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瑜厉司城小说好看吗-岑瑜厉司城最后结局如何岑瑜厉司城全文在线赏析

时间:2023-04-23 12:04:4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清秋来陪你了,你不是孤独一人……”
厉司城怔愣地看着清秋在眼前断了气,顺着她最后眼睛所看的方向,怔了又怔。
而岑瑜就坐在窗台,看着清秋的魂魄同她死前一样离体。
可终究是没能停留,她甚至连告别都没来得及。
清秋的魂魄在眼前慢慢变得透明。
她说:“公主,你今后一定要幸福啊,下辈子别再这么苦了。”
岑瑜拼命去抓她的手,可什么也抓不了。
厉司城看着她的方向,对着空气问了一遍又一遍:“你在是吗?”
“你一直都在,是吗?”0
满堂死寂。
可厉司城却仍旧不死心,他跑到她的眼前,对着空气一通质问:“岑瑜!回答我!”
“你是在的,对吧?”
“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没走……”
“我看见了的,你的丫鬟死前说你在哭,你哭了吗?”
“为何要哭?”
一串串问题最终消失在空气之中,无人应答。
厉司城顺着墙檐,高大的身体无力地瘫坐在地:“阿夕,为何你一次都不入我的梦。”
“我好想你。”
“好想你……”
白雪飘零后融化,终是不知归处。
……
自那日后,厉司城四处寻找高僧道士,为她引魂。
冰殿之中,门被人轻轻推开。
岑瑜呆坐在冰棺之上,看向来人。
是一位身着光头和尚,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袈裟,一看就知道是来骗钱财的。
这些时日,厉司城找了不少据说能招魂引婚的和尚还有道士。
个个都说能将她的魂魄引回来,更可笑的是还有夸下海口说,能让她起死回生的人。
岑瑜只觉得好笑。
自她死后,厉司城的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她无趣地撇开眼,却骤然听见那和尚说:“公主的魂魄一直都在陛下身边。”
岑瑜的魂体骤然一僵,再抬头时就见和尚看着她的位置,浅浅一笑。
他看得到她!
岑瑜激动万分,朝和尚飘去。
而厉司城手上的桃花簪应声坠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他的黑眸之中像是顿时有了光色,连问:“她在哪?”
“她还能回来?”
可话到一半,他自嘲一笑:“阿夕再没入过我的梦,她定是不愿回来。”
和尚阿弥陀佛了一番,然后若有其事说:“陛下与公主的红线已断,执迷不悟只会伤了自己。”
和尚的话明明是对厉司城所说,可岑瑜总觉得此话也是在对她说。
“若陛下坚持,小僧这有一念珠赠予陛下。”
说着,和尚拿出一串泛着蓝光的念珠,递到厉司城的手上。
奇怪的是,此念珠一出,岑瑜便不自觉地想朝念珠靠近,仿佛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将她包裹,直达灵魂深处。
“陛下多行善事,造福百姓,为其一。”
“为佛祖广建寺庙,将念珠放至佛祖像前,受香火供奉,为其二。”
“下葬公主,使其入土为安,为其三。”
“届时斗转星移,姻缘再遇,一切皆看陛下造化。”



