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那些优秀的人反而比普通人努力一百倍,你看不见他们上的各种兴趣班,你看不见他们参加的各种比赛,你看不见他们私下里付出的汗水和眼泪。只有付出了一万分的努力,才可以让自己在人前光鲜亮丽,看起来毫不费力。
有钱的男人不一定都是渣男,他们有钱可以浪漫,衣食无忧的情况下,你只需要美美美,他会绅士而自觉地对你好,当然他们身边的诱惑多,出轨的几率也会大,不过有很大一部分人他们见惯了诱惑为你所吸引时,那种专注力也是不可想象的,非常专一。
没钱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好男人,他们很多一部分只是因为没钱坏不起来而已,没钱的男人突然暴富他们出轨的概率绝对是大于有钱男人的。
你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好多有钱人出轨,小三找上门都是这一类型的。他没条件时,你是他唯一的选择,他有条件时……呵呵。
甚至他们窝囊还有理,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活似分分钟钟上千万一样,回了家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躺。
你拖地他还懒得抬脚,你做饭他还嫌难吃,你为他生了孩子,他还嫌小孩吵,你没照顾好他的娃娃,你因生孩子身材变形,他嫌你腰粗膀圆,你买化妆品,他嫌你都结婚了,打扮成这样给谁看,你朴素,他嫌你不如结婚前好看,你因为生活操劳,护肤品用不了太好的,因为家庭预算不够长了细纹,他嫌你老的快,不如那些年轻漂亮的妹妹有意思……
你看这就是男人本性,社会上哪有那么多好男人,多的是这种渣宰,所以女孩子啊,要自己爱自己,让他们望穿秋水,求而不得,你们独自美丽就好。
杨非的想法百转千回,面上却只是更加温柔地看着莫洆誉。
“地拖几遍会干净?”他的确仔细,角角落落都收拾地很干净,做家务这种事情,一次两次那叫情趣,要是长年累月让一个人做,那叫灾难。
“一般三遍。”她穿着拖鞋走过来抱住他后背:“你拖得好干净呀。”
自己的劳动成果被认可了,莫洆誉差点就脱口而出,以后我天天帮你拖地,不过家里有保姆也不需要他拖,到时候他可以陪小阮阮一起打游戏看电影,最好生俩娃娃,让他们从小养成做家务的好习惯……
莫洆誉是纯北方人,沪是二月份也实在算不得暖和,主要是那种湿冷的空气让人无所遁形,他出门西装裤里面都套着秋裤,也换上了厚袜子,不然总觉得自己脚指头要冻掉了。
俩人趁着杨非周末不上课去迪士尼玩。
这里的过山车是出了名的刺,激。
“阮阮要不别玩这个了,那么高一会你害怕都来不及。”他头上带着杨非刚才买的小兔子头饰。
杨非嘴角勾起不明显的笑意:“你要是害怕一会就抓紧我的手。”
莫洆誉一僵,立马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害怕,走,就玩这个。”
两个人一排,充满科技感的过山车,那体验绝对是百分之两百的。
“啊!!!”刚才说不害怕的男人,现在叫的比谁都响。
下来时,莫洆誉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全靠杨非撑着。
“你没事吧。”她明知故问,不过还是贴心的拧开了水瓶,递给他喝。
莫洆誉居然害怕坐过山车。
他喝了一大口,在公共椅子上坐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杨非开始顺毛,走,了:“男朋友你真好,愿意陪我玩这个,我刚才好害怕哦,还好你在我身边。”
这种话,咂一听肉麻,其实男人就吃这一套,爱撒娇的女人好命就是这个道理。
“和和~你越来越会了。”044在意识海里吐槽。
杨非情绪越发到位,眸子里的深情好像快要溢出来,微微仰头,姿态乖顺依恋地看着他。
莫洆誉方才还觉得丢脸,有些懊恼,但是这一刻心里又被满足填充:“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男人喜欢带女朋友去玩极限运动,女孩子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会更依恋这个男人,通常两人坐完过山车或者蹦过极以后,女人对男人的爱意会直线上升,这种,荷,尔,蒙,作祟下的产物会让女孩子很吃亏。
