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火新书姜鸳司淮沥小说-姜鸳司淮沥全文已完结

时间:2023-05-25 12:13:1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垂下眼睑,没有多看,“抱歉。”
门关上,男二号继续运动,“宝贝儿,专心啊!”
苏苏望向晃晃悠悠的门,“他是冀省四少梁迟徽。”
男二号一激灵,“我刚骂他了?”
“对,你骂他了,梁迟徽这辈子金尊玉贵,除了他父母,他哪里挨过骂呢?可他竟然顾不上恼火。”苏苏勾住男二号的脖子,“他这么急匆匆的,是为什么呢。”
男二号兴致全无,吓软了。
冀省的权富圈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得罪梁延章,不得罪梁迟徽。
梁老二的手段阴狠着呢。
苏苏整理好裙子,走出休息室,那个男演员在等电梯,她倚着墙问,“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是找姜鸳吗?”
男演员也一头雾水,“是找她啊,奇了怪了,出多大事似的!”
梁迟徽一路找到六楼,窗明几净的食堂这时候没什么人了,取餐口的厨师也不忙碌,扎堆打扑克牌。墙角的一张餐桌,姜鸳蹲在那,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梁延章坐在长凳上,背对食堂的入口,身躯遮掩了她大半,远远望去,相当引人遐思。
“好了吗?”
梁延章柔声问。
“快了。”姜鸳音量含糊不清。
“你慢慢弄。”
他抬起手,要落在姜鸳后背,梁迟徽的皮鞋踢了一下桌子,一声闷响,惊动了梁延章。
男人走过去,“父亲,您怎么在?”
梁延章蹙眉,“我还要问你。”
“我来这边应酬。”梁迟徽一边脱西装,一边看向姜鸳,她拿着湿巾,清理梁延章的西裤,洒了一滩暗红色的污渍,西红柿鸡蛋汤只剩下少半碗。
“您没吃晚饭吗。”
梁延章大约嫌他来得不合时宜,态度冷冰冰,“没吃。”
“我也没吃。”他卷起袖子,去窗口买饭,偌大的不锈钢餐盘在他宽阔的手掌间,窄小了许多。
姜鸳起身,“饭菜凉了,你买一碗面吧。”
梁迟徽闻言回头,笑了笑,“我喝汤。”
他端了一碗葱绿的菠菜汤,清汁寡水的,放在梁延章对面,慢条斯理舀了一勺。
“小何,你住哪?”
姜鸳规规矩矩坐直,“我住公寓。”
“环境行吗?”
“挺好的。”
“经济有什么需要,记得找席兰,找我也一样。”
梁延章像父亲对女儿那样慈爱关怀,可称呼这句“席兰”,又将姜鸳摆在平辈的位置了。

