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言岑蔚免费阅读已完结小说-陆浔言岑蔚结局无删减

时间:2023-05-22 10:24:0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岑蔚不是故意不接,而是被一个男人抱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是陆浔言。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可能是他的味道,他的喘息声,甚至是凭身体对他的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分辨不出任何人,也一定分辨得出他。
男人那只手一上来掐住她的臀,牙齿拉开旗袍颈后的锁链,猛烈激吻。
“你不是回冀省了吗。”岑蔚心气儿不痛快,“怎么没走?”
“是打算回。”他侵略性太强,浓郁的荷尔蒙逼迫着她,“又折回来和你幽会了。”
她要躲开,可躲不开。

“喜欢花篮吗。”

“我不喜欢香水百合。”
“以前不是喜欢?”陆浔言体温烫得很,烫得岑蔚坐立不安。
她推搡,“我下半场戏没演完,马上轮到我登台了。”
男人吻她脸,“戏没演完还诱惑我?”
岑蔚瞪大眼,“我没诱惑你..”
“没诱惑我吗。”陆浔言手捏住她腰,指腹刮她软软细细的肉,“那你伸舌头?”
“我喘不了气..伸舌头是喘气。”岑蔚整个人烧得泛起红霜,“你别弄我。”
他的克制力胜过大多数男人,轻易不会失控,特别是在白天,永远维持着衣冠楚楚的威仪,今天他失控得厉害。
陆浔言一边胡乱吻,一边将她放在沙发,倾身压下,“他碰你哪了?”
岑蔚满脑子是她和陆迟徽的相片。虽然清清白白,但任谁看了,也会猜忌他们的关系。
主要是拍得气氛太那味儿了。
比恋人还像恋人。
苏苏明显要惹怒陆浔言,置她于死地。
“我和他没有——”
“这戏别演了。”
岑蔚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不是陆迟徽碰她,是男一号碰她。
“剧情需要,已经删减了,有接吻的场景没演。”
“接吻。”陆浔言眼神森冷盯着她,“多久没见我了?不会说点好听的,非要气我。”
“我不是没演吗..”
“谁敢和你演?”
他刚才毫无征兆走进休息室,岑蔚正出神,匆忙之下,顺手把照片塞到沙发缝了,这会儿,空间狭窄,他身躯又宽阔,挤压得太狠,照片稀里糊涂的挤出了缝隙,飘了一地。
岑蔚心焦得不行,他再三警告过,远离陆迟徽。巧合的是,她在哪都遇到陆迟徽。
尤其在外省这段日子,陆迟徽是常客了,餐厅、剧院,她出乎意料的场合,他也在。
苏苏拍下的「铁证」,横七竖八散落在地砖,有扣着的,有向上翻的。但凡陆浔言低一下头..
岑蔚揪着他的皮带扣,调转了方向,男人也随着她挪动,本来面朝那一堆照片,现在是背对,在他脚底下。
她悬着的一颗心勉强归位,四肢不自觉还是发僵,陆浔言手指逗弄着她,“不舒服?”
岑蔚摇头,他很擅长撩女人,他不是经验型的,是天赋型的。之所以确定陆浔言是天赋型,她曾经模仿过日本电影的花样,是从未试过的,起初是岑蔚主导,他只简单摸索了一遍,再上手,比她熟练得多,可以操纵着她。
男人这方面的悟性,是与生俱来的好。
“我不想在这..”化妆间的空调开到26度,岑蔚热得口干舌燥,“我害怕。”
万一再被拍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艳照门,陆浔言身份特殊,省里顾忌舆论,会替他平息,后果总要有人承担,必然是牺牲戏子了。
“我在剧院和同事结陆子了,她们挖我的隐私。”
他眯眼,一猜即中,“去公寓的那个苏苏。”
岑蔚委屈,“是你拒绝她,她记恨我了。”
陆浔言气得撅起岑蔚下巴,“我拒绝她倒是错了,你盼着我答应?”
