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私藏读物)小说第20章第3节讲述的是什么?徐若汐严濯小说在线阅读

时间:2023-05-28 16:33:1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医生说:“你的双向情感障碍复发了,你需要吃点药。”

我知道他们觉得我在自杀,但我其实没有。

要知道,枝枝是不会死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都没死,我又怎么能死?

再说了,倘若我死了,我们家人就要去给她爸爸拔管子。

哦,对。

徐北堂上周就已经醒了。

我还去医院看了他。

我跟他说:“枝枝没死,有人把她截走了。但我不去找,因为我知道她不想见我。”

所以我根本就不想自杀。
我只是觉得心脏的压力很大,需要割开动脉,让血流一流,免得它崩裂。

那天,从医院走前,徐北堂说:“这个给你吧。”

那是个小锦盒。

里面躺着一只戒指。

枝枝不知道,这个戒指和结婚那只有一点不一样。

结婚的那只里面刻着“hua&fei”,这只里面刻着“fan.hua”。

会做这种微小的改动是因为,我希望彻底地套牢她。

用我的名字。

枝枝不知道,她后来已经不爱我了,别说戒指,她甚至经常连我也不看。

第一次为枝枝套上戒指的那天,据徐北堂说,那是一个黄道吉日。

那天是我第一次吻她,也是我第一次试图吻一个女人。

她的唇如我想象的一样柔软,散发着来自于她身上的香气。

我们谁都没有伸舌头,对于初吻来说,仅仅是贴着就让我情难自禁。

我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然后握着她的腰,轻轻地吻她。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什么都没想的。

整个世界只有她。

决定把枝枝嫁给我的那天,徐北堂和我单独聊了聊。

他说:“之前在你们公司的那位林修,他说自己喜欢我女儿,还说他家里有些资产,公司市值两千多亿。”

我说:“林修家是这样的。”

毕竟林先生不及我父母富有。

“但我不想把女儿嫁给他,枝枝说她只喜欢你。”徐北堂说,“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也觉得你不错。相信我,我女儿值得你像我一样疼她。”

那是在我和枝枝离婚前的一个夜晚,我抱着枝枝。

结婚之初,她很希望我离她近一点,总是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但那时她已经不需要了,只是我在抱着她。

即便睡着都是一副戒备的样子。

朦胧间,我听到她在叫:“爸爸……”

声音低低的,像一只小夜莺。

我低头去吻她的脸,她便开始低声地抽泣,靠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地吻着她,她抱着我,小声地啜泣:“爸爸……”

那时她已经病得很重。

但我不知道。

第218章别怕,你不会死的

枝枝还在我身边时,我一天也没有宠过她。

对我来讲,爱着她、宠着她是一种罪。

我已经娶了她,用我的病牵制了家里三年,这是一种罪。

如果阿星死了,那么他就在天上看着我。

看着我犯罪。

知道我娶了枝枝以后,我妈妈就再也不见我。

五年多以来,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

第一次是我从荒岛上被救回来时,她来病房看了我一眼。

当时她问我:“你想跟她一起死?”

我不敢说话。

在外面,我妈妈强势而老谋深算,但在家里,她就像所有母亲那样爱着我。

虽然她有四个个孩子,可我是唯一一个在她身边长大的。

大姐不是她生的,另外两位姐姐都因为各式原因被送去了外地抚养。

那天她冷着脸进来,半晌之后,跪到了病床边。

她问:“儿子……是不是妈妈犯了什么错?”

她说:“我不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儿子,妈妈已经失去了阿星,我绝不能再失去你。”

余若若终于按捺不住了,在我剃了她的头发后,她把阿星失踪的真相告诉了我妈妈。

我告诉我妈妈,枝枝是没有错的,她只是比较多情。

徐北堂的确有错,但他已经是个植物人。他不是想让阿星死,他只是想让阿星难堪,他觉得阿星配不上他女儿。

阿星也是没有错的,他只是骨子里太浪漫了,受不得理想崩解。

在跟我妈妈去实验室之前,我先去看了我爷爷。

和我爸爸不同,我爷爷已经九十多了,但脑子却仍旧十分清醒。

他一见到我就开始抱怨:“你妈妈骗我说你是工作忙,但爷爷可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儿。你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陪我女朋友……度假了,确实遇到了一些危险……”

我拿出了枝枝的照片。

那是她贴在简历上的,照片上的她认真地看着镜头,是个端庄的丫头。

除了结婚照,我没有跟她的合影。

老爷子仔细地眯着眼端详了一会儿,说:“爷爷是记性差了,但是这么漂亮的孩子还是让人难忘啊。”

他坏笑着看过来,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阿星那小子……有没有揍你呀?”

