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热点小说姜浅陆清时魂牵梦萦-知乎小说姜浅陆清时魂牵梦萦

时间:2023-05-14 15:54:3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哎呀!”白媛脚下打滑,猛的跌坐在了地上。
“白医生!”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白媛面色惨白,捂着自己的脚踝,粉色香奈儿裙装被溅了泥水,万分的狼狈。
“没事,”她努力扯出一丝笑,想强撑着站起来,刚站起来,又痛苦的跌了回去。
“陆主任!白医生脚受伤了!”同事看不下去,喊了一声。
陆清时和姜浅其实早就停下了脚步。
山风有些冷。
陆清时帮她将风衣领口的扣子系好,深邃的眉目落了她的模样,“一个人走下山,有没有问题?”
姜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清时一向是有责任心的人,哪怕就是不看在白院长的面子,出于道义,他也不能不管白媛。
“我没问题的,”姜浅理解的笑笑,“姐夫你不用管我,我可以和小江一起下山。”
陆清时看着她,欣慰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把伞留给了她。
然后迈开双腿,又只身走进雨中,朝着白媛走去。
姜浅怔怔的看着他挺拔的背影。
白媛的脚伤的不严重,勉强可以走路,只不过雨天路滑,靠一个人走有些艰难。
陆清时将手伸向她。
白媛简直又惊又喜,哪怕姜浅隔着重重的雨幕,也能看得到白媛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接下来的路,姜浅折了根树枝握在手里当拐杖,小江从后面下来陪她。
“你有没有觉得白小姐这脚崴的真划算,原本陆主任都不带搭理她,现在居然都可以跟陆主任一起下山了,你说她接下来会不会跟陆主任说,人家走不动了,你能不能背背我呀?你说男人是不是最吃绿茶这一套?”
陆清时和白媛就走在她和小江前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山风很大,一侧还是很深的悬崖,所以就算小江没压着声音,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姜浅咬了咬唇,手里的树棍捏的很紧,没注意到脚下湿滑的石头,艰难的憋出一句,“白医生有一百多斤呢,这种时候要我姐夫背,她想压死我姐夫?”
小江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撞了撞她胳膊,“看到没,白小姐身体都快贴到陆主任怀里去了,老娘严重怀疑这脚是白小姐自己故意扭伤的,要不是,那就是老天爷都在帮她追陆主任,哎浅浅,你可得小心了,万一陆主任要真被白小姐拿下了,这么有心计的女人,小心她以后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我姐夫才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才不会喜欢白医生,”姜浅听的生气,脚下的步子踏了一大步。
虽然知道小江是在开她的玩笑,可她却忍不住看向白媛,看着她恨不得贴紧陆清时的身体,像是妖娆的水蛇,想缠着岿然不动的唐僧,他们两个人共同撑着一把伞,陆清时同样把大部分的伞面都留给了白媛。
任由雨水打湿了他半边的西装。
姜浅目光怔忡。
眼底隐隐有着湿凉的水雾,不知道是不是雨水太多,不小心进了她的眼睛。
眼里正出着神,她脑子里还在思考怎么反驳小江的假设,突然,脚底悲催的一空。
小江听她只说到一半,陡然听见身旁一声巨响,就看到姜浅没站稳,身子趔趄的从台阶上滑了下去。
“浅浅!!!”
小江吓得魂都没了,姜浅摔的地方正靠悬崖,石阶太滑,姜浅想抓住一旁的灌木,可是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抓住,身子就滚向了山崖。
陆清时骤然转身。
“不好了!救命!浅浅掉下去了!!!”
小江牙眦欲裂,大声呼救,脑子里的血都冻住了!
她拼命想去抓姜浅,可这山崖陡峭,姜浅掉下去的速度又快,哪里来得及?!
“浅浅!!!”
不待小江哭着嘶喊完,身侧突然逼近一道黑影,不待她看清楚,陆清时就纵身一跃,毫不犹豫跳下了百丈高的山崖。
“陆主任!”
“陆主任!”
大伙回过神来,都急急往悬崖处跑。
寒风凛冽,小江视野被泪水模糊,眼睁睁看着陆清时高大的身体从姜浅滑下去的那个位置跳了下去,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留下,蒸腾的云气遮蔽着视线,小江什么都看不见,全身的血都在嗡嗡横流,她大声嘶喊着,哭叫着,可空荡荡的山崖,只有呼啸着的山风回应着她绝望的哭喊。