第85章  被堵截报复
“老三来过吗。”
姜鸳抿了下嘴角,没撒谎,“来过。”
本以为梁延章会迁怒自己,他脾气仍旧和善,“老三教你学骑马了?”
她紧张,咬得唇色发白,“我没学会。”
梁延章很喜欢她小女人的胆怯,他轻轻拍她手,“是不是被姓宋的女人吓到了?”
当时宋禾摔下马的场面,太血腥惨烈,姜鸳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她一直攥拳,攥得指甲盖也白了。
她不知道,假如宋禾的脚真的残废了,要拄一辈子拐,甚至再严重些,坐一辈子轮椅,司淮沥又会不会养她一辈子。
“何小姐。”梁迟徽不疾不徐撂下筷子,抽纸巾擦嘴,“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姜鸳一愣。
“剧院体检,你忘了?”
四目相对,梁迟徽挺直背,“明天交给院里体检报告,对吗?”
她回味过来,“对,明天交给院长。”
梁迟徽又对梁延章说,“我去医院开治疗咽炎的药,顺路送何小姐。”
梁延章深深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好,表情更不好,“你送完她,来丽水公馆。”
“您住丽水公馆?”梁迟徽不着痕迹揽了一下姜鸳的手臂,示意她先行。
“我和你纪姨一起住。”
“那纪姨呢。”
“她去骨科医院找那个姓宋的女人了。”
姜鸳这会儿走到食堂门口了,梁迟徽不再多问。
“老二。”他刚迈步,梁延章叫住他,“你今天是故意拦我吗。”
他停下脚,在原地伫立了片刻,含笑转身,“当然不是。”
梁延章审视着他,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波动,“你最好不是。”
......
从剧院出来,梁迟徽发现了姜鸳的车。
怪不得,梁延章会起疑。
她自己有车,并不需要他送。
姜鸳坐进后座,等梁迟徽也坐好,“梁总。”
他偏头,“嗯?”
“多谢你了。”
梁迟徽笑,“谢我什么。”
姜鸳也不知该怎么说,谢他从梁延章手上帮她解围、带她离开吗?他们到底是亲父子,这种感谢,他听了会作何感想。
“总之,谢谢你。”
梁迟徽的笑容更深了,“我领情了。”
司机开出不久,一辆面包车匀速并行,不是稍稍超前,便是稍稍落后,保持在周围行驶着。
车窗贴了防窥膜,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很瘆人。
二十分钟后,在通往高架桥的岔路口,面包车突然加速打方向盘,45度角横在前头,截住了去路。
司机猛一刹车,姜鸳猝不及防前倾,额头重重砸向椅背,一侧的梁迟徽眼疾手快,伸手护住了她头。
脑袋碾在掌心,碾轧出一团红痕。
梁迟徽低头,粗略打量她,“磕到了吗?”
姜鸳是毫发无损的,她看着男人的手,“梁总,你手背出血了。”
方才的急刹,梁迟徽只顾护她,车门储物格里的螺丝刀颠出,锋利的刀尖扎破了皮,口子割得很深。
她手指堵住流血的伤口,问司机,“车里有包扎的纱布吗?”
梁迟徽沉默拽过姜鸳,给她系紧安全带,他敏锐察觉到面包车的风挡是加固的,而且始终没熄火,明显防御的状态。

由于对方特殊的斜停,根本超不了车,也撞击不了面包车的要害,倒是对方一旦倒车,能撞烂这辆的引擎盖,导致油箱起火爆炸。

难守又难攻。
这伙人有备而来。
折腾完,马上逃跑。
“锁门窗。”
司机慌忙摁下按钮,“梁总,咱们在外省没仇人啊,莫非从冀省追来的?”
姜鸳想到和司淮沥的那场车祸,后背冒冷汗,女人报复和男人报复不是一个水平,宋禾出手都那么凶,何况男人出手,是真玩命。
她声音发抖,“你们在冀省有仇人?”
“有。”司机斩钉截铁,“不止梁总,商场僧多粥少,你抢了我的奶酪,我抢了你的资源,明里暗里互相结怨。”
梁迟徽不露声色解开所有西装纽扣,脱下后,又解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然后抄起副驾下的棒球棍,“你开车走。”
司机大惊失色,“梁总!他们人多势众。”
“别废话了。”
梁迟徽正要下去,面包车跳下来四个人,为首的彪形大汉甩着木棍,咣咣戳车门,“是姓何吗?”
车玻璃戳碎的瞬间,木棍捅进来,险些捅到姜鸳,“小妹妹,你最近查什么人了?你活腻歪了吧!”
姜鸳大脑“嗡”地炸开。
原来他们是冯志奎的人。
“曾明威胆小怕事,他跟你出卖了我们冯老板,自己又认怂了,主动去赔罪,冯老板心慈,念在他老婆怀孕五个月,饶了他们,可冯老板没打算饶你啊。”大汉吹了吹粘在木棍上的玻璃碴,“你查广和集团,没人告诉过你,你命不够大吗?”
姜鸳直勾勾盯着大汉,大汉也怜香惜玉了,摸她脸蛋,“要不,你陪陪我,我给你个痛快,省得你遭折磨,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少点吃苦头。”
她撇头,躲开大汉的脏手,“光天化日,我不信冯志奎敢为所欲为!”
大汉乐了,“长得嫩,想法也嫩啊——”
他手下哈哈大笑。
“冯老板搞工程,天灾也好,人祸也罢,一年起码发生个三四起意外,冯老板垮台了吗?他赚了钱逍遥自在。”大汉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冯老板没什么不敢的。”
这是一个口无遮拦的莽夫。
姜鸳一步步套他的话,“看来,有大人物保冯志奎了。”
“你猜对了。”大汉竖起大拇指,“冯老板的靠山——”
梁迟徽那边的玻璃缓缓降下,司机打开了阅读灯,刹那明亮四射。
男人身体轮廓在最浓的光线里,站着高,坐着也高于多数人,头顶几乎逼至车顶,因此他面容与光亮错过,隐匿在晦黯深处。
大汉一怔,举着手电筒照车厢,借着那束光,梁迟徽的一张脸渐渐分明。
他眼底尽是寒意。
姜鸳从未见过这样的梁迟徽。
不似他平日的温和儒雅,有一股鲜衣怒马的张扬,轻狂和生硬。
和他本人如此契合。
好像他本该是这副模样。
大汉面色骤变,“梁二公子...”
梁迟徽反手一搪,棒球棍从车窗的缝隙搪出,棒头撞在大汉的胸口,撞得他踉跄后退。
手下扶住他,跃跃欲试要冲上来,大汉抓住他们,“放行。”
“可冯老板交代——”
大汉瞪他们,这伙人闭嘴了。
他揉了揉胀疼的胸骨,小心翼翼凑近,压低上半身,“梁二公子,我们冯老板想...”
梁迟徽一剂冷眼扫过去,他也闭嘴了。
“广和集团的债,当初不查,不代表永远不查,如果你们冯老板太放肆,到处招摇过市,早晚会被翻出重查。”
大汉连连点头,“我替冯老板谢谢您的提醒了。”
梁迟徽笑得危险,“我已经对你们冯老板很不顺眼了。”
“别啊,二公子——”
司机一踩油门,巨大的惯力把大汉掀翻在地。

