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倾城白玫瑰的精彩小说傅则系遇辞讲的是什么-新上小说(傅则系遇辞)倾城白玫瑰全文最新阅读

时间:2023-04-27 15:23:3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遇辞闻声愣了愣,回过头去,笑着应答:“没有,我,我就看看雨什么时候能停。”
老板娘也是过来人,笑意盈盈地往楼上瞧了眼,轻声道:“刚在一起?”
遇辞怔了一下,连忙摆手,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老板娘又接着道:“你俩这看彼此的眼神,外人都瞧得出来很在意对方。”
遇辞没说出口的话被噎在了喉咙,抿了抿唇,才回了句:“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说完,就准备上楼。
恰逢此时,门口跑进来一撑着伞满身淋湿的中年男子,踏上回廊后囫囵甩了甩脚上的水,将护在怀中的一个包裹拿出来看了看,确保没湿才走了进来。
老板娘闻声抬首看了眼,急忙对遇辞说了声:“姑娘你等一下。”
遇辞一只脚刚踏上楼梯,闻声回头看了眼。
那男人浑身湿了头,瞧见老板娘呵呵笑了起来,“这雨可真是大。”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不叫你来,还非得来。”
遇辞又看了看那男人一眼,应该是老板娘的丈夫。
男人笑呵呵地将包裹递过来,“备了两份餐,还有你叮嘱带的东西,女儿帮着收拾的。”
老板娘接过包裹,打开看了看,从里面将一个保温桶拿出来放到吧台上,而后笑着走过来,将包裹里剩下的东西递过来。
“姑娘,你的东西。”
遇辞愣了愣,看了包裹一眼,“我没有——”
“是那位先生让帮忙给你带的。”
刚刚傅则奕后一步上的楼,恰逢老板娘丈夫来电,说要来送夜宵。
他便让帮忙带了些东西。
遇辞怔了几秒,才接过了包裹,道了声:“谢谢。”
一个保温桶,外加一个黑色密封包,不知道是什么。
老板娘满脸笑意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吧台,拧着眉对丈夫道了声:“快去洗个澡,湿淋淋的。”
遇辞看着手里的东西默了几秒,转身上了楼。
*
进房间时傅则奕不在房内,浴室的门也开着。
她放下东西四下看了看,而后才发现薄纱窗帘浮动后的阳台上模模糊糊立着一抹身影,说话声隐隐传来。
他好像是在接电话。
她看了眼包裹里的东西,决定先看看是什么。
先将保温桶拿出来,拧开盖子才发现里面是一桶热粥,配了盘清淡小菜。
而后忽地想起,他今晚好像都没怎么吃,在看
看放在不远处桌上的餐盒,估计都已冷透。
于是急忙将盖子拧了起来,转手去那包裹里那个黑色的密封袋。
像是个加大版洗漱包,拉开拉口的拉链。
一截质地柔软的布料先露了出来。
她愣了愣,将东西拿了出来。
一套女款睡衣,吊牌还没拆。
她顿了顿,将睡衣放下,又往里翻了翻。
崭新的内裤,以及一件胸前带了加厚防护垫的纯白吊带。
傅则奕接完了电话,推开阳台门,刚踏进来便看见站在床边的遇辞。
看了看摊在床上的睡衣,道了声:“送来了?”
