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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13:14:3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战知荀愁眉紧锁,待在为战慈慈特别布置的房间里。
已经是第三天,他还是没能联系上战慈慈。
发出去的短信跟电话都石沉大海,调动了所有的人脉都查不到战慈慈的踪迹。
好像她就这样,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战知荀愈发烦闷,他习惯性地从口袋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正要点燃的时候,莫名想到战慈慈最闻不来这些烟味。
他悻悻收回,却又更加烦闷。
为什么,他会如此在乎战慈慈的感受?
明明他从始至终,都只把战慈慈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就连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也只被战知荀归结成一个错误。
他只是认为犯了错就要改正,对战慈慈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想到这里,战知荀抬手揉了揉眉心。
再不找到战慈慈说清楚,他恐怕就要发疯了。
正当战知荀缓解之时,房间门突“吱呀”一响。
战知荀闻声抬头,就见是苏清清推门走进。

她手里端着一碗参汤,轻薄的丝绸睡衣将她曼妙的身段隐隐约约勾现。

战知荀眉头微皱起,问:“你怎么来了?”
对战知荀的不耐,苏清清恍若未闻。玛ོ丽ོ独ོ家ོ
她将参汤递到战知荀面前,柔声劝慰。
“知荀,你这几天都在集团处理事务,人都憔悴了不少,也不来找我了。”
“我作为你的妻子,实在担心你,就替你熬了参汤,你赶紧喝一口。”
苏清清如此殷勤,战知荀莫名觉得古怪。
早知道从前的苏清清,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为他熬参汤?
可苏清清实在殷切,他也不好拒绝。
战知荀不耐接过参汤,一饮而尽。
而苏清清眼底,一抹算计一闪而过。
第十八章
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苏清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想留住战知荀的身心,光靠别人可不行。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必须得做出些行动了。
光是送走战嘉逸还不够,最好的办法,是战
苏清清捧着空掉的参汤碗,看着战知荀神情逐渐怪异的俊脸,柔声开口。
“知荀,天色不早,我们也该睡了。”
战知荀脑中昏涨,眼前景象也渐渐迷瞪起来。
他竭力保持着清醒,问眼前苏清清:“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苏清清故作无辜,放下碗去扶战知荀:“知荀,你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懂……”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战知荀往卧室走去。
战知荀呼吸灼热,胸膛里似有团焦火正在熊熊燃烧。
到此刻,苏清清做了什么恐怕傻子都清楚了。
战知荀心底升起怒火。
他没想到,苏清清竟会对他用这种下作手段!
可两人都结婚了,她这样做是为什么……
战知荀完全没办法去思考,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一把将苏清清推开。
他靠在墙壁上,双目通红地看向苏清清:“滚。”
此刻的战知荀,没法说出较为委婉的话。
苏清清显然没想到,往后踉跄了几步过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战知荀。
她神情错愕,声线有些发颤:“知荀,你怎么可以推我?”
从前的战知荀哪怕再冷漠,都不会凶她。
苏清清满脸憋屈,而战知荀也懒得跟她纠缠。
他摇晃着直起身子,转头又按住了书房门把手,声音低哑。
“今晚我睡书房,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尤其是你!”
话落,战知荀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顺势拧上了倒锁。
巨大的动静,吸引了别墅里不少佣人。
苏清清站在书房门口,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难堪至极,旁侧有佣人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她:“夫人,您还好吗?您跟先生……”
话还没完,苏清清就扬手,狠狠打了面前的佣人一耳光。
她模样癫狂,声音尖锐的喊道:“滚,都给我滚!”
