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江舒念唐卓名小说热门分享-江舒念唐卓名小说今日更新

时间:2023-05-02 11:07:3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看着江虎牵着江舒念离去,众人看着江炎一脸无奈。
可终究只有一人敢发声,江西嘟囔一句:“爹,我说你就是两面派,我爷说啥你就应啥,一点主见没有!”
江炎猛从江西屁股上踹一脚,指着江虎背影,压低声音:“去,你去有主见去!去啊,别让你爹小看你!”
江西咧嘴一笑,一脸怂:“我就说着玩儿,你怎么还当真了。”
江府一大批人立与私塾门外时,赵夫子见状,佝偻着背连忙出来,拱手:“老太爷!王爷!世子!”
江虎双手扶起赵夫子,看着那一脸沧桑,轻拍江舒念背部:“拜托夫子了!”
赵夫子双手一抖,连声:“老太爷抬举赵某了,这都是赵某该做的!”
江虎叮嘱一声:“你虽称老朽一声老太爷,可教书识字老朽得称你一声夫子,老朽的孙女托付给你,无须特殊看待,若是做的不对,该打打,该罚罚,夫子不必顾及老朽颜面。”
赵夫子听后连忙拱手:“老太爷言重了!”
对呗,自然是言重了,话谁都会说,真的动手,重则诛九族,轻则掉脑袋,这分量那赵夫子可能拎得清。
江虎将江舒念交与赵夫子,声音多是不舍:“月儿,给爷爷奶奶爹娘哥哥们再见,下了学,我们再来接你!”
江舒念可是一丁点也没闹,抬手轻晃:“爷爷再见~奶奶再见~爹娘再见~哥哥再见~”
“北哥哥……再见~”
待江府人都离开。
赵夫子接过江舒念,语重心长:“自此今日起,郡主便要在私塾里读书写字,无府中一人陪与身边,若是缺什么少什么,不满意什么,郡主定要告诉赵某!”
江舒念眨巴着眼睛,拖着奶音:“夫子喊江舒念便可,爷爷说啦,夫子一视同仁,无须开小路走捷径~”
罢了,江舒念从兜里摸出一颗糖递给赵夫子,奶里奶气:“夫子吃颗糖缓缓紧张~这是北哥哥亲手所制,甜得很~甜得很~”
花落音,江舒念转身入了门。
赵夫子看着手中的糖,深叹一口气,沮丧一句:“这哪儿是糖啊,是烫手山芋呐,送走一个江西,又来个江舒念,江府为何这么多孩子!”
再入堂中,见众孩子看着江舒念一脸好奇。
赵夫子抬手左右摆动:“江舒念,上台来,让同窗们都认识认识你!”
江舒念迈着步伐,虽说不自信,但也绝对不怯场,上了台拖着奶音:“我叫江舒念~江河的江~月亮的月,我爹说,代表光明~”
赵夫子转头看了一下时辰,声音沧桑:“可休息半盏茶!接下来我们要学唐诗!”
待赵夫子离开,众孩子围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纭:“女子也可上私塾?”
“我娘可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
“嗐呀,那你们可不知道,她呀,姓江!”
“姓江怎么了?姓江就牛了吗?”
“今儿一早我出门,我爹可叮嘱我了,她是江虎的孙女,江虎是何人你们可晓得?”
几个孩童摇摇头。
一孩童说的起劲,小眉头一紧:“你看你们爹的官都不大,江虎可与天子有血缘之亲,可是……”
几个孩童听的那可是一个起劲,连忙催促一声:“可是什么呀……”
“对呀,你快说啊……”
罢了,那孩童抬眸努努嘴,望向江舒念:“可是,我听我爹说,她并非江府嫡出,而是捡回来的!”
“啊?”
“啊?”
孩子们在一起议论的得劲儿,江舒念听了唐卓名的话,在休息时间拿出糖分开同窗们。
江舒念走近,双手捧着糖,拖着奶音:“这些糖果是我北哥哥做的~给你们吃,以后我们就是同窗了~”
话刚落音,只见一稍大的男孩直起腰身,拖着粗壮的声音,掀起江舒念手中的糖果。
片刻间,糖果洒落一地,那男孩扯着粗壮的声音:“就准备拿这个打发你贾元爷爷呢?什么破糖都敢拿出来显摆!”
“一个女孩家家的,不在家绣花,跑来私塾做什么?”
江舒念愣在原地,她的确是没想到,私塾的同窗们居然如此不好相处。
还不等她回过神之时,只见贾元猛的推了她一下,而这一下险些将江舒念推到。
江舒念后退几步,强忍住泪水,看着撒了一地的糖果,强忍着眼泪。
一孩童连忙过来阻止,压低声音:“贾元,贾元,你可别闹事,你没听说嘛,她是江府的小孙女!”