遇辞闻言怔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换了衣服,一身洁白浴袍,比穿正装时稳重气稍敛,雅气更甚。
低低应了声:“嗯。”
傅则奕点了点头,注视着她静了几秒,又拿着手机退回了阳台,“我给沈旻回个电话。”
遇辞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已经重新关上的阳台门。
反应过来,他应该是为了避开她洗澡。
*
遇辞从浴室出来时,傅则奕还站在阳台。
她看了眼窗帘后那抹落于帘上的影子,走了过去,从窗帘缝探出个头。
他立在窗边,在看半空急骤的雨幕。
阳台上是落地的小花灯,光影晕黄,一片祥和与温情。
可不知为何,他的侧影隐于其中,像是不与之融合的存在。
是以他轮廓为形,割裂出一方寂静之地。
让人走不近,也触不及。
她静静看了他半晌,而后缓缓抬手,指尖轻轻触上了阳台玻璃隔门上那道虚虚的残影。

热粥
冰冷的玻璃触碰指腹,遇辞愣了一瞬,而后缓缓蜷起指节,微微叹了声,敲了敲玻璃门。
傅则奕闻声偏头。
她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小花灯暖光晃耀,落于他眉间,声色柔和。
他看了眼她身上的衣衫,点了点头,走了进来,缓声道:“雨还没停。”
遇辞愣愣地点了点头,“哦。”
客栈需节能,客房内也都只开了几盏夜灯,让屋内不至于陷入昏黑,但也亮得不透彻。
遇辞忽地想起老板娘一同给她的清粥小菜,急忙道:“刚刚老板娘还给了我热粥,你晚上都没怎么吃,现在要吃吗?”
傅则奕看了眼她身后桌子上放着的保温桶。
其实那是给她准备的。
淋了雨,加上她晚上好像也没怎么吃。
顿了片刻,又看了眼面前仰着头一脸真诚热切的人,还是点了点头,“嗯。”
粥的分量不多不少,刚好两小碗,熬得浓稠的白粥,热腾腾地冒着气。
遇辞的确有些饿了,晚上见傅则奕没怎么吃,她便也跟着没吃多少。
端起碗闻了闻,嘀咕了句:“要是有红豆沙就更好了。”
苏陵喜甜食,白粥为底,上面都需再浇上一层熬得细稠的红豆沙,口感较为馥郁。
遇辞当初刚从海州搬去苏陵,一时适应不了三餐皆离不了糖的饮食习惯,老太太便专门叮嘱厨房,所有餐点都减糖。
后来久而久之她吃习惯了,口味做淡些,她还会觉得差点意思。
傅则奕闻言勾了勾唇,“海州不喜甜。”
她笑着应了声:“我知道。”
喝完粥,遇辞将保温桶洗好,本想给老板娘送去,但又怕这个点人家已经歇下,便作罢,打算明早再去还。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走着,已经临近深夜了。
傅则奕刚刚又去阳台接了通电话,这会儿刚好收线,打开门走了进来。
而后就看见遇辞愣愣地站在过道与床之间。
他的视线先是在她脸上停驻片刻,而后又扫了圈房间。
空间还算宽敞,但供人休息的也只有一张床榻与一张沙发。
霎时明白了她在考虑什么。
从阳台踏进室内,看着她道了声:“你睡吧,不是明早还有课,早点休息。”
遇辞闻声愣了一下,看了眼那仅有的床,而后抿了抿唇,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了床备用的被子,往沙发走过去。
傅则奕偏眸看了沙发一眼,缓步踱过去,在她将被子放上去的前一秒,先落了座。
遇辞微微一怔,“小叔——”
他抬眸,“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你先休息。”
遇辞顿了顿,看了眼沙发前的那张办公用的矮桌,只得点了点头,“好吧。”
说完,停顿了片刻,将被子放下。
那她就先上床趴会儿,等他忙完了再跟他换位置好了。
临去床上前,遇辞又想起自己出来时没带手机充电器,主要是也没想到会被雨困住。
拿着手机四下翻了翻抽屉。
上楼前老板娘叮嘱过房间里有放的。
可把床周边的抽屉都找了一遍也没看见充电器的影子,傅则奕看了她一眼,问:“在找什么?”
