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长篇小说叫什么-徐若汐严濯免费观看

时间:2023-05-27 15:10:1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和权御进门时,三只高兴地欢呼,然而这快乐只维持了几秒钟,因为他们看到了权御。

于是三个人都显得很沮丧。

权御的司机拿来了礼物,是价值不枝的玩具。

以前三只好歹会看在礼物的份上给权御一个短暂的好脸,但他们仨自从认识了严濯,可谓是在短时间内玩够了各类玩具,房间里早已堆不下。

所以三只也只是倒了个谢,徐雨便急不可耐地问我:“严叔叔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爸爸这会儿也来到了门口,看了权御一眼,问:“严濯呢?”

“不知道,”他的确出去很久了,我说,“我去找找看吧。”

“不用找他。”范伯伯收好棋盘,站起身笑着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爱打扮的,让他打扮一会儿吧。”

事实证明,范伯伯看人是很准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严濯的兔子装上看出他爱打扮的……

难道是兔子装有什么我看不出的精致奢濯?

我承认,那个造型太惊人了,我根本没有仔细看它。

不过严濯进门时,确实已经换上了高领衫和西装外套,头发显然也打理了,脸更是洗得干干净净,说他艳压全场也毫不过分。

严濯一进门,三只就扑了过去,徐腾向来粗鲁,立刻就在他裤子上抓了个褶。

严濯捞起徐雨抱在怀里,徐雨正在吃巧克力,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小脏手上的巧克力立刻弄脏了他洁白的衣领。

想到他精心装扮,却一秒破功,我忍不住想笑。

这时,严濯看过来,脸上露出疑惑。

我正要解释,权御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看向他,他便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轻声问:“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拨开权御的手,下意识地看向我爸爸,他正帮刘婶把炒好的菜放到桌上,见我看他,便招呼道:“都过来坐下,范老哥去取酒了,给你们尝尝我珍藏的茅台。”

我们帮坐下,范伯伯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说:“地下室闹老鼠了,你的茅台摔了,我看这瓶女儿红不错,就喝它吧!”

第300章 都到齐了

我爸爸皱起眉:“我又不嫁女儿,喝什么女儿……”他突然瞪圆了眼睛,“你说我的茅台怎么了?”

范伯伯说:“让老鼠给摔了。”

我爸爸当即脸色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连忙扶住他,说:“爸爸,你冷静点,没事的……”

权御也安慰他说:“是什么茅台?我这就派人去买。”

我爸爸说不出话,按着胸口坐到椅子上,明显气得不轻。

我们一伙人正安慰着,忽然,严濯的声音传来:“把后备箱里的酒拿进来。”

这种时候,“酒”这个字分外刺耳,我们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严濯。

只见他熄灭手机屏幕,看向我爸爸说:“周五刚好碰到拍卖会,就拍了两瓶,想着……”

说着,他好像看了范伯伯一眼,说:“想着复活节回去送给我爸爸,不过,既然今天受您款待,理应送给您。”

我爸爸愣怔了一下。

他很喜欢收藏好酒,尤其是茅台。

但其中比较贵的其实都已经在破产时卖了,带出来的这几瓶价值不过几万块。

不过,严濯从拍卖会买回来的,显然很不一般。

于是我爸爸先露出了那种有教养的小孩子遇到糖果的表情:既期待,又拒绝。
这时,范伯伯催促道:“那你就去取呀,给你岳父送瓶酒,你啰哩吧嗦什么啊?你爸又不知道!”

严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爸爸也缓过了神,对我说:“快让他回来,我不要他的酒,我也不是他岳父!”

我正要动,范伯伯又道:“别去!”

随即对我爸爸说道:“徐老弟,一天是岳父,终生是岳父,他娶过你女儿,这辈子就是你儿子,过节收他瓶酒是他应该做的。”

权御看向了范伯伯,神色有些警惕:“范老先生跟严先生很熟吗?”

“不熟,”范伯伯斜睨着他,傲慢地说,“但我看到那种骄傲小子就想修理他。”

权御一张口,又被范伯伯打断:“而且我也想修理你这小子!你追人家姑娘,到人家家里过节,连礼物都不知道给岳父准备!上次的事你是不记教训吗?”

面对这种当面指责,任何人都会很难受,权御这样高傲的人显然尤其如此,他直接回答道:“我也准备了礼物。”

范伯伯嫌弃地问:“就是那个小花篮吗?”

“本地没有送重礼的习惯。”权御气定神闲地辩解,“而且上次徐老先生说过了,让我‘空手’就可以。”

“那只是客气话,你这样是失礼的。”范伯伯语丝毫不软,“本地有没有这种习惯并不重要,你想要人家的女儿,就要尊重人家的习惯。”

“我会下次注意,但是也请您……”

权御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了温柔的声音:“你好,徐老先生在吗?”

是梁医生的声音。

说着话,梁医生已经进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一见到我家这情况,他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我和我爸爸,笑着说:“徐老,枝枝出院时我正好在看诊,没注意到护士给她拿错了药。”

说着,他把手里漂亮的复活节主题手提袋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的小袋子是药,还有一些巧克力、兔子玩偶、彩蛋以及其他小礼物盒。

我便朝他笑了一下,说:“谢谢梁医生。”

“那我就不打扰了。”梁医生笑眯眯地说着,又看向我爸爸,“复活节快乐,徐老,我先走了。”

又对在场的人们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作势就要走。

范伯伯却说:“留下吃饭吧,孩子。”又转头对我爸爸说,“看人家这小子,知书达理的,留下来,给那两个做做榜样。”

权御说:“范老先生,我带了礼物。”

严格来说,权御不止送了一个花篮,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礼物,价值肯定要比梁医生送的高。

范伯伯斜睨了他一眼:“你收入多少,人家才收入多少?”

又对我爸爸说:“把梁医生留下,这是个不错的孩子。”

我爸爸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被这个老顽童弄得很是无语,但范伯伯都提了,梁医生也是我们家的好朋友,便扭头对梁医生说:“就请梁医生留下吃饭吧,没有其他约会吧?”

梁医生面露尴尬,说:“我倒是没有,但是……”

“不要‘但是’了。”范伯伯说,“刚刚还说看好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小子!”

梁医生:“……”

说话间,严濯回来了,怀里抱着两个朴素的纸盒。

严濯将纸盒放到桌上,打开纸盒,露出了里面精致的木盒。

再将木盒打开,才露出了看上去像是裹着一层纸的酒。

我对酒是完全没研究的,但看我爸爸发亮的眼睛,就知道这肯定是极好的酒,好到让他暂时忘记了对严濯的仇恨。

“这酒怎么样啊?”范伯伯拿出一瓶酒,我爸爸立刻伸手去拦,一边提醒,“你轻点!”

“呵呵……”范伯伯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问,“要不咱还是喝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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