这句话更是将贾元不怕死的精神激发出来,只见他扯着嗓子:“怕什么,她不过是江府捡来的一个野丫头罢了!”
“江府的人怎么可能护着她?再说,我爹贾明朗也在朝廷做官,怕什么?”
江舒念将头埋的很低,贾元步步逼近,得意忘形开口:“你说你是野丫头,我就放过你!”
江舒念强忍着眼泪,拖着委屈的奶音,一字一句:“我是野丫头~”
贾元那是一个满脸得意,再迈一步,就这么要死不死的踩到看了唐卓名做的糖果。
江舒念连忙跪在地上,试图要挪开贾元的脚。
贾元看着脚边的糖果,奸猾一笑:“想拿走你的糖啊?啊,对,你刚刚说这个糖是谁做的?”
“你北哥哥?你说的可是江府的四世子?”
贾元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一孩童一脸疑惑:“为何只听过这个四世子,可未曾见过?”
第39章:我爹说你是醉花楼头牌
贾元带着不怕死的笑:“别说你没见过,你爹怕是都没见过,江府四世子有顽疾!”
“自幼脑子就不好使,江府人怕丢人,未曾让他出过府!”
江舒念费力挪着贾元的脚,字字句句强调:“北哥哥未曾有顽疾~”
“北哥哥未曾有顽疾~”
贾元看着江舒念掰着他的脚,实在是不耐烦,抬起腿猛的踩了下去。
顿时间,只见江舒念惨叫一声,脸色惨白。
可即便如此,江舒念都没有掉一滴眼泪,而是,抬眸看着贾元,艰难开口:“北哥哥……未曾患过顽疾……把糖还给我~”
话落音,便晕死了过去。
贾元顿时害怕了,但为了不折损自己的面子,用脚拨弄一下晕过去的江舒念,强忍着抖音:“装的,一看就是装的!”
众孩子看着贾元都不紧张,自然就开始造作,翻着江舒念的金玉莲花包袱,这你拽我抢时。
只听见一声“吧嗒”,没错了,金玉莲花包袱被劈两半,珠子滚落一地。
顿时间,开始了责任的推卸和划分,你说是他拽的,他说是你拽的。
声音越来越大,最终吵到了赵夫子。
只见,赵夫子入了堂中,怒斥一声:“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看着一片狼藉,再看看晕死过去的江舒念。
赵夫子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头蒙目眩,跑近江舒念时连声唤:“郡主!”
“小郡主!你醒醒,小郡主!”
赵夫子自然是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可对于孩子来说,自然是觉得小题大做了。
一孩童看着赵夫子着急担忧的模样,走近安慰:“夫子,没关系的,她只是晕了!”
赵夫子根本无心理会,只是查看着江舒念还有没有受伤,这一看,手背青紫的害怕。
赵夫子怒吼一声:“谁干的?”
众孩童齐刷刷指着贾元,此时的贾元,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还不等赵夫子开口,一孩童倒是有了底气:“夫子,你在担心什么?我爹说了,她不是江府的亲生孩子,所以,打两下没关系的!”
赵夫子抱起江舒念,跌跌撞撞起身,嘟囔一句:“小郡主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包括老夫都等着陪葬吧!”
话落音,赵夫子抱着江舒念冲出私塾,贾元猛吞一口气,愣在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身子瘫软。
而赵夫子何尝不是,越是逼近江府,他就越是害怕,可怀中的江舒念若是有个好歹,这江府的门他就真的是只能进,出不来了啊。
赵夫子一鼓作气冲进江府,迎面而来江虎,咧嘴一笑:“欸,怎么送回来了?小家伙睡着啦?”
“赵夫子,老朽叮嘱过你的,要一视同仁,听学睡着,喊醒便可,怎么还特意送回来了?”
江虎走近一看,顿时间,轻眯双眼,怒火中烧。
赵夫子不等江虎火烧旺,噗通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老太爷,赎罪啊,草民无能,让小郡主受委屈了!”
江虎扯着嗓子:“江东!!!”
自打将江舒念送去私塾,府中上下都开始各忙各的,谁也没空搭理谁。
但是,江东听见江虎的嗓音,那可是一个箭步冲出了书房,看着赵夫子怀中的江舒念,瞪大眼睛,结结巴巴:“这……爷爷……这……”
是江虎的声音过于破碎也好,还是江府人人长了顺风耳,齐刷刷的都出了房门。
看着眼前的江舒念,根本不敢相信。
慕容雪着急的直跺脚:“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江西眼圈已是微红:“大哥,月月这是怎么了?”