佣人们都被吓了一激灵,赶忙退下了。
苏清清站在书房门口,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收紧。
看来,要快点把战嘉逸战慈慈铲除才行。
只有这样,战知荀才能好待在她身边。
……
三天后,江年公寓内。
战慈慈眼神空洞,坐在卧室沙发上,背对着那扇巨大的玻璃窗发呆。
这是厉夜沉囚禁她的第五天。
一日三餐,都是从旁边的小窗口送进来。
没人跟她讲话,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厉夜沉收走,只能靠墙壁上那台液晶电视来获得外界消息。
这样的环境,只是另一个舒适的牢房。
战慈慈呼吸微凉,恰在此时,身后传来厉夜沉阴郁的声音。
“慈慈,这么多天了,你还没想好吗?”
闻声,战慈慈身形一滞。
她并未转身,仍旧保持着沉默。
而历夜沉并不气馁,只是近乎病态的看着战慈慈单薄的背影感慨:“战慈慈,是不是只有把你做成标本,你才会完全属于我?”
第十九章
战慈慈瞳孔骤缩。
她知道历夜沉行事向来癫狂,却没想到敢嚣张到这个地步。
要是放在之前,战慈慈根本不会对自己的死活有半分反应。
毕竟爷爷都走了……她在这世上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可现在,厉夜沉告诉她,她的孩子还活着。
这个消息无疑是点燃战浅慈慈望的火炬,无论如何艰难,她都要把孩子找回来,好好陪他长大。
战慈慈眸中隐隐透出坚定,她握紧了拳,缓缓转过身去。
她声音低哑:“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让我见到我的孩子,我就立马跟你走。”
战慈慈的声音,透过厚重的玻璃闷闷传进厉夜沉耳中。
望着战慈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屈服的模样,他脸上原本惋惜的表情此刻尽数收敛,转而变得阴沉。
他头次碰到战慈慈这样的女人,如此倔强,又如此骄傲。
哪怕她什么都没有了。
曾经美艳动人的面容此刻疤痕密布,那双长腿也被生生打断。引以为傲的家世、熠熠发光的星途、还有唯一关心她的亲人……都没有了。
更不用说在这样的惨况下,战慈慈还坐了三年牢。
可她骨子里的傲气,还是不减半分。
厉夜沉用尽手段,都折不下这枝烈焰般的红玫瑰。
他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厉夜沉静静看了坐在房间里的战慈慈片刻,沉声开口:“如果我找不到你的孩子,还非要带你走呢?”
话声刚落,战慈慈眸光却越发坚定。
她一字一句:“那样的话,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回帝都。”
厉夜沉默默咬紧牙关。
他豁然直起身子,看向战慈慈的眼神晦涩难分。
片刻后,他才缓缓说:“那你就等吧,战慈慈,其实我有的时间跟你耗。”
撂下这句话,厉夜沉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公寓大门怦然关上,四周又重归静谧。
天光湮灭。
战慈慈没有开灯,眼睁睁看着卧室里的光慢慢消逝,陷入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当中。
晚上八点,私人医院门口。
厉夜沉坐在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座上,不耐地拨打着苏清清的号码。
好久过后,电话才接通。玛ོ丽ོ付ོ费ོ
厉夜沉也懒得跟苏清清兜圈子,言战意赅的说道:“我在私人医院大门口,你赶紧过来一趟,不论你用什么办法,我今天都要把战嘉逸带走!”
电话那头的苏清清,显然怔愣了片刻。
她回过神来,声音尖锐的嚷嚷。
“厉夜沉,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要是我能把战嘉逸带出来,能不带吗……”
苏清清话还没完,就被厉夜沉近乎癫狂的打断。
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恶狠狠道:“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这么多,今天战嘉逸这个野种,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我就告诉战知荀,你当初都做了些什么肮脏事儿!”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苏清清暴怒。
她坐在片场休息椅上,不顾形象的大骂着:“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倒不如让战嘉逸跟战老爷子一样死了干脆,反正结果都一样……”
第二十章
说到这里,苏清清陡然停顿。
她跟厉夜沉的目的,不都是想利用战嘉逸,逼战慈慈离开吗?
战嘉逸死,一样可以达到效果啊!
