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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28 14:11: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刚碰到他的嘴唇,他手掌往我后脑勺一压,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绵长又浓烈,结束的时候,我附在他胸口喘气,根本爬不起起来了。
“不生气了?”他问。
我喘着气捶他,每次都这样,占我便宜。
他把我的身子往上一挪,对上我的眼睛,轻声说:“我最近太忙,所以才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至于白小姐,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可以吗?”
我心里一转,问她,“她对你是不是有帮助啊,就是对付陆夫人。”
“有,但不全是为了这个。”
不全是?“那还有什么?”我也藏不住话。
他手指一下下刮着我的下巴,低声说着:“醋坛子。”
我当场炸了毛,就要坐直身体,可他不准,我就只能趴在他胸口上,气呼呼的说:“谁吃醋了?”
“你!”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对着我说,眼中全部都是深深的宠溺。
我招架不住他这样,真的,他的眼睛像深井,我掉下去就爬不上来,他这样看着我,我就什么都问不出了。
索性趴下,不看他的眼睛。
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舒服,然后又爬起来说:“我不问也可以,那你以后能不能别跟我那什么之后,跑去跟她在一起,我受不了。”
“跟你什么那什么?”他居然带着痞痞的语调。
我气的吼他,“陆暻年!”
“好好好,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绝对不在跟你那什么完了之后去见任何女人,可以了吗?”
他态度这么好,我心里原本憋着的那口气,散了些。
虽还有些阴郁,但是这会正面情绪显然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梳着我的后背,叹气说:“你担心什么呢?我成天光伺候你这个小东西都来不及,哪还有闲情逸致的管别人。”
我有些脸红。
想起那晚,他将我送上云端让我尝到了极致的快感之后说的话,他说‘我都把你伺候成这样了,你还不满意?’
伺候这个词,实在是很具有阶级含义。
往常不都说佣人伺候主人才用这个词的么。
可是陆暻年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用在我跟他之间,这让我心中有种他真的把我放在比他还要重要还要高级的位置。
女人求的是什么呢,不就是男人能疼着你,爱着你,在他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么。
我心中微微酸涩,好吧,我知道自己很卑微,我也知道我可能永远不会有更多的一切。但是他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跟我说了会儿话,他又开始工作。
他真的是忙。
忙到午饭都只吃了几口,就又匆匆回去继续修改案子。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具有魅力,我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他好看。
这种类似于痴迷的神态,大概有些花痴。
可是我并不介意,他有让我犯花痴的资本。
陆暻年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我,“过来。”

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找我,立马站起来过去,“怎么啦?”

谁知道才走到他身前,他就把我抱起来,我吓的抱住他脖子。他的大班椅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啊,再者说,这椅子底下有轮子的,就算在怎么结实,但到底不稳当。
他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咬着我露在外面的皮肉说:“你那么看着我,还让我怎么工作?!不管,你要负责!”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只不过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我倒抽一口气,昨晚的伤还没有好,是真的疼。
我看他额头渗出了汗,倒有些不忍心他,“没事的,疼一下就好了。”
他却不肯在继续了,直接把我放在办工桌上,没怎么犹豫的就垂首往我的伤口去。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拒绝的意识都没有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刺激,我大脑里一阵阵的泛白。
外面可都是人,我们在办公室里这样,实在是太有禁忌感了。
我忍着不叫,忍到眼泪都出来。
等被他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我是彻底软了,连话的说不出来。
这样刺激的事情,别说做,我连想都没想过。
窝在他怀里,又想哭又想笑。
他在我脖子上蹭掉嘴巴边上的水啧,夸我道:“味道不错。”
我彻底哭起来,止不住的哭。
“怎么了?”他慌了神,这才将我抱好面对他,“是不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

第一百一三章 好吃又营养.
