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能作小说免费阅读-长篇小说叶非予叶歆(王爷太能作)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3-05-22 15:12:3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叶歆见状,连忙往后退了数步。
叶非予便停下,道:“如果你是为了躲我,那大可不必,反正你也躲不掉。”
他看她那眼神,就好像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叶歆一阵气闷,口是心非道:“谁说我是为了躲你,我去蹭蹭喜气,我去散散心透透气不可以吗?”
她不想承认,她就是为了逃避他。所以她轻易地答应了姚瑶儿的请求。
她想找一个没有他的地方缓一口气。现在只要一看见他便心口发紧,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叶歆以为叶非予不会轻易让她去的,就算她很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过后,他还是会强硬地拒绝,并派人去跟姚家说一声。
哪想叶非予最后却破天荒地点头答应道:“既然不是为了躲我,你想去便去,出去散散心透透气也好。”
反正当日他也是会去的。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不会在他手上发生第二次就是了。
上一次是侯府做事,叶非予分身无暇,而这一次他只是去喝喜酒,空闲得很,还怕看不住叶歆?
叶歆怔愣愣地看着叶非予转身离开。
前一刻她还跟斗鸡似的浑身汗毛都快炸起来,看见叶非予离开后,又缓缓地松弛下来。她仍是有些不敢置信,叶非予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镇远侯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也是满心赞成的。
只不过姚如玉还有些放心不下,道:“瑶儿成亲那日必也是人多眼杂的,若是像上次那样……”
镇远侯搂着姚如玉,宽慰道:“既然叶非予同意了,那便没有问题。让歆儿跟着去开心开心也好。”
不管什么时候,镇远侯对叶非予还真的是放心得很。
既然一家之主都这么说了,姚如玉也不再阻止。叶歆去给姚瑶儿做送嫁姑娘的事,就这么定下了。
姚瑶儿的婚期定在四月。
那时候天气已经十分暖和了。万物生长、葱葱郁郁,正是鸟语花香、和风扶暖的好时节。
随着婚期一天天接近,姚瑶儿的出嫁事宜都一样一样地准备妥当。
但是姚瑶儿整个人却没精打采,郁郁不乐。
姚瑶儿的母亲既心疼又担心,在她成亲前几天,还特地把她送到侯府来,让姚如玉开导开导她。
至于怎么开导的,叶歆反正闲来无事,也凑过去听一听。
姚瑶儿说,起先她没觉得嫁人有这么麻烦,还有这么紧张、急迫,只以为女孩儿到了适嫁的年纪以后,都是要嫁人的。她只不过是顺应潮流而已。
可是就在前不久,家里的嬷嬷开始教导她出嫁从夫,到了夫家那边要如何相夫教子云云。更首要的是,要教会她在新婚洞房夜应该怎么与新婚夫君相处。
姚瑶儿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下她拉着叶歆抱怨道:“你知道吗,嬷嬷给了我一本册子,还给我讲许多姿势,竟要我新婚夜跟我相公脱光了衣服这样那样!”
叶歆多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姚瑶儿居然口无遮拦地说出这些来。
姚如玉在旁很伤神地捏了捏额角,道:“夫妻不做那样的事,怎么算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姚瑶儿很难接受:“可我总共才见过他一面!才见一面,就要脱衣服搂着睡觉了!”
叶歆很想同情她,可姚瑶儿说得十分激愤,脸上的表情也夸张,叶歆便忍不住笑起来。
她感觉姚瑶儿与楼千古,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嫌只见过一面根本不熟,一个嫌从小看到大腻歪。
姚瑶儿抖了抖肩膀,又郁闷道:“还有,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我最怕疼了……”
姚如玉耐心道:“做女人就要懂得做女人的乐趣,第一次虽会疼些,但不会一直疼的。等疼过以后,就不会再感到疼痛了。嬷嬷是怎么跟你讲的,是不是危言耸听了?”
姚瑶儿不以为然,道:“反正会流血,会很疼。”
这一点,叶歆还是站在姚瑶儿这一边的。
前世她亲身经历过,不堪回首。
姚如玉之所以这么说,多半是哄骗姚瑶儿的;又或者,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时,即便再痛苦,也是甘心忍受的。
因而叶歆想,她母亲就是一心爱着她爹的,再痛苦才会觉得是快乐。
第121章母亲竟教了你这些?