江东抱着月月,轻摸额头,轻声:“只是晕了,可是这手部的伤需要赶紧处理!”
众人跟着江东的脚步入了江舒念的房间。
江虎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赵夫子,开口询问:“谁干的?”
赵夫子抖着声音:“草民粗心了,应该陪着小郡主的,草民有罪啊,老太爷……”
江虎看着赵夫子,沉着声音再问一句:“何人所为?”
赵夫子抖着肩:“是……贾员外的嫡子所为,老太爷,您切勿与孩子计较,都怪草民,教之不严所致!”
江虎看着赵夫子,怒斥一声:“你自然脱不了干系,作为私塾夫子,眼皮子底下怎能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夫子冷汗早已渗透衣襟:“草民受罚,草民受罚!”
唐卓名大步逼近,脸色铁青:“受罚就够了吗?私塾神圣之地,怎可容下无耻之辈?虽小,却如此粗蛮,实属不配读书识字!”
话落音,只见唐卓名扬长出了府,本以为冲动的只有唐卓名。
谁知,这身后还跟着江西与江南,三人带足了怒火冲向了私塾。
孩童果真是孩童,过去的事自然也是忘的快,只有贾元一人坐在一旁,担惊受怕。
不等贾元抬头,江西冲到面前,一把拎起对方。
贾元被吓了一跳,衣领锁喉,憋的脸红脖子粗,猛烈拽着江西的手:“放开我!”
“放开我!你放开我!”
江西怒火上了头,咬牙切齿一句:“眼下不杀了你,已算是心慈手软了。”
江南走近,轻拍一下江西肩膀,安慰一句:“放下放下,干什么这是?这么让他死了,也太过痛快了。”
江西听罢,手一松,贾元一屁股坐在地上。
江南半蹲在贾元面前,挑眉追问一句:“可晓得,我是何人?”
贾元猛烈咳嗽两声,不等开口回答。
江南已是没了好性子,声音尖锐:“问你话呢!”
江南的这一嗓子,险些把贾元耳膜震破,贾元向后一缩,结结巴巴开口:“我爹……我爹说,你是醉花楼头牌,外头喜欢你的人……都喊你美美……”
不等话落音,江南手起而落,一巴掌闪在贾元的脸上。
这一耳光可真是动听,贾元顿时间被闪出了眼泪哗。
江南忍着脾气,沉着声音:“再问一遍,知晓我是何人?”
贾元捂住自己的脸,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江南见状,眼神凛冽,刚要提手。
贾元连忙脱口而出:“江舒念……江舒念的哥哥……”

第40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是歹毒?
江南轻捋自己的额间刘海,挑眉开口:“回答正确!”
江西刚要上脚,江南阻拦一声:“粗鲁,三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屁孩,算什么本事!”
贾元松了一口气,还没吐完。
江南眨巴着眼睛,轻声开口:“但今儿,我是醉花楼江美美,并非大老爷们,我替妹报仇,有何不可!”
话刚落音,江南已是起身,一脚踹向贾元,怒斥一声:“好大的狗胆!”
“也不问问江府都是什么脾气,就敢欺负江府的人!”
贾元被踹出去几米远,私塾中的其他孩子缩成一团。
不管之前说过什么,现在看着这个场景,那也是打死都不能承认啊。
江南走近贾元,轻眨眼眸,别过脸:“为何欺负令妹?”
贾元猛烈一咳,摇摇头:“未曾想过欺负,只是和她闹着玩来着!”
只见,江南提脚再落:“再敢胡说八道,我一脚踢死你!”
贾元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准备嚎啕大哭。
江西恐吓一句:“敢哭出声,眼珠子给你抠了,敢打你,就不怕惹事儿。”
听了江西的话,贾元猛吸一口气,硬生生将眼泪吞了回去。
罢了,唐卓名走近,眼神全是痛恨,一点都没心慈手软,拽着贾元的乌发,字字冰冷:“所为何事?”
“为何下毒手!”
贾元顿时间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未曾想过欺负她,只是觉得女子上私塾甚为奇怪……”
“我踩碎她一颗糖,她便想尽办法挪开我的脚,还说……她的北哥哥未曾患过顽疾……我真的,未曾想过欺负她……”
贾元话落音,唐卓名双眼赤红,半响开口一句:“吊起来!”
虽是声音小,可江西听的明白。
江西这个时候可不管他是小孩还是大人,挽起袖子拖着贾元:“衙门什么都没学会,吊人这本事,那可是无人能比!”
没个多久,贾元双臂被绳子拉起,整个人悬在半空,脚底还有一口大油锅。
锅中倒满了油,下面的火生了个旺。
贾元吓的全身哆嗦,刚要挣扎,江西提醒一句:“欸,我劝你别动啊,你这要是掉下来,可就炸成人干了!”
