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乔衫纪奕海小说全文涂乔衫纪奕海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时间:2023-05-07 17:09:4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不服从纪律,擅自离队,停职三个月。”纪奕海语气冷硬,话里没有半分担忧。
    腹间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还在断断续续的作痛,却敌不过纪奕海这几句话。
    涂乔衫脸色惨白:“你想跟我说的只有这些吗?”
    “纪奕海,我是你的妻子,再不济也是你的队员,你为什么……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她想不明白,哪怕是陌生伤患都能得到他的一点温情。
    为什么到了自己这儿,就只剩下冷漠,斥责。
    纪奕海却只是冷着张脸:“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冲进去,现在也就不会躺在这里。”
    他冰冷的态度,彻底敲碎了涂乔衫心底的希冀。
    她眼神一黯:“当时情况紧急,我妈还困在里面,我之前也是搜救员,救人是我……”
    然而解释的话没说完,就被纪奕海严厉打断:“从你转做队医开始,救援就和你无关。”
    病房内瞬间一片死寂。
    涂乔衫看着面若冰霜的男人,酸涩涌上鼻间。
    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哽在心里的问题:“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我真的错了,还是因为我不是蓝染,所以做什么都是错?!”
    纪奕海冷峻的脸上满是不耐:“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不要总扯上别人。”
    他话语里对蓝染的维护那么真切。
    涂乔衫眼里一片死寂,她攥紧被子,声音发颤:“纪奕海,你想过离婚吗?”
    
    第6章 
    
    病房内静默一瞬。
    随即响起纪奕海冷厉的语气:“你以为婚姻是什么?儿戏吗?”
    涂乔衫心狠狠一揪。
    把婚姻当儿戏的人难道不是他吗?和自己结婚,却又不公开。
    她忍住心头涩意,一字字提醒:“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涂乔衫眼中的委屈和难受那么深重,像一潭深水,将人溺毙。
    纪奕海头一次无话可说,只扔下一句:“我不想和你吵。”
    便摔门而出。

    巨大的响声恍若砸在涂乔衫心上,震得她久久不能回神。

    自从蓝染出现后,他们就争吵不断。
    往日相敬如宾的生活,就像梦一般散去。
    伤口又传来针扎般的痛楚,涂乔衫疼得发抖。
    但想到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她强忍着疼,下床走出病房。
    护士站。
    涂乔衫手扶着台面才撑住颤抖的身体:“请问你们这里也没有收到一位叫做林清梅的女士?她的伤势怎么样?”
    “那个病房就是。”护士轻声给她指路:“患者受了些轻微擦伤,不过因为受到惊吓导致心脏病复发,还要留院静养。”
    听着这些话,涂乔衫一颗心松了又紧。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坐下,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还在睡着的母亲,有些失神。
    自从进了搜救队后,她们母女两人就没有再这样安静的相处在同一空间下。
    印象里那个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的女强人,不知何时耳边颅顶已经爬满了银丝。
    涂乔衫心口泛酸,这么多年,是她亏欠了妈妈。
    她握住涂母正在打针的手,轻声道歉:“对不起……”
    突然,握着的手有了些动静。
    涂乔衫抬头,就对上涂母温柔的眼。
    涂乔衫连忙开口问:“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涂母摇了摇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妈妈没事,你疼不疼?”
    来自母亲久违的关切让涂乔衫忍不住红了眼,她扬起抹笑:“不疼的。”
    闻言,涂母脑海中涌上她受伤的那一幕,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不疼呢?!
    她闭了闭眼,回握住涂乔衫的手:“我都看见了,你还想瞒着我?”
    话落,她轻叹了声:“乔乔,听妈妈的话,辞了这份工作吧。”
    涂乔衫眼里闪过抹错愕:“妈,我……”
    涂母直接打断了她:“你觉得我自私也好,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平安无恙。”
    “乔乔,你爸没了,妈妈只有你了!”
    一句话,堵住了涂乔衫所有劝说的话。
    她沉默了很久,才哑声说:“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
    涂母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便没再提起这件事。
    转眼,一周过去。
    这期间,被涂乔衫救下的那对母子经常来探望。
    而身为她丈夫的纪奕海却始终不见踪影。
    涂乔衫躺在病床上,想起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终于忍不住给纪奕海发去信息:“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下午,纪奕海就出现在了病房里。
    涂乔衫看见他,眼中一亮:“奕海……”
    却被男人沉声打断:“不是有事要说?”
    男人的冷淡让涂乔衫快要愈合的伤口传来痒痛,一阵接一阵的痛进心里,仿佛有蚂蚁在心上啃噬。
    她强忍着疼,望着纪奕海,说出自己的打算:“我其实是想和你商量离职的事。”
    纪奕海脸色不悦:“上次是离婚,这次是离职,涂乔衫,你有完没完?”
    扔下这话,他起身就走,拉开门的那刻却又倏然停住。
    涂乔衫察觉到异样,跟着抬头朝男人身前看去,就见搜救队的队员们,此时都拿着礼品站在门口。
    人群中,沈漾笑容尴尬:“纪队,涂医生,原来你们……是夫妻。”
    
