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宸阮长歌(景宸阮长歌)免费阅读-主角叫景宸阮长歌的小说

时间:2023-05-19 12:55:3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话音落下,御书房里空气瞬间凝滞,像是刹那间从夏末初秋进入了腊月凛冬,冷得慑人。
皇帝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首辅大人请慎言!”镇国公气得浑身颤抖,“太子之事,怎么能怪到太子妃身上?”
其他大臣则齐齐噤若寒蝉,心里暗骂凤首辅哪壶不开提哪壶。
怪谁是小事,关键是这件事能在这里说吗?皇帝被自己儿子戴了绿帽子,这件事不但事关皇族颜面,皇帝的颜面也挂不住啊。

“我没有要怪罪谁的意思。”凤首辅语气沉着,说话从来喜欢摆事实讲道理,“嫡公主是个女儿身,就算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最多于她自己的名声有损,不影响大局。而太子却是一国储君,将来的大雍之主,治理大雍天下的人,他行为不端,私德败坏,影响的是整个国家的风气,行为极为恶劣,两者孰轻孰重,有脑子的人都可以分辨。”

镇国公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隐隐涨红。
“镇国公和各位大人至今不声不响,跟哑巴似的未曾发表过自己的观点,反而盯着一个公主不放,我非常不能ˢᵚᶻˡ理解。”凤首辅淡笑,言辞却锋利得直切要害,“在各位看来,太子行为不端是小事,公主行为不端才是大事?”
“首辅大人此言差矣。”段汗青微微躬身,“太子行为有差,皇上已经给了惩罚,所以臣等才没有再弹劾,而公主行为有差,却至今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是以……”
“若真按照惩罚来说,太子的行为足以让他储君之位不保。”凤首辅语气骤冷,眉眼间威严之色顿生,“吴妃教子无方,理该被打入冷宫!”
“首辅大人!”晋宁长公主看着他,声音阴冷沉怒,“你这是要质疑皇上的决定?”
“臣不敢。”凤首辅朝皇上躬身,“臣不是质疑皇上,只是觉得在场的大人们分不清事情轻重缓和,更兼愚昧蠢钝,尚未弄清真相就一味地弹劾公主,对嫡公主不公平。”
愚昧蠢钝?
在场的大人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料到一贯低调的凤首辅骂起人来会如此不留情面。
包括镇国公在内的几位大臣顿时恼羞成怒,有些下不来台。
“首辅大人怎能骂人?”
凤首辅冷笑:“作为朝中重臣,各位连自己的本职是什么都分不清,几个一只脚快踏进棺材板的老头,联合起来围攻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也不知羞,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越脸色涨红:“首辅大人!”
“怎么?”凤首辅扬眉,“镇国公不承认本官说的话?你的孙女是太子妃,嫡公主比你的孙女还小上一两岁吧,你怎么忍心为难她?”
镇国公气得浑身发抖:“不管她年纪多大,犯了错就应该纠正!”
凤首辅神色不惊:“请你先去纠正一下太子犯的错。”
“够了!”皇帝声音冰冷,脸上罩着一层寒霜,“有完没完?”
凤首辅躬身请罪,不卑不亢,完全不因帝王震怒而惶恐。
镇国公深深吸了一口气,太狂了,凤重渊简直太狂了,当着皇上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太子做的丑事,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想干什么?
御书房里气氛已经降至冰点,空气中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不安。
方才还你一言我一语弹劾阮长歌的几位大臣,这会儿连屁都不敢再放,生怕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到时候惹得龙颜震怒,谁都讨不了好。
然而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骂,凤重渊这个老匹夫简直胆大包天,非要当着皇上的面再三提起太子之事?他想惹怒皇上,逼皇上废太子是不是?
果然居心叵测,居心叵测!
不同于大臣们的惶恐不安,身为今日被弹劾的正主的阮长歌,则闲闲站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似的,嘴角甚至细不可查地扬了扬,扬起一抹不知是嘲弄还是愉悦的弧度。
她今天才发现,凤首辅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一个人的战斗力就能让在场的所有人连屁都不敢放。
果然父皇对凤家忌惮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种不怕死的武将作风只怕搁谁都头疼,偏偏他说的又都是实话,句句扣着规矩和“理”字,让人无法反驳。
反驳起来就演变成了吵架。
武将不怕争执,那几人可没这般胆量。
压抑的气氛只持续了一会儿,外面恰好响起一个小太监恭敬的禀报声:“皇上,四公主和安家庶子到了。”
皇帝压下肺腑里翻涌的阴火,沉怒道:“让他们进来。”
晋宁长公主冷冷看着阮长歌,瞥见她嘴角那一抹可疑的弧度,忍不住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皇上脸都黑了,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她随即胸有成竹地冷笑着,笑吧笑吧,等云子娇和安离进来做了证,看她还怎么狡辩?