第22章 在哥哥的怀抱里找寻着安慰
搜救队搜寻了两天无果。
事情已经惊动了上头。
陆家的影响力摆在那里,这两天,全省的警力都被调动了起来,陆清时又是身份极其贵重的人物,出了事,几乎受到了全社会的高度关注。
白媛哭了两天两夜。
她本来以为爬山是个很好的契机,她可以借着身体累让陆清时扶着她,两人没准就能借此发展一些亲密关系。
可她万万没想到,姜浅会突然滚下山崖,更打死她也想不到的是,那山崖有百丈高,站在边缘根本看不到底,摔下去基本就是九死一生,可就算这样,陆清时还是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他把他妹妹的性命,看的比他自己的还要重要。
这两天白院长办公室门槛快被踏破了,搜救队每隔两小时就传来一次消息。
全部都是坏消息。
白院长愁的头发都白了。
陆家老爷子也急得心脏病复发,直接住了院。
而与此同时。
山崖底下。
激流汹涌的河岸边。
姜浅悠悠醒来。
入目,是一片茫茫然的白色。
耳畔,水声激荡。
她缓缓睁眼,强烈的白光刺的她闭了闭眼,小手覆着额头,等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再次睁开眼睛。

手心里,满手都是粘腻。

借着日头的光,她看见自己一手的鲜血。
腰间搁着男人沉重的手臂,她艰难的抬头,就发现自己正躺在陆清时怀里,他身上都是血,肩上,腰腹间都是伤口,流水也冲刷不干净血迹,她手上的血,当然也来自于他。
“姐夫!”姜浅红着眼睛,想叫醒他,可他身上伤口实在太多了,好像哪哪都是血,她甚至不敢碰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姐夫!你醒醒!”姜浅摸他的脸,着急的直哭,怎么喊他都没反应,她不敢动他的身体,生怕动了,会让他流更多的血。
她知道自己掉下来那会,她以为她必死无疑,可陆清时抱住了她,山崖上好多树,峭壁丛生,他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牢牢护着她的脑袋,那些坚硬的崖壁,尖锐的树枝,全部都刮在他身上,从头到尾,他替她承受了所有的伤害。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又承受着她全部的重量,原本两个人都能活着的机会就渺茫,可他愣是把所有生的希望都给了她,小丫头哭的绝望又无助,河水冰凉,她尝试着扶他起来,可她自己也受了伤,她根本就扶不起来。
刚站到一半,就因为身体的无力重重跌了回去。
反复几次,都是这样。
山风阴冷,她和他的衣服都是湿透的,吹在身上,彻骨的冰凉,他流了好多血,一直昏迷着,脸色是她前所未见的苍白,姜浅好害怕,小手紧紧抱着他,脑袋依偎在他胸口,在深山的河流里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过往的时日从来都是陆清时照顾她,有了困难都是他来解决,他在她的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英雄,是顶天立地永远为她遮风避雨的大树,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倒下。
许是她哭的太凄惨,昏迷中的陆清时微微蹙了蹙眉,坠落在无边黑暗中的神识像是被狠狠拉扯着。
意识恢复的那刻,尖锐的疼痛随着他的苏醒袭上脑海,好像四肢百骸都在疼,身体就像被拆了骨架一般。
陆清时反复闭眼,深邃的眉目阖着,苍白的脸色看不到一丝血色,缓着全身抽筋挖骨般的疼痛。
耳畔是丫头撕心裂肺的哭声,要不是他呼吸都是疼的,还能确定自己是活着的,她这么哭,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能感觉到胸口蹭着小丫头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不知是水还是她的眼泪,他好像全身都是湿的。
冰的,热的,交织在一起。
“哭什么?”他尝试着抬手,掌心落在她湿透了的发顶,试图安抚她,“姐夫死不了。”
姜浅哭的伤心,见他醒了,那一刻她的心情就像是劫后余生,说是死而复生也不为过,她缠抱着他的脖颈,哇哇大哭,“姐夫......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呜呜呜......”
“以为什么?”陆清时无奈的笑,任她的鼻涕眼泪蹭了他满身,大手轻拍她的脊背,竭力忍着胸腔的疼痛,“姐夫还没等到你姐姐醒过来,也没送你出嫁,还没到死的时候。”
姜浅呜呜的哭,乌黑湿漉的眼睛里都是泪水,纤细的小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小脸蹭着他的下巴,那是种无比依恋的姿态。
就像是羁鸟恋着旧林,池鱼思着故渊,受尽委屈的妹妹在哥哥的怀抱里找寻着安慰。
陆清时受伤的手臂抱着她,由着她发泄着情绪,然后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此处应是山谷,河流的下游。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被河水冲到了这里。
所幸是一同掉进了河里,否则两人此刻定然已是殒命。
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陆清时道,“这里视野宽广,搜救队很快会找来,先去山洞避一避风。”
天马上快黑了,不能指望今晚就能等到,两个人必须最大程度保持体力。
姜浅收了眼泪,连忙从他怀里起来,将他扶了起来。
好在山洞不远,只不过里头很深,黑漆漆的,像是上世纪采矿作业留下的废弃洞穴,两侧还隐约可见一些挖掘工具。
两人的手机都已经浸了水无法再用,无法照明,洞穴中段有块干净的地,应是原先用作工人休息之处,有一张老旧的竹塌。
甚至一旁,还有可以用来生火御寒的柴垛。
陆清时走到竹塌旁,几乎已经是忍到了极限,胸腔里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多走一步,他不想让她担心,只将口袋里的打火机给她,让她去把火升起来。
姜浅含着泪扶他躺下,连忙听话的去了,打火机也在水里泡了很久,好在还能用,柴火很潮,但点了几次后,也燃了起来。
陆清时躺在竹塌上,疼痛让他连翻身都困难,他动不了,索性就闭上眼睛,“把衣服脱了,用火烤干。”