姚如玉是个很开明的人,丝毫不介意跟姚瑶儿传授男女方面的经验。
至于叶歆,想着她也迟早是要嫁人的,不如现在就教她一些,免得将来等到要出嫁了,才像姚瑶儿一样惊慌失措就不好了。
遂姚如玉给姚瑶儿讲的时候,让叶歆也从旁听一听。
原来男女情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女子初夜是会出血,也会疼痛,但如果男子能够疼惜怜爱一些的话,往后就不会再感觉到痛苦,反而会有异样的愉悦和满足。
不然怎么叫男欢女爱呢。
听了姚如玉的一席话,姚瑶儿总算是心定一些了。
但叶歆却半信半疑。至少在她前世的经历里,与姚如玉说的大相径庭。
当天晚上,姚瑶儿就在客院儿里住下了,叶歆则带着浅碧回宴春苑休息。
浅碧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但在姚如玉那里受了教,便在回去的路上兴致勃勃道:“夫人懂得可真不少,难怪那么受侯爷疼爱,奴婢今晚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叶歆看了看她,颇为平淡道:“夫人教姚小姐的那些,你耳朵里听听就得了,最好还是不要当真往心里去。”
“啊?”浅碧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小姐的意思是说,那些话夫人只是说给姚小姐听的啊?”
“你没见姚小姐有成亲恐惧症么,对男女之事尤其抗拒。若是母亲再不说点好听的哄哄她,恐怕她真要过不了洞房那一关了。”
浅碧挠挠头,道:“男女之事真有那么恐怖吗,不应该啊,奴婢见夫人说起这些时十分温柔娴静,无半分痛苦的样子。”
叶歆道:“床帏之间的痛苦,母亲岂会在人前流露。况且她深爱父亲,再痛苦也会觉得是幸福。”
“可夫人说男欢女爱,确实也有这个词儿啊……”
总之叶歆告诉她,男女之事是很痛苦的,不要抱有幻想真以为会有什么愉悦和满足,不仅会痛还会流血,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先前浅碧在姚如玉那儿还对男女之事有了两分了解呢,眼下经叶歆一洗脑,顿时又觉得一派茫然,且吓得好感全无。

浅碧紧张兮兮地问道:“那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干那种事?”

叶歆想了想,道:“大抵是为了生孩子吧,还有,可能男子会觉得很舒服。”
浅碧忽然觉得一阵冷风爬上背脊骨,她觉得后面冷飕飕的,不由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
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刚这么一想,身后冷不防有一道声音把主仆二人吓得不轻,“母亲竟教了你这些?”
浅碧险些大叫出声,跳着脚回头看去,发现居然是二少爷不知何时跟在了她们后面。
叶非予一身墨衣融合在夜色中,浅碧手里的提灯隐隐照亮了他深邃的轮廓。看他这形容,这个时候大抵是刚从外面回家来。
他看也没看浅碧一眼,眼神直直看着叶歆。
方才那话也是问叶歆的。
叶歆有些暗恼,也不知她和浅碧的谈话究竟被叶非予听去了多少。那些话被他一个男子听了去,多少会觉得窘迫吧。
叶歆撇开眼不吭声,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竟有些脸颊发烫,浑身都不自在。
她现在已经没法把叶非予单纯地当做是自己的二哥了。若是以往,她定是不吝和他说说的。
倒是浅碧,丝毫不见外,也神经大条,见叶歆不说话,便说道:“是这样的,今日姚小姐过来了,好像是有些婚前恐惧,夫人便开导她,传授了些那方面的经验。夫人说小姐年纪不小了,也应该从旁听听呢。”
叶歆越发羞恼,暗自掐了一把浅碧。
浅碧吃痛,道:“小姐,你掐奴婢干嘛呀,奴婢说的是事实呀。”
当时姚如玉传授经验时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姚瑶儿和浅碧就俨然一副求学好知的样子,就好像这完全是一件一本正经的事情。
叶歆涩然道:“你别说了。”
浅碧一边揉着痛处一边道:“夫人说了,这是一件女孩儿早晚都会经历的事,早知道些早好,完全不用不好意思的啊。”
况且二少爷问起,肯定是关心她家小姐的,她当然要如实禀报。
叶非予看着叶歆淡淡点了点头,道:“是该好好学学,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叶歆胸口一阵气血上涌,转头就走,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非予淡淡与浅碧道:“跟着,别让她摔着了。”