贾元大口喘着气。
唐卓名转头看着江西,声音冰冷:“三哥,你需要前往一趟贾府!”
江西点点头,刚要离开。
江南扯着嗓子提醒:“小西啊,让贾府的人快点来,不然就见不到他儿子了。”
话一落音,江西就窜了出去。
江南嗑着暗袖中的瓜子,嗑的瓜子皮故意扔到油锅,可见瞬间炸的什么都不剩了。
江南提醒一句贾元:“憋住了,若是吓尿了,水油不相容,溅起半尺高,足以把你烫死。”
此时的贾元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尿也得憋着,心里百万个悔恨。
没过半盏茶,贾明朗风尘仆仆跑来,远远就看着自己的儿子吊在半空。
跑近不等唐卓名开口,贾明朗已经跪倒了,连连磕头:“世子啊,世子啊,您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小儿哪儿得罪你了,您大人有大量,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这油锅它危险啊!”
“世子啊,老奴愿替小儿啊!”
贾元看着贾明朗前来,开始哭喊着:“爹!救我!”
“爹,救命啊爹!”
唐卓名表情冷漠,半响不开口说话。
江南见状,刚要开口,谁知,唐卓名插话一句:“你儿子无视江府,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贾明朗听后,泪眼朦胧:“不能啊,世子,小儿一向乖巧,怎么可能会以下犯上?”
不等贾明朗话落音,唐卓名掏出匕首,将一条绳子砍断,此时的贾元瞬间倒挂半空。
惨叫声连连。
贾明朗慌到惊呼:“一向调皮,一向调皮……”
“世子切勿动怒,切勿动怒!”
贾明朗转头看着身后的油锅,已经烧的滚烫。
贾明朗见唐卓名不言语,只是冷着一张脸,求饶带着紧张:“世子,小儿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您?老奴定会严惩!”
江南双手抱在怀中,一脸怒火,但声音平和:“今日令妹前来私塾听学,好心分糖,谁知,贾府公子金贵不吃也罢,还敢出言不逊,造谣令妹身世,将令妹打的陷入昏迷!”
“若不是赵夫子及时赶到,令妹便会有生命之忧!”
贾明朗听后只觉得脑子一紧,转头看着贾元,扯着嗓子怒吼一声:“你活该!”
“你是嫌自己活的久吗?何人都敢惹,你要死自己去死,别连累贾府上下!”
虽说贾明朗如此训斥,回过头时,开始抽了自己一耳光:“世子,消消气,老奴无能没有教育好孩子,但犬子未有害人之心,世子若是能放犬子一条贱命。”
“老奴愿与犬子长跪江府门外赎罪!”
唐卓名听后,轻眨眼眸,声音冰冷:“长跪江府门外,就可赎罪?”
贾明朗已是没了招数,抬眸看着唐卓名,拖着哭腔:“世子,只要放犬子一条命,老奴替他去死都可啊!”
唐卓名起身,双手背与身后,寒气逼身:“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为他去死,又有何用?他不死,此恨难消。”
话落音,只见唐卓名手起刀落,将最后一根绳切断。
此时,就连江南都目瞪口呆,鸡皮疙瘩起一身。
贾晴朗扯着嗓子撕心裂肺,贾元在半空中坠落,更是嚎的凄惨:“爹!!!”
罢了,眼看着就要掉在油锅中,一身影如救世主而显,从半空接住贾元。
脚尖落地时,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江炎。
江炎放下怀中的贾元,只见,他已是被吓的全身哆嗦,贾明朗连滚带爬的跑向自己的儿子。
再三查看,确定没有掉在油锅中。
江炎双手背与身后,看着唐卓名怒斥一声:“唐卓名,你是疯了吗?”
“若不是半路碰见江西,老夫竟不知你在此干如此歹毒之事,若老夫晚来一会,你已是铸成大错!”
唐卓名怒火已经是烧上了脸,紧攥衣袖,扯着嗓子质问一句:“他人犯错便可原谅,而我不过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是歹毒?”

第41章:雪厚半尺,唐卓名长跪
江炎听后怒斥一声:“但是他人错不致死!!!”
唐卓名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的看着江炎。
贾明朗连滚带爬到江炎身旁,连连磕头:“多谢王爷!”
“多谢王爷!王爷,小郡主如何了?”
江炎别过脸,吐一句:“已经醒了,只是手上的伤太过严重,需要休养。”
贾明朗一把揪过来贾元,猛锤两下,带着哭腔怒斥一声:“给王爷赔罪!!”