反正厉夜沉也不想要这个野种,倒不如现在处理赶紧,彻底断了战慈慈的念想,她不走也得丢半条命。
苏清清眼底闪过精光,心底不断盘算着。
她抓着手机,突然站起身来安排助理:“准备下保姆车,送我去一趟市中心的私人医院。”
眼见着导演跟配角都已就位,就等苏清清开工,助理一时有些为难。
但苏清清毫不在乎,她不管不顾地往片场外走去,助理只能赶忙跟上。
一小时后,私人医院。
苏清清没再让人跟着,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去了18楼的高级病房。
四周分外安静,空荡冗长的走廊上只回荡着苏清清的脚步声。
她莫名有些心慌,强做镇定地推开了战嘉逸病房的大门。
一道修长的身影瞬时闯入她的视线。
好几天不见的战知荀,竟站在战嘉逸的病床前。
“知荀!”苏清清惊恐失声。
自从她设计给战知荀下药被识破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战知荀,也查不出他的去向。
明明是和三年前一样的药,为什么这次战知荀就能保持清醒?
苏清清虽然懊悔,但也困惑不已。
她收敛思绪,病床边的战知荀正好回过身来。
他看见苏清清,眉头微拧:“你怎么来了?”
话中生疏,不言而喻。
苏清清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憋屈着。
毕竟她到底还是战嘉逸的母亲,就算再厌恶这个野种,也得在战知荀面前装装样子。
而且总归要跟战知荀和好,这种关头可不能再走错一步了。
苏清清深呼吸,摆出一副担忧而疲累的模样,朝战知荀小声开口。
“嘉逸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两天我下了剧组就会来医院陪他,只要嘉逸能早点醒来,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苏清清到底是个演员,情绪进入得很快。
她抬手拉住战知荀的衣袖,姿态越发卑微,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知荀,我知道你还在怪我那天的行为,其实那天我也是急糊涂了。”
“结婚后,你就对我冷淡了不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嘉逸又一直昏迷不醒,我想着如果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情况会不会好转,才出此下策……”
“知荀,你就原谅我吧。”
苏清清不断恳求,言辞听上去分外诚恳。
战知荀却默默不语,只看着她五官精致的面容。
从苏清清给他下药后,他才意识到一件事。
也许他对苏清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当然,他也没什么兴致去了解。
但就眼下的情况而言,战知荀觉得自己不能够再这么疏忽下去。
毕竟苏清清到了此刻,还在撒谎。
他不动声色甩开苏清清的手,眸光沉静的看向她:“这段时间我都住在医院,从没见你来看望过嘉逸。”
第二十一章
“我……”
苏清清下意识想解释,脑中却一片空白。
她刚才那句话,本就只是想跟战知荀买个可怜,毕竟战知荀日理万机,从前这些事都是交给助理和她去办。
战知荀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战嘉逸?
苏清清不敢细想,只当战知荀是对自己失了信任,才开始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她眼下,只能生硬的解释着。
“我这两天档期很满,但我的确来了医院看嘉逸,只是不能够久留就没跟碰上面……知荀,嘉逸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
战嘉逸是苏清清的孩子?