浅碧连忙告辞了叶非予,提着灯追上去,道:“小姐你走慢点啊,天黑会摔跤的……”
叶歆抿着唇,一直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不由脚下走得更快。
回到宴春苑以后,叶歆严肃地对浅碧说道:“以后这些事不用跟他说。”
浅碧道:“为什么呀,二少爷是小姐的兄长啊。”
叶歆转头不去看她,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细的话:“他是我二哥,可也是个成年男子。”
浅碧这才明白了,方才小姐掐她就是因为她说得太多了。
姚瑶儿在姚如玉这里待了两天,最后被开导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地回去待嫁了。
转眼就到了姚瑶儿出嫁的前夕。
前一天晚上姚家便开始开宴摆席,下午时姚如玉带着叶歆便去了姚家,晚些时候镇远侯和叶非予也会过姚家去吃晚宴。
姚如玉回一趟娘家,自然要与姚家的女眷们相处的,叶歆则第一时间被姚瑶儿拉去了闺房里说话。
姚瑶儿给她看自己明天要穿的嫁衣,还有精美的头饰,她显然很紧张,话比平时还多。
用姚瑶儿的话说,成亲这种事一辈子就这一次,当然会紧张。
叶歆也就不劝她了。若是心情平常地去嫁人,反倒少了一番体会吧。
姚家开宴的时候,宴席摆在偌大的花园里。
姚瑶儿自然要拉着叶歆到花园里来时,远远便看见叶非予从那灯火嫣然处走过,不等叶歆阻止她,她便热情地朝那边挥着小手帕,“叶表哥,这里这里!”
叶非予抬眼看了看,随后便移步朝这边走过来。
叶歆实在是……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千苒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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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竟习着别人喝酒
叶歆答应来给姚瑶儿做送嫁姑娘,明明是想躲他躲得远远的,好让自己松口气。
叶非予到了面前,她又敏感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一颗心顿时隐隐提起,有种发窒的感觉。
真如叶非予所说,她确实躲不掉。
以前叶非予连一句话都不愿和姚瑶儿多说,今日却相当有一个身为表哥的觉悟,说了“恭贺表妹新婚”的字样。
姚瑶儿一时又高兴又遗憾,谢过叶非予,然后再简单地说了几句其他,便走开了。
但叶歆始终感觉自己被笼罩在有他的范围内。
宾客就坐时,男宾和女宾是分开来坐的。
姚瑶儿与叶歆坐在一处,频频朝那边的叶非予投去依依不舍的目光,一时直叹气。
叶歆好笑道:“你明天就要嫁做人妇了,盯着别的男子看个不停,是不是不太妥啊?”
姚瑶儿却理所当然道:“趁着结婚前赶紧看个够啊,不然等我结婚以后想看都没有了。”
她对自己的准相公还没有感情,这场婚事无非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真正喜欢的还是叶非予那个类型的。
只不过姚瑶儿相当看得开,叶非予又不喜欢她,她也就没有纠缠的必要啦。但多看几眼还是可以的嘛。
姚瑶儿不大意地跟叶歆感慨:“还是叶表哥那样的人好看啊,虽然冷是冷了点,可棱角分明、高大挺拔啊。叶表哥又那么厉害,谁往后若是做他的女人,被他保护着的感觉,一定很幸福。”
叶歆不以为然:“与其说被他保护着,不如说被他控制着。是不是你把他想太好了,说不定他的控制欲比你想象中的更强呢。”
姚瑶儿一脸兴奋道:“他要是喜欢你,才会想要控制你。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仅仅是控制欲强,占有欲也很强。”
叶歆顺着姚瑶儿的目光,看向叶非予。不想他也正好隔着人群朝自己看来。
叶歆一慌,心里就莫名地狂跳。
姚瑶儿在旁捧着小脸兴奋地道:“看过来了,他看过来了。叶表哥真是越看越养眼啊……”
后来姚瑶儿问心不在焉的叶歆,道:“我明天就嫁人了,你什么时候嫁人啊?表姐,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没有。”
姚瑶儿道:“我听姑姑说,你爹和叶表哥都不想你早嫁,也不给你说亲。唉,有个侯爷那样开明的爹,还有个叶表哥那样强势的二哥护着你,可真好。”
后来叶歆也就管不住姚瑶儿了,她心血来潮,叫人上了酒来。
叶歆眼皮一抽,“你哪能喝酒?”