我摇头又点头,半晌才抽抽噎噎的说:“我现在是不是成了坏女人。”
从前看过很多书,也被我妈耳提面命过很多年。好女人就要操持家里,就要端庄贤惠,最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勾引男人。
我跟傅简在一起七年,这个‘好女人’的定义就一直在我脑海里。就算是那时候跟傅简有婚前性行为,那也是我们订婚有了名份之后。而夫妻的亲密事,我从来没有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私密,不能大张旗鼓的宣扬,更不能觉得享受去渴望。
但是跟陆暻年在一起之后,这曾经主宰我多年的人生信条。都变成了废话。
不仅是在床以外,他几乎带我尝试了所有刺激的地方,不该发生的地方。而我,除了最初的抗拒之外,后来竟然渐渐的就开始期盼,开始渴望,他给我的刺激与热情,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太爽了。爽的我恨不能叫的尽人皆知,甚至在心里偷偷谋算着,他下一次会不会给我更难忘的体验。
这样的想法太不好。想小时候人人都骂的妲己,我妈从来最恨这种女人,那时候有邻居家的阿姨穿着花裙子搂着自家丈夫的手臂紧挨着走路,我妈都会说一句‘不要脸’,那现在我这样,是不是就是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了呢。
陆暻年满脸的不解。
“好女人哪里会哪里会大白天的那什么。”我说的断断续续,眼泪还是掉。
之前的几次虽然也是激情澎湃的,但是到底是在家里,可这回不一样啊,在办公室里不说。而且还是他给我口那什么,实在是令人难堪到了极点。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陆暻年明白过来之后开怀笑,很大声的那种。
我被他笑的身体都跟着颤,怕他把外面的人笑进来,我急忙捂他的嘴,“别笑了,你别笑了。”
看我是真的急了,他才止住笑声,不过还是满脸笑意的说:“那你说当坏女人好,还是当好女人好?嗯?告诉我,哪一种你更喜欢。”
他虽然是带着笑的,但是我在他眼底还是看到了认真。
我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是在问我,到底跟在他身边做坏女人好,还是跟在傅简身边做好女人好。
就目前来看,当然是坏女人好,能享受到从没有过的身体盛宴,还能被他宠爱着。甚至肆意发脾气,不用做家务,没有讨厌的婆婆。哪哪都好。
可是我并没有忘记,坏女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无论是书上或者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原本被压在心底的悲凉又涌出来,提醒着我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无,不会长久的,也根本不是属于你的,是你偷来的,偷了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得来的。
我沉默好久。
陆暻年有些生气的咬我鼻尖,“想这么久,看样子我刚才做的还不够。”
我回神,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软糯糯的带着哭腔撒娇,“我觉得当坏女人好,可是我不想成为坏女人啊。”
他这才不生气笑起来。
瞧!其实我很知道怎么样让他开心。隐藏心里深层的想法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我不想在跟他讨论没有结论的命题,我想做好女人,那就得是妻子,是他法律上的原配妻子。这个可能在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久被磨灭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又何必再去为此闹的两人不愉快呢。
“你哪里坏了,要坏也是我。你们女人不是最爱说男人,坏。”
他这样调情的话,简直能酥麻一个人的心,我沉浸在这种短暂的麻痹里,不愿在想未来。
闹了一场,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半,他抬头看看时间,对我说:“咱们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饭,外面的抖没滋味。”
“好。”
回家这两个字对我的诱惑力之大无庸置疑,更难得的是,他说咱们回家。
有很久,没有人跟我说过这四个字了。
出他办公室的时候,我别别扭扭,就怕出去遇到人,那得多尴尬。
“好啦,他们都下班了,周末加班还要到六点,太不仁道。”他劝我。
我这才松口气,跟着他出去下电梯回家。
开车路上他突然说:“你要是实在舍不得那条狗,那就接回来养吧。”
这简直是我没有想过的惊喜,虽说小狗儿在宠物店里过的也不错,可是店主说自从小狗儿被送去,明显比其他的狗要胆小很多,而且没有安全感,从来不会走出他的笼子。每次也只有我去的时候,才能带他出来散步。
店主说照这种情况下去,对小狗儿的身体并不好。
能接它回来,我当然开心,“真的可以吗?”
我惊喜的样子太明显,陆暻年有些不高兴,“就那么喜欢那条狗?”
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我马上哄着他说:“其实最喜欢的是你。”
“少拿我跟狗比。”他话这样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掩饰不住。
我慢慢摸到了他的脾气,心想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恐怕都这样,喜欢温柔听话的女子成天顺着哄着。其实摆对了我们之间的位置,我们相处起来更加顺利。
真的就开车去接了小狗儿。
它在我怀里高兴的上窜下跳的,我有些感动,“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它舔我的脸,好痒。
“哼!”陆暻年开着车扭头过来看一眼,“离它远点,狗身上有病毒。”
我好心好意的解释,“没有的,它已经打过所有的疫苗,而且在宠物店也是每天洗澡的。”
陆暻年不说话,但是还是不高兴。
下车回家,他一直冷着脸。
放小狗儿在家里的地上撒欢,我这才腾出功夫来哄他,想亲他的脸。
陆暻年推开我,第一次不接受我的吻,“去洗洗,一身的狗味儿。”
我笑眯眯的去洗了,然后出来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小狗儿正抱着他的腿撒欢,估计是回到家里高兴的,小狗儿今天的状态明显兴奋过头。
而陆暻年呢,还是他那泰山崩于前不改脸色的模样,摆弄着放在桌上的电脑。
他估计是没发现我出来了,所以才会突然特别严肃的跟小狗儿说:“你以后离她远点,我的腿可以考虑勉强借你。”
他说的太一本正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暻年立刻变脸,作势就要站起来。
我吓的赶紧往厨房跑,“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他还是跟了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没有再提他跟狗儿说话那茬,而是说:“还要吃面。”围扑叉扛。
我以为他是喜欢我上次做的鸡汤面,所以解释说:“上次那个面要熬汤,今天有点来不及了,我给你炒几个菜好不好?炒菜比较快,下次你想吃面了,我提前把汤熬上,行吗?”
