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小说(沈时荇)无弹窗大结局-沈时荇(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4 18:19:1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半晌,沈时荇伸出手一下子把他脸上“过期了”的人皮面具扯下来,硬生生扯下来好几根他的秀发,又疼又心疼,他嗷嗷叫,“喂喂喂——轻点轻点啊啊啊!!!”
沈时荇一手掂着他的人皮面具,看着他面如清秀少年的模样,感受到了天大的欺骗,手指已经忍受不了地紧紧握住了拳头,她甚至有点浑身发抖,“你是个年轻人?”
刚说出口,却发现这个骗子笑嘻嘻地看着她的身后,但是当时她的脑子不管用了,以为他是在笑她愚蠢,这下彻底崩不住了,她拿着手里的人皮面具就摔在了骗子的脸上,一顿拳打脚踢就冲着他的身上招呼了过去——反正总要找一个出气的方法。
“别打了,别打了,徒儿,徒儿,快阻止这个小姑娘啊啊啊!”
这个骗子抱头鼠窜,引得沈时荇转过来身,直到眼前出现了第三个人,沈时荇的动作才停下来,看着眼前人,语气骤然变冷,“你怎么来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沈时荇的脑海里浮现——莫非,他跟了她一天?
“你跟踪我?”沈时荇难以置信,脱口而出,双手控制不住紧握成拳,她盯着沉默的太子,看着他一言不发。
太子先把藏在他身后的“骗子”掂出来,教训了他一顿,“恩师,一点儿正形都没有,今年的俸禄减半。”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个——”太子手法极快,瞬间把这个聒噪的骗子的穴位点下,瞬间噤声,这下安静多了。
太子朝着沈时荇走过去,眼神不知不觉中变得温柔起来,“太子妃,先跟孤回去。这里的事情,回去孤详细讲给你听。”
是的,这才是对的。
太子的处理方法绝对是正常的方式,可是,沈时荇的情绪却因为这一声正常的处理方式的话语彻底点燃。
她爆发了。
她浑身颤抖,带着些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声声控诉他的恶行,“你永远是这样,说一不二,我如果说,我只想在这里,就在这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呢?你会选择告诉我吗?”
她甚至有些口不择言了,她把自己的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前言不搭后语,“我根本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觉,咱们两个按理说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夫妻!……可是我却还是觉得,你只是我一个芸芸众生里的陌生人。”
太子本来想要打断她,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沈时荇急于把心中憋着的委屈发泄出来,她皱着眉头,眼含泪花,极白的皮肤被情绪点燃,成了血红的玉石,在他的眼里生生刺痛。
一个不会爱的人,碰上一个没爱过的人,这场角逐,到底是你死我活,还是两相成全?
走到她身前,太子紧紧扣着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中,慢慢安抚着她的呼吸,平稳着她的情绪,企图让她感受到他身上想要传递给她的能量,和安全感。
殷怀璧:……论单身狗的灭绝。
这俩人的功劳绝对排得上世界前列。
殷怀璧绕过去岩石打造而成的“屏风”,眼前出现了另外一副景象,这里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关着一个面容痴呆,只是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里面的物品摆放也被人收拾得整整齐齐,看上去,照顾她的人倒是着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殷怀璧没了刚才那副半吊子的嘴脸,现在变得面色凝重,他已经束手无策了月余,这个情况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笼子里面的这个女人,可能真的就算完蛋了。
“她……还有救。”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殷怀璧耳朵里响起,他震惊地扭过头,发现是太子牵着沈时荇走来过来,说话的正是沈时荇。
太子随手把他身上的穴位给解开,他吭吭了两声,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功能。
扫了她一眼,殷怀璧并不确定沈时荇到底是什么底细,只是出于敷衍,随口问道,“哦?怎么救?”