第15章

和尚话音落,岑瑜直直从冰棺之上坐起!
她飘到和尚眼前,凝声质问:“和尚,你什么意思?我还有可能活过来?”
和尚双手合十,又阿弥陀佛一番:“公主,因果未了,小僧言尽于此。”
什么叫因果未了!
岑瑜攥紧手指,这可恨的和尚什么都不说清楚,在这卖什么关子!
可当她正想骂骂这臭和尚,一张放大的俊脸骤然出现在眼前。
3毫米的距离,静得看得见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厉司城看着眼前的空物,黑眸幽暗:“阿夕,我知道是你。”
岑瑜屏住呼吸,瞬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被迫仰着头看他。
生怕一点空气的变化就能勾起男人的暴虐。
厉司城伸出手,岑瑜看到他穿过自己的身体,然后怔在原地。
岑瑜刚想嘲讽一番,下一秒却看到厉司城骤然发笑!
笑意在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渐渐放大,充满阴翳和算计,令人不寒而栗。
“阿夕,你不想见我没关系。”
“这和尚说的话,我信。”
厉司城走到落兵兰边,抬手覆上宝剑的剑身,黑眸阴暗:“多行善事、造福百姓。”4
“广建寺庙,香火供奉。”
每多说一句,男人的话音就低沉一分,最后一句近乎咬牙:“下葬公主,入土为安!”
“锵!”
宝剑出刃,划过骤冷的空气。
然后在男人的手上勾出一道血红,厉司城看着手里的蓝色念珠,眼眸微敛:“不管是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阿夕,你说过,我与你生生世世都得在一起。”
岑瑜看着这样的厉司城,攥紧了手指。
当年,她是年少无知,才会和厉司城一起许下这样的誓言。
如今让她痛尝了教训,这誓约不履又如何?
岑瑜冷笑,瞪向和尚:“和尚,本公主就是不活,也不愿与厉司城姻缘再遇,你不要瞎当搅屎棍!”
“亡国之恨,杀亲之仇,我与他之间早就不可能!”
和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窗外又飘起了白雪,点点滴滴,将岑瑜的心一点点浇透、沉下。
……
天命十五年。
皇帝将公主以最高的皇后之礼下葬,与此同时,举国兴建寺庙。
岑瑜的魂魄依旧跟在厉司城的身边,无法离去。
可随着寺庙里香火的兴盛,近日她感觉灵魂越来越轻,也时常昏睡。
而厉司城自那以后,日夜操劳国政。
身体渐见虚空。
无数的大臣想要给他纳妃,绵延子嗣。
可都被厉司城严词拒绝,若还有异议者,就地问斩。
饶是父皇生前,岑瑜也未曾见过皇帝这般的果决。
又是一夜。
岑瑜伏在厉司城的案几上瞌睡,就被一阵咳嗽声吵醒。
一双削瘦的大手掀开床幔,厉司城的脸上长了许多胡须,可也从不命人打理。
孤冷的寂寥空前,厉司城看着空荡的寝殿,黑眸历经多年,染上风霜:“阿夕,就快了。”
“等等孤。”
岑瑜撑着下巴,美眸微颤:“厉司城,没人再在原地等你了。”
她撇过眼,自和尚一别后的一年,厉司城每夜都这样自顾自的说话。
像是极其确定了她就在他的身边。



第16章

殿内冷风萧瑟,白色帷幔随风扬起。
厉司城拿出枕下的蓝色念珠,黑眸深处是前所未有的思念和恩柔。
岑瑜歪着头看着厉司城,床榻上的他与她死前苍老了不知多少倍。
他们之间隔着国仇家恨,无所谓他如何,她都不想理。
她想,照厉司城这个情况,不出一年,他就得驾崩。
岑老夫人如今已是太后,看着儿子这个情况也来劝过几次,但都没用。
许是深宫太寂寞,也许是他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全心爱他的人了。
岑瑜看得清楚,厉司城是真的悔了。
但也与她无关了。
岑瑜每天所想,就是如何逃离厉司城的身边。
……
天命十六年。
厉司城学会了自残。
岑瑜也不知道他哪里想到的方法,难道是那日见清秋死去,见到了她便学会了自残?
疯子。
寝殿内,厉司城拿着长剑捅进自己的胸口,濒死前与她的错愕惊鸿一瞥。
他张了张口,欣喜地想说些什么,可转眼就被及时发现的太监救了回来。
为此,正当太监想以此救命之恩升官发财时,龙颜震怒!
躺在床榻上,厉司城醒来时神色惨白,手指却气得不停打颤:“滚!都给朕滚!”
后来,厉司城又不断尝试了很多种方式去见她。
为此,和尚不得已又上了门ɯd。
“陛下,香火未够,您如此寻死,恐怕是见不到公主的。”
岑瑜看到,和尚的眉头拧成了八字。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本来为厉司城时不时来见她,有些烦躁,听和尚这么一说,心情瞬间畅快了许多。

见不到最好,她此生最不愿的便是与他想见。
天边又悬起一轮圆月,岑瑜看得让夜里水雾迷了眼。
这世界仿佛就她一个鬼魂一般,她的父皇和母后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可还有怪她,可是也不想见她,还有她的傻丫头清秋……
正想着,就听见厉司城低沉的嗓音:“我见到了她。”
高台之上,男人俨然一副垂暮之态,然而脊梁却依然挺直。
和尚摇了摇头,甚是无奈:“陛下切勿贪图一时,眼光还需长远。”
话落,厉司城掀眸:“你在教朕做事?”
许是帝王威亚,让和尚瞬间话语一哽。
岑瑜趁机飘到和尚面前,问:“本宫的父皇母后,还有清秋他们去了何处?”
“为何就独本宫一人还在事件留有魂魄?”
“为何本宫逃不开他的身边?”
一串串问题,问得和尚哑口无言??ℨℌ??,最终涩涩道:“一切因果自命定,望陛下公主且行且珍惜。”
说罢,和尚转身就走。
行至皇宫外。
和尚松下一口气,颤抖的手指抚了抚起伏的胸口处。
随后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一切不会太顺利。
无奈地将一串佛珠放至宫墙隐秘一角后,和尚扬长而去。
……
天命十七年,皇帝崩。
厉司城握住插进胸口的利剑,感受血液一点点凝固,魂魄慢慢离体。
男人欣喜地等待着与岑瑜的见面。
可偌大的宫殿,竟是空无一人!
瞬间,厉司城猩红了眼:“阿夕,出来!”
然,满殿死寂。



