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夏甜甜季北严小说叫什么-夏甜甜季北严的小说

时间:2023-05-02 18:12:2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那晚也成了他人生里干过最荒唐,也最后悔的一件事。
镜子前的,季北严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那一幕,他疯狂的那夜。
洗完澡,季北严只在跨间系了一件浴巾就出来了,他连身体都没擦干。
夏甜甜只是撇了一眼,就立刻垂下头,鼓捣着手里面的手机。
今天的见面会,让她一跃成为了网络上的红人,微博粉丝长了小一百万。
她认真刷着自己的视频,里面的她每一个都美得不可方物。
‘老娘就是好看。’
‘无论哪个角度都好看。’
季北严从出来的那一刻,目光就一直落在夏甜甜的身上。
他走过去,扯过一个吹风机,扔到夏甜甜怀里。
正欣赏自己颜值的夏甜甜愣了一下,“……”
她沉默一会,狐疑的目光看向季北严。
‘他又要干嘛?’
季北严,“给我吹头发。”
他说的自然,就仿佛这是夏甜甜应该做的。
‘呵,他这是有病吗?没长手吗?残疾了吗?’
‘没脸是不是,都离婚了,还这样。’
夏甜甜甚至不屑地笑出了声。
季北严,“一千万,吹个头发。”
夏甜甜想起他今天车上说的那番话,她偏过头,没理他。
‘我才不信呢。’
‘另外的一千万,你还没给呢!’
季北严也没跟她说话,而是走开了,拿着手机不知道干了什么。
没过两分钟,夏甜甜的手机上跳出一条提示消息。
【您的卡号****,到账10000000.00元。】
夏甜甜数着那几个数字,立马震惊地看向季北严。
‘真给?’
然后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她笑眯眯地拿起吹风机,从床上坐起身,朝着季北严走过去。
“阿沉,你要在哪里吹。”
语气都变得殷切起来。
这一幕给季北严产生一种错觉,他们仿佛回到了没离过婚的时候。

第36章  吹头发
“就在这里吹。”
季北严低垂着头,拿过手机在手里把玩起来,就在远处站着,一动不动的等着夏甜甜伺候。
‘看你那装逼的样子,我要不是为了钱,才不会给你吹头发呢。’
‘装个什么劲?’
夏甜甜也站了起来,她比季北严矮上一个头,根本就够不到他的头。
季北严不为所动,就在那站着。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季北严,你低一些,我够不到你。”
季北严目光扫向夏甜甜,弯下身子,坐在了床边。
他想到以前,曾经夏甜甜给他吹头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都是这样想的。
那时,她是不是心里也曾这般不愿意。
夏甜甜把风筒打开,吹风机是静音的,并没有多大声响,温热的风拂过季北严的头顶。
他习惯性地闭上眼睛。
夏甜甜每次的动作很轻,很舒服,让他每每都差点睡着。
可这次,并没有传来印象里的那种感觉,而是她粗暴,随意的对待。
夏甜甜俨然把季北严的头当成了一个玩具,她的小手毫无章法的,在季北严的头上绕来绕去,每一下都要比上一下使劲的许多,就像是在拿季北严的脑袋泄气一般。
‘想不到吧,你说了给我钱吹头发,却没说怎么吹。’
终于,季北严忍不住了,他脸色沉沉,直接抓住了夏甜甜的手,他道,“你再多用一下力,我就把你手给废了。”
夏甜甜吓得一哆嗦,吹风机差点就抖了出去。
但她还是赔笑道,“哪能啊?”
‘你凶什么凶。’
‘不就是用了点力气,这都受不了,多大人了。’
夏甜甜小脑瓜一转,随口就瞎编道,“阿沉,我这是新型按摩手法,就得用点力,才能显出效果。”
季北严“哼”了一声,“和之前一样就好。”
这女人又在骗人。
夏甜甜也不敢造次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给季北严按摩。
季北严头发短,没个几分钟就吹完了。
以往这个时候,夏甜甜都会为季北严继续按摩半个小时的头部。
这次,她直接把吹风机丢在他身上,说,“好了,弄完了。”
‘总算完事了。’
“按摩呢?”季北严蹙眉看向她。
夏甜甜,“那是另外的价钱,陆总,你只付了吹头发的价钱,并没有付按摩的价钱,陆总要是想继续体验,可以再支付一千万。”
‘陆总,你有钱,再来个一千万呗!’