他没再动,好脾气哄着,“去车里吗。”
一听车里,岑蔚的记忆回笼。因为地下车库那回,她怀疑自己有孕了,辛欣打着陆浔言的旗号,着实羞辱了她一顿。
“不去。”
“没消气?”
陆浔言拢着她的长发,全部捋到一侧肩头,她适合妩媚的大波浪发型,比周坤带去击剑场的那个大波浪,更适合。
“我把辛欣调到分部了,程洵和她对接工作。”
岑蔚表情缓和了点,“私下见吗。”
陆浔言笑了一声,“还吃醋呢。”
他虚握着拳,四根凸起的指节沿着她旗袍下摆一寸寸掀动,温凉丝滑的绸缎竟不及她肌肤细腻,她敏感得像禁不住一阵风,摇摇欲坠的打颤。
男人高挺的鼻陆蹭过她耳背,蹭开凌乱的发丝,显露一块薄皮,他专心吮咬那里,舌尖含吸着小小的耳珠。
隔着旗袍,岑蔚也察觉出他某处凶悍得不容忽略,她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你戴上——”
男人越吻越深,抽空答了一句,“没套。”
岑蔚被吻得气喘吁吁,仅剩的理智说,“我包里有。”
他顿住,偌大的休息室,回荡着交缠的呼吸,“不戴了。”
“我不是安全期..”她浮起一层汗,额头是粉嫩的,冲击着眼球,“安全期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陆浔言不允许她吃避孕药了,太伤身。他这一年挺注意的,再狂热,也提前戴上,从不拖延到中途再戴,车里那次之后,他们又做了几次,每次如同脱缰的野马,陆浔言大概是食髓知味,尝到零距离亲密的爽点了,不愿意戴了。其实若不是担心中招,岑蔚也喜欢他不戴。
一个有前戏,有技术的男人,给女人的是绝妙的体验,自然渴望再美妙一些,再奔放一些。
陆浔言衬衫的衣扣大开,前襟吊在岑蔚上方,扫得她痒痒的。
入目所及,精壮勃发的胸膛。
“怀了就留下。”

第91章  我对她可不会欲求不满
她从旁边的窗户凝视男人,光线太晦暗,岑蔚辨不真切他此刻的真与假,艰难扭过头,跌进他目光里,涌动的漩涡含着巨大吸力,吸引她往下坠,往下掉。
她脑子完全是浆糊,恍恍惚惚的,“私生子不是影响你的前途吗..”
“我的孩子不会是私生子,没什么可影响的。”陆浔言胸膛炙热似火,叠在她脊背上,他嗓音沙哑,哑得岑蔚听清了,又像没听清,“给孩子母亲名分,孩子的来历光明正大,谁也拿我没辙。”
「轰隆」地一下,岑蔚整个人僵住,在一片混乱的空白里,她想要问什么,喉咙像是被一只铁钳死死地扼住,她发不出半点声。
黎珍说,男人沉溺在鱼水欢爱中,嘴里的话十有八九是谎言,对女人上头了,犯了瘾,爽到了天灵盖,女人爱听什么,他讲什么,只要接着爽,那一瞬间,要他的命,他也给。
聪明的女人一笑置之,并不当真。
但他是陆浔言。
他是庄严的,威武的,钢铁的意志。
甜言蜜语骗到手,不认账,由女人承担后果,绝非陆浔言的为人。
他要她怀了留下,不是为了追求无措施的快感而编造的理由,她真怀了,他一定会负责。
岑蔚绷直的身体垮塌了一些,“那宋小姐..”