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充电器,手机要没电了。”
闻言,傅则奕低眸看了眼面前的矮桌,桌面下带了三个抽屉,他伸手拉开了第一个。
里面放了遥控器。
在他关上第一格抽屉,去开第二格抽屉时,遇辞也走了过来,弯着腰拉开了第三格抽屉。
滚轮“呼呼啦啦”被抽出,紧挨着抽屉口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也随之暴露在视线里。
遇辞的动作卡了一下,在看清那是什么后,神情滞了一瞬。
盒子边角冰蓝色的字体写着“3枚装”。
而她要找的数据线,在盒子的后面。
傅则奕刚将第二格抽屉拉出一条缝,见状也偏眸看过来。
视线浅浅扫过那个小盒子,而后伸出手,将后面的数据线拿了出来。
他的指骨修长,指甲修剪圆润,纯白的浴袍袖口轻轻搭在腕骨上方,禁忌又冷欲。
手掌掠过那盒物件时,遇辞感觉整个人都不好。
这是什么世纪型的社死现场。
傅则奕推上抽屉,将数据线递过来,“数据线,你看一下床头的排插,应该是多功能的,可以直接用。”
他的神色平淡,语气也很平稳。
遇辞耳根红晕还未消,接过数据线,应了声:“好。”就又走回了床前。
找到排插上的USB插口,给手机充上电,又暗戳戳瞄了眼沙发的方向。
傅则奕在低头看手机,好像的确是在处理事情。
收回视线,趴倒在床上,无所事事发了会儿呆,可又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忙完,又怕等他忙完自己不小心睡着了,于是拿起手机玩了会儿游戏。
*
傅则奕忙完时看了眼墙上的钟,刚过十二点。
视线缓缓下移,落至趴在床上的那抹身影。
就在几分钟前还能时不时听见从那边传来的游戏音效,这会儿却是静悄悄的。
他坐于昏暗中看了她片刻,起身走了过去。
床头的地灯灯光微暗,照在床上人微微颤动着的眼睫上,枕在侧脸下的手里还拿着手机,页面上显示着“失败”二字。
睡着了。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扯起被子给她盖上,看了眼她手里的手机,而后伸手将它拿了出来。
电已充满,拔掉数据线,熄掉屏幕放至桌子上,缓步踱去床头熄了灯。
*
遇辞是一瞬间惊醒的,两眼倏地睁开。
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屋外的鸟鸣声。
回过神后,急忙看向沙发,被子叠放整齐,没有人。
她居然睡着了!
赶紧从床上爬起,才发现被子是盖在自己身上的。
顿了片刻,扭了扭因趴着睡了一晚而酸痛不已的肩背,跪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
傅则奕不在房间里。
“小叔?”
她试探性的叫了声,话音刚落,阳台门被打开,纱质窗帘撩起,傅则奕从后面走了出来,随之一股雅淡的烟草气也跟着飘进来。
“醒了?”他问。
她点了点头,“嗯。”
他看了眼时间,“上午几点的课?”
遇辞这才惊觉,早上有课,赶忙摸过手机看了眼。
刚七点。
舒了口气,答道:“九点的。”
傅则奕点了点头,拿起洗衣房刚送来的衣服,一边往洗浴间去一边道:“那吃完早饭,再送你去学校。”
遇辞点头,“好。”

去向
从客栈出来,路面的积水已基本退去,路上有工人在抢修电力。
昨晚的那场大雨致使今日好多店面都没能正常开门营业,两人就近用了早餐,傅则奕驾车送遇辞回学校。
海艺出入严格,车子开不进去,遇辞便在门口下了车。
关上车门,微微弯下腰,对车里的人笑着挥了挥手,“小叔再见,你路上注意安全。”
傅则奕坐在驾驶位,偏头看她,而后微微点了点头。
遇辞抿唇默了片刻,还是缓缓站直了身子,转身进了校门,临过闸口前又回头看了眼。
他正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并没有看来。
她顿了顿,收回视线,刷了门禁卡,走了进去。
*
遇!辞!”
刚推门进宿舍,涂萌萌就忽然蹦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刚咬了一口的包子。
遇辞被吓一跳,“干嘛,你在我一跳。”
涂萌萌眯着眼睛,一脸狐疑的坏笑:“我看见了,刚刚在门口我看见了,快说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受昨天天气影响,食堂也停了一早上的电,只能去学校外面买早点。
遇辞愣了愣,才答道:“我小叔。”
涂萌萌一脸震惊:“啊?就是你说的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小叔啊?”