第23章 反正她的心早就是他的
姜浅惊讶的抬起泪眼。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浑身湿透的。
湿衣服黏在身上,只会着凉。
其实洞里很黑,哪怕火光亮着,照明区域也有限,她看见陆清时阖着眼眸躺着,明显是在避嫌,也不想让她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越是如此的坦荡和磊落,她心里就越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姜浅听话的把裙衫脱了下来。
挂在了火堆旁的竹架上。
洞里很安静,柴火发出哔啵的小声燃爆声,陆清时没有再和她说话。
姜浅抱膝坐在石凳上,轻声问,“姐夫,你的衣服,要不要也烤一下?”
陆清时仍旧闭着眼睛,大手覆上胀痛的眉骨,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累,“不用。”
是不用,还是和她一起这样不方便,姜浅没敢问。
空气中,又恢复了安静。
姜浅原本冻的瑟瑟发抖,这会儿烤了一会儿火,才觉得身体像是暖了回来,许是这样的夜过于难得,哪怕两个人都在受着苦,可于她而言,只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受再多的苦,也是不可辜负的美景良辰。
她像是碎碎念,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离家出走,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姐姐一个人找了我好久,最后也是在河边把我找到......”
陆清时没有接她的话,像是在静静的听她说下去。
姜浅拣了根小树枝,无聊的在地上圈圈画画,昏暗的火光里,小丫头白皙的锁骨随着呼吸,仿佛振翅欲飞的漂亮蝴蝶,肩头黑色的蕾丝肩带,衬着她莹润如玉的肌肤,黑与白,是圣洁与欲望的冲击。
“姐姐当时吓哭了,抱着我哭了好久,其实我不是故意离家出走的,是班上的同学骂我没有爸妈教养,我和他们打了一架,姐姐告诉我,我不应该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每个孩子都是天上的天使,都是珍贵的独一无二,长大后,也会有另一个天使来爱她。”
姜浅声音很轻,也不知道陆清时能不能听见,手里的树枝不知不觉已经在浅薄的沙土上画出了一个“陆”字,“我真的很羡慕姐姐,因为姐姐已经找到了爱她的天使,而我的天使......”
她语气顿住,知道接下来的话不可以再说出口,只在心里默默说了一遍,假装那是在问他。
如果她想要的那个天使,和姐姐的一样,那该怎么办?
姜浅怔怔的看着那个正楷的“陆”字,看了很久,过往种种在她脑海里放映。
她刚来到陆家,连佣人都看不起她,她打碎花瓶无措的哭,面对佣人的指责,他温和的摸她的头说没关系的样子。
她哭闹着吃不下饭,他亲手给她做饭,又一勺一勺喂给她吃,再给她擦嘴的样子。
她和同学打架,他罚她写检讨,又叹息着原谅她的样子。
他出门在外,同事朋友之间,他对她的介绍,永远都是“我家丫头”,“我家”,“丫头”,亲近的字眼,无不彰显着她对他的特殊,彰显着他们关系的亲密。
她确实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所有他对她的好,在别的女人羡慕的眼光里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但唯独,她不可以染指他。
不可以爱他。
她只能是他的妹妹。
姜浅叹息了一声,用树枝将字划掉,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一切重归于混沌的尘土,将这份痴心的妄想埋藏起来。
她又等了一会,等裙衫彻底烤干,她才穿上,然后走去陆清时那边的竹塌,问他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陆清时没有回答她。
她这才意识到,陆清时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过话了。
他闭着眼睛,额头却是滚烫的。
身上冰凉一片。
姜浅尝试着叫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她连忙将火堆凑近,然后将他身上仍旧湿的衣服脱下来,就看见了他的肩头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流了很多。
姜浅的眼泪瞬间又盈在了眼眶,她不敢弄疼他,脱了衬衫后,就小心翼翼的扶他躺下,怕他会冷,她抱着他,企图用体温来温暖他。
可山里的昼夜温差非常大,入了夜,气温就往零下降,哪怕有着火堆,也好不了多少。
她觉得他的身体完全都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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