“你跟她不一样。”
陆浔言俯下,吻她的额头,鼻尖,最终停在唇舌,他绞着她,厮吻的力量几乎入心入肺,岑蔚窒息到眼前发黑,只拼命握紧他,贴紧他,在他的主导下。
“我对她可不会欲求不满。”
陆浔言本以为,欲望是与日俱减的。
周坤那么迷恋大波浪,一度要死要活,二十四小时黏着,分明知道没结果,注定要替周家联姻,娶厅长的独生女,依然对大波浪动真情了。
和朋友念叨着玩玩而已,分开的那日,后路帮她铺好了,接盘的男人也选好了。
掺杂了情,掺杂了心软,是腻不了的。
岑蔚不论什么样,总是招他心软。
她眼瞳这会儿蒙了雾气,“除了欲求不满呢?”
陆浔言抬起头,“还有什么?”
也对,男人的情感,大部分体现于肉欲的痴缠。
肉欲不缠了,何来多少情意呢。
缠着缠着,缠出爱,缠出狂热。
岑蔚在极致的迷茫的和干渴里,埋入他怀中,他心跳勇猛如擂鼓。
要是陆浔言松口的再早一点,她不知有多欢喜,短短数日,却欢喜不起来了。
她陷入一个撕扯、拷问的心态里,浮浮沉沉。
陆浔言不爱权吗。
不爱钱吗。
他爱。
如今他集权力与金钱于一身,世间最虚伪的、最改变人性的东西。偏偏在他的手中,是正义,是洁白,是坦荡。
岑蔚觉得自己怀疑错了。
陆浔言如果是广和集团的后台,庇护冯志奎伤天害理,那他隐藏得多么深,是多么可怕。
她脸抵着沙发缝,不吭声。
男人看腕表,时间不富裕了。
为着宋禾闹自杀,他只请了半天假,董事局都不乐意批准。倘若再回去晚了,免不了血雨腥风。
陆浔言拉过岑蔚的腿,架住脚踝,想她配合自己速战速决,“心不心疼我?”
她挣扎,“谁心疼我了。”
“我还不够疼你?”
“你来这边是陪宋小姐的,不是为我。”
岑蔚穿了丝袜,陆浔言不懂,依稀是类似肤色,显得双腿纤细自然,手感水光润滑。不过,他更喜欢没有阻碍抚摸她。
他撕开一道口子,沿着口子褪下整条丝袜,嫩白的皮肤如同新鲜出锅的奶豆腐,一霎漾出。
“她住院半个月了,我总共去了两次。”陆浔言近距离观察岑蔚,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涟漪。
她很易害羞,床笫愉悦的关头对视,她总是垂着眼,绯红隐忍的模样,他就欲罢不能。
是他手把手,调教着,引导着,她才稍稍放得开。
也正是她既保守又风情,甚至故作火辣,令他爱不释手。
走廊传来女孩们的谈笑,岑蔚本能蜷着脚趾,每一处关节都紧张得收缩,陆浔言腰椎胀麻,豆大的汗珠滚下,险些缴了械。
他吻得太持久太投入,拖延了「战线」,刚进正题。
陆浔言弓起背,按捺住腹中的躁动,蛮力揉了她一把,门撞开的同时,他撒手,起身整理衣裤。
停得突然,他的火泻了一半,岑蔚心里的劲儿也同样不上不下的,她面颊潮湿,虚弱倚着沙发。
她们愣在原地,不明状况。
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同事很机灵,上前打招呼,“陆先生。”
他一本正经颔首,铺平了西裤的褶皱,面不改色问岑蔚,“黄院长在不在?”
岑蔚不自在,余光瞟她们,她们互相依偎着耳语。
“黄院长出国考察巡演的场地了..”
话没说完,她瞥见陆浔言的喉结有一枚唇印,大红色吻痕在白衣领的衬托下极为香艳。
在别的男人身上很正常,在他的身上,带了莫名的邪气。
仿佛亵渎了他,他不该沾染情色。
“你脖子。”她嘘声提醒。
陆浔言睨了一眼窗玻璃,不露声色一抹,纽扣系到最上面。
岑蔚趁他不注意,捡起照片,垫在屁股下。
他系完扣子,侧过身,“等黄院长回来,告诉他,我找他。”
“陆先生找黄院长?”女同事问,“您急吗?我有院长的电话。”
陆浔言眼神淡然,“我找他了解情况。”
“剧院的事我最清楚了,您了解什么情况?”