对这句话,战知荀始终秉承着怀疑的态度。
但他现在还没拿到任何的证据下定论,只能先想办法保护好战嘉逸。
他淡淡扫过苏清清一眼,随后又转身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战嘉逸。
望着不过三岁的小孩苍白的脸色,战知荀心底升上愠怒。
他对苏清清沉声道“我既然选择跟你结婚就不会轻易离婚,但前提是,你必须照顾好战嘉逸。”
苏清清心头一颤。
战知荀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奇怪。
她也不敢多问,只能打着哈哈:“知荀,作为嘉逸的母亲,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他的……”
“但愿如此。”
没等苏清清话音落下,战知荀就出声音打断。
他抬手,替战嘉逸掖好被子,随即转身往外走去。
只在经过苏清清身边时,留下一段意味深长的话。
“但愿如此,因为嘉逸再出现任何不好的状况,我一定会跟你离婚。”
这话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苏清清后背不由得冷汗涔涔,惶恐看向战知荀离开的背影。
她总感觉……战知荀像是知道了什么。
病房里心电仪传来平稳的滴滴响声。
苏清清看着躺在病床上,才三岁就要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的战嘉逸,心底顿时犹豫不决。
此刻,她动不动手都是错。
战知荀已经不再相信她,而外头厉夜沉正手握着她的最大把柄,随时准备揭发。
正当苏清清焦躁之际,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有几个护士匆忙跑过,互相通知着情况。
“晓宁十字路口刚发生了重大交通案件,有几个伤者送来我们医院了,其中有个三岁的小孩伤势最为惨重,一定要尽全力救治!”
其余人纷纷应声,而苏清清的思绪也跟着飘了过去。
这战直是苍天给她的活路啊!
苏清清脸上闪过了狂喜,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她笑容诡谲,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喂,张医生,我这边有个活,你干不干?”
听筒里,传来张医生沉重的声音。
他对苏清清破口大骂:“苏小姐,上次我帮你删掉你去战老爷子病房的监控视频,已经是仁至义尽。战先生现在都还在自责,以为是自己疏忽才导致战老爷子错过最佳时间而死亡……但战老爷子明明是被你活活气死的!”
“我已经帮你处理,也辞去了工作。苏小姐,你现在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第二十二章
听着张医生越发激动的情绪,苏清清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用右手臂拖着左手关节,举着手机做作叹气。
“张医生,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儿子白血病需要不停砸钱下去,而您的工资对其战直是杯水车薪……看在曾经你帮过我的份上,我给你想了个办法。”
“我可以承包你儿子后续所有的医疗费用,但您得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电话那头的张医生,非常显然的停顿了一下。
他迟迟不语,而苏清清也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今天医院里来了一队车祸重伤的人,里边有个三岁的孩子,恐怕活不了太久。我要你对调他和战嘉逸的身份。”
“也就是说,等那个孩子抢救无效死亡的时候,通报的却是战嘉逸的消息。”
不过是弄混两个孩子的信息,对张医生而言,不然太难的事。
毕竟当初,他也是用这种方式帮苏清清回了战家。
听筒里,张医生的语气显然有些动摇:“只要办完这件事,你就会承担我女儿所有的医药费?”
苏清清十分笃定:“那是当然,毕竟张医生你也知道,只要我还是战夫人,那些钱对我而言就不值一提。”
听到这话,张医生终于不再犹豫。
他一口应承下来:“我知道了,对调两个人的信息不是什么难事,但……”
张医生稍作停顿,说出了最后的顾虑。
“战先生那边,要怎么解释?”
苏清清挺直了脊背,眼底满是胜券在握:“我会去解决,张医生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医生再没什么好讲。
苏清清又叮嘱了他几句行事小心后,也就挂断了电话。
病房中重新归于平静。
苏清清静默着凝视了病床上的战嘉逸片刻,才转身离开病房。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
私人医院外。
厉夜沉还在外头等候,那辆火红的法拉利格外扎眼。
苏清清眉头微拧,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厉夜沉见她是一个人出来,顿时又激动了起来。
“我不是叫你把战嘉逸带出来吗?苏清清,你难道不怕战知荀……”
“他死了。”
不等厉夜沉把威胁的话说完,苏清清就面色平静的打断了他。
厉夜沉一怔:“谁?”