他活了上千年,都束手无策,没有一丁点儿办法,他从没见过这样痴呆的症状,只顾着朝着笼子深处嚎叫,听上去倒是遭人虐待一般,人却是没什么更多的动作,只是端正地在吃饭的椅子前面坐着,看上去就像一个好学生,正等着老师的到来。
沈时荇却说,“开门。”就要朝着笼子走过去,太子没松开她丢开他的手,警告她,“这个女人,已经神智不清,全然分不出你是好是坏,这样贸然进去,她可能会攻击你。”
殷怀璧也出言阻止,“她不能受刺激,否则会……像一条狗,到处咬人。”最后那几个字似乎是很难以启齿,殷怀璧说的很难。
沈时荇一笑,根本无所谓,重复来一遍刚才的话,“开门,”她抬手打断殷怀璧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嘴,指着那个巨大铁锁锁上的笼子的门,根本不让人多说。
殷怀璧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太子,沈时荇这样坚持,太子显然不准备阻止,此时此刻一言不发,已经表明了一种态度,他想了很多,终于,殷怀璧还是准备试一试,万一呢?
万一沈时荇真的能把她给救了呢?
钥匙就藏在殷怀璧高高束起的头发里,他伸手取下,把笼子的门打开了。
锁还挂在原来的位置上,只是开口敞开着。
沈时荇刚一进去,没有发生想象中的鸡飞狗跳,那个女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停下了有规律的嚎叫声,沈时荇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迅速塞进她的嘴巴里一颗黑色的药丸。
殷怀璧顿时就慌了,他也有点慌不择路,走进笼子里,却在进门的时候,毫无意识扯动了一下那个铁门,铁门应声而关,刚才打开的铁锁“啪嗒”合上,这里又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笼子。
太子却一瞬间紧张起来。
殷怀璧还是一副慌乱的样子,一直在问沈时荇,“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她身体里的毒绝对不能乱吃药啊!这样她会死的……”
他的声音最后发不出来,崩溃到极致的时候,他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女人两只眼睛一闭,身体就要歪倒,殷怀璧赶紧把人抱在怀中,沈时荇就在一旁看着,她笑,“她已经好了。”
殷怀璧和太子都被这句话震惊到了,太子看着沈时荇慢慢走到笼子的栏杆前,双手攀着栏杆,娇俏一笑,“太子殿下,我够不到你了。”
太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走去,和沈时荇面对面站着,幽深的瞳孔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到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接过沈时荇从笼子里伸出来的手,另一只手把那个铁锁生生扯开,他打开笼子的门,对着两眼发怔的殷怀璧说,“先出去,宣太医看一眼吧。”
殷怀璧赶紧把人抱起来,女人无力的手耷拉下来,两人的身形迅速消失,这里只剩下了太子和沈时荇。
沈时荇正准备也离开,人却被压在了笼子上,她的头发被他不小心扯掉一根,惊得她呼喊,“你干什么……?”

第57章  南疆西域
竟然扯她的头发。
她在心里记上一笔,恶狠狠瞪他,“你赔我头发!不然我要你好看!”
太子的距离,却是太近了。近到她再想要说点儿什么狂妄的话来唬他的时候,他的唇凑近,封住了她的呼吸,侵略了她的所有空气,她根本拒绝不了。
他比她刚刚高一个手掌的高度,他几乎与她贴身而站,他想要噙住沈时荇的唇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低下头,他的大掌便抚上来她的后脖颈之上,用力一抬,她就靠着惯性扑了上来,双手刚刚好撑在来太子的肩膀之上,这样,距离就够了。
呼吸灼热,染红了一切,沈时荇总爱在这种时候,睁着眼睛,睫毛轻颤,水盈盈仿佛要坠落一滴莹莹泪珠儿。
她喜欢这样看着他,这样她感觉,他是真的,是确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和她缠吻,和她发生着什么。
“……唔……唔……”

……

她微弱的挣扎,就在这番溺死所爱之人的缠绵之中,泯灭于无形了。
这笔帐,算是还清了吧。
不过是一根头发而已。
-
太医很快就来了,殷怀璧在那个女子身边站着,怎么也不肯离开,非要亲眼看着才肯相信,这个女人,居然是真的好了。
沈时荇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淡定得一点儿都不像是刚才冲着太子声嘶力竭声讨的那个人。
女人还真是善变。
太子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沈时荇,“太医,怎么样了?”