    第7章 
    
    纪奕海转过身,脸色阴沉的看着涂乔衫。
    涂乔衫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沈漾察觉到气氛不对:“你们先聊,我们一会儿再来。”
    随即就带着过道里的队员离开。
    病房内安静下来。
    纪奕海冷脸相对:“这下你满意了?”
    觉察到他言语中的嘲讽,涂乔衫心口猛缩:“我不知道他们……”
    纪奕海眉眼间的冷峻更甚,他直接打断:“涂乔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
    男人的话就像利刃一般,伤的涂乔衫体无完肤。
    她看着纪奕海离开的背影,心里满目疮痍。
    之后一段时间里,涂乔衫伤口逐渐愈合,纪奕海却再没来过。
    就连她发过去的短信也都石沉大海。
    出院那天。
    涂乔衫看着通讯录里‘纪奕海’的联系人,犹豫了很久后,按下电话。
    “什么事?”纪奕海声音冷厉。
    涂乔衫握紧了手机:“我……想带我妈回家住几天。”
    “随你。”
    说完,纪奕海就挂断了电话,没有一句关心。
    涂乔衫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心里的期待破碎成渣。
    她强打起精神,装作无事将母亲带回家。
    半个月没回来的家,冷冷清清。
    涂乔衫将母亲安顿在客卧住下,又在网上定了菜,做了纪奕海爱吃的菜,等着他回来。
    可直到菜冷,他都不见踪影。
    涂母觉察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忍不住问:“怎么这么久一直没看见奕海?”
    涂乔衫夹菜的动作一顿,目光闪躲:“搜救队里……事情多。”
    涂母看出她在说谎,叹息一声:“我当初就不同意你和他结婚,一个是因为工作,我不愿意你像我一样,每天提心吊胆。”
    “二,就是因为他不爱你。”
    涂乔衫下意识想开口替纪奕海解释两句,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夜色深沉。
    涂乔衫躺在床上,手掌落在空荡的另一侧,心也跟着渐冷。
    辗转难眠。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传来动静。
    涂乔衫以为是纪奕海回来了,快步走向客厅,却看见母亲背对着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
    “妈?”
    涂母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嘭”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眼里闪过抹慌张,连忙俯身去捡:“没干嘛……”
    不料涂乔衫抢先一步捡起,药瓶上‘速效救心丸’几个字,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涂乔衫紧握着药瓶,心里不安蔓延:“妈,你为什么要吃这个药?”
    涂母目光闪躲,支支吾吾:“我……”
    涂乔衫皱眉打断:“你别骗我。”
    涂母一哽,半响后,说了实话:“冠心病,好多年了。”
    涂乔衫联想到之前医院时护士说的话,难以接受:“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涂母从她手里拿过药:“没什么好说的。乔乔,妈只希望你能调到离家近的地方,能多陪陪我,好不好?”
    月光下,老人面上的皱纹那么深刻。
    涂乔衫无法再继续拒绝,她忍住心口的涩意,红着眼哽声应下:“好。
    夜晚,窗外凉风不止。
    涂乔衫坐在空寂的双人床上,形单影只。
    她忍不住拨通了纪奕海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涂乔衫莫名有些紧张:“你在哪儿?”
    “队里,怎么了?”
    他的声音和吵闹的背景音混杂在一起,通过话筒传到耳朵里,莫名带着些暖意。
    涂乔衫连日来的失落仿佛瞬间抚平:“没怎么,只是想见你。”
    “明天吧,明天我回家。”
    话落一瞬,电话被挂断。
    涂乔衫转头看着柜子上两人的合照,此刻想见纪奕海的心怎么都抑制不住,索性起床打车去了搜救队。
    刚到门口,就看见队内一圈人围着篝火在聚餐,暖意升腾,和家里的冷寂截然不同。
    人群中,纪奕海和蓝染正坐在一起言笑晏晏,宛若恋人。
    