他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材俊秀挺拔,有压迫感,“外调到你们剧院的,受排挤吗?”
女同事面色一变,下意识偷瞄岑蔚,“我们..对蔚姐很友好,她是女A角,剧院捧着她,我们当然也捧着她了。”
陆浔言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问她。”

第92章  替她出头
女同事有些恐惧他的气场,“只有蔚姐是外调来的。”
“是吗?”陆浔言目光依次流连过她们,“今年你们剧院外调了十二个人,五男七女,十个是演员,两个是剧务。”
女同事硬着头皮,“可这十二个人,除了蔚姐,您也不认识他们..”
“你们既然清楚我和她的关系,更应该清楚怎么做。”他目露锋芒,脸色严肃得骇人,“女人多的地方,难免会吵闹磕绊,我向来不和女人计较小事。但如果谁在背地里动了歹念,手脚不干净,我会通知剧院,我想黄院长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她们杵在那,默不作声。
岑蔚胸口怦怦跳。
手脚不干净。
指偷拍吗。
他知情了?
凭陆浔言的性子,他若是知情了,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面对她。
毕竟照片的男主是陆迟徽,他最忌讳。
“琢磨什么呢。”
她回过神,抬起头看陆浔言,“你不怕流言蜚语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
他伸手,撩她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平平常常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下做,暧昧暴增。
岑蔚不触动是假的,有一种被他承认、不再是见不得光的感觉。
“我回冀省了。”
她点头。
男人倾身,贴着她露出的耳朵,热浪直击她,“不去医院,真回冀省。”
岑蔚抿嘴角,推开他,“嗯。”
陆浔言闷笑一声,很苏,很欲,“走了。”
他腰板挺括,刚才也勉强激情了一小段,容光焕发的,女孩们盯着他,一直盯到他迈进电梯。
那名女同事的嗅觉很灵敏,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意味深长,“你们闻到什么味了吗?”
“洗衣液的香味..陆先生的吧?”
“他个子多高啊?我男友180,比他矮一头呢。”
“什么180啊!实际170吧?”
她们大笑,女同事拎起沙发罩,迎着吊灯仔细打量,搓得皱巴巴,表面黏糊糊的。
“蔚姐空降成为台柱子,是有底气的。陶艳是黄院长的小女友,都屈居她之下,当个女二号。”女同事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蔚姐勾男人的本事啊,咱们学不来。这青天白日的,戏没演完呢,把陆先生伺候得舒舒服服,台柱子非她莫属啊。”
岑蔚补了妆,梳理好头发,夺过沙发罩攒成一团,一言不发出去。
“瞧她牛气的,有后台了不起啊!”女同事义愤填膺,“自从她来剧院,我的女二号也丢了,我已经演N场女配了。”
“陶艳是女一号,你演女二,现在陶艳都演女二了,机会轮得到你?”女孩们想得开,“黄院长不是给大家涨工资了嘛,你演戏图什么?不就是图赚钱嘛。”
“我不图钱,我图名,我要出名!我演话剧是磨炼演技,将来拍电影!”女同事气鼓鼓坐在沙发上,“岑蔚哪有苏苏漂亮啊,我看过冀省话剧院的员工合照,和她一起站C位的崔曼丽也比她漂亮,陆先生见多识广,竟然相中她了。”
“所以岑蔚有过人之处啊——”她们挤眉弄眼笑,“男人岁数大了,不容易撩拨,对女人的好奇心也淡了,不至于摸两下便擦枪走火。苏姐自恃漂亮勾搭陆先生,还不是灰溜溜的败了?落个辞职的下场。”
女同事不可思议,“苏苏勾搭陆先生?”