夏甜甜心里打着算盘。
‘早知道离婚可以挣这么多的钱,我应该早点离婚的。’
季北严嘴角扬了一下,并没有如她的意,“不早了,早点睡吧。”
然后看了她一眼,“你不去洗澡?”
夏甜甜本来是想去洗澡的,但她一想到三年前那一幕,就马上摇头,“我不去。”
‘我去洗澡然后让你占我便宜吗?’
季北严也没管她,留下一句“随你。”就在床上躺下来了。
夏甜甜纳闷地看着他,问,“那我呢,我睡哪里?”
季北严淡定地闭上眼睛,“你还想睡哪里?”
夏甜甜惊讶,“你要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不然,你觉得你有别的地方可以睡嘛?”
夏甜甜暼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连个沙发都没有。
但他们两个在结婚的时候,除了那档子事以外,也不曾躺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季北严办完那事以后,也不会留宿在有她的床上。
夏甜甜还清晰地记得,他说过,“我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觉的习惯。”
“季北严,你不是没有和别人一块睡觉的习惯吗。”
‘况且我还没洗澡,这厮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也能将就?’
夏甜甜觉得季北严今天反常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季北严语气无奈。
夏甜甜只好蔫蔫地躺下,扯过一床的被子,一点都没给季北严留,全都盖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心里还埋怨着他,‘还不是怪你,非要留宿,要不然老娘何至于屈尊给你睡一块。’
季北严感受身上的凉意,却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在夏甜甜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笑意。
眼前的小女人气呼呼地背对着自己,她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砸进了他的耳朵里,虽然没有一句好话,季北严却觉得安心许多。
和夏甜甜刚离婚那会,他满脑子都沉浸在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骗了自己三年。
她离开时把别墅都要搬空了,季北严当时又让余特助把别墅重新置办了下。
可是别墅重新弄好时,他又觉得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自己的心里仿佛缺了什么。
再次见到夏甜甜那一刻,他明白了,虽然这个小女人很坏,还玩弄了他,但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愿意让她离开的。
至于为什么,季北严想了一个很好的解释,这几年被她照顾得习惯了,就是用得太顺手,所以才舍不得丢掉。
夏甜甜关了灯。
周遭除了夏甜甜的心声,一片静谧。
黑暗中,季北严突然开口,“夏甜甜,我每个月给你一个亿,你重新回来照顾我。”
夏甜甜听过后,皱了一下眉,小声的嘟囔着,“季北严怕不是在说梦话吧。”
她话音刚落,男人浑厚的嗓音接过,
“不是梦话。”
夏甜甜也来了兴致,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季北严。
‘真是稀奇。’
“陆少当真要每个月给我一个亿。”
她叫他,季北严,陆少,陆总,可都不是他想听的那一句阿沉。
也许只有在夏甜甜装模作样时,她才会叫他阿沉。
她从未真心叫过他一声阿沉。
“当真。”
黑夜中,夏甜甜看向季北严那双黑眸,闪烁着淡淡的幽光,让人沉醉,可夏甜甜却是清醒的。
“我不乐意。”
她知道,季北严愿意出重金让她继续留在那个别墅里,是因为陆家老太太,他怕离婚的事情暴露,他会娶卿舒舒。
卿舒舒那个女人比她更麻烦,还无脑。
夏甜甜清脆的声音,穿过季北严的耳膜。
他瞳孔震了一下,她说她不乐意,怎么可能?
“你不是爱钱吗?”
