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求求你……不要……”
婚床上,宋以淮扭曲着身子,胡乱地伸手想要打掉他手中的摄像头。
顾昇冷笑着,用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脸直面镜头。
“你不是喜欢拍东西吗?拍啊!”
男人一次又一次撞进她的身体,将她屈辱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身上几乎不着寸缕,满是青紫的伤痕。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顾昇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大摄影师,你未婚夫来捉奸了。”
宋以淮的脸色刷白。
门被撞开之后,他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语安——”
舒漫面色青白地站在门口,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你们……你们俩怎么会……”
舒漫冲了上来,狠狠一拳向顾昇打了过来。
他顺势避过,扯过一条薄毯裹在宋以淮身上,将她如小鸡一般提了起来:“告诉他,你是自愿的。”
她闭上了眼睛,眼角早已淌下两行凉泪。
“顾昇,你混蛋!”舒漫还想要再打过来,被顾昇一拳头打在腹部,痛楚地倒在了地上。
“不要!”宋以淮连忙想扑过去护着他,却被顾昇一把拉回。
“还想护着他呢,宋以淮,新婚前夜,你的未婚夫亲眼看着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他还会再愿意娶你?”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无论如何挣扎,她都无法逃脱这个男人的魔掌,这一切,早已注定……
“你是为了岑云云云,才如此报复我的吗?”她问。
顾昇的唇角牵起一抹凉薄的笑容:“三年前,你是怎么害死岑云云云的,如今你也该尝尝她当年所经历过的绝望。从云端跌落下来的感觉如何?”
他手里依旧拿着那台相机,这是宋以淮平时最宝贝的东西,而现在,也将成为她一辈子都洗不清的屈辱。
三年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非要去山上拍什么日出,非要拉着岑云云云一起去,她也不至于在跟顾昇订婚的前夕,摔下山崖、尸骨无存!
宋以淮痛苦地咬着唇,这件事,她已经被愧疚折磨了整整三年,她好不容易才从阴霾中走出来了,即将嫁给舒漫,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顾昇却突然出现,将这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重新撕开展露在她眼前!
“语安……”舒漫捂着肚子,吃力地想要站起来,再次向顾昇扑了过来。
他要保护他的女人,保护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
可是,孱弱的舒漫怎么可能是顾昇的对手。
他再一次倒在了地上,疼得蜷缩起来,双目赤红,明显是受了刺激,似乎撕心裂肺。
“顾昇,是你威胁她的,是不是?”
第2章 赔我一个未婚妻
宋以淮将自己瑟缩在那条毯子里,不敢去看舒漫的眼睛。
顾昇得逞地冷笑一声,低声在她耳边道:“从你害死岑云云云的那一天起,你就该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
她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却被顾昇拖着起来,再一次被压倒在床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百般挣扎,浑身的骨头都痛得寸寸发颤。
舒漫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嘶吼。
“不想让他死,就别乱动。”顾昇语声森森。
她不敢再挣扎。
她太清楚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想要捏死自己、捏死舒漫,都如同碾死蝼蚁。
更何况舒漫还有心脏病,根本就禁不起折腾。
宋以淮用余光瞥见,舒漫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捂着胸口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而顾昇的热吻,泼天巨浪般落在她的唇上。
她恨死了这样的自己!
“木头一样,毫无滋味。”
终于,他冷冷松开了她,叫了人进来,将倒在地上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舒漫给拖了出去。
宋以淮趁机爬下床,想要拿到那台摄像机。
然而,顾昇却猛地转过头来,一把将摄像机夺了过去!
“你还给我——”
她颤抖着哀求,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他直接取出内存卡,然后,毫不手软地将摄像机扔到了地上。
镜头碎了开来,连带着她的心,也一瓣一瓣碎了满地。
他摔碎的,不仅仅是一台摄像机而已,更是她全部的心血和梦想……
从云端跌落悬崖,不过只需要一瞬间,当年,岑云云云也是这样掉下悬崖的吧。
“顾昇,你要报复我可以,但是请你……请你不要伤害舒漫,我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宋以淮,当年岑云云云向你求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放过她?”
“我不是故意的……”
他捏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对岑云云云做的事情,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尝到苦果的滋味。”
宋以淮绝望地瑟缩在床边,看着他如同一个满足的恩客,从容地穿上衣衫,踩着地上的摄像机和三脚架,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停下了脚步:“明天你和舒漫的婚礼取消了,你到我这里来。”
“你说什么?”
“我的未婚妻被你害死了 ,你自然要赔我一个。”
顾昇扬长而去,只剩下宋以淮一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顾昇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得的。
可是,凭什么是她受尽折磨?
她的一切都被毁了。
在人前,她是风光无两的大摄影师,天之娇女,即将嫁入钟家,一片光明。
然而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脸去见自己的未婚夫了。
第3章 你人在哪里
她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第二天的天明。
手机急促的铃声将她从绝望拉回了现实。
“宋以淮,你人在哪里?我儿子在医院里躺了一夜,你又在哪里疯?”
电话那头,传来舒漫母亲恼怒的声音。
她赶紧简单地洗漱了一番,赶往医院。
钟母一看见她,便是劈头盖脑一顿骂:“你昨晚死去哪里了?我家冉晨怎么会发病的?说呀!”
“钟阿姨我……”
以往每一次,舒漫发发病都是她彻夜不眠地守在身边照顾,可是昨晚、昨晚……她却是导致舒漫发病的罪魁祸首。
她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柔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就是宋以淮?”
宋以淮抬起头来,看见一个模样甚美的女人,趾高气扬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愣了愣。
“原来就是你呀,新婚前夜跑出去跟别的男人鬼混,还被自己未婚夫抓了个正着,现在你还有什么脸来医院探病?”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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