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把她当Hellokitty是不是?
她对李慧君太客气了,才让她敢如此蹬鼻子上脸。
“睡觉睡觉。”沈以茉脱了鞋上床,从秦祁身上爬过去,发狠道,“我病了,气病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在屋子里养病,一步都不出去!李慧君来请,就让她跪在外面等!”
最好来个狂风大作,暴雨冰雹,好好让这小婊砸清醒清醒,给了她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连勾引姐夫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人性泯灭,道德沦丧!
秦祁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炮仗似的发作,长臂一伸把人勾过来按在胸前,“既然这么闲,那就在屋里做点事情吧。”
“混……唔唔唔……呜呜呜……”
白沈本来听见她在屋里又骂人又摔枕头,被唬了一大跳,以为她和秦祁闹起来,因此侧头贴在门上听,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委,一边暗骂李慧君不要脸,一边也松了口气。
此刻听到这少儿不宜的声音,她面色涨红,低声对白芷道:“你守着,我去厨房让人备水。”
“我也去。”白芷立刻明白过来,也红了脸,害怕白沈说她,又嘟囔一句,“反正能折腾很久,不耽误伺候的。咱们顺便要一壶茶水两样点心回去暖会儿。”
“什么都敢说。”白沈瞪了她一眼,但是心底也是赞同的。
两人一起离开。
云消雨歇,沈以茉缩在墙角像只鹌鹑,紧紧按住身上的被子:“你再过来我就撞墙!”
秦祁哭笑不得,伸手拉她:“不动你了。”
“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上树!你自己算算,你今天就说了食言几次了。”沈以茉一把辛酸泪地控诉道。
她就说,这男人的缺点就是太能干,怎么说了也不改啊啊啊啊!
第398章预料之外
“过来,脏死了。”秦祁嫌弃地道,“抱你去洗澡。”
“那也是你脏!”沈以茉像炸毛的猫,狠狠瞪着他。
“我脏我脏,”餍足的秦大爷,现在是脾气最好的时候,“一会儿水就凉了,乖乖的。”
沈以茉也是极爱干净的人,逼他承诺绝不再动她之后,腿脚酸软,连滚带爬地被秦祁拎进浴桶中洗澡。
“紧张什么,替你放松。”秦祁坐在她身后,双手从她肩膀揉捏到腰间,循环往复。
“没紧张,捏到我痒痒肉了。”沈以茉舒服地快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道。
秦祁放慢了动作,似乎有些犹豫。
沈以茉嘟囔一句:“你倒是用几分力气啊。”
秦祁正在考虑事情,闻言没过脑子,当真加了几分力气,沈以茉“嗷”地一声就站起来,春光大泄,水哗啦啦顺着美好的曲线淌下。
“你是想杀妻再娶吗?”沈以茉疼得都带了哭腔。
秦祁看着她肩膀上的指印,心疼地替她揉揉:“刚才想事情失神了。”
沈以茉气呼呼地坐回去:“离我远点。”
“呦呦,我让萧煜跟随战仲霆回西夏。”
“什么?”沈以茉又要站起来,这次却被有准备的秦祁按住。
“别激动,知道你和阿璇关系好,听我慢慢解释。”
沈以茉翻了个白眼:“我和她关系再好,也好不过你们是师兄妹。”
专业坑妹一万年,非秦祁莫属。
秦祁把自己的理由解释了一遍,然后道:“他在西夏呆了这么久,而且胆大心细,聪明沉稳,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你说得也有道理。”沈以茉若有所思,“但是鹤鸣,人是经不起诱/惑的。我怕……”
让一个绝世美女光溜溜地在面前跳艳舞,有男人没反应?
“有反应不是他的错,但是控制不住就是他的错。”秦祁很坚持。
沈以茉虽然不太赞同,但是听说两人已经达成共识,叹口气道:“那好吧,希望一切顺利。”
不管怎么说,秦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还跟自己解释,也算不容易了。
第二日一大早,嘴硬心软的沈以茉就拖着酸软的双腿去了柳轻尘住的地方——总不能因为李慧君就迁怒柳轻尘,虽然很可能,但是目前并没有证实柳轻尘也参与其中。
而且,她想去看看,李慧君还能怎么在她面前表演。
可是出乎她预料,刚进去,还没复诊,柳轻尘就让一直跪着的李慧君,把昨晚的誓言,当着她的面重新复述一遍。
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解释,沈以茉有点懵。
“以茉,”柳轻尘一脸惭愧,“也许慧君这样做让你摸不着头脑,但是姨母见多了姐妹因为感情、误会而反目,所以既然要把慧君留下,我提前杜绝这种可能。你们姐妹好好的,不要误会。”
沈以茉舌尖抵着下牙槽,思量半天后方道:“夫人言重了,我竟是不知,慧君要留下?那岂不是不能留在您身边伺候吗?”
柳轻尘冲她伸手,示意她坐到近前。
沈以茉坐了过去,并没有看还跪在地上的李慧君——她可不是什么圣母,李慧君把主意打到了秦祁身上,她不想做包子。
李慧君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后背挺直,态度一如从前,但是对自己却恍若未见,不由想起母亲昨日说的话,越发知道自己看差了沈以茉。
柳轻尘不可能说,自己女儿看上了秦祁,而只是强调,为了预防以后误会,提前打了预防针。
“既然订立盟约,需要秦放的帮助,我们就要展现出诚意。所以我与你姨父商量了,让慧君留下,如何安置,都交给你。你们新婚燕尔,提出让你去西夏做客,实在不妥,我已经说过你姨父了。”柳轻尘笑笑道。
沈以茉没想到,柳轻尘竟然主动提出后退一步。
她想了想后道:“夫人,关于公主的安排,除此之外,您没有别的想法?”
难道她那么好骗?她们母女合演一出发誓撇清的戏码,自己就真的信李慧君会安分守己?
有了做贼的念头,这只手多半会伸出来,早晚而已。
不待她回答,沈以茉又冷声道:“夜氏的皇太女夜婉清也在营帐中,被软禁起来。我倘使果真那般安置公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