夏甜甜无所谓地承认,“我是爱钱,但是要是为了钱让我留在你身边,这钱我宁可不要。”
此刻,夏甜甜的声音十分决绝。
她本是陆家的笼中鸟,好不容易破笼而出,她又怎么会再回去。

第37章  她的秘密
夏甜甜醒来时,她是躺在季北严的怀里的。
她的手还搭在季北严健壮的胸肌上,还顺带入了两下,随后慌促地弹开。
她眉毛轻拧,‘这男人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夏甜甜肩膀缩了两下,试图从季北严的怀里逃脱,却不然。
她气呼呼地伸出手,拍了一下季北严的脸,“起床了。”
季北严完全没反应,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均匀的。
登时,夏甜甜起了玩心,她眯起一双桃花眼,眉目中透着狡黠。
她再次叫了两声季北严的名字,看他确实没醒,她这才大着胆子贴在季北严耳边叫了声,“陆狗。”
季北严还是没反应。
夏甜甜又来了几声,“陆狗,陆狗,陆狗。”
喊完这几声,她才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
她艰难地在季北严怀里侧过身,盯着他的俊颜,他鼻梁高挺,鼻翼轻轻翕动,呼吸平稳,嘴唇淡而薄。
夏甜甜伸出指尖落在他的眉心,滑过他的高挺的鼻骨,落在他的唇瓣上轻点了一下。
“陆狗,你长得真好看,就是这唇薄了些。”
她似想到了什么,“诶,我好像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这嘴唇薄的人最是薄情,起先我还不信,可遇见你以后,我觉得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
“陆狗,你知道老娘这几年跟着你有多难吗?”
说罢,她泄恨似的戳了戳季北严的下巴,却也不敢太重,怕把他吵醒。
夏甜甜想起了这些年跟他结婚时所受的那些委屈,“老娘天天早起,去雪瑜小私厨去给你拿饭,一天三顿,还得跑三次你那公司,偏连门都进不去,你们陆氏的员工天天看我笑话,说我是什么痴女。”
“我跟着你这三年连个名分都没有,他们都说我是痴心妄想,想当什么陆家少奶奶。”
“可我是真的不稀罕当什么陆家少奶奶。”
“还有,昨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感谢你替我说话,我一点都不感谢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了你自己。”
“季北严,你是最自私的人。”
说到这,夏甜甜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可她却将提上来的那口气咽了下去,她继续道:
“其实这三年卿舒舒和陆老太太对我的折腾,你只要说两句话而已,就能让我免于责罚,可那三年,你从来没帮我说过一句话。”
“是,是我犯贱,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你,这些我都认了,可你昨天,你居然说出还让我陪你继续这场戏,你为了不娶卿舒舒让我当你的挡箭牌。”
“陆狗,你是真的很狗。”
话音落下,季北严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夏甜甜的眼眶红了一圈,莫名的,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一时间喘不上气。
夏甜甜见季北严睁开眼睛,吓得浑身一震,结巴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叫我陆狗的时候。”

季北严坐起身,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他收起目光,垂下头,不去看她。

‘陆狗,你是真狗啊,明明睡醒了,还装成没睡醒的模样。’
夏甜甜意识到危险,沉季北严还没动怒的时候,逐渐挪开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床的另一边移动着。
季北严伸出手,把要逃走的人给拉了回来,“上哪去?”
夏甜甜一脸的窘迫感,“不上哪。”
她看了一下洗手间,眸光一亮,指着卫生间说,“我去洗漱。”
“陆狗?”季北严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汇,夏甜甜心虚地笑了两声:“呵呵。”
“夏甜甜,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你既然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你都听见了?’
这个问题,季北严昨天在车上就问过夏甜甜。
夏甜甜给他的回答,是为了钱。
可此刻的夏甜甜却哑然,没有回答。
季北严继续道,“你说你是为了钱,那你昨天晚上为何又拒绝了我的提议?”
夏甜甜,“我……我钱赚够了还不行?”
她语气结巴,声音有些锐利,就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自然是为了命。’
“那你的意思是说昨天的一千万,我可以不给你?”
季北严故意扭曲夏甜甜话里的意思,夏甜甜气结,“谁说你不用给我的,那是我应得的,我必须要。”
‘还想骗我钱,休想!’
季北严,“……”
这女人嘴上严得很,问她什么都不说,心里也只说为了保命。
“夏甜甜,三年前的事……”
季北严还没说完,夏甜甜就窜下床,跑了。
她在逃避!