    第8章 

    涂乔衫眼眸瞬黯,脚步黏在地上,怎么都迈不动。
    这时,沈漾看见她,大喊着朝她挥手:“涂医生!”
    纪奕海闻声望来。
    涂乔衫远远和他对视,随后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目光中到男人面前。
    “你怎么来了?”纪奕海扫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责问。
    涂乔衫的那句想见他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这时,坐在纪奕海身边的蓝染站起来:“正好我想去趟洗手间,涂医生能陪我吗?”
    涂乔衫忙点了点头,两人一同离开。
    洗手间内。
    蓝染站在镜子前洗手,一边开口:“奕海是一个很好的人吧,无论是搜救员,还是丈夫。”
    涂乔衫愣了下,半晌才回:“他是个很好的搜救员。”
    但是不是个好丈夫,她不知该如何评判。
    闻言,蓝染转身走到涂乔衫身前,语气平淡:“我和他认识了很多年,这次重逢之前也分开了很多年,但他一直没什么变化,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爱你。”
    蓝染的语气何其笃定,和她妈说这话时一般无二!
    涂乔衫整个心都被苦涩淹没。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纪奕海不爱自己,只有她在自欺欺人。
    可即使是这样也总有人来戳破这个谎言,不停的提醒她真相是什么。2
    耳边,蓝染的声音未停:“离婚吧,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
    听到这句话,涂乔衫抬头看向她,声音沙哑:“这些话是你想跟我说,还是他的意思?”
    “是我,但你觉得是谁来说重要吗?”蓝染反问着,“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折磨,看着他每天为了躲避你住在队里,你真的能够无动于衷吗?”
    蓝染的言外之意,是她让纪奕海有家不能回吗?
    涂乔衫想要反驳,否认,可声音就像是被堵住了般,怎么都说不出一个字。
    目送着蓝染离开,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走出洗手间。
    不想刚过走廊,迎面就遇到了纪奕海:“怎么才出来?”
    涂乔衫凝视着他,不答反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和蓝染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话,纪奕海压下不耐回答:“朋友。”
    涂乔衫苦笑,只是朋友,蓝染却拥有向自己发难的底气,而她身为纪奕海的妻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刚刚和蓝染说了什么?”纪奕海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质问。
    难以言喻的酸涩冲上眼眶,涂乔衫心里兀的空出个黑洞,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什么都没说。”
    “今天过来是要告诉你,我准备调走了,你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说完,她抽出手越过男人,朝着门外走去。
    纪奕海皱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慢慢收紧了自己刚刚握住她的手。
    另一边。
    涂乔衫疲惫的回到家。
    站在玄关,她环顾着屋内之前两人一起购买的各种家具,和纪奕海的回忆也在脑海中不停闪过。
    那些平静的,相敬如宾的过往,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涂乔衫就这样在客厅里枯站了一整夜。
    第二天,涂母起床出门,就看见眼睛通红的涂乔衫。
    她心疼的走过去:“乔乔,怎么了?”
    涂乔衫眼底满是血丝,她抬手抱住涂母,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在她肩膀:“妈,我离婚了……我们回家吧。”
    涂母愣了下,却没有再多问,只说了一句:“好,妈带你回家。”
    一句话,涂乔衫瞬间湿润了眼眶。
    过了很久,她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母女收拾好东西。
    离开时,涂乔衫回头看了眼这座曾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家,最后将钥匙放在了鞋柜上,转身离去。
    ……
    晚上,纪奕海回来时,整栋别墅里一片黑暗。
    他瞬间想起涂乔衫昨天说过的话,快步打开门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只见屋里一片空荡,属于涂乔衫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
    
