么多?皇上,要不您先回去吧,臣去陆姑娘那里看看。”

秦槐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蛇,他忽然就想起了今天中午时的心惊肉跳,浓重的不安侵袭全身,他蹲下身看了两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原因,越看他越觉得蹊跷。

“钟白,你看这些蛇,是不是在往一个方向走?”

钟白一愣,下意识道:“不能吧,它们……”

他话没说完就顿住了,因为那些蛇的蛇头竟真的朝着一个方向,有几条被砍了却没立刻死去的半截蛇,竟然还拖着长长的血迹往前蠕动。

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撸了撸胳膊:“怎么回事儿?看着怎么有点邪性?”

秦槐也说不出来,可蛇群前进的方向他却十分熟悉,那是——

“陆杳!”

他再顾不上别的,拔腿就跑。

钟白连忙跟上:“皇上,伤……”

可走着走着,他就喊不出来了,因为越靠近陆杳的营帐,蛇就越多,简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紧紧抓着刀柄,眼见秦槐越走越快,快跑两步拦住了他的路:“皇上,情况不太对,这么多蛇一定是出了别的事,您在这里等一等,臣自己去看看吧。”

秦槐想都没想:“不行。”

他抬脚往前,钟白却站在面前动也不动。

“闪开!”

钟白咬了咬牙,他是从小伺候秦槐的人,最知道秦槐的脾气,一听就知道他是生气了,可他还是不能让路。

他原本就是个奴才命,是因为跟对了主子才有机会脱去奴籍,过上这种体面日子,可也是因此,他绝对不能让秦槐出事。

“您真的不能往前了,营地刚刚才遭了刺客,正是混乱的时候,说不定就有人会暗中动什么手脚,您……”

秦槐一把推开他,拔腿就走,钟白却再次拦了上来,他态度坚决:“您真的不能去,您没发现这里值守的禁军都不见了吗?一定是出事了,你身上还有伤,蛇这种东西有凶性,万一……”

“陆杳怕蛇!”秦槐低吼一声,一把抓住钟白的领子,“她很怕蛇,这种时候朕不去,谁管她?”

钟白一时哑然,当年他们还在萧家的时候,秦槐脾性温和,什么都不会生气,可唯有陆杳是他的逆鳞,容不得旁人说一个字的不好。

他头一回和萧家子弟起冲突,就是因为对方编排了陆杳的闲话,说她看着正经,内里风骚云云,不少世家子弟都是如此,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什么腌臜话都说得出来。

秦槐以往只是不参与,那次却是十分凶狠的就动了手,一个砚台砸得萧安头破血流,事后萧安在床上躺了几天,秦槐就在他院子里跪了几天,满萧家上下,没有人一个人为他求情。

哪怕他们明明知道,那时候秦槐已经和陆杳定了亲,所作所为是人之常情。

事后秦槐的膝盖落下了病根,时不时会疼一下,可他却从未说过后悔两个字。

因此那个名字一出来,钟白就知道自己拦不下他。

他叹了口气:“臣给您开路。”

秦槐什么都没说,只不轻不重地锤了他肩膀一拳。

两人都不敢耽搁,一路疾行,钟白明明是想挡在秦槐身前的,可只是发了个烟花搬救兵的功夫,就被远远落下了。

“皇上,您慢一点。”

秦槐哪里敢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杳被蛇群围困时的惊恐无助,以往刻意压制无视的担忧,陡然间破土而出,疯狂啃噬着他。

陆杳,我马上就到,等我。

他抬手夺过钟白的刀,跑得更快,眼看着陆杳的营帐出现在眼前,他顾不得周遭密密麻麻的蛇,抬脚就往里冲:“陆杳,我来了,你还……”

激动的呼喊戛然而止,秦槐的脚步也跟着顿住。

他看见了陆杳,她的确被蛇群围困着,可情形却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没有惊恐地缩成一团,也没有因为恐惧而掉眼泪。

她就站在蛇群里,不远处的火盆将她脸上的木然和血迹照得清清楚楚,然而更清楚的,是她两只手里各自抓着的半条蛇。

是的,半条,不是钟白那般拦腰斩断的半条,而是自蛇吻处硬生生撕裂的半条。

蛇身猩红的血肉混着内脏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场面难以言喻的血腥和暴力,又带着诡异的美感。

秦槐有些傻了,他设想过很多情形,但绝对没有这一种。

第157章  罪魁祸首

“陆杳……”

他喊了一声,声音不重,陆杳却仍旧像是被吓到一般颤了一下,她循声朝秦槐看了过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瞧见自己拎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浑身一颤,猛地松了手。

撕裂的蛇尸“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陆杳再次被惊吓到一般,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可之前救秀秀的那番动作已经耗尽了身体的力气,没几步她就跌倒在了地上,小腹立刻有血迹氤氲出来。

眼看着蛇群被血腥味吸引朝着她游走过去,秦槐快步上前将人抱了起来:“陆杳,你怎么样?”

陆杳额头都是冷汗,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秦槐紧张地打量着她:“有没有被咬到?在哪里?我……”

话音未落,一只手轻轻抚在了他胸膛,秦槐心脏一颤,再没能说出话来。

他想陆杳一定是惊吓太过,才会主动示弱,虽然对方动作很委婉,可他心里仍旧酸疼得厉害,连忙找了个僻静地方将人放下来,伸手就要去握陆杳的手。

那只手却又避开了,连陆杳都从他怀里躲开了一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似的艰难开口:“别碰我……”

秦槐一僵,这才明白过来,是他自作多情了,陆杳不是在示弱,是在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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