季北严目光注视着那一抹慌张的倩影,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就算是离婚了,也不能说吗?
她是不愿意说,还是不能说。
*
两人一同下了楼,她和季北严一前一后,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陈静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早餐,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两人,“烟烟,你们……”
她想问夏甜甜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可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古怪的气氛,她巧妙地停住了声音。
看来这饭是吃不成了。
夏甜甜也没什么心情吃饭,她看了一眼季北严,等着他开口。
“妈,做了什么?”
季北严开口了,却没提离开的事情。
陈静,“随便做了些,你们留下来吃点?”
说这话,陈静心里是没底的,她没指望季北严能留下来吃饭。
看儿子这样子,多半昨天又和暮烟发脾气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但是她还不能掺和进去,主要是怕夏甜甜过得不好。
她以前经常因为夏甜甜的事情迁怒于季北严,可结果往往适得其反,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僵。
夏甜甜也知道季北严不会留下来吃饭,她就故意添了句,“阿沉,留下来吃点?”
这句话夏甜甜之前经常提,季北严喜欢和她对着干,他只要一听这话,本来挺有食欲,也会瞬间就变得食欲全无。
‘快走吧,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了。’
正当她以为,季北严会按照原本那样说,不吃了。
可事情却没往夏甜甜期许的那样发展。
陈静刚刚还在那边说,“是,妈知道你早上没有吃饭的习惯,但——”
季北严打断了陈静的话,“就听暮烟的,在这吃吧。”
听到儿子的话,陈静愣了几秒,“在这吃?”随即反应过来,“那就在这吃!”
夏甜甜现在后悔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烦死了’
‘还有能不能别叫我暮烟,季北严,你是不是恶心我呢?’
他就是想恶心夏甜甜,诚心的。
他假装深情地看向夏甜甜,“暮烟,想吃什么,不够再填些。”
‘陆狗,你绝对是故意的。’
夏甜甜也笑盈盈地回应他,可后槽牙确实被她咬紧了,“不用,吃这些就够了。”
陈静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美滋滋的。
陈静在一边笑着:我儿子,儿媳感情就是好。
她极为贴心地把空间留给两人,“你们先吃着,妈那边还煲了汤,妈去看看。”
陈静一走,夏甜甜就露出原本的样貌,咬牙切齿地对季北严道,“你干嘛要留下来吃饭?”
季北严自然地坐了下来,他语气有些无辜,“我以为你想吃。”
夏甜甜伸出一只手指,气愤的指着季北严,“你——”
她哑口,只能忍着气,把手指缩了回来,死死地攥住,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好,我吃。”
“不过——”她那桃花眼向上挑了一下,“两顿饭两千万,陆少可不要忘了啊?”

第38章  奇妙的大补汤
“是吗?”
季北严执起面前的公筷,夹了个小笼包放进了夏甜甜的碗里,抬眼轻撇了一眼夏甜甜,语气玩味,“我只说一顿饭一千万,没说第二顿也给你一千万。”
“季北严,你——真——狗。”
一字一顿,字字用力。
既然季北严听见了她早上说的那些话,那她也就不用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累得慌。
夏甜甜桃花眼微眯,尽管心里不乐意,她还是笑着夹起了季北严放在她碗里的小笼包。
她张开嘴,牙齿使劲地咬了一口小笼包,用力咀嚼,仿佛嘴里咬的不是小笼包,而是季北严一般。
‘狗男人!’
夏甜甜刚吃完小笼包,那边陈静就端来一碗汤,放在了季北严的面前。
“来儿子,把这汤喝了。”
季北严看了一眼放在手里的汤,迟疑了会,他拿起勺子用鼻子闻了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闻什么,怎么害怕有人给你下毒吗?’
季北严身子微僵,瞥了一眼夏甜甜,眼神以是警告。
他垂下眼,盯着这碗汤,问,“这是什么?
夏甜甜也好奇地看了过去,‘为什么给季北严不给我?’