同理,男人也是一样。
女人陪你想要圈住的男人去做他害怕的事情,并让他依赖你,注意分寸,完事后,他会越来越爱你。
两人体验了很多项目,从早玩到晚也没有全部体验完。
晚上,这边会有烟火表演。
很多人都会在烟花炸起的那一刻许愿。
莫洆誉看了一眼合着手掌,闭着眼睛许愿的小姑娘,学她的样子也许了一个愿。
希望杨非小朋友一辈子开开心心,希望我和她能永远在一起。
烟花放完后,两人沿着江边散步。
“你许了什么愿?”莫洆誉牵着她的手。
“呀,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嘛。”她哪有什么愿望,杨非不信神明,她只信自己,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她都会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寄托于信仰,那太可笑了。
“是么?”莫洆誉听到杨非这么说,也就不问了,若是真有神明,希望他的两个愿望可以实现。
“一般情况下,只有第一个愿望会实现,对了男朋友,你许了几个愿望?”杨非眨巴着眼睛问。
莫洆誉身子一僵:……
晚上没回去,莫洆誉在外面开了房,带主题的那种,选的是紫色爱情主题的套房。
刷了门卡进去,中心位置紫红色的床幔飘飘,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玻璃外面有一个升降窗帘,遥控器在外面,已就是说,你在里面洗澡,如果外面的人有想法他把窗帘摇上去,就能欣赏里面的风情。
莫洆誉关上门,有种气氛从他关门的那一刻就起来了。
她有些“局促”,坐在榻上有些“紧张”地抠着衣角。
莫洆誉瞬间就喉咙发紧,还没干什么,就有反应了。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到怀里,细细亲吻:“阮阮,你真美。”
外套方才就已经挂在衣杆上了,她身上的毛衣是一字肩那种,本来就能看到笔直精致的锁骨。
莫洆誉把头往下埋,毛衣领往下了些,她今天为了穿这件毛衣,用的是......
她的声音太过缱绻,听着便像是一种无声的~~,心里的某些念头在这样的氛围里总是会悄无声息地慢慢疯长。
“别。”
高山流水,鸾鸟轻啼。
他被衣服挡住去路,微微起身,唇一点点擦着她的耳垂,温柔呢喃:“阮阮,健康话本,嗯?”
耳垂是一处雷区,是强势的晚风绝不会放过的地方。
蔽体的晚霞一件件降在床尾凳上,长裙、薄袜,不断堆叠着。
望着天花板的灯,墨发散开,星影摇曳。
山迹跌宕壮阔,平川一览无余。
只剩一条缀着银链子的星纱遮蔽,那薄薄的亮晶晶的细碎纱缎挡不住青丛,也挡不住粉红色的水帘洞。
晚风轻轻择搓着细泠泠的脚踝,一轧一折,一轧,一折。
都说姑娘的脸为心上人而红,如今看来倒也真是如此。
心上人爱娇,瞧得仔细,听闻水声潺沅,林荫寻谷,怎能不脸红了去。
更别提,且看着那甘甜的山泉下落,途径两侧丰茂的水草。
贝齿轻轻压着唇,楚楚可怜的看他。
杨非那张脸太骗人了,只要她露出那样的眼神,总让人心软无比,但是这种时候。
这般姿态就无异于撩火。
他两只手撑在她身侧,把夜莺锁于怀中,闭着眼睛,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私语:“阮阮,帮帮我,好不好?”
都到这个地步了,只要狠下心,就能把她彻彻底底从女孩变成女人,但是莫洆誉还是停住了,他想娶她,至少等她再大些,过了年才19岁,还小。
雪白的后背上
点点白色糜,丽到无可复加。
他用纸巾替她擦干净,然后抱着她去了卫浴室。
……
杨非很早就醒了,她窝在莫洆誉的怀里,仔细看他的轮廓,这个男人确实长得很帅,五官凌厉的过分,如今睡着了,柔和了些。
不过呢,今天是最后一天,到8.47分,就满三个月了。
昨天晚上没有吃到,那以后大概就没有机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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