遇辞点了点头,“嗯。”
于是,涂萌萌的表情更惊讶了,丢掉手里的包子,一把抱住了遇辞的胳膊,“抱大腿,你二叔是大学教授,小叔开迈巴赫,快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话音刚落,上铺忽然传来十分不悦的一声:“涂萌萌你有点吵。”
遇辞跟涂萌萌同时抬头看去。
余琪掀开被子,爬坐了起来,看了涂萌萌一眼,视线淡淡扫过遇辞,而后从床上下来,拿了舞蹈服出门去了。
涂萌萌看了眼余琪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她这几天有点奇怪,莫名其妙就不跟人说话。”
海艺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但先前大学报到时有个人没来,于是床位便空下了,她们这个宿舍只住了三人。
涂萌萌性格大大咧咧,跟遇辞比较亲近,余琪话不多,也不大喜欢跟她们一起,基本都是找其他宿舍的同学一起上下课,或是吃饭聚餐,但基本没什么矛盾。
遇辞笑了一声,没接话,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
课九点开始,涂萌萌吃完早餐打算刷个剧再去舞房。
遇辞想先去练一阵,便先走了。
等她换好舞蹈服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余琪也在。
正靠在把杆上做拉伸,眼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做动作去了。
遇辞对她笑了一下,也走到把杆前做拉伸的动作,做差不多的时候,她喊了余琪一声:“我要放音乐练会儿舞,你要一起吗?”
余琪此时已经盘腿坐在地板上玩手机了,抬头看了一眼:“不用,你练吧。”
遇辞点了点头,就兀自走到一旁放音乐练舞去了。
她练的是上节课刚教的一套古典舞,动作有些复杂,很考验肢体的协调和柔韧度。
做到那几个高难度动作的时候,余琪也抬头看了过去。
遇辞身段很好,整个人看起来纤薄又柔软,每个舞蹈动作都做到极致,眼睛里的戏也很足。
余琪看了一阵,起身出去了。
*
一节身韵课上完,大家都像是被抽了筋,扭着酸痛的胳膊收拾东西打算走。
涂萌萌在一旁叽叽喳喳,说食堂今天中午为了慰问早上没能吃到早饭的同学们,特地加了餐,可以去二楼免费领一份水果。
遇辞一边收东西,一边听她叽里呱啦说不停。
老师却忽然喊了声:“遇辞!”
遇辞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
身韵老师笑着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她应了声,将收拾好的东西递给涂萌萌,“你先帮我带回去。”
而后便起身小跑了过去,“老师,怎么了?”
身韵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身段与气质都很不错,轻轻握着她的胳膊,笑着道:“上次跟你说的毕业后分配去文工团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遇辞闻言顿了一下。
这事儿还是去年年底汇报演出时的事情了,当时刚好有海州文工团的领导来参观,便一起看了汇报演出。
临走前挑了几个比较满意的学生,想等毕业后挖去文工团,遇辞就是其中之一。
放在众多应届生里这种机遇的确很难得,而整个古典舞系就挑了她一个,其余的基本都是芭蕾舞系那边的同学。
老师也问过她好几次了,但她至今还是没拿定主意。
因为进文工团的话那肯定是要留在海州的,可她……原本是打算毕业后回苏陵的。
身韵老师看了眼她为难的表情,叹了口气:“那行,你再想想,不过时间可不多了,六月份就毕业了,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她点了点头,“谢谢老师。”
*
从教室离开,刚出教学楼,就看见余琪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人。
遇辞对她笑了一下。
她淡淡扫了眼,忽然主动开口问了声:“老师找你是问毕业分配的事情么?”
遇辞没料到余琪会主动和她说话,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嗯。”
刚应完,余琪神情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就笑嘻嘻地往她身后迎过去。
遇辞愣了愣,也跟着回头看过去。
是芭蕾舞系的几个女生,从挂着各种奢品logo的着装打扮不难看出家境都比较殷实。
遇辞只看了一眼,就转了身。
身后,那几个芭蕾舞系的女生看了眼遇辞离开的方向,问了声:“哎!那个是你们班的遇辞吧?”
余琪闻言也往那边看了眼,应了声:“嗯,跟我一个宿舍的。”
对方闻声点了点头,“下次叫她一起玩呗,听说毕业后分配去文工团你们系就她一个。”
余琪闻言顿了一下。
另一个女生接了茬:“听说她叔叔是隔壁海大的教授,今天早上我看见有人送她来学校,是她男朋友吗?”