她探头,看见碗里汤的颜色,嫌弃地皱眉,‘算了,给我,我也不喝,黑乎乎的。’
季北严听见夏甜甜的心声后,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静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拿着勺子,直接就往季北严嘴里灌进去,之后目光期待地看向季北严,“怎么?好喝吗?”
季北严被灌得猝不及防,差点呛到。
秉承着陆家饭桌上的规矩,他还是咽了下去。
汤入喉,口感还不算太糟糕,就是稍稍有点腥味。
但是对上陈静那一脸的期待,想吐槽的话咽了回去,他只好说,“还不错。”
陈静把汤勺塞进了季北严的手里,语气得意,“我就说你肯定喜欢,你爸还说什么,你肯定不能喝,这牛鞭汤可是我熬了一个早上呢,放了好多大补的料呢。”
“什么,”季北严眉头紧锁,看着那碗汤,心里一阵恶寒,语气里面透着不可置信,“妈,你说这是牛鞭汤?”
夏甜甜刚还在喝鲍鱼粥,没仔细听陈静说话,可却被季北严突然升高的声音噎了一口。
她捕捉到季北严话里面的关键词,心下也是一惊。
‘什么,牛鞭?’
倏忽,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刚才粥里的那个鲍鱼好像卡在她的嗓子里面去了,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想不到,季北严你也有今天。’
她一边咳嗽,心里一边嘲笑着季北严。
陈静发现夏甜甜呛住,没理季北严,忙着去关心夏甜甜,“烟烟,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呛住了?”
夏甜甜咳嗽得说不出话来。
季北严阴着脸起身,连带着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离开了餐桌。
陈静拿了一杯水递给夏甜甜,“烟烟,喝水。”
夏甜甜抱着水杯,灌了两口,才把鲍鱼弄下去。
陈静见她没事,也放心了,可回过头,季北严却不见了。
她纳闷,“淮沉呢。”
夏甜甜回应,“应该是去漱口了吧。”
“他没刷牙?”
陈静那模样好像不知道季北严为什么去漱口。
夏甜甜老实回,“刷了。”
陈静,“那漱什么口?”
夏甜甜看了一眼牛鞭汤,指着道,“可能是因为那碗汤吧。”
“汤?”陈静后知后觉,她暗道,“不好,我刚才是不是说漏嘴了?”
夏甜甜憋着笑,“好像是。”
陈静看着那碗汤,直说,“可惜了我的心血啊!”
看季北严吃瘪,夏甜甜心情大好,乐呵呵地吃着鲍鱼粥,‘这鲍鱼粥真好吃。’
“烟烟呀,你跟妈说。”陈静凑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夏甜甜说,“淮沉,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夏甜甜再次被呛到,再次拿过水杯往下顺。
“你瞧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喝个粥都能被噎住两次。”陈静在一旁道。
夏甜甜顺好了气,眨巴着眼睛看着陈静,“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家淮沉是不是在那事上面有什么隐疾?”陈静一脸的担忧。
夏甜甜要在心里笑疯了,‘不行了,笑死我了,季北严有隐疾!’
‘他那生猛的样子,应该不像是有隐疾。’
但表面上,夏甜甜却表现出衣服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妈,这个不好说。”
陈静突然觉得天都塌了,完了,她这辈子都别想着抱孙子了。
她嘟囔着,“我当时就说多生一个,你说淮沉他爸死活就是不同意,说什么不想看我再难受了,现在好了,抱不上孙子,我更难受了。”
说完,陈静长叹一口气,这整的叫什么事啊。
季北严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脸色十分难看。
“我没有隐疾。”
突然一道男声,吓得夏甜甜和陈静都是一激灵。
陈静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有不甘,有失望,有后悔,还有对自己儿子的同情。
季北严再次强调,“我没有隐疾!”
陈静安慰他,“没事,妈理解你,你别上火,现在都能治的。”
“我没有!”
看儿子这样坚持,陈静知道儿子爱面子,只好顺着他,“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
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夏甜甜马上就要绷不住了,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行了,要憋不住了。’
直到季北严凌厉的目光袭来,她才硬生生地把要溢出来的笑意憋了回去。
男人生冷的声音响起:“回家!”
