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和她会好好商量好好解决的,伯父你别担心。”
“哎,我每一天都在想,她过得怎么样,还有两个孩子,长成什么模样了,想听他们亲口喊我一声外公。”
左敬笑道:“目前都很好,泽景还得了钢琴比赛的冠军。”
“是吗?这么厉害,”温父满脸都是慈爱,“那念念呢?”
“念念……也挺聪明,水灵灵的,人见人爱的小公主。”
左敬一向报喜不报忧。
这也是林茉星交代过的,她不想让父亲为她担忧。
“她可得继续藏好啊,不能被找到。”温父像是跟左敬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海城没什么好待的,我也不需要她挂念。海城人人都在称赞薄景溯的深情,可惜没人知道他以前如何虐待过她。”
“薄景溯那一头银发,我每次看,每次都觉得扎眼。我的女儿没了,永远的离开了我,再也见不到,他却只需要演绎一下深情的样子,就好像很伟大似的。”
“多亏有你啊,小左。我们温家都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薄景溯要是再找你麻烦,你就找我,我帮你挡着。他不会动我这把老骨头的。”
左敬正想说些什么,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张扬的红色跑车停下,薄景溯现身,取下墨镜。
“岳父。”
温父脸色一变。
他急急忙忙站起身:“你来干什么?我说过很多次,不想看见你!”
“我……找左敬。”
“左敬是来陪我的,他这几天都会待在我这里,”温父说,“你别想带走他!”
薄景溯抿了抿唇。
温父这么维护左敬,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左敬被他软禁在帝景园,温父怎么知道的!
“慕总,”左敬打着招呼,一身轻松的模样,“你也来钓鱼吗?”
这个样子,让薄景溯更为不爽。
有温父罩着,他确实不能再动左敬!
薄景溯迈开步伐,刚走两步,温父指着他:“站住,别过来,你要是对左敬不客气,我……我就跟你拼了这条老命!”
“岳父,我才是你的女婿。”
“我女儿都没了,还有什么女婿!”
薄景溯眼神暗了暗,但很快藏好。
他的脆弱,从不流露于人前。
整理好情绪,薄景溯淡然开口:“既然岳父这么喜欢左敬,那就让他留下来陪你。我这次过来,只是想问他几句话。”
“问话?”
“是。问完就走。”
温父看了一眼左敬,然后说道:“你要问什么?”
“岳父可以在旁边听着。”
薄景溯走到湖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温父这么护着左敬,他是动不了了。
那索性就摊开来讲!
薄景溯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微微挑眉:“左敬,就算你再怎么否认,把理由编的再完美,也掩盖不了你的漏洞。我不是傻子,可以任由你糊弄。”
左敬点头:“是。整个海城,谁敢糊弄慕总?”
“你敢,而且不止一次!”
薄景溯垂眼,看着细长的鱼竿,身形挺拔背影孤傲。
“茉莉所有的行踪,信息,全部被抹去。”他语气轻飘飘的,“她的衣食住行,甚至是银行账户,户口信息,都是通过赵翠,替她遮掩。”
“而你和赵翠有着最直接的往来,联系频繁!是,赵翠是你的奶妈,你照顾她是理所当然,你愿意给多少钱都是你的事情。这些看起来很正常,可一旦和茉莉挂上钩,就变得疑点重重了。”
说到这里,薄景溯的语气一变,开始咄咄逼人——
“在赵翠辞职回老家后的这几年,你和她毫无联系,而近四年的时间,却每个月都来往频繁?”
“为什么我前脚刚查到赵翠和茉莉的关系,后脚她们就迅速藏身,离奇失踪,不见人影?”
“为什么……你和赵翠重新联系的时间,刚好是晚晚去世的那一年?”
旁边,温父听得心惊胆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没有左敬说的那么轻松!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自己帮了倒忙!
左敬面色如常,没有半点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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