贾元眼下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磕头,不顾地上灰尘已是沾满了额角。
江炎生怕再生出事端,看着贾明朗小声开口:“你带孩子先回府吧!”
这句话犹如救命稻草,贾明朗连声谢恩后带着贾元就要离开。
这可倒好,谁知众人一个没留心,唐卓名手握匕首已经冲了过去。
挥起匕首,未有丝毫手软,匕首划过贾元手臂,顿时间,鲜血直流,贾元号啕大哭。
“唐卓名!!!”
江炎怒吼一声。
此番举动并未让唐卓名解气,只见他再挥起匕首。
贾明朗已是奋不顾身挡在贾元面前。
江南从身后抱住唐卓名,冲着贾明朗费力开口:“快走啊,愣在原地等死吗?”
“是……是是是。”
贾明朗已是吓的不轻,开始语无伦次。
唐卓名奋力挣扎,双眸赤红,冲着贾明朗父子二人的背影嘶吼:“贾明朗,你儿欺辱他人,你真的心能安吗?”
“贾明朗!以大欺小,致使她身受重伤,你真的心无愧疚吗?贾明朗!!!贾府众人该死!!!”
江南已是快要拉不住唐卓名了,唐卓名手攥的的匕首越发紧了。
不等唐卓名话落音,只听见一声“啪。”
这一声,清脆。
顿时间,唐卓名不再挣扎,这是江炎第一次打唐卓名。
江炎只觉得自己手指发麻,心口生疼,可即便如此,他仍旧扯着嗓子怒斥:“闹够了没有?清醒了没有?安静了没有?”
“若是没有,等清醒了再回府。”
罢了,江炎广袖一挥:“江南,江西,回府!”
二人看着唐卓名,眼下这个时候,可不能硬碰硬,应一句:“是,爹!”
“是,爹!”
待要离开时,江南轻扯唐卓名衣襟,压低声音:“赶紧跟着一同回府。”
唐卓名拖着身子一路跟随,推开府门,江虎站在庭院中央。
江西戳了一下唐卓名,压低声音:“回回神,干什么呢?”
唐卓名慢吞吞抬起头,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江虎一点都不畏惧。
江虎看着众人,声音冰冷:“都回屋吧。”
唐卓名刚挪动一步,只见江虎冷冷开口:“站住!”
唐卓名站在原地,江虎走近,神情严肃:“江府的人家教何时如此跋扈张扬了?”
唐卓名一言不发。
江虎见状继续开口:“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起锅烧油,准备炸谁呀?”
唐卓名别过脸,依旧一声不吭。
江虎看着唐卓名的样子,怒吼一声:“天子脚下,无视王法的竟是我江府的人。”
“唐卓名,你若是想死别连累整个江府。”
唐卓名小声开口:“我没想连累江府。”
声音虽小,江虎可是听的明白,怒斥一声:“你不想连累江府?你说不连累就不连累了?啊。”
“你说了算?是你的名字说了算!”
江炎看着江虎怒火上了头,走近时,一脚将唐卓名踢的跪倒在地,假装呵斥:“跪下,怎么和你爷爷说话?”
罢了,抬头看着江虎,连声安慰:“爹,您消消气,小北只是为月儿鸣不平,并非有顶撞您的意思。”
江虎自然心里清楚,可唐卓名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起锅烧油,行为实属过分了。
唐卓名跪的笔直,丝毫没觉得他有错的意思。
江虎冲着江炎,开口一声:“家法!”
顿时间,江炎瞪大眼睛慌了神,江氏家法有谁不知道,多根柳条扭成,油浸没半月有余,抽在身上而想而知那滋味。
江炎猛吞一口气:“爹……那什么……要不您再想想,孩子并非有意犯错,这要是打坏了,这该如何是好?”
江虎怒斥一声:“江府别的没有,就人多,我江虎别的都缺,就孙子不缺!”
江炎看着江虎的模样,刚要开口。
江虎怒斥一句:“江炎!!!你再敢磨蹭一下,今儿老朽连你一起打!”
话落音,音还没散尽,江炎就已是跑去了书房,就这速度,未能看出已是中年,什么骨肉至亲,放屁,一听自己要挨打,别说家法,就是刑法那也是窜的快。
不等江虎回头,这家法已是送到了他的手中。
江虎手握家法,走近唐卓名,手背上青筋暴起,半响,将家法仍与面前,冷冷一句:“举过头顶,无人允许,不可放下。”
得,江虎终究还是无法下得了手,毕竟,那是他最得意的孙子。
唐卓名捡起家法,举过头顶,跪在庭院中央。
这一跪,大雪纷飞。
府中上下众人担忧了一遍又一遍,看着江虎的房门那是紧闭,丝毫未有要开的意思。
雪越来越大,落满唐卓名全身,也浸湿他的鞋袜。
但他未感觉到半分冷,江东从房中拿着一把油伞冲出来,不顾江虎的责怪,站与唐卓名身旁,伸臂撑着伞。
江东连声劝说:“起来回房吧,爷爷不会怪你的!”