下一秒,她就被季北严拽了起来,她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季北严拖着走。
后来,夏甜甜是被季北严扔到了车上的,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昨天她好像也是被扔上车的。

第39章  再去阴间
“季北严,你轻点!”
夏甜甜被季北严粗暴的动作弄得生疼,声音中尽是不悦。
“送你回家,你住哪?”
季北严从另一边上了车,冷声道。
他进来的瞬间,车内温度降至冰点,夏甜甜冷的缩了一下身子,她道,“你把我送到阴间就行。”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家在哪呢。’
季北严哼了声,好像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似的。
“阴间?”
季北严重复了一声夏甜甜刚才报的地点,她去那干嘛?
‘就是你上次去嫖的那家酒吧,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夏甜甜刚要张口,就被季北严打断,“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她要开口,定没什么好话。
季北严启动车子后便一言不发。
夏甜甜回想着今天早上在陆宅里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想笑。
她可从来没想过把隐疾这个词安在季北严身上,他在那件事上一向生猛的狠。
这点是夏甜甜切身体会过的。
她也清楚为何自己只是含糊了两句,陈静就深信自家的儿子有隐疾这样听起来十分荒唐的事。
还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这三年连个蛋的影子都没憋出来。
陈静求子心切,却不料季北严每次防护措施做得滴水不漏。
这也算是如了夏甜甜的意,她不想生下陆家的孩子,省得到时候脱身乏术。
陈静和她说私房话的时候,偶尔也会问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夏甜甜都是含糊其辞,帮季北严隐瞒了下去,所以陈静才会对陆淮ᵚᵚʸ沉有隐疾的事情深信不疑。
‘真的好好笑。’
察觉到夏甜甜还在回想早上发生的事情,季北严的脸愈发的阴沉。
“很好笑?”
夏甜甜偷瞄他一眼,‘在说我?’
夏甜甜只好抿住了唇,敛起了笑意。
季北严咬牙,“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误导妈怀疑我有——”
那两个字,他没说。
‘季北严一定很生气吧,听他那牙疼的样子,估计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好了。’
夏甜甜抬头,眨着眼睛好奇地看向季北严,她作无知状,故意问,“有什么?”
季北严声音低了一度,“夏甜甜。”
夏甜甜知道这是灾难的前兆,她讪讪地缩回头,“你好好开车别分心。”
谁知,季北严接下来的操作,惊到了夏甜甜。
由于车子还没出别墅区外,季北严直接在路边踩了刹车。
夏甜甜看着突然停下来的车,又看了看怒气值已经达到巅峰的季北严,她选择装死。
‘装死好了。’
‘别打我,别打我。’
于是,夏甜甜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像个装死的小兔子。
季北严,“……”
一瞬间,季北严的火气全都散了。
就算想气,看见她这副摆烂的模样,他也气不起来了。
“夏甜甜,你真怂。”
夏甜甜撇嘴,‘那当然!要不是因为我怂,我也不能活到今天了。’
季北严再次无奈地启动车子,夏甜甜意识到车子动了,然后睁开一只眼小心地巡视着车内的环境,主要还是想看看季北严气消了没有。
虽然他脸上依旧有一股子怨气,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太多。
夏甜甜又有了一个新的烦恼,‘一会我该怎么管季北严要钱呢。’
季北严:“……”
这女人还怕他赖账不成。
*
阴间酒吧。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昨天沈逸忙了一夜,已经一夜没合眼了,眼周一片乌青。
刚打算关门,门口就出现了一道倩影。
那女人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眉目之间,好不妖娆。
“夏甜甜?”
沈逸嘟囔了句,“大早上,她来干嘛?”
夏甜甜走了进来,季北严的车子把她放在这飞驰而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白天,阴间的气氛就没有晚上那样恐怖了。
夏甜甜这回胆子也大了,也不怕了,进去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走路都带风。
她把包包,甩到一旁,跟沈逸说,“来杯blood。”
沈逸打着哈欠,“暮烟妹妹,我这已经打烊了。”
夏甜甜,“不欢迎我?”
“哪能呀,就是我们这打烊了?”