姚瑶儿道:“姑姑说的,不会可以学嘛,以后嫁人了可不能沾酒就醉,需得有点酒量傍身,将来需要应付场面,还不容易吃亏。”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好在拿上来的是比较柔的糯米酒,适合女孩儿饮的,姚瑶儿自己饮哪能过瘾,偏拉着叶歆和她一起饮。
叶歆一点酒量也没有,她长这么大,人生中第一次碰酒还是和叶非予在酒楼的那一次,结果一喝就醉得不省人事。
这次姚瑶儿怂恿她说,糯米酒不那么醉的,还很香甜,口感甚好,也就哄着她喝了几口。
叶歆便发现这糯米酒确实很温柔,没有别的酒那么辛辣,还有股甜味,一时不查,也就和姚瑶儿一起多喝了几杯。
等到宴席将散时,姚瑶儿已经开始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声嚷嚷了,叶歆还好,只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嘴角带着微酣的笑意。
姚家人觉得很丢脸啊,就赶紧把姚瑶儿送回后院儿里去。姚瑶儿紧抓着叶歆不肯撒手,叶歆便也随着一同去。
等到前面宾客都散了,镇远侯也携着姚如玉回侯府了,留下叶歆交给叶非予来照顾。
本来姚如玉在娘家住一晚也完全没问题的,但是镇远侯哪舍得把她放在外面,就是在娘家也不行。
姚如玉很无奈,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最后随镇远侯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这厢,叶歆在姚瑶儿院里,看她手舞足蹈了一阵,姚家下人便进院里来道:“三小姐,叶二公子尚还在前厅等着,差小人来问一句,您今夜是随他回侯府,还是就在这里宿下?”
姚瑶儿立马扒着叶歆,道:“她不回去!她明个还要给我做送嫁姑娘的!你让叶表哥自己回去吧!”
叶歆当然也不想回去,不是她想留宿在姚家,而是她不想跟着叶非予回去。
再加上饮了糯米酒的酒劲儿上来,叶歆动也不想多动。
于是下人便出去传话了。
过了一会儿,姚家已经备好了客房,下人又来请叶歆去客院儿里休息。
叶歆也累了,便随下人去客院儿里休息。
客院儿没多远,她感觉没走多久就到了,然而,进了院里一看,看见院落里站着的一道修长如松的身影时,半清醒半醉的叶歆登时一个激灵。
如银的月色往地上、往他身上铺了一层淡淡的柔和的白纱。他回头看来,依稀皱了下眉,道:“没人管着你,竟习着别人喝酒。”
叶歆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不想睁眼再看,他依然还在。
叶歆讷讷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姚家下人代为回道:“三小姐留宿在我们这里,叶二公子放心不下呢,今夜便也留宿下来。房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三小姐需要什么,可与奴才们说。”
在过来客院儿时,姚家的主母本来是要拨两个丫鬟过来伺候叶歆起居的,只不过被叶歆拒绝了。
除了浅碧以外,叶歆还不习惯别的人伺候,但今晚浅碧又没来。
姚家人把叶歆和叶非予安排在一个客院儿里,眼下姚家下人一走,就真真只剩下这两人。
在叶歆来之前,她的房间里便已备上了洗漱用的水和用具,床榻上的被褥也一应是崭新整齐的,只不过先前房里点着明亮的灯火,约摸是被窗外漏进来的风给吹熄了,眼下里面昏暗一片。
下人都走后,叶歆片刻都不想和叶非予独处,一边揉着发重的额头,一边就朝屋子走去。
她刚一推门进去,身后温热的气息便贴了上来,叶歆转身险些撞进叶非予怀里,连忙后退两步,把他往房门外推。
第123章就那么怕我?