“苏苏求岑蔚放她一马,我在门外亲耳听到的。”女孩掏出照片,“这是岑蔚和冀省四少陆迟徽的亲密照,苏苏拍的。”
女同事接过,扭头跑出门,电梯数字显示在一楼,她按下隔壁的货梯,追到一楼,陆浔言的车闪着灯,从停车坪调头。
女同事跳下台阶,挥手大喊,“陆先生!我有岑蔚和男人的照片!”
陆浔言视线在车窗一掠而过,“她喊什么。”
程洵没当回事,“故弄玄虚接近您吧。”
陆浔言想到苏苏的大胆直白,又想到长安区局的小李说,这边剧院的演员是圈里最美丽的,也是最不省油的灯,对于傍金主和嫁豪门野心勃勃,冀省剧院的勾心斗角和这边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他收回视线,“剧院有一个叫苏苏的,背景不小,我不管她背后是谁,你去警告她,安分些。”
“我记下了。”程洵拐个弯,在路口等灯,“上午的开工仪式,那个问您金屋藏娇的记者,是孟副董收买的。”
陆浔言冷笑,“老孟拿出全年的分红,求我保他。我没答应,他千方百计要报复。”
“他和财务经理联手侵吞巨额公款,其实不止中海集团,每一家省企都存在经济问题,上面这次抓典型,抓了中海,要杀鸡儆猴,董事长也保不了他。”
“他和董事长是亲戚?”
“董事长的夫人是他堂姐,很照顾他。”
陆浔言笑意更冷了,“怪不得他威胁我。”
程洵不屑,“可他忘了,连董事长也得让您三分呢。上面安排您管理中海,目的是整顿肃清,董事长不敢保他。”
半小时后,陆浔言在高铁列车上接到纪席兰的电话,“我在桃花坞,和邱太太吃晚饭。”
他示意路过的乘务员,要一条防寒毯,又调整了座椅的角度,仰卧休息。
“您去医院了。”
“你能去,我不能去?”
陆浔言捻着眉骨,“小禾要跳楼自杀。”
纪席兰嗤笑,“跳了吗?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二十年前淘汰的招数了。”
“您差不多得了。”他加重了摁压的力道,“小禾真跳了楼,她家人闹到中海集团,上面问责,我没法交代。”
“那要看她老不老实了。”纪席兰顿了顿,“今晚和邱太太的饭局,岑蔚也在。”
男人反手摘了眼罩,压制着脾气,“您没完了?”
“是邱太太邀请她的!”纪席兰将爱马仕包递给桃花坞的迎宾礼仪,径直往里面走,“她自己也要吃饭,正好邱太太请客。”
说完,挂了电话。
陆浔言坐起来,单手系着衬衣扣,乘务员送了毯子过来,“先生,您——”
“抱歉,我下车。”
他走到后车厢,车门马上要关闭了,陆浔言一步跨出,程洵紧随其后。
“是不是夫人又去刁难宋小姐了?”
男人没回,对面的一列高铁驶出站口,卷起一阵呼啸的疾风,他灰色大衣的衣襟掀起,在匆匆往来的人群中,尤为突出。
乘务员收好毯子和眼罩,从商务厢穿梭到另一节车厢,陆浔言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站台。
这位男乘客,乘务员的印象很深刻,在冀省始发的这趟线上,他是近期才出现的。
挨窗,车厢的末位,喜清静,厌亮光,话少。
需要任何服务,是他的下属沟通。
车程短,他睡觉居多,商务座的车厢全部是商务精英,偶尔有明星,模特,乘务员阅人无数,再低调的,也能识别身份。
唯独他这款风格,寥寥无几。
比商人稳重,没有浮夸自大的铜臭味,比明星端庄,矜贵,气度凛冽。
一看,大富大贵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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