唐卓名冷冷开口:“拿开!”
江东眉头紧凑:“小北,你这么跪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伤了身子,那是一辈子的事!”
唐卓名扯着嗓子:“拿开!!!”
不远处的江西终是看不下去了,开口一句:“我去求爷爷!”
江南见状,也开口一句:“我也去!”
罢了,兄弟二人跪在江虎书房外,江西开口:“爷爷,求您原谅小北吧!”
“爷爷!求您网开一面,原谅小北吧!”
慕容雪急得直跺脚,看着雪地里的唐卓名心疼不已。
慕容雪看着江炎,拖着颤抖的声音:“王爷,我去求爹!”
江炎反手握住慕容雪手腕,轻摇头:“没用的!”
余宏气呼呼推门而出,瞄了一眼江虎书房大门,扯着嗓子不悦:“装什么瘪犊子!”
话落音,余宏走向雪地里的唐卓名。

第42章:道理都懂,就是不认错
余宏深叹一口气,看着唐卓名心疼一句:“起来!”
唐卓名一言不发,也没有起身。
余宏见状,数落一句:“轴什么呢?起来!怎么?怕你爷爷怪罪?”
“若是他怪罪,就说我让起来的!”
话落音,唐卓名眼眸低垂,哼出一声:“奶奶无须这样,孙儿并得怕爷爷怪罪,只是,爷爷有言在先,若非他亲自开口,孙儿不能起身!”
余宏见状,深叹一口气。
江东轻眯着眼睛,见雪越发大,开口一句:“奶奶,您先回屋,我来劝小北!”
罢了,余宏还未转身,林海脚步匆忙凑近,轻声一句:“老夫人,宫中来人了!”
余宏自然是不慌,轻眨眼眸,嘟囔一句:“来的可真快啊!”
这再抬眼,宫中的人就已经进庭院了。
任公公手握拂尘,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唐卓名,故作不知情开口:“呦……四世子嘛这不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大冷天儿的怎么跪在雪地里?这是犯什么大错了?”
余宏走近,轻咳一声。
任公公见状,收回脸上笑意,严肃开口:“见过老夫人!”
余宏并没有开口让起身,而是端着架子,轻眨眼眸:“任公公来了,这江府的下人是越发没有规矩了,任公公都到园子里了怎么还没人知道啊!”
罢了,不等任公公开口,余宏眼神示意:“让任公公见笑了,江府家规森严,谁知,这唐卓名就是不知好歹,受罚那也是应该的,跪着吧,直到错了为止。”
任公公听不出来,可这江府人人都能听的出来,余宏这话其实是在救唐卓名。
话里话外告诉任公公,江府是有规矩的,做错事是要受罚的,不会借帝王血脉无法无天的。
任公公尴尬一笑,江虎已是出了书房门。
任公公见状,毕恭毕敬:“奴才见过老太爷!”
江虎一手背与身后,一手紧握拐杖:“任公公这冰天雪地的来寒舍,有何贵干呢?”
任公公弯腰拱手,半晌支支吾吾开不了口。
江虎见状,沉着声音:“公公若是不好开口,这回去可没法交差呀!”
任公公连连点头:“是是是,那个……天子口谕,体谅老太爷年迈腿脚不利索,命王爷明日一早进宫面圣。”
江虎点头应一句:“好,知道了!”
任公公站在原地,半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江虎转头看着任公公开口:“怎么?公公还有事?”
任公公为难一笑:“老太爷不想问,天子宣王爷入宫所为何事?”
江虎摇摇头:“不想,不可揣测圣心!”
这句话将任公公噎了个死,江虎心里清透着呢,这话自然不是任公公自己问的,是天子让问的。
任公公听后,轻点头,拱手:“那奴才告退了!”
待任公公出了府,大雪渐小,江虎看着跪在庭院中央的唐卓名,迈步走近,质问一句:“可想明白了?”
唐卓名缓缓开口:“明白。”
江虎双手背与身后,心里总算有点安慰:“做此事时,可想过江府家规?”
唐卓名轻哼一句:“想过。”
江虎又质问一句:“可想过天子脚下,上京枉法?”
唐卓名轻哼一句:“想过。”
“可想过江府上下,因此受连累?”
“想过。”
“既然如此,你可知错?”
唐卓名抬眸,眼神坚定:“不知!”