那双手撑在叶非予胸膛上,仿佛会烫伤她一般,使得叶歆越推越没力,最后不由出声道:“你出去……”
可叶非予进来时毫不费力。
他透过廊下的灯火与月光交错,看着叶歆道:“你走错了房间,进的是我的房间。”
叶歆一呆,瞬时连仅剩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瓮声道:“哦,那我出去。”
可她还来不及跨出门口,叶非予手臂往她肩膀上方一挥,便将两扇房门稳稳地合拢了去。
她僵硬地面对着紧闭的房门,连转身都不敢。
“今晚喝了多少酒?”叶非予问她时,呼吸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叶歆沉默了片刻,道:“那是糯米酒,不醉人的。”
“转过身看着我说话。”
叶歆深吸一口气,抬手想去开门,可被叶非予一掌压着门扉,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
她道:“我累了,我要回去睡了……”
叶非予声音十分低沉,就响起在她耳畔:“你不敢转身?就那么怕我?”
叶歆禁不住轻轻颤栗,道:“如果……我说我怕你,你就,你就能远离我一些吗……”
话音儿刚一落,叶歆便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手扣住,接着毫不费力地把她翻转过来。
她来不及说话,也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呼吸一热,便被人摄了去。
她瞳孔一紧,隐隐倒影出某个人影。将她压在房门上,俯头就吻住。
吻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叶非予方才放开她,看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道:“怕我也无妨,怕着怕着就习惯了。”
说罢,趁着她张口喘息之际,再度俯头,径直霸占到她口中去。
叶歆双手推着他的臂膀,做着无声的抗争。后来渐也无力,手指微微揪着他臂膀上的衣裳。
他的身上也有酒气,男子气息如此浓烈。叶歆禁不住,身子顺着房门缓缓往下滑。
他手臂一勾,便一把将她擒了回来,狠狠揉进怀里,扶着她的头吻得至深。
二哥……叶非予……
不能够再这样了……
第二日叶歆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外衣褪了,放在旁边叠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穿的也还是整齐的。
她一回想起昨夜,便是第一时间想起叶非予将她压在房门上吻她的事,十分的心烦意乱。后面她怎么睡着的,又怎么躺上床的,一概不太记得了。
一大早,姚家主母还是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叶歆洗漱。
今日她是送嫁姑娘,也不能够太马虎,便由着丫鬟给她梳妆了。
丫鬟给叶歆梳了头,上了薄薄的胭脂,嘴甜道:“三小姐天生丽质,这唇色不点而朱,极为红醴,倒用不着画蛇添足再抹口脂了。”
叶歆怔怔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伸手抚上自己的唇。
唇上还残留着温热,一碰还有些酥麻,顿时那股湿热的触感涌上脑海,让叶歆猛然从唇上收手。
这哪是天生红醴,分明是被……她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愿抬眼再往那铜镜里看去。
只要她多看一眼,便多想起一幕和叶非予时的光景。
洗漱过后,草草用了些早点,叶歆便去到姚瑶儿的院里。很庆幸的是,她出房时并没与叶非予打个照面。
等吉时到了以后,叶歆要送姚瑶儿上花轿的,还要随着送亲队伍一同去到姚瑶儿的夫家那边,如此今天一天她都不用见到叶非予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此时姚瑶儿的院子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天色已经亮开了,叶歆进去时,看见姚瑶儿端坐在妆台前,身上已经换好了嫁衣,头上戴着繁复的发饰,脸上妆容也已经修饰好了。
除了叶歆以外,还另外有几个送嫁的姑娘一并在她房间里。
姚瑶儿见了她来,忙拉着她的手道:“表姐,你快看看,我这样好不好看?”