第17章

日光自东边升起,金灿灿一片。
公主府。
岑瑜从楠木床榻上坐起,眸色还带着怔愣。
她起身走向铜镜边,看着镜中模样十五六岁的少女,指尖微颤。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痛的感觉让她确认。
自己重生了。
寝房门口,一个梳着丫鬟髻,一身粉衣的少女端着精致铜盆走进。
岑瑜红了眼:“清秋……”
清秋抬眸,看着突然泪目的公主,小脸甚是慌乱,忙放下铜盆问:“公主怎哭成这般模样,可是做噩梦了?!”
岑瑜一把抱住清秋,将对方弄得更是无措。
“清秋,对不起……”
对不起害你上一世独自一人面对所有。
她的语气哽咽,白皙的美人脸上落满珠泪,惹人怜惜。
清秋蹙眉:“公主今日到底怎么了?快擦擦泪。”
清秋递来她的帕子,小模样尽是担忧。
缓了好一会,岑瑜松开清秋,接过帕子将泪水抹开,眼神却仍旧不移开清秋那一张纯净的脸蛋。
重活一世,她定要护下所有她爱的人!
清秋看向她:“公主别哭了,今日您不还要与岑小将军去郊外采青,哭成花脸可就不好看了。”
岑瑜怔住,厉司城……
她攥紧手心的云袖,美眸微敛。
若是她没有记错,今日厉司城会向她表明他的心意,与她在青青山谷处许下缘定三生的誓言。
“清秋,你帮我回了他,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出门。”
说完,岑瑜看向墙檐上悬着的宝剑,眸色复杂。
清秋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家公主:“公主您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您平常不是最爱与岑小将军一同玩了,怎么还要特意避开他?”
岑瑜径直走出寝殿,没有回答。
入目琉璃瓦,亭台楼阁,明媚的阳光透过盛开的桃树,向清澈见底的湖水投入粉色花瓣,一切错落有致,美不胜收。
恍若隔世,与上一世孤独飘零的雪天截然不同。
然而,公主府还是原来的模样,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以至于岑瑜快分不清,那到底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还是她真的重生回到了未嫁厉司城之前。
冥冥之中,一切都在告诉她,可以改变。
……
日上三竿。
岑瑜理完所有思路,就准备进宫去看望父皇和母后。
可刚出公主府,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岑瑜抬头,就撞进一双黑眸之中,带着些许少年稚气。
“阿夕,清秋说你病了,身子感觉可还好?”
只见他一身黑色衣镶金袍子,冰冷明澈中带着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将门傲气。
带着旭日的微风扬起黑发,打在他举世无双的面容上,只需一眼,便不会忘记。
这是她曾经爱慕的少年郎,厉司城。
可早已经回不去。
四目相对,岑瑜仰头看着厉司城,嘲讽一笑:“这就是将军府的教养?”
厉司城一怔,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随后还是上前一步,眸色带着担忧,伸手想要探探她额间的温度。
可却被岑瑜挥手制止,攥紧云袖的手紧了又紧。
她看向厉司城腰间所系的暗金腰带,那是她曾经绣了很久送予少年的礼物。
正当厉司城疑惑时,岑瑜抽出厉司城手中的佩剑,拨剑划开了男人腰带——
“厉司城,下次见了本公主,要行礼。”