苏清清长舒一口气,眼神缥缈地落在空气中。
“再等半小时,你就知道了。”
厉夜沉薄唇紧抿,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都咽了回去。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
半小时后,天色昏沉到像是有一张大雨要下。
苏清清的手机,按时响起。
她在厉夜沉探究的目光中,格外平静地接起,顺势点开了扩音。
电话里,传来张医生遗憾的声音。
“苏小姐,很抱歉的通知您,您的孩子战嘉逸于今天下午四点三十七分,因抢救无效去世,请您节哀顺变。也请现在来医院一趟,做事后处理。”
苏清清缓缓看向身边的厉夜沉,回应着张医生的话。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第二十三章
电话被掐断。
苏清清看着向来癫狂的厉夜沉,竟然意外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他眉头紧促,问苏清清:“你对战嘉逸做了什么?”
苏清清不慌不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你不是说战嘉逸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吗?为了让你省去一个麻烦,我干脆把他杀了。”
她面色平静,把人命说的跟买菜一样战单。
“反正战嘉逸活着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想你也不会大度到去养着战慈慈跟战知荀的孩子,正好还能让战慈慈断了念想,这何乐而不为呢?”
字字句句,听起来好像格外有道理。
厉夜沉望着苏清清过分淡然的眼眸,嘴角忽地扯起。
他露出个邪肆的笑容,对着苏清清夸赞道:“我果然没看错,苏小姐跟我还真是一样的人。”
苏清清不置可否,顺势拉开了车门。
她也朝厉夜沉笑道:“那是自然,我去处理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厉先生如果需要的话,三天后我可以将战嘉逸的骨灰给你。”
厉夜沉当然没有拒绝,只是点头。
眼见事情解决了一件,苏清清心头愈发松快。
她跟厉夜沉道别,随后调整好情绪,装作着急的样子往医院里头跑去。
18楼。
苏清清还没到战嘉逸的病房,就听见专用电梯那边叮当响了一声。
她抬眸看去,就见战知荀脸色阴沉地从里快步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战知荀周身戾气腾腾。
他阔步走到苏清清面前,情绪难得激动:“苏清清,我才叮嘱过你照顾好嘉逸不过两个小时,而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苏清清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故作惊慌。
她伸手,去拽战知荀的手臂:“知荀,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
而战知荀,怎么可能给她这个解释的机会。
他挥手甩开苏清清,眸底泛着森冷的光。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只需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会去查清嘉逸的死因,你最好祈祷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比战慈慈惨痛万倍的代价!”
撂下这段话之后,战知荀大步离开。
苏清清慌忙跟了上去,近乎撕心裂肺的恳求着:“知荀,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
而战知荀恍若未闻,战地推开了病房门。
病房里的张医生听见响动,瘦得像猴一样的身形一颤。
他慌张转过头来,看向暴戾的战知荀。
而战嘉逸,仍旧保持着那副睡着的模样躺在病床上,心电图上的心跳虚弱但胜在正常。
战知荀脸色顺势愈发阴沉,他阴鸷地看向张医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医生诚惶诚恐地跑到战知荀面前,拿出了那套苏清清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话术。
“战总,我们对小少爷例行检查完毕之后,就赶着去帮忙车祸抢救了。”
“正好今天的车祸伤者中,有个跟战小少爷年纪信息差不多的孩子,护士在登记病情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他们的病情给登记反了!”
“去世的是那个孩子,战小少爷目前身体状况没有出现新的问题,这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还请战总原谅!”
第二十四章
张医生解释的话音刚刚落下,苏清清也就恰好赶到。
她泪眼婆娑,整个人看上去分外狼狈,不管不顾地扑倒战知荀的面前哭诉。
“知荀,我刚刚就想说出事的不是嘉逸,你不用担心……”
“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如此不肯相信我,连听我解释都不愿意,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跟我直说,我一定会改。”
“嘉逸他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生下他,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长大!”
最后这句话,苏清清说的格外笃定。
见她如此激动,战知荀眼底暗潮涌动。
回想起从前,苏清清对战嘉逸的种种关怀跟体贴,实在不像是能够演戏演出来的。
难不成这次,是他判断错误了吗?