看沈逸一脸疲惫的样子,应该是昨天累得不轻。
夏甜甜猜测道,“沈逸,你最近生意不错哈?”
一提这个,沈逸的嘴都离开了,他故作谦虚道,“也没有,就是小有起色。”
“小有起色?”夏甜甜声音质疑。“你这小有起色就不卖我酒了?”
后来,夏甜甜才知道,沈逸这哪里是小有起色,每天来这的人都爆了。
阴间凭着诡异的装修风格,在短视频上面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成了江城的网红酒吧,来江城的少不了有人要来这玩一趟。
沈逸拗不过她,只好带着乏意给夏甜甜调了一杯酒。
“你怎么看出来我生意不错的。”沈逸问她。
夏甜甜笑笑,“你眼下一片乌青,不是肾虚,就是通宵了。”
沈逸把酒杯递给夏甜甜,“我不虚。”
这次他特意用的正常的杯子装的酒。
夏甜甜接过酒杯,“沈逸,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点杯酒吗?”
沈逸没什么心情理她,“为什么?”
“想喝了呗。”
沈逸,“你这不是废话吗?”
夏甜甜瞪向他,沈逸噤了声,得,他不说话了,行不。
夏甜甜品了一口酒,入口,前调清洌,微甜,让她想到了温怀,干净,又上头。
后调浓郁,微苦发涩,让她想到了季北严。
她摇头,“你这酒不好喝。”
“怎么可能?”沈逸对自己调的酒一向很自信,下一刻,她就好像是懂了什么,他嘴欠地说了句,“暮烟妹妹,原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第40章  酒里的故事
沈逸的酒龄有十几年了,他家是江城的产酒大商,销售至全国各地。
自打沈逸小时候起,就学着调酒,他调的酒,每一种酒里,都会有着一段故事。
夏甜甜又喝了一口酒,随即笑道,“我能有什么故事?”
“你没有?”沈逸来了兴致,瞬间困意全无,他视线掠过那杯酒,淡淡的道:“可是这酒有呀。”
这杯“bright red blood”是沈逸喝醉后,回想起某段“故事”后,一时兴起调制的。
这酒刚开始入口时是小雏菊的清甜味,代表的是初恋,后面会被玫瑰的醇香所覆盖,再配上些葡萄酒原有的涩意。
但由于那抹涩意极短,往往会被人所忽略,大多数人都只能品尝出前面两道口感。
沈逸,“这还是别人跟我讲的,暮烟妹妹,你有兴趣要听听吗?”
夏甜甜盯着面前的酒,指尖的酒杯晃了晃,“说来听听。”
沈逸,“我有一个朋友,这个故事发生在我朋友十八岁的那年冬天,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女孩,她是新来的转校生,她长得算不上美人,但却十分清丽,淡雅,就像是含苞待放的小雏菊,那是他第一次如此动心。”
“男孩总是会在女孩身上花很多心思,他会给女孩准备很多的惊喜,还记得那年冬天,女孩终于答应了男孩的表白。”
“那天下了一场雪,很美,雪花飘在了女孩的肩膀上,眼睛上,嘴巴上,还有——”
夏甜甜不耐烦地打断,“说重点,他俩是不是亲了。”
沈逸没好气地白了夏甜甜一眼,对于她的打断他很不高兴,“别打断我讲故事。”
“好好,你继续。”
沈逸继续道,“男孩只是看着女孩,什么都没有做。”
夏甜甜切了一声,“这男的真怂。”
沈逸冷脸,“别打断我。”
夏甜甜,“哦。”
沈逸,“男孩和女孩谈了一段时间恋爱,很甜蜜,后来女孩的母亲把女孩带到国外生活,在第二年的冬天,男孩和女孩彻底断了联系。”
“男孩再见到女孩,是在五年后的一天,女孩清丽感已不复存在,她变得更精致了,如同玫瑰一样妖艳,美得不食烟火,可是物是人非,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可男孩心里却始终铭记着那段感情,好像在那年冬天,他的小雏菊就消失掉了。”
最后沈逸长叹一声。
气氛一度很伤感。
夏甜甜来了句十分破坏气氛的话,“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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