我妈妈说枝枝是不会死的,实验室那边确定不是癌症。

那是一种还未上市的新药。

能接触到它的人很有限。

排除所有枝枝不认识的人,只有梁听南。

我妈妈当场打给梁听南,我亲耳听到他承认:“是她希望的,因为他总是控制着她,她压力很大。”

离婚协议就是那天拟好的,我发誓等我回去时,一定要保持冷静,跟枝枝离婚。

但事实上我哪一点也没做到。

我撕了协议。

因为枝枝说,她只是想让我后悔。

枝枝是不会死的,她那天就告诉我了,她只是想离开我,让我后悔,让我痛苦,自己到别处生活。

我全家因此而吓得要死,我爷爷直接进了医院,我更是……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想陪她一起去死。

我气炸了。

可是枝枝说,她只是想让我后悔。

换句话说,她想要我的爱。

她就是喜欢这样欺负男人。

又低级、又无耻……又奏效。

太平间火灾之后的某一天,我一个人从床上醒来,望着窗边白色的纱幔。

当时阳光透着纱幔照进来,把它照得又白又亮。

就像枝枝那又白又亮,摸起来如绸缎一般,柔软顺滑的皮肤。

枝枝不知道,那天我没睡。

真正喝醉是碰不了女人的,我没那么醉。

我就是借着酒精撒泼,我愤怒,我生气,我疯狂地嫉妒……

嫉妒那个姓侯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她,抚摸她幼白的皮肤,吮着她嫣红的小嘴儿,在她的身上死去。

我不断地想,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哪天是一个人出去,而我不知道的?

结论是很多天。软禁她是最近的事,之前她是自由的。

那天枝枝晕倒,我把她抱回了家。

她终于从走廊的尽头、从阿星那里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把她放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她杀了我。

我想要那些男人拥有过的。

但是枝枝不愿意,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像遭到了羞辱似的,小声地啜泣。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乞丐。

那晚她吐了半夜,我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她已经开始发烧了。

后半夜,我接到了梁听南的电话。

挂了电话,我开始轻吻她。

枝枝不知道,当她睡着时,当我很温柔时,她会自在地放松下来,会抱住我,会回应我,样子腼腆而生涩。

那天我很温柔。

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了。

我听到她轻轻地叫我:“老公……”

我告诉自己,她叫得是我。

我强迫自己忘记,她上次这么叫我时,还是在那个荒岛。

事后想来,她就是那时下的毒。

那天枝枝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在骗她。

我确实在骗她,早在跟莫家见面当天,我就拟好了离婚协议。

那天我原本是想找莫家说清楚,想告诉他们我已经结了婚。

我一直很懊恼,懊恼最初,阿星的动作那么快,比我捷足先登。

我甚至想:倘若第一个出声的是我,那阿星就不必死了,只要我不介意她的风流,日子就要比现在舒服。

但我妈妈拿出了一份东西:“接到你们时,家里发现她把你们的水倒了。这是瓶子和土壤的检测结果。”

那是一种微生物,过量就会让我死亡。

我翻着报告,听到我妈妈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把这份报告,以及若若知道的事告诉你二姐。与其先等你被她弄死,不如我先动手,处理掉那一家人。”

我办了订婚宴,回徐的严上,又打给了梁听南。

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说:“是从她身上提取出来的,培养了一小瓶。这点量杀不死你,我想让她出出气,也想给你提个醒。”

那天晚上,我抱着枝枝,没有丝毫睡意。

她真的病了,当她躺在我的怀抱里时,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我抚摸着她虚弱的小脸,轻声地说:“别怕,你不会死的。”

番外完)

决定和余若若同归于尽的两周前,我又见到了梁听南。

徐北堂坚持要给枝枝办葬礼,给我发了请柬。

我如果不去,枝枝肯定会被人说闲话,所以虽然我觉得这很扯,但还是去了。

葬礼结束后,我告诉徐北堂,我没有过户完的财产会直接分给他,希望他转交给枝枝。

徐北堂摆了摆手,说:“我女儿已经没了,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严濯,你最好也清醒一些吧。”

那天临走前,徐北堂给了我一只手机,说:“这个留给你。”

手机里有一条未发出的信息,写得是:

小枝枝死了,这次不是装的。

枝枝不喜欢管那兔子叫小枝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它。

我想,可能是因为枝枝骨子里是个强硬的人,她不喜欢自己被这么羸弱的动物代表。

可小枝枝也是一只强硬的兔子,它努力地活了下来。

我觉得它的这股劲儿特别像枝枝,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喜欢它,宠爱它,对它说:“小枝枝,我爱你。”

我把它留给了枝枝。

我知道八成不可能,但还是希望她最终有一天可以发现……我的这个秘密。

手机里还有一段视频。

视频上,枝枝端正地坐着,手里捏着一张纸。

她穿着那条青瓷绿色的裙子。

那是夏天的款式,因为她瘦了太多,穿起来已经有些大了。

比起第一次见她,她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但一笑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烂漫。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捧着那张纸,一字一字地念完了她的诀别。

在视频的最后,她放下了纸,看着摄像头,说:“再见。”

我把这几秒剪下来,这是留给我的。

她对说再见,说了两次。

再见不是再也不见,是再次相见。我们还会相见的,这是她没有死去的证据。

“再见。”

这是枝枝对我说的最后两个字。

但我对她说了什么呢?

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葬礼结束时,我终于看到了梁听南。

他躲在角落里,神情恍惚。

这次我没有打他,我把他拽到墙角,用枪顶着他的肚子,命令他:“把人交出来。”

他突然就像个女人似的开始哭了,他说:“我也想交出来……她走得那天,微生物数量突然超标。抗菌药不是仙药,对微生物数量是有要求的,她全身衰竭……”

我跟余若若见了面。

起先她不肯,直到我骗她说:“我有了阿星的消息。”

余若若肯定听得出这句话的水分,但她还是来了。

我让她上了我的车,并锁上了车门。

她立刻反应过来,想要动方向盘。

我给了她一巴掌,并卸了她的膀子。

显然她看出自己逃生无望,于是她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冷笑:“严濯,你真是个情种。”

她说:“我不过是烧了那表子尸体!你这是又想干什么?杀死我吗?”

我说:“你还给她下了毒。”

除了余若若,我想不出其他人。

梁听南说这东西有得解,前提是我听他的。

我听他的,现在他又告诉我解不了。

这狗东西肯定在撒谎。我从见他第一天,就感觉这家伙软绵绵、阴恻恻的,不怀好意。

“下毒?”余若若瞪起眼睛,声音尖利刺耳,“严濯,你真是疯了!她是癌症死的,我一早就告诉你,那就是她的报应,也是你的报应……

“你难道还天真地觉得这跟武侠小说里一样,解了毒她就能回来吗?你少妄想了!疯子!

“我劝你也别想着带我一起死,那对狗.男女去阴间团聚了,咱俩掺和它干什么?”

我任凭她胡说,发动了汽车。

毕竟有前车之鉴,余若若在跟我见面之前一定会做好准备。

她迟迟不肯承认,就是在拖延。

我不准她拖延。

我不断地加速,汽车开始颠簸,悬崖出现在眼前。

余若若就此冷静下来,面如死灰地看着我:“严濯,你这人渣真的要带我去死……”

我没有回答,只是踩了油门。

汽车冲出道严,进入陡峭的下坡,开始失速。

它随时都会翻过去,或者爆炸。

我俩已经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在剧烈的颠簸中,余若若突然开始歇斯底里的笑:“林修那个狗东西……哈哈哈,是我弄死的!”

我攥紧了方向盘。

“那个女人不要他了,他就回来找我。”她声音不高,笑声癫狂,“在我的床上叫她的名字……狗东西。我直接剪了他的刹车线……去死吧!”

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后,我重新回去工作。

公司这几年交给了我三姐暂代,一切都运转得挺好。

我又去了徐北堂家,却只看到几个佣人。

徐北堂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没有去寻找,我知道枝枝肯定跟他在一起,她是不会舍弃她爸爸的。

我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有一天,我又去了那间日式料理店。

枝枝喜欢窗口的那个位置,我们约会的时候是春天,窗外的樱花开满枝头,白中带粉,如雾如云。

我把蛋糕摆在桌上,打开盖子。

蓝色的蛋糕,是梵高的《星空》。

做蛋糕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上一次。

其实问她的时候,是真的想给她过个生日。

那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年,徐氏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我觉得我可以开始对她好一点了。

但问过了,我就开始后悔。

阿星的事不是用一点钱就能解决的。

十个徐氏也换不回他的命。

其实我很高兴,枝枝喜欢这幅画。

不是只有机器人才可以成为共同的话题。

我们也可以喜欢同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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