战知荀迟迟没有言语,苏清清也知道他在想写什么。
想战知荀这种名门豪族里长大,继承家产的孩子,多疑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苏清清垂下头去,抹着眼泪:“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知荀,这段时间我也折腾累了,如果你想……我可以离婚。”
“我也什么都不要,只要嘉逸的抚养权,我这些年挣的钱足够养活我们母子俩了。”
“你好好思考,我等你的答案。”
留下这些话之后,苏清清干脆转身离开。
战知荀望着她有些落寞的背影,一时无言。
苏清清就算再糊涂,从前也是真心对他,又在热度最高的时候熄影嫁给他,这么多年也算是做好了一个妻子的本分。
反倒是他,最近因为战慈慈的缘故,对苏清清多加怀疑跟冷漠。
明明……战慈慈已杳无音讯,她的事情跟他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了。
战知荀心底乱得厉害,有些疲累的沉沉叹了口气。
他回头看向唯唯诺诺的张医生,有些不耐地摆手:“你走吧,但这样的错误我不希望有下次。”
张医生松了口气,自然是叠声答应。
他匆忙离开,病房里就只剩下战知荀跟战嘉逸这两个人。
他走到病床边,看着不知何时才能醒来的战嘉逸,心头愈发沉重。
难道……他的孩子这辈子都只能躺在病床上了吗?
而战嘉逸,又到底是谁的孩子?
战知荀隐忍片刻,还是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齐光远的电话。
他言战意赅:“今晚十点,在翡冷翠见一面。”
翡冷翠,在意大利语中是鲜花之城的意思。
但也是帝都,最为高档的夜店。
晚十点。
战知荀站在二楼栏杆处,刀刻般的面容隐入黑暗,矜贵而冷傲的看着楼下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
耳边,传来齐光远戏谑的声音。
“战总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合了吗?怎么今晚约我在这儿见面?”
战知荀转头去,就见齐光远将一杯威士忌递到了他面前。
他伸手接过,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荡。
战知荀并没喝,静默半晌后,才缓缓道出来一句话。
“齐光远,我想把战氏集团给你。”
第二十五章
“噗——!”
正在喝酒的齐光远,听到这句话全吐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高声问战知荀:“知荀,你在胡说什么?!
那可是战氏集团。
战知荀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也掌控着整个帝都的经济命脉。
而现在,战知荀却说要把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给他!
齐光远脸上满是震撼,战知荀却格外淡然。
他垂下浓长的眼睫,眸光又落回了舞池里,声音格外虚幻。
“你没听错,但也不用高兴太早。”
“我只是想让你做战氏集团三年的代理总裁,最近我开拓了法国那边的市场,想过去亲手监管几年,以及带嘉逸去那边治疗。”
战知荀早就查探过了。
法国那边有个世界闻名的脑科医生,也许能够医治好战嘉逸。
齐光远跟战知荀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听他两句打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没有阻拦,只是有些犹豫的问:“我没什么问题,但嘉逸的母亲到底是谁,你现在确定了吗?”
战知荀摇头:“不知道,但也不重要了。”
不管孩子的母亲是谁,但父亲一定是他,这就足够了。
至于往后的事,一切都等往后再说吧。
只要战知荀还在,他就会给战嘉逸最好的生活。
齐光远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将手搭在栏杆上,跟战知荀一起看楼下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
半晌过后,他才举杯轻碰了下战知荀的酒杯。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也只能祝你一切顺利了。”
战知荀静默不语。
他眼神不知定定落向何处,等到半晌过后,才从喉中挤出来一句叮嘱。
“我会让人继续寻找战慈慈,你帮我看着点,如果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齐光远像是早知道战知荀会说这句话,并没有多意外。
他只是点头答应,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神色凝重的战知荀。
也许鼎鼎有名的战总裁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战慈慈。
齐光远自然也不会拆穿,毕竟有些事旁人说再多都没用,只能靠自己去领悟。
两人的话题就此结束。
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以后,战知荀就被司机送回了家。
车窗外,霓虹灯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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