“随便。”他倒是不挑。
上次那是没有提前准备,所以只有一碗面了事,这次我知道是给他做,当然不能在那样简单。
椒丝腐乳炒通菜、菠萝咕噜肉、五彩虾肉,再配上清爽的沙白芥菜汤。三菜一汤,荤素搭配,我们两个人吃刚刚好。
“吃饭。”做好这一切,我端上桌子,叫着还在工作的陆暻年。
他过来看见桌上的菜,又一次愣住问:“这都是你做的?”
他不是第一次问了,我没有上一次的反驳。而是问他,“你没有见过人做菜吗?你妈妈也不做吗?”
“不做。”他低低的回答,然后坐下说:“我从来没见过人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那你平时都吃什么啊?”我问他。
“汉堡、火鸡。”他答。
我真是为这些在国外长大的孩子报以深深的同情,汉堡是什么啊,还火鸡,那东西给我吃我都不吃。
拿筷子给他,“那就快吃吧,我看你平时吃的清淡,就没有做调料重的菜,而且晚饭,吃清淡的,对身体好。”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吃饭没声音,动作也不见多快,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居然最后没够吃,他问我‘还有没有的时候’我都傻了,我还饿着你好伐。
知道没有了,他遗憾的说:“那好吧,下次你多做点。”
我含泪点头,吃不饱的感觉太不好了。
当晚他陪了我一夜,因为我的伤,他没跟我那什么,就是抱在一起相拥而眠。第一次跟他如此,我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连失眠都好了似的,睡的安稳。
第二天他说要去广州办事,我知道他最近事情棘手的很,所以很贴心的没有闹,叮嘱他照顾好身体什么的。
他很开心的走了。
周日我给家里添补了一些食材,没办法,我发现陆暻年这人的饭量之后,发现家里的存粮实在不够,再者说我还有个等着我喂饱肚子的上司。
为了给夏亦寒做的食物,我专门跑了趟书城买了本养胃食补菜谱,打算每天按着这个做,真要要我费脑子想,那可真是累死去。
早饭银耳南瓜粥配胡萝卜青豆泥做成的小饼。
午饭是清炖鲫鱼以及杂粮墩的软烂米饭。
好吃又营养。
周一上班,我提着这些去公司,走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的我办公桌被人翻的一团乱,而且罪魁祸首大模大样的坐在的我座位上。
这个人我之前见过,就是那个张口闭口都是‘我妈’的妈宝。
我对这样的人天生没有好感,所以口气并不好,“你在干什么?!”
那人像个无赖,做了这样的事情不但不觉得不对,反而气焰嚣张的说:“快把夏亦寒偷着弄项目的证据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第一百一四章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真的很讨厌他的这幅嘴脸。
就算当时夏亦寒没有在我调职过来的当天跟我说过口风要紧的话,我也不会把任何东西拿给这个人看的,他实在太讨厌了。
“你又不是我上司,我凭什么听你的!”我顶回去。
那男人站起身来,一脸的恶相,“嘿!我这暴脾气!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顶嘴!知道我是谁吗?分分钟让你卷铺盖滚蛋你不怕?让你把东西交出来是看得起你!”
我被他说的火气压不住的往上冒,“我管你是谁,反正不会是好人!”
他张口闭口都是我妈的时候有多娇气懦弱,他这会儿仗势欺人的样子就有多狠毒,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就算是我妈。那也是表里如一的,哪里会有这人这样一人双面的情况。
男人的身材本来就比女人有优势,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就捏我的下巴,我头往后躲,闪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原本一脸恶霸相,突然就变了样,嘿嘿一笑说:“招数不错啊。想引起本少爷的注意是吧。本少爷负责的告诉你,你的招数成功了。”
我看他那调戏女性的流氓样真的是浑身不自在,身子不由得往后退。刚才我脾气硬那是因为我没有遇上过这种人,现在有点怕是因为这厮看起来根本就不正常。
我对不正常的人,还是有些害怕的。
他笑脸又是一秒变,“想要本少爷跟你玩玩儿,也行!把夏亦寒干私活的证据拿出来!”