江虎顿时间,脸色铁青,呼吸困难,看着眼前的唐卓名,怒吼一声:“唐卓名,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刚可看到来府中的任公公了吗?”
“他带天子口谕,为的就是今日之事,江府若侥幸活命,即便不痛恨你,也不会感激你,倘若九族连珠,唐卓名!!!你将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江虎的话将众人震了出来,余宏气已是上了头:“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他固然有错,可无须这般咒骂!”
江虎气未消:“知错不改,本质并未认错!”
良久,江虎抬眸看着灰蒙蒙的天,众人静成一片。
身后传来奶甜一声:“爷爷~”
江虎回头,看着身后的江舒念,顿时活已是消了大半,江舒念迈步而近,手绑上白色布条,挂在脖颈上。
江舒念轻眨眼眸,强忍痛意,挤出一抹微笑:“爷爷骂北哥哥的声音吵到阿月啦~”
江虎听后,连声开口:“好好好,是爷爷不好,爷爷声音太大了,吵到你啦!”
江舒念挪步走近唐卓名,看着跪在雪中的唐卓名,学着大人的语气:“北哥哥一点都不怪~”
“惹了爷爷生气,爷爷才会这么狠狠的罚你哒~今日,爷爷的气看着阿月的面子上消了,倘若还有以后,阿月也救不了你~”
话一落音,小家伙从唐卓名的手上取下柳条,落落大方开口一句:“起来吧~”
话落音,江舒念转头将家法递给江虎,拉着江虎的手,撒着娇:“爷爷,我们走吧~若是以后北哥哥还犯错,你便不要心疼他,动手打可好?”
江虎被这个小家伙逗的乐出了声。
走了半截远,转头看着哥几个扶起唐卓名时,江舒念深松了一口气。
江东看着已是冻僵的唐卓名,连声说:“还好有小月月为你开脱,若是跪一夜,你这条命算是废了!”
江西罢了开口:“刚才小月月那算是开脱?你确定那不是火上浇油?”
江南一脸不屑看着江西:“你懂个屁,爷爷并未反驳,自然也是默许了,但凡爷爷不让起身,那可不得继续跪着?”
说话间,一松手唐卓名,只见唐卓名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兄弟三人慌成一团,连抬带搬将唐卓名放在了卧榻上,一时间,三人将你炭盆烧的火旺。
能盖上的被子都盖在唐卓名身上,此时的唐卓名已是冻的直哆嗦。
江舒念推门跑了进来,拖着奶音追问:“北哥哥怎么样啦~”
“北哥哥怎么样啦~”
三人忙的起飞,无心关心江舒念,江舒念凑近唐卓名一看,只见,唐卓名面色如土,冻的全身哆嗦,牙齿都打着颤。
这场景,江舒念自然是没有见过。
一下子,呼哧呼哧的哭出了声。

第43章:江舒念缠着要进宫
江东见状,连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月月怎么了?”
三个人忙的一头汗,看着委屈的江舒念,围成一团。
江舒念指着唐卓名,拖着哭腔:“北哥哥~北哥哥~”
江东顺着江舒念手指的方向望去,看着唐卓名抖了个厉害,便悟透了意思。
江东半蹲而下,连声安慰:“小月月,不要害怕,北哥哥没事儿,就是天太冷穿的甚少,所以冻到了。”
“暖一暖便好了。”
江舒念眼泪从眼眶滚落,哥哥们见状可是心疼的紧。
江南伸手抹掉小家伙的眼泪,温柔开口:“不哭啦不哭啦,北哥哥马上就好了,好不好?”
江舒念费力点头,乖乖听话坐在床边,看着唐卓名的变化。
直到唐卓名脸色变的红润,不再颤抖。
江舒念趴在耳边,轻声喊:“北哥哥~你好了吗~”
“你起来和阿月说话,好不好~”
许久,唐卓名费力睁开眼睛,声音虚弱:“不要哭……”
“我没事……”
看着唐卓名醒来,江舒念眼泪还挂在眼眶边,猛细流一下鼻子,噗嗤笑了声。
本是快乐的一幕,江舒念耳朵尖锐听着外面得声音。
江舒念紧皱眉头,轻哼一句:“嗯?”
江西打趣宠溺一声:“怎么了?小月月。”
江舒念拖着奶音,手指放在唇边,嘟起嘴:“嘘~哥哥,听~爹和娘在说话~”
江南轻拍小家伙后脑勺:“小小年纪,八卦心怎么这么重?”