太医收起来把脉的东西,一脸疑问,仿佛,这趟过来,是太子殿下看他不顺眼,专门折腾他来的,但是还是得咬着牙把话好好说了,语气恭敬答道,“禀告太子殿下,这位姑娘,什么事都没有,身体很好,脉搏稳定有力,要说提点儿什么意见,还真没有。”
太子刚想点点头,就打人打发走了,结果太医显然是个啰嗦的,转了个身又喋喋不休起来,“每天起来活动一下,动动身体,也不至于生个什么病的,现在的人呢,都喜欢读书?整天也不见个阳光,更别说出去跑了,身体都差劲得很呐!像是这个姑娘这般好的身体,臣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啦!”
太子刚想说,“您可以……”
“不过啊,这个姑娘不知道为何,脸色却是这么差,看上去很久都没有睡过觉的样子。也就是说啊,这人呢,除了每天锻炼锻炼身体,也别忘了晚上很好睡觉啊……”
说着说着,太医自己陷入了一种入定的感觉,自己抚着白胡子站在那里不动了。
跟个雕像似的。
……
……你可以走了。
沈时荇在心里把刚才太子没说完的话给他补上,又同情地看了殷怀璧一眼——他满脸感激,只不过不是对着太子,而是对着她。
她可就不会端着呢,有恩于你,那你可得好好为我办事了。
她嘿嘿笑了一声,忙换上一副“乖孙女”的模样,笑得乖极了,走到入定的太医身边,她搀着太医的胳膊,太医一个哆嗦,从入定的状态里抽身出来,这才进入了“现实世界”,她一步一步把人往外扯着走转移太医的注意力,“太医大人啊,我有个事儿请教一下您呗……”
沈时荇成功把人带走了,太子也没管这个“告退不告退”的问题,走到殷怀璧身边,冷笑一声,“沈时荇随便就把花娘身上的毒解了,你真是个既没用还屁事儿多的老东西。”
殷怀璧一脸难过,又无辜的样子,“徒儿啊,为师发誓,这些年头绝对是对你倾囊相授呢,没有功劳也算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呐……”
闻言,太子心想,还真是低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殷怀璧真是个没脸没皮的,竟然把话说得如此面不红心不跳。
太子心梗,“抢走了孤的几条街的商铺,收入囊中,还把全京城地段最好的地皮打通,只建造了你那一座宅子,动用了多少能工巧匠?耗费了多少珍贵建材?你心里恐怕没个bi数吧?”太子深呼吸,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有些肉疼,“还起了个脑残的名字?”
真是把好东西全都给糟蹋了。
殷怀璧还想狡辩,哦不,说点什么,床上传来一声动静,“喝水……”
两人之间的话戛然而止。
原来是花娘醒了,殷怀璧连滚带爬,就和之前死了的那个太监一样狗腿子,几乎是扑过去,把水满上,又一脸殷勤地给人端过来,喂上。
啧啧啧。
太子内心更看不上这个狗东西了,人家两个在那儿寒暄,他坐在一边也无事,就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刚出去,就被一阵风吹得下意识眯上了眼睛,有些宽大的衣袂扫过门槛高台,猎猎作响,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糊到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拿下,这才看到,原来是一瓣海棠花。
树下,独站一美人。
”你在干什么?”
他走向她,一路上都是白色和粉红搭好的桥,一路过来,一路坚定,走至尽头,他在纷飞的海棠之中勾起她的下巴,抬高,把花瓣放在了她的唇珠之上,探身轻点,啄入口中,竟把那花瓣咽下了。
当真是唇红齿白。
她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像他抚摸她的唇瓣那样划过他的,然后贴上,与他共尝一片花。
片刻后。
两个人难舍难分,直到最后沈时荇娇嫩着垂下了自己的额,双手却还紧紧勾着他,交颈依偎着,几个呼吸后,好不容音找回一些嗅觉,她才惊觉自己的鼻息之中,唇齿之下,竟都是刚才那朵花的醇香,顿觉她是不是进入了妖精的迷魂洞,不然,怎么会觉得双脚没有踩在地上呢,如坠云端?