第86章  跳楼
姜鸳透过车窗的裂洞,盯着那伙人,他们窃窃私语,在谈论梁迟徽,直到车拐了个弯,她侧过身,“你伤怎么样了。”
“无妨。”
他手背的鲜血蔓延到手腕,又淅淅沥沥流淌在西裤,姜鸳拍驾驶椅,“药箱。”
司机从置物柜取出一个简易的医药包,“只有这点。”
姜鸳打开,纱布,创可贴,棉签,碘酊和酒精,不多,够用。
她徒手把纱布撕成条状,蘸湿碘水,擦拭的过程里,梁迟徽抿唇不语。
“螺丝刀扎破的,你要去医院打破伤风,预防感染。”
他笑了一声,“小伤而已,哪有这么脆弱。”
姜鸳小心翼翼包扎好,“你们从出生就有保姆、厨师伺候着,锦衣玉食没受过伤,别小瞧一道口子,不痛不痒的,感染了兴许要命。”
“老三倒是从小没受过伤。”梁迟徽刹那的失意,“纪席兰嫁进梁家时,翁琼去世了,梁璟是外交学院的学生会长,经常跟随省考察团出访东南亚,不常住老宅,而我母亲身陷风波,正遭受外界的唾弃,父亲很宠纪姨,也宠老三,老三长得最像他。至于我,受母亲名声连累,被迫做过四次亲子鉴定,日子并不好过。”
车厢很亮,梁迟徽的眼眸很晦暗,“我不是没受过伤。”他举了举割破的手,“这不算什么。”
姜鸳迟疑了一秒,“姚夫人和张氏的董事长...”
“是事实。”
梁迟徽答复得干脆,她反而窘迫了。
姚文姬不愧是选美出身的外籍华裔,在社会风气不开放的80年代,竟然玩偷情的游戏。
说她聪明吧,她挺蠢的,张氏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在冀省一举一动没有秘密,张老爷子睡了梁延章的夫人,可想而知劲爆程度,哪能瞒得住呢,她选择顶级富豪寻刺激,本身是愚蠢的。说她蠢吧,她很有手段,又懂男人,否则如何拿下两位金字塔尖的人物呢。
姜鸳总觉得,梁迟徽不对劲。
倘若司淮沥是一个谜,那他更是一个谜。
冯志奎派来报复的那伙人明显认识他,而且彪形大汉的态度,他们依稀共事过,冯志奎很敬畏梁迟徽。
偏偏他说谈不上认识。
姜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急切了解真相,本能怀疑和这件案子沾边的人。
按照黎珍老公的口述,广和集团的后台就是四大家族的某一人。
梁家的嫌疑最大。
“梁董接近我,与广和集团有关吗?”
梁迟徽沉默。
姜鸳也沉默了一下,“我忘了,你们是一家人,打掩护都来不及。”
她目光投向窗外,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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