叶歆笑道:“极是好看。”
女孩儿们在房里笑闹了一阵,嬷嬷就不断地叮嘱姚瑶儿,出嫁今日要注意的事项。
后来,鞭炮声响,唢呐声至,嬷嬷便用红盖头赶紧把姚瑶儿盖起来,等着一会儿吉时一到便出房间。
今日温月初和郑成仁都没有去茶楼里看生意,两人在家收拾了一番,一会儿便要出门去喝喜酒。
郑成仁穿了一件平日里认为最得体的长衫。而温月初在房里抹了胭脂,看起来气色甚好,一身裙裳衬得身段婀娜,即使是妇人打扮,也依旧温婉美丽。
温月初出来时,郑成仁眼神都直了,涎笑两声。
这样的女人,大方得体,他带出去,也觉得倍有面子。
今日要去喝喜酒的地方,是郑成仁的一个表亲家里,乃是他的一个算不上表弟的表弟娶妻。
那户人家姓林,乃是徽州城里的高门大户,在城里的威望与姚家是相差无几的。
早年间,郑成仁祖上也是不错的,他的一位姨母便是嫁进了林家。
只不过林家家丁兴旺,姨母在林家也只不过是众多支脉中的一支。后来郑家没落,又出了郑成仁这个败家子,郑成仁的姨母也曾资助过一二,但见他实在不成器,便断绝了往来。
今日娶妻的,便是林家其中一支脉的子孙,并非是郑成仁姨母一脉的,所以说只有个表弟的名头,实则没半文钱关系。
林家也根本没给郑成仁派请柬,郑成仁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起初也没想着要去。
但温月初坚持要去。
两人备了一份贺礼,在这大喜之日里登门喝喜酒,想来林家人再怎么不待见,也不至于把他二人往外赶。
好巧不巧,今日林家少爷娶亲,娶的不是旁人,正是姚家的千金小姐。
郑成仁听说姚家姑姑是侯夫人,今日那侯府三小姐还是新娘子的送嫁姑娘,定然也是要去林家的。
打听到了这些事后,因而温月初说要去喝喜酒时,郑成仁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心里还惦记着那日街上看到的纤腰楚楚的叶歆。
他把温月初先前的话一直记在心里,若是这次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第124章泼茶湿衣
出门去往林家时,郑成仁搓了搓手,问温月初:“上次你说的话,还算数不?今日我可有机会碰一碰……”
温月初看他一眼,道:“不仅碰得到,还吃得到。只是先给我管好你的嘴巴和眼睛,在事成之前老实点。”
郑成仁立马点头答应:“今天我保证都听你的,绝对老实。”
等到林家时,远远可见林家正喜迎宾客,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郑成仁扯了扯衣裳,抬头挺胸地带着温月初往那林家的大门走去。
负责迎客的是林家见多识广的管事,以前郑成仁又不是没往林家走动过,那管事哪能不认得他,当即就把两人拦在了门口。
管事要郑成仁出示林家的喜帖,若是拿不出来,就不让进去。
郑成仁道:“我是来给我表弟贺喜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让开让开!”
管事道:“不好意思郑公子,我们老爷好像没请你过来。这道喜就不必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郑成仁道:“我这贺礼都带了,专程来喝杯喜酒的,还不让进门了?这林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啊,是不是看不清我们这种落魄的穷亲戚了?不让我进去成啊,那我今儿就在门口坐着了。”
他还真是无赖,一边说着一边捞着袖子就要在人门口坐下。
今日来的宾客多,他不嫌丢人林家也嫌丢人,未免事情闹大了不好看,管事的最终还是让郑成仁和温月初进去了。
郑成仁对这林家的布局都挺熟悉的,以前郑家还没落魄至此的时候,他还到这里来玩耍过。
那时候林家岂敢有人看不起他,还得口口声声唤他一声“表少爷”。
而今再到这里来,郑成仁一时也有些感慨。
只不过很快感慨就烟消云散了,他也不想着去找他的姨母,就照着温月初的话,找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待着,然后满心期待地等着叶家三小姐的到来。
将近中午时,听到林家外面锦簇的鞭炮声响,还有鼎沸欢呼的人声,便知道是新郎去接了新娘子回来了。