云子娇率先走进御书房,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怒火未能及时发泄出来,此时看见云子娇和安离也没有好脸色,冷冷道:“安离。”
安离跪在地上,俯身应道:“草民在。”
“你昨晚见过嫡公主?”
“是。”
“在何处所见?”
“晋宁长公主府。”
皇帝眯了眯眼,声音越发阴沉:“嫡公主看中了你,想要纳你为侍?”
安离沉默,像是不知该如何回话。
“说话。”
“草民……”安离低着头,语气迟疑而迷惘,“不知皇上何意,请皇上恕罪。”
晋宁长公主脸色一变,蓦地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安离:“安离,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一五一十跟皇上说了就行。圣上面前,不得有丝毫隐瞒。”
“启禀父皇。”云子娇低头出声,“儿臣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晋宁姑姑昨晚好意邀请儿臣去赏月,子姝也在。”云子娇低着头,看不起面上神色,“安离是受许公子邀请入的府,没成想被子姝撞见了,她见色起意,想纳安离为侍。”
阮长歌蹙眉:“四姐为何三番两次总是以莫须有的事情来冤枉我?”
云子娇低头道:“儿臣说的是事实,求父皇明察。”
“安离。”皇帝目光落在安离头顶,“事实当真如此?”
“回禀皇上。”安离磕头,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草民不明白四公主的意思。”

第169章反转,打脸
云子娇一愣,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眼神已是沉怒:“安离?”
安离动也不动地跪在地上,没有回应。
凤首辅见状,心里有数:“事实是什么,还请安公子说出来。”
安离道:“草民不敢说。”
“你是无罪的。”凤首辅语调沉着,带着让人信服的威力,“只要你说的事实,就不会有人敢对你不利。”
安离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猛地磕头:“启禀皇上,草民罪该万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镇国公沉声说道,“安公子大可以说出真相,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在皇上面前,安公子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说出来,皇上定会为你做主。”
安离低头,声音平静带着几分惶恐不安:“是……是晋宁长公主和四公主命草民去色诱嫡公主,并在顺利进入嫡公主府之后,伺机谋害嫡公主。”
什么?
“混账!”晋宁长公主脸色骤变,厉声开口,“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云子娇也是一脸震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安离,你在胡说些什么?”
“晋……晋宁长公主要草民制造嫡公主是死于秽乱的假象。”安离像是害怕至极,卑微伏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草民不敢违抗两位公主,可是……可是草民也不敢谋害嫡公主,所以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求……求皇上恕罪,求晋宁长公主饶了草民……”
砰的一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让人心惊。
一番话战战兢兢说完,御书房陷入一片死寂。
晋宁长公主气得呼吸急促,镇国公和其他几位弹劾阮长歌之人都僵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安家庶子。
他没被什么东西附身吧?
“晋宁,这是怎么回事?”皇帝脸沉如水,带着明显的怒火,“小辈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皇兄明察!”晋宁长公主跪下来,满脸委屈受了冤枉的表情,“臣妹真没有,臣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子娇脸色苍白,死死地盯着安离,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事先说好的吗?她都答应了安离,只要他配合他们的计划,她以后就让他们母子过上好日子。
晋宁长公主还承诺让他做安家之主。
为什么他会临时反悔?
他想死吗?就算他想死,难道也不顾自己姨娘的死活了?
“看来事情并非如几位大人所说的,是嫡公主行为不端。”凤首辅目光微扫,充满着威压和嘲弄的眼神一一从眼前众人面上扫过,“朝中文武大臣数百位,前有萧家贪污军饷,后有太子秽乱宫闱,却从未见各位大人站出来,各位的眼界是不是只能在一个女子身上打转?”
众人被他嘲得面红耳赤,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恶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安离。
这安家庶子简直太可恨,临时反口是怎么回事?
有人收买他?
“父皇。”阮长歌微微躬身,平静的语调听着没什么感情波动,仿佛受了冤屈也无所谓,“儿臣可以回去了吗?”