    第9章 
    
    月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地。
    纪奕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拿起手机,按下涂乔衫的号码。
    冰冷的嘟声不断重复,直至要挂断前的最后一秒,才被接起。
    接通后的静默,让纪奕海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电话那头,涂乔衫许久没听到声音。
    她疑惑的看了眼屏幕,确定还在通话后,开口问:“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儿?”纪奕海冷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涂乔衫微愣,没有回答:“后天我去队里递交调职报告。”
    纪奕海捏紧了手机,沉声质问:“你又闹什么?”
    涂乔衫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耐烦,心里满是死寂:“我知道你不爱我,纪奕海,你自由了。”
    她说完这句,不等男人出声,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仿佛多一秒,难过和不舍就会从手机里传递给纪奕海。
    涂母坐在旁边,将她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
    她轻声劝:“乔乔,要是你不想的话,也可以不离。”
    涂乔衫低下头,语气虽然失落,但很坚定:“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拉着别人的一辈子陪葬。”
    爱情从来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得到结果。
    涂母见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与此同时,纪家。
    这是纪奕海第一次被涂乔衫挂断电话,他脸上的不悦被诧异取代。
    他看着冷清的家里,想不明白涂乔衫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决绝。
    纪奕海手指敲着桌面,落在手机上“涂乔衫”的电话号码上,神色难辨。
    两天时间飞逝而过。
    早上九点,涂乔衫来到了纪奕海的办公室。8
    她将手里的调职报告放在桌上:“签字吧。”
    纪奕海没有动作:“你想好了?一旦调职,很难再回来。”
    涂乔衫没有丝毫迟疑:“想好了。”
    纪奕海清楚她对这份职业的热爱,所以更加不解:“为什么要离开?”
    他探究的目光炙热,涂乔衫垂眸避开:“我妈病了,需要人照顾。”
    纪奕海剑眉一拧:“可以请保姆。”
    涂乔衫默了瞬,当时让自己离职的是纪奕海,现在反反复复问理由的也是他。
    她不想再去猜测他的想法:“我已经决定了。民政局我约在了10点半。”
    听到这句话,纪奕海面若冰霜:“涂乔衫,动不动就提离婚,有意思吗?”
    涂乔衫凝望着他,也觉得没意思。
    可不离婚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她继续守着冰冷的家,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步一步走向别人?
    她攥了攥冰凉的手,重新开口:“如果你今天没空的话,可以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
    “我不想和你纠缠这些琐事,队里还等着我训练。”
    纪奕海打断涂乔衫的话,起身绕过她离开,步履匆匆。
    涂乔衫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呆愣了很久后,在桌上留下便签:“等你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再重新约时间吧。”
    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涂乔衫围着这个自己呆了多年的搜救队转了一圈,操场,设备库,食堂,宿舍,以及曾经属于自己的医务室……
    每走过一个地方,曾经的记忆也跟着涌上。
    一直到搜救队门口,她回头看着“南阳搜救队”的牌匾,在心里留下最后一句祝福:“希望每次任务,大家都能平安归来。”
    然后轻声告别:“再见了,队友们!再见了,纪奕海,再见了,我的……信仰!”
    涂乔衫转身朝着大门径直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警铃声突然响起。
    “紧急通知:南阳区南京渡街道南阳置业工厂发生火灾,救援二队立即救援!”
    职业习惯让涂乔衫下意识转身往回走。
    几步后,才恍惚惊觉自己已经决定调职了。
    这时,恰巧沈漾火急火燎的拿着文件走过,他看见涂乔衫,眼里一亮:“涂医生!你能不能和我们去一趟南阳置业,队里现在没有医生。”
    涂乔衫攥紧手指,想要说自己已经递交了离职报告。
    但灾情紧急,容不得犹豫。
    她果断跟着沈漾上车,朝着救援现场疾驰而去。
    救援车上,每个搜救队员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肃穆。
    涂乔衫拿着医药箱,心也跟着揪紧。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
    涂乔衫看着,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等待接听时,涂乔衫略有一些忐忑,在心里不断措辞。
    “乔乔,事情办完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涂乔衫哽住,轻声向涂母解释:“妈……我可能要晚点回去。”
    涂母心切不已,立即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涂乔衫咽了咽喉咙:“工厂发生了火灾,我去参加救援。”
    电话里沉默下来,许久都没有声音传出。
    涂乔衫以为电话被挂断,疑惑的看了眼手机。
    这时,涂母沉重的叹息传来:“去吧,注意安全。”
    涂乔衫松了口气,她小声劝慰涂母:“放心吧妈,你在家照顾好自己。”
    涂母按下担忧,轻笑一声:“我煲了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等你回来喝。”
    “好,我一定尽快回来。”涂乔衫笑着应下,挂断电话。
    紧张的心情得以缓解。
    涂乔衫刚想开口问沈漾:“还有多久到?”
    下一秒,手机却突然响起,赫然是纪奕海打来的电话。
    