余琪愣了一下,早上在宿舍好像是听见涂萌萌跟遇辞在聊天,但她也没细听,含糊地应了声:“应该是吧。”
对方点了点头:“下次组个局,到时候你叫她一起。”
余琪又看了眼遇辞离开的方向,抿着唇低低应了声:“嗯。”
……

生辰
早间海州天气转晴,航班恢复,沈旻便改签了最早的一班机,接到傅则奕的时候,他刚从海艺离开。
两人原路返回苏陵。
昨夜傅则奕睡的沙发,几乎一夜浅眠,在车上闭眸休息了一阵。
路过一个服务区,沈旻要去给车加油,车轮压过减速带,车体微微颠簸,傅则奕醒了,抬手摁了摁眉心。
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休息好,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佳。
沈旻抬眸看了眼后视镜,低声问:“您昨天怎么忽然亲自开车送小辞小姐会海州了?”
甚至匆忙到连天气状况都没看。
这样临时起意,的确不太像他平时的行事风格。
傅则奕闻言愣了愣,才答:“航班取消,她今早有课。”
言简意赅,将起因原委讲了个清楚,倒是没什么问题。
沈旻又抬眸看了后视镜一眼,没再问。
*
俩人到苏陵时也是华灯初上之时了,珅伯老远就出来迎。
因提前问了二人抵达的时间,便先行备了晚饭。
沈旻留在裕园用了晚饭才走的。
送走沈旻,傅则奕又去了老太太房里一趟。
这也是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习惯。
以前遇辞还住在裕园的时候也是如此,晚上临睡前都会去西园陪老人家说说话,而后才各自回房。
傅则奕到西园的时候,老太太正坐在窗边剪一捧香槟玫瑰的花枝。
老太太喜花,房中每日鲜花不断,只不过之前这活儿都是遇辞做的。
傅则奕上前,唤了声:“奶奶。”
老太太拿着剪刀,低低应了声,而后问了声:“小辞安全到学校了?”
秦姨来给两人倒了杯白菊茶。
裕园中很多器具都是祖代传下来的,清末的青瓷茶盏,保存完好,碧润玉泽。
他应了声:“到了。”
随后轻轻扣起杯盏,喝了口茶。
特供的杭州胎菊,味清醇。
老太太偏眸看了他一眼,耳后放下剪刀,微微叹了声:“她这一走,我到忽然觉得哪儿都不对味了。”
说完,指了指屋北的小书阁。
裕园的书房落在东园,祖上子嗣读书考学的地方,傅则奕一般不用,老太太嫌远便也不去,只在屋里隔了块地方,摆放文房用具。
傅则奕顺着老太太指的方向看去。
红花枝木的的桌案上累放了好些经书,一旁的地上摆了两只红木大箱子。
“前些日子帮我晒经,听说那是要送去兰若寺的,自个儿也坐那抄了小半本。”
遇辞喜欢帮老太太做事,这也不是什么稀闻。
傅则奕神色微茫然,只以为是老太太想念小丫头的说辞,低眸勾了勾唇,刚端起茶盏准备喝茶,就听老太太又到了句——
“那是为你抄的。”老太太瞧了他一眼,也端盏喝了口茶,“这丫头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心思比谁都细。”
傅则奕闻言顿了半晌,又偏眸看了眼书案旁的经书。
烛火为金粉书的书名镀了层鎏金般的光泽。
他未语。
老太太也瞧了经文一眼,叹了声,“以后,这园子里的人总归是要一个个走的,这丫头若是不会来,你啊,可就真是一个人了。”
裕园里留用的家丁基本都是老人,从傅老爷子那时就开始留在傅家的。
都算是看着傅则奕长大的。
老爷子不喜用新人,终归还是觉得老人信得过。
傅则奕没说话。
话里的意思,他明白。
老太太见状又是一阵叹息,“真的,不打算和小辞说说,让她毕业回苏陵来?”
其实那日老太太同遇辞夜话时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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