明明是她在勾他。
却又让他反客为主。
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下。
里面,殷怀璧在房间里,正在与花娘熟络感情,殷怀璧的小心翼翼和花娘的浅笑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她的回忆都有些遗忘了,只好问他,他自当是竭尽全力把自己印象中的所有有关的事情都跟花娘讲了一遍,让她回忆起来。太子即便是这个时候,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沈时荇的红透半边天的唇,真是让人丢不开,还能分出一点心思给屋内的那对人——花娘已经“沉睡”太久了,久到太子都忘记了这个传奇女子之前的事迹。
外面,太子和沈时荇站在院子里,海棠树下,海棠花中,相视而笑,情之所至,缠绵悱恻,温言软语,沉浸其中不肯罢休。
果然,有情人总会走向他们的结局。
对吗?
-
夜深。
太子把写好的密信塞进飞鸽的腿上的竹筒之中,双手拍了两下有节奏的暗号,飞鸽登时振翅而飞,逐渐消失在了茫茫夜空的边缘处。
他早听说东宫发生了点什么。
莲君死了,他知道是沈时荇干的,所以他打算揭过去就算了,没必要纠察什么凶手不凶手的。至于他们兄妹两个都死在沈时荇手里,太子拿起一根用了很久的狼毫毛笔,顶端挂着一个精细至极的玉龙挂坠,随着他的动作一荡又一晃,有时候轻轻砸在他青筋明显的手背上,他扯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几滴墨汁洒在衣袍的下摆处,又写下一封信,却是盖上来他的太子印玺,端端正正摆在了桌子上,他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清晨。
殷怀璧是被外面的喧嚣乱醒的。
他刚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花娘,她还在熟睡,看到她没被影响,他才放下心来,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了床,随手掂了一件衣服披上,他打开门出去,想把外面的人都被赶走,谁知,定睛一看,这个院子竟然如集市那般热闹了起来!
那尊贵的太子殿下竟然在他的院子里亲自监工!
他一脸震惊,看着人来人往搬着大红喜字到处挂的奴才奴婢们,还有一波人刚刚从太子的身后进来,手拿的赫然是皇帝钦赐的匾额——恩师院……
恩师院……?
他觉得他自己的“无上府”就足够没脑子了,没想到……
他的心中下意识一个咯噔,暗道不好,他就是太子的“恩师”!
所以……
“这个院子是我的了?”殷怀璧踹了太子一脚,可惜,太子错身躲过,殷怀璧摔了个狗吃屎,肩上披着的那件女人的外衣混进了昨夜刚下过雨的泥里,太子施施然背着手对殷怀璧说出恶鬼般的一句话,“恩师呐,你的无上府被父皇收了,这座院子却作为补偿赏赐给了你,不用感激,快起来谢恩吧。”
说完,殷怀璧抬起沾了一脸泥水的花脸,一手扯开盖在脸上的衣袍——正是他刚才出门的时候顺手拿起来的那一件衣服,没想到拿错了,不是他自己的衣服,是花娘的外跑!
他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简直就是五彩斑斓的调色盘,他狼狈站起身,指着太子说不出话来,却看着太子露出一抹标准的官方笑容,“花娘醒了。”
殷怀璧气的甩了一下那件被泥水浸湿的衣裙,却还是不舍得丢,“你休想再骗我!”
谁知,花娘淡雅的香气真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的表情来不及变换,却已经做出了最下意识的反应,他转过身,把手背在身后,惨笑,“你怎么出来了……”
花娘一笑,有些无奈地看着殷怀璧,“你拿了我的衣服,我只是想出来看看我的衣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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