江舒念抿着嘴,起身跳下卧榻,踮着脚推门而出。
看着慕容雪一脸担忧:“王爷,此番进宫凶多吉少啊。”
江炎深叹一口气,紧握着慕容雪的手,叫声安慰:“放心吧,老夫为了江府一定会求皇上的。”
慕容雪哭桑着脸:“就因为这个江字,我们处处小心谨慎,这一次恐怕皇上要借题发挥了。”
不等江炎来口,江舒念提溜着步伐,轻咳一声,拖着奶音:“咳咳~日头高照,爹公然拉娘的手手,一点也不避讳人~也不怕教坏小孩子~哼~”
即便心里再担忧,看着眼前的江舒念,江炎与慕容雪也笑逐颜开。
江炎轻捏江舒念的脸蛋,乐呵一声:“你算哪门子孩子,你个小人精。”
江舒念抬眸眨巴着眼睛,脸上笑意退散:“爹娘可是为了进宫之事烦恼?”
江炎听后,脸上虽挂着笑意,可心早已是提在了半空。
半响,江炎轻拍江舒念的脑门:“你这个小娃娃,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这都是大人的事儿,你这个小孩子负责快乐就好啦。”
江舒念将手抱在怀中,别过头:“哼~这个节骨眼阿月才不要当小朋友~”
“阿月要和爹一同去~”
江舒念话刚落音,江炎迅速阻止:“不行!”
这个情绪也是太过激动了,江舒念都愣在原地了。
江炎自己也觉得自己情绪有些过激,迅速压住情绪:“哎呀,不是爹不让你去,这宫中规矩繁多,你若前去不小心逾越了,到时候,爹没办法解释呀。”
“你就和哥哥们在府中玩儿,爹晚些就回来了。”
江舒念紧咬牙关,皱着小眉头,哼出一句:“不行~爹必须带阿月去~”
“爹若不带阿月~恐怕多晚都回不来~爹若不让阿月去~阿月便偷摸跟去~”
夫妻二人见状,觉得拗不过。
江炎掂量半响,拐着弯:“月月呀,爹允许你去宫中,但入了宫,爹让你待哪儿你就待哪儿,不许乱跑。”
江舒念点头,那是一个痛快:“好~”
为了让江舒念看起来不扎眼,慕容雪帮她换了一件素雅的衣服,叮嘱江舒念若是有人问起,便说自己是宫中新晋的陪童。
江舒念一听一个认真,可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慕容雪叮嘱完,一路上江炎反复唠叨个不停。
临近宫门口,江舒念不耐烦甩开江炎的手,奶凶奶凶:“爹~阿月是进宫,不是上刑~爹再说,阿月就要晕过去啦~”
江炎听后,连声开口:“好好好,爹不说,不说了!”
提着心吊着胆儿踏入了宫门。
江炎那是破了天的谨慎,条条大路他不走,转挑细窄小巷。
左顾右盼时,看着周围没人,江炎将江舒念塞进杂草中,小声开口叮嘱:“呆在这里,爹忙完到这儿来接你!”
“记住了没有?千万别乱跑。”
江舒念伸出小手前后轻摆,示意一声:“知道啦~快走吧~”
江炎小跑出去两步,心里多少有点不放心,止步倒了回去,看着江舒念,小声再叮嘱:“千万别乱跑……”
江舒念轻眯眼睛看着江炎,表情扭曲到一起:“爹,你再不去,可真的要来不及了~”
江炎的确是不放心,可也着实心急,无奈之下只能抬步离去。
一路上的江炎开始祈祷嘟囔:“可别乱跑呀……”
“可千万别乱跑呀……”
祈祷是没什么用了,江炎前脚走,后脚江舒念就跑了出来。
四周一看,高墙深院,奶音一叹:“哎~宫里的人可真可怜~”
平日里虽是机灵,可招架不住这宫大路绕。
越走越陌生,越陌生就越慌,可小家伙告诉自己,可千万别哭出声。
这可是宫里,一旦失了规矩,那是要掉脑袋的。
小碎步越来越紧凑,这脚底一慌,“Duang”不知撞在了谁的身上。
这一抬头,看着对方目露凶光,五官凶悍。
江舒念猛吞一口口水,身后的侍卫怒斥一声:“放肆!!!见到安王还不赶快行礼?”
江舒念一听,安王?不就是王爷?心里开始盘算,江炎也是王爷,眼前这位也是王爷。
既是父亲的兄弟,为何从未听江炎在府中提及过?若不是,二人有什么嫌隙?
且不管是什么嫌隙,眼下算是见到活人了,又是个王爷,那定能带她去见皇上。
江舒念回过神,趾高气昂拖奶音:“见过王爷~”
就一句准备绕身离开。
安王爷双手背与身后,声音冰冷:“站住!”
江舒念立与原地,提溜着眼睛,等待安王开口。
安王爷眼眸低垂看着江舒念,声音刺骨:“宫中那位姑姑教你这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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