随同新娘子一起到来的,还有姚家那边的宾客。
温月初没有上前去凑热闹,她安静地待在角落里,远远地透过人群,看着那人被簇拥着的新娘子进门,边上还跟着明媚动人的叶歆,再见随后跨进林家大门的人时,她眼神莫测。
叶非予放心不下他那妹妹,果然也跟着来了。
温月初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要她不往人堆里面凑,始终和郑成仁待在一起,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喜堂上的那对新人身上,也没人去留意他们。
而郑成仁从叶歆跟着进门伊始,那双眼珠子都快黏到她的身上去了,暗自咂嘴,咽了咽口水道:“上次远远看一眼便已觉十分勾人,现在再近一些看,真真是销魂。这样的人儿,压在身下,定是又香又软……”
温月初目露嫌恶,未置一词。
等喜堂上的新人拜完了堂,新娘子送入了洞房以后,林家就张罗着开席了。
温月初和郑成仁找了谁也不认识谁的一桌坐下吃饭,吃完饭后便去别处待着静候时机。
与姚瑶儿亲厚的娘家人是要在林家留下来等用完晚宴以后才会离开的。
因为她们还等着一个重要的环节,那便是闹洞房。
林家这边会簇拥着新郎进到新房去,即使揭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新娘也要以扇面掩面,新郎需得想着法儿地说好话,才能哄得新娘子移开扇面儿。
这时娘家人便要在旁起哄,图个吉利热闹。
叶歆作为姚瑶儿的送嫁姑娘,姚瑶儿可没忘记嘱咐她,到了晚上一定要去新房里给她撑场子。
叶歆没想到,她在林家居然又看见了叶非予。他就像阴魂不散一样,总围绕在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
今日叶非予算是相当闲了,叶歆在林家待了一个下午,他便也在林家待了一个下午。林家人不敢怠慢他,直将他奉为座上宾。
傍晚的时候,红霞爬上了半边天。
林家的花园里搭上了戏台,一应是红色的色调。戏班里的人陆续进来,在后台更衣上妆,然后登台唱戏。
夫人小姐们犹爱看这样的戏,便在花园里摆上茶果点心,大家热热闹闹地凑在一处,一边看戏一边聊天说笑。
叶非予虽然没主动拘着管着叶歆,但是他把颜护卫带来了,叶歆在林府里走动,都有颜护卫看着。
颜护卫也没有主动上前去打扰叶歆,叶歆便随着他去了。
夜幕降临以后,林府里处处喜灯点亮,戏台前聚集了更多的人。
叶歆同几位姚家女眷坐在一起,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的戏。姚家的女眷正算着时辰,打算等这一出戏看完,便一起去新房闹洞房呢。
这时有丫鬟过来一一添茶,在给叶歆添茶的时候,怎知手上突然一滑,导致茶壶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径直溅在叶歆的胸口衣襟上。
叶歆惊了一惊,连忙捂着胸口。
幸而茶水是温温的,不至于烫伤她。
丫鬟见自己犯了错,连忙跪地一个劲地道歉认错。
现下人多眼杂,若是引了别人看过来,叶歆湿了衣襟很不好看,遂让那丫鬟起身,没打算往下追究。
就是领口湿了一大片,让叶歆感到不舒服。且这个时节春衫又单薄,一湿了便贴着皮肤,隐隐勾勒出胸前轮廓,导致叶歆根本无法把手放下来。一放下来便会给人看见。
姚家的女眷凑过来关心地问:“三小姐你没事吧?”
叶歆摇了摇头。
女眷又呵斥了丫鬟一顿。
那丫鬟委屈又可怜,道:“三小姐随奴婢去后院整理一下吧,后院有干净的衣裳,若是不想换衣裳,也让奴婢替三小姐把茶渍拭干。”
姚家女眷赞成道:“这样湿着容易着凉呢,还是去弄一下吧。”
叶歆想着也总不能一直这样用手捂着,还是先去后院把水渍擦干净比较好。于是便起身,随那丫鬟往后院走去。
暗处的颜护卫见状后脚就跟了上来。
丫鬟见状惊道:“你不能跟来,否则有损小姐清誉。”
她说得也是这么个道理,颜护卫挠挠头,也不知是该继续跟着还是不跟。
见叶歆跟着往后院去了,颜护卫才调头回来,把情况给叶非予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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