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有些阴郁,我到这时候才真的开始害怕,但是嘴上却还是咬紧说:“什么证据,你别胡说!夏常董从来不干出卖公司的事情!”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声音一落,就向我挥拳。
这么明目张胆打女人的男人,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当即吓的尖叫。
还好我刚才已经往后退了不少。这才能险险的躲过他的拳头,但是我这么猛然的往后退,脚下到底是不稳。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我闭上眼睛等着身体上的疼痛。
却在这时被人托住了腰,堪堪的站起来。
“夏常董”我回头去看,是夏亦寒。
他还是老样子,面若寒霜,“闹够了没有?”
这话显然是对那人说的。
那男人打我不成当即咒骂,“夏亦寒,你胆敢私自投资项目,拿公司的钱给自己挣钱!你等我告诉老爷子,看他不让你滚蛋才怪!”
“去告。”夏亦寒的语气又淡又漠然。
我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里连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他这样的冷漠,有些诡异。
那人还不依不饶,“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我夏天佑才是夏氏的合法继承人!就你这个野种,迟早得把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野种!!”
原来他叫夏天佑。
一个男人这样破口大骂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男人活成这个样子,那也真是到了极致了。
“说完了吗?”夏亦寒语气还是淡淡。
夏天佑被他这样的态度弄的完全没有办法回击了,只重复一句话,“你这个野种别得意!有你吃屎的时候!”
他在这么说下去,我都要上前跟他说两句了。
无论背后有什么样的渊源,这样一大清早的跑来骂街实在是非常特别的没教养!
“保安呢?”夏亦寒往后一转。
我这才发现整楼层的人都围在周围,不过也没人敢上来劝就是了。
听那人的名字,夏天佑,看来也是夏家的人。再听听他说的话,我也大概能猜到其中的内情。
无非就是兄弟夺权这样滥俗的戏码。
只不过亲兄弟能相差这么远的,还真是不多见。
“我这就去叫,这就去!”有机玲的同事举起手说了句,然后转身就跑去找保安。
夏天佑这会儿倒是不骂了,反倒是威胁说:“夏亦寒,你敢把我赶出去,我妈饶不了你!还有你那要死的妈!我们照样饶不了她!”
不知道他触碰到了夏亦寒的那个点,他突然爆发大喝了一声,“滚!”
夏亦寒这人平时冷冰冰的,很少会有情绪外泄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发怒,那可真是,我的心都跟着抖。
夏亦寒一怒,夏天佑立马怂了。
一路叫嚣着,“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我妈。”然后屁颠屁颠儿的跑了。
我撇撇嘴,这样的男人简直令人鄙视到了极点,差劲死了。
“你跟我进来。”夏亦寒留下这一句,然后就径直进了办公室。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两个保温饭盒,又想起刚才那个夏天佑说的,‘你那个要死的妈’,一下子就有些心头发酸。
在想想他的胃病,就更是替他鸣不平了。
有个这种兄弟,比陆暻年有个那样的大嫂侄子还闹心。
我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不提刚才的恶心事情,我打开早饭的饭盒放在他面前,“快点吃早饭吧,你的胃最好能每天按时按点吃饭,否则对身体很不好的。你上次犯胃病那么厉害,不能再犯一次了。”
我说了一大堆,然后把饭盒打开放在他面前,银耳南瓜粥黄橙橙的,看着就让人觉得甜蜜温暖。
刚才被那位夏天佑气出来的怒气,看到这碗粥,便散去不少。
我以前其实也这样过,那时候傅简的妈来家里住,挑三拣四,这地方弄的不干净,那地方摆的东西太多不好看,总是没完没了的找事。我被她逼的,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那个时候最让我开心的事情就是做饭,因为我在做饭的时候,她是不会跟着来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她来帮我。
仅有的一点点自由时间,我恨不能将它延长再延长,所以做菜我喜欢费工的,做的时间越长越好,恨不能精益求精做到赏心悦目,这样也能让我自己的心情舒畅些。
到了现在这已经成了习惯。
就像银耳南瓜粥,煮好了我会在里面点缀些切碎的红枣碎,红红黄黄的看着就喜庆。
我自己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挺满意,半晌才发现夏亦寒根本没有动,不由奇怪的看着他,“快吃啊,凉了对你的胃更不好。”
不是我跟他有这么亲密,而是有些事情只要一提起,就显得鸡毛蒜皮又生活化,比如这吃饭,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公事公办的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他问。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夏天佑,十分看不上的撇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就那么个废物点心,我还真是看不上!