    第10章 
    
    铃声响动不停。
    涂乔衫却有些失神。
    这时,车子停下:“快快快!下车,准备救援!”
    沈漾的声音响彻耳畔,涂乔衫骤然回神,径直挂断了电话,跳下了车。
    南阳置业工厂,火势冲天,浓烟弥漫。
    沈漾带着人和工厂负责人联系,很快就得知,起火原因是车间内使用违规电器,导致电路起火,目前还有17名人员被困。
    听到这些,在场的搜救队员都有些担心。
    工厂电路错综复杂,很容易引起粉尘爆炸。
    沈漾眉头紧皱,谨慎的安排完队员布置好救火的设施,就带着人往火场里冲。
    涂乔衫作为队医留在外面,等着治疗伤员。
    却没想到,他们刚进去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涂乔衫和外场灭火的队员对视,同时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心惊。
    她立即打电话求援,刚说完,爆炸声再次传来。
    来不及等支援了!
    涂乔衫换上搜救车上备用的防火服,和外围的队员用水枪往里压。
    车间深处,到处都是混乱的电线和胶圈。
    几人慌张寻寻找沈漾和伤员。
    这时,坍塌的桌板下传来一道稚嫩的女声:“有人吗?救救我!”
    涂乔衫闻声望去,一个8岁的女童被压在桌板下。4
    她快速分析眼前的形式,随后当机立断的做下决定:“你们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被埋在里面的伤员!这里交给我!”
    队员有些犹豫:“你……可以吗?”
    涂乔衫点头,眼神坚毅:“我以前也是搜救员,没有什么不可以。”
    “好!”队员们应下,往火光深处走去。
    涂乔衫专心投入救援,快速蹲下清理压在桌板上的各种碎石。
    刚开始还能用工具,等掩盖层越来越薄时,怕伤害到伤员,涂乔衫只能放弃工具,选择用手。
    燃烧的大火将一切烧的滚烫。
    随着一块一块石头被掀起,扒开,涂乔衫的手套不知何时被割破,手被烫出水泡,掌心被割破的地方涓涓往外冒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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