“只怕还不行。”凤首辅缓缓摇头,“事情还没解决,嫡公主不必着急离开。”
皇帝握着龙椅的扶手,眼底色泽阴沉:“凤爱卿还有什么话想说?”
“方才镇国公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凤首辅声音沉稳,却坚定有力,“虽臣不知因何缘由而起,但晋宁长公主和四公主合谋想要陷害嫡公主,甚至不惜指使安家庶子谋害嫡公主,臣认为即便计划尚未实施,但其心可诛,还望皇上秉公处置。”
话落,他撩袍一跪:“国法律令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最后一句铿锵有力,气势十足,俨然带上了几分强硬的意味。
那一刹间,皇帝神色阴沉无比,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凤首辅,他是在逼他?
仗着凤家手里有兵权,就在这里逼他?
真是好啊,好得很!
凤首辅一跪,其他大臣纷纷跪下:“臣等鲁莽,请皇上降罪!”
云子娇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连连求饶:“父皇明察,儿臣绝不敢心存恶念,是安离在撒谎,他在撒谎!”
“安离是安家庶子,跟嫡公主非亲非故,反而跟四公主是叔嫂关系,他有什么理由撒谎?”凤首辅冷冷说道,“反倒是四公主不知为何总是跟嫡公主过不去?作为一个庶公主,屡屡陷害嫡公主,若不严厉惩罚,皇族威严何在?律法何在?”
云子娇虽为公主,可因为出身低,一直没有说话分量,未出阁之前看贵妃和云子柔的脸色,出阁之后受尽安怀山欺负,胆小如鼠,只敢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哪里经得住掌实权的首辅气势相逼?
在他几句话指责之下,只吓得脸色刷白:“父皇明鉴,儿臣知罪!求父皇饶了儿臣!儿臣知罪,这不是儿臣的主意,是晋宁姑姑,是吴家嫡女吴静仪的意思,求父皇明察!”
她这一认罪,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和晋宁长公主合谋的罪名,还直接把吴静仪招了出来在。
晋宁长公主气得脸都要绿了,忍不住暗骂一句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晦气东西,活该这么多年被人欺压不敢反抗。
简直就是个废物!
阮长歌眼看着这一团混乱,心头冷笑,像是极为疲惫似的,再度朝皇上躬身:“儿臣告退。”
说罢,转身离开。
没有人阻拦,皇帝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把她叫住又能说什么?安慰她受了委屈?指责她不敬君父?还是让她心胸宽大一些,别跟自己的姑姑和姐姐计较?
这么多大臣弹劾她,晋宁长公主和子娇一起陷害她,整个御书房里只有凤首辅替她说话,哪怕皇帝心里已怒气翻涌,眼下也没有借口指责阮长歌。
踏出御书房之际,阮长歌看到站在门外的景宸,嘴角微扬,无声地开口:“回府。”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有凤首辅在,不可能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揭过去。
想算计她的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才行。

第170章现世报
众官员弹劾阮长歌一事,景宸全程没有参与。
阮长歌并不打算事事都让暗影阁插手,毕竟因为一个景宸,皇上对整个暗影阁都有了戒备,除了寻常查案子的事情,但凡是跟阮长歌有关的事情,他只怕都会存着几分质疑。
况且这件事根本不需要景宸出手。
一个安离就足以让晋宁长公主和云子娇计划落空,且还要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确实是小小的惩罚。
阮长歌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事情牵扯到晋宁长公主,父皇绝对会轻拿轻放,略施薄惩,对众人有个交代即可。”
晋宁长公主做的事情本来是符合皇帝心意的,阮长歌甚至可以确定,父皇之所以提前告诉吴太傅要把她赐婚给吴玉骁,就是为了让吴太傅想办法对付她。
帝王心思深不可测,处处都是算计。
他若真想赐婚,直接一道圣旨颁下去,让任何人都没办法违抗,可他偏偏要提前告诉吴太傅,不就是想让吴太傅自己对付阮长歌?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在父皇计划之中,只是晋宁长公主没能得逞罢了。
出了宫,坐上马车,阮长歌安静地倚着车厢,想着晋宁长公主两次三番找她茬,这次更是算计到想要她的命。
她还要继续忍?
她又不是属乌龟的。
回到公主府,阮长歌把冷月和冷霜叫进殿,语气淡淡:“本宫想给晋宁长公主一点教训,你们觉得什么方法最合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冷月皱眉,“晋宁长公主太恶毒了,居然想以这般下作的手段谋害公主,属下觉得不给她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她会以为我们都吃素的。”
阮长歌被她这句话逗笑,“不是吃素,那你们这些年都是吃什么的?”