“他说他是夏氏的合法继承人,你没有听到吗?”夏亦寒问。
“他合法不合法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上司是你,我当然听你的。”
这事呢,也是我向白助理、卫翎他们学来的。嗯,怎么说呢,就是跟一个人,那就是往后都跟定这个人了。围丽何号。
助理这个工作不比其他工种,跟上司之间的关系太密切又太特殊。
试想想如果现在陆夫人问白助理关于陆暻年的什么事情,白助理二话不说就告诉她,那么我想,不仅是陆暻年,就算是我也会鄙视他,觉得他背叛了陆暻年。
人同此理。
我现在是夏亦寒的助理,无论他人是怎么样的冷漠不好亲近,但是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那种两面三刀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更何况,就夏天佑那幅德性,我跟他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夏亦寒嗯了一声,然后拿起我给他准备的勺子吃饭。
我看着他拿勺子的手有点发抖,心里嘀咕,这货不会除了胃病还有帕金森吧。
啧啧,真可怜,大病秧子一个啊。
除了早上的事情,这一天的工作还算顺利,不过我因为夏天佑的闹事,倒是有了些启发,把所有跟这个项目有关的东西都从电脑里清除掉,放在我自己的u盘里了。
心想那个夏天佑还真是个蠢货。
现在谁跟工作相关的资料不存在电脑里,偏偏他翻遍了我桌上所有的文件就是没有开电脑。
就这个智商,还说自己是合法继承人。
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下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没办法,在这座城市里,加班是常态,正常下班才是变态。
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天,我手脚都有些僵硬,反正晚上没什么事情,索性走路回家。我上班的地方距离家里,有两个地铁站的距离。
坐地铁眨眼就到,真的走起来还是要费些功夫的。
本市的路修的很好,而且绿化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所以走路回家,虽然路不近,倒也惬意。
唯一令人不怎么放心的,就是高架桥或者马路交汇处的桥洞。
因为绿化太好了,所以两边的草木郁郁葱葱,一个人走的时候,会有些不好的担心。
也是怪,心里越担心,越觉得有人跟着我,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没跑几步就发现前面出现了三个男人,穿的破破烂烂的像是流浪汉。我心中恐惧,掉头就往反方向走,却在另一头也发现了几个男人。
我身在桥洞里,来、去路都被挡住了,叫喊的话外面也不会听到。
不时有车开过,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快,根本没人会因为我停留。
我心里暗暗想着,要是真的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扑倒在马路上,宁可死,也不能被这些人给。

第一百一五章 陆暻年,我遇上流氓了........
我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脑中有很多英勇就义等等的画面出现。可等着这些人从两边夹击向我包围过来的时候,我就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没有了,真的,他们根本不用说一句话,只是用那赤裸裸的眼神还有他们三五男人成群的气势就足以令我恐惧。
我前后看看。吓的腿软,然后就没有思索的往马路中间走,想着来车的话,看到我在马路中间站着,必然是会停下来救我的,可是好死不死。这会儿竟是连一个车都没有。
他们两拨人终于汇合,然后一同将我包围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然后向我走过来。
我不停的后退,可是真的太害怕了,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骨头发出声响,我扭了脚。
“你们是什么人?”我强压着所有的惧意跟他们喊话,“我警告你们,别过来,你们要钱。我身上的钱可以都给你。”
我想这种人无非就是拦路抢劫的,那我给他们钱总可以吧,急忙从包里拿出钱包还有手机,我伸长了手递给他们,祈求能够破财免灾。
带头的男人邪气一笑,用一种我听不懂的方言说了句什么,然后他们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就这么围着我上来。
感觉有人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急忙收回双手抱住头尖叫。
碰触到我的那只手冰凉凉的跟吐着信子的蛇一样,那种感觉太吓人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车来了。
刹车声!
我发誓这是我活到现在听过的最美好的声音。
依旧抱着头闭着眼镜,等我听到打击声时睁开眼睛看过去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是夏亦寒。
他手里拿着棒球棍,正在跟那几个男人搏斗。不,也许不能叫搏斗。而是他一个人的攻击盛宴。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夏亦寒。像是嗜血的魔,眼角眉梢保持着他一贯的冷漠,但是下手却狠辣非常,他的棒球棍在空中发出嗡-嗡的声响,可见他用力之迅猛。
而刚才围攻我的几个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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