冷月一懵:“哦,在暗影阁确实是吃素的。”
甚至有时候连基本的素食都没有,训练最艰难时,他们连野草树皮虫子都可以吃,不过也不算完全吃素。
他们有时还会吃蛇肉呢。
“不管我们吃什么,总之不是好惹的。”冷月很快说道,“一定要为殿下讨回这个公道。”
指望皇上秉公处置肯定不可能,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讨一个公道。
“你们先出去。”景宸开口。
“是。”
冷月和冷霜退出殿外,依旧在思索着什么样的方式最适合晋宁长公主和云子娇。
这两人太恶毒了,同是女子,居然想以这种恶毒的手段谋害嫡公主,心肠怎么就那么坏呢?
“晋宁长公主跟许驸马关系不太好,以前在府里也养过男宠,这种方式对她来说无关痛痒。”景宸声音沉稳,“晋宁长公主手段狠毒,这种方式除了让她草菅人命之外,并无其他损伤。”
无关痛痒?
阮长歌缓缓点头:“说得在理。”
而且她不像晋宁长公主那样喜欢伤及无辜,晋宁长公主让安离执行计划时,其实就已经宣布了安离是个死人,而阮长歌固然不是个多善良的人,却也不会把人命当儿戏。
跟她无冤无仇之人,不必牵扯进来丢了性命。
“既然如此,让她从此没办法再兴风作浪。”阮长歌语气淡漠,“除了晋宁长公主之外,云子娇和吴静仪也——”
“启禀统领大人。”一道人影忽然急掠而来,跪在殿外禀报,“吴太傅嫡孙吴玉骁考场中昏厥,被人抬了回来。”
话音落下,殿内倏地一静。
阮长歌诧异:“现世报这么快?”
景宸沉默片刻,摇头:“此事属下没做任何手脚。”
说罢,走出去问了问情况,回来之后告诉阮长歌:“吴玉骁是被熏晕过去的。”
阮长歌身为女子,前世今生没经历过科考,所以并不知道考场内环境如何,此时听景宸这么一说,不由意外:“考舍里环境很糟糕?”
景宸点头:“秋试总共三场,每场三天,总共要在里面度过九天,这九天比较难熬,一来是考舍房屋低矮闷热,气味不好,二来是蚊子多,早晚温差大,白天热,晚上冷,对考生的身体也是一个考验。”
顿了顿,“最重要的一点是,吃喝拉撒都在考舍里解决,考舍里那么多人,整整九天,殿下可以想象一下……”
哦。
阮长歌沉默地点了点头:“本宫大概明白了。”
吴玉骁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何曾在那种环境里待过?除了忍受伙食不好之外,晚上被蚊子叮咬或许还可以忍受,可是那般气味对一个娇贵公子哥来说,确实是煎熬。
“若是不幸被分到靠近厕舍的考舍,只会更难以忍受。”景宸道,“考舍的位子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没办法打点,只能凭运气。”
阮长歌默了默,淡淡一哂:“那就是他运气不好了。”
秋试都没过,来年春闱就别想了。
吴家就此开始没落吧,毕竟连老天都不站在他们那边。
“忽然间就心情舒畅了许多。”阮长歌起身走了出去,“逛逛园子去。”
景宸安静地跟随在身后,心情也受了感染,嘴角忍不住上扬。
相比起阮长歌的好心情,此时的吴家却乱成了一锅粥。
“玉骁!玉骁!”吴夫人见儿子面色青白被抬回来,哭得撕心裂肺,“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忽然昏厥了?”
“大哥。”吴静仪听到消息匆匆跑出来,就看到自家大哥脸色青白交错,不省人事,身上还有股难闻的味道,一时僵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怎……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把玉骁抬去他的院子里。”吴卓英当即吩咐,“用冷水给他清醒清醒,快去找个大夫过来。”
吴夫人心疼得不行,吴静仪担心大哥,唯独吴太傅脸色不虞,沉沉的语调中夹杂着无法忽略的失望:“三年准备,一朝尽毁。”
“父亲。”吴卓英表情沉重,“既然如此,玉骁跟嫡公主的婚约就可以拒绝了吧。”
毕竟皇上赐婚时,隐隐有拿捏玉骁功名的意思,然而玉骁自己不争气,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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