第18章

日色渐暗,一片乌云飘来将太阳遮蔽。
厉司城怔怔看着腰带断成两截,散在地面。
他抬眸,眸色之中终是染上了愠怒,也是第一次唤她全名:“岑瑜,这是你当初不惜将针眼扎满了手绣的腰带。”
少年近乎咬牙,不断提醒着岑瑜曾经的痴情。
岑瑜攥紧了手中少年的剑,眸色渐冷:“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断了便断了。”
就如她曾经最为珍视的感情,早就该断。
孽缘而已。
岑瑜将剑放回厉司城的剑鞘之中,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呆。
可刚走没几步,又被男人拦下。
厉司城低着头看她,缓了半会才说:“阿夕,你不是生病。”
“你是同我生气。”
少年慢慢将头低下凑近,去探她的眼底的神色:“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云袖下的手慢慢收紧,熟悉的温热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岑瑜一把推开厉司城,冷了声:“以后别再见了,厉司城。”
她看着他,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张脸。”
说完,擦肩而过,径直离开。
独留下厉司城愣在原地,忘了接下来要向公主行礼拜别。
……
皇宫。
岑瑜走在蜿蜒宫道上,周边路过的侍卫宫女纷纷行礼,她却只看着坤宁宫的方向,步步匆匆。
母后、父皇……
重活一世,阿夕绝不再痴迷于情爱,绝不让你们凄惨死去。
等到坤宁宫,一切景象仿佛都未改变。
岑瑜提起裙摆,奔跑在母后的宫道前,一遍一遍喊着:“母后,阿夕来了,母后!”
直到她站在宫门前,看到宫门再一次被打开。
她的母后一身明黄宫装,端庄贤淑的模样让岑瑜瞬间红了眼
她奔进母后的怀中,汲取这久违的温暖,声音哽咽:“母后,阿夕好想你。”
皇后被女儿突然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蹙着眉头将人拉远了些。
“阿夕,你如今已经及笄了,该学着女儿家的样子。”
说着,皇后挥手拍去她身上一路带来的落花:“你看看历朝历代,哪有公主像你这样还活蹦乱跳的。”
熟悉的教诲再重现在耳边。
岑瑜收回眼泪,缩了缩发红的鼻尖:“母后,阿夕知道了。”
她拉住母后的袖子,故作撒娇道:“母后,阿夕想吃你做的桃酥了。”
皇后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吩咐下去,替岑瑜备好食材。
……
寝房之中。
岑瑜端坐在榻上,一手啃着母后殿里的青枣,一手抓着母后给她挑选男子画像。
门口处,皇后挽着广袖而进,手上似是还沾着少许面粉。
“阿夕,你可有中意的男子?”
殿内熏香袅袅,日光透过窗桕铺撒进来,映在岑瑜手中的男子画像上。
她敛眸,将画像扔到一旁,强扯出一抹笑意:“母后,阿夕不想嫁人,就陪在您和父皇的身边不好吗?”
皇后看着任性的女儿,叹了口气:“这还好是你父皇正在御书房召见大臣议事,没空来管你。”
“不然若是让他听到了,小心你下个月的月俸又要被罚没。”



第19章

岑瑜低眉一笑,是啊。
这个时候的自己经常没个公主样,老是在外面闯祸,惹得父皇头疼不已,但又不舍得打她,只能扣她的月银。
可父皇却不知道,她早就在外面置办了产业,每月也不靠月银来活。
当然这事,应是要瞒得死死的。
岑瑜抿唇一笑,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
下一秒,一声温厚的声音从房外响起:“朕的阿夕又来母后这要点心吃了?”
熟悉的声音让岑瑜差点落下泪来。
她别过头,就看到一身明黄龙袍踱步走来,眉眼间没有死别时那般深刻的沟壑。
也不再对她说:“阿夕,快走……”
如今,她就陪在父皇与母后的身后,再也不走。
可饶是如此,岑瑜不敢忘记,当初所有结局的罪魁祸首!
她瞬间冷了脸,看向皇帝:“父皇,您刚刚是不是见了御史陈冠宝?”
皇帝一怔,眼睛闪过一丝诧异:“阿夕怎会知朕适才所见之人是御史?”
话落,岑瑜心中一紧,果然是他。
变成魂魄跟在厉司城身边多年,她自是了解许多从前自己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比如御史陈冠宝,就是当年在父皇耳边吹耳旁风,陷害岑老将军的人。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让一生为国尽忠的岑老将军再惨死在君臣猜忌之下!
岑瑜紧了紧手,美眸认真:“父皇,此人心思有异,您多提防着些。”
“哦?阿夕怎知?”皇帝反问。
岑瑜自是无法将重生这种事情托盘而出,先不说父皇不会相信,只怕会将她当做是得了什么癔症,徒增忧心。
更何况,若是父皇真知道厉司城前世因为岑老将军而反,岑府上下怕是都难逃一死。
岑瑜垂眸,只道:“阿夕前几日见御史总出入清华楼会友,且这些友还都是朝中居要旨的官员,阿夕是怕御史有其他的想法……”
话落,皇帝骤然正色起来:“阿夕所说当真?”
“父皇信不过阿夕?”岑瑜蹙眉,撒娇般拉扯住皇帝的衣袖。
皇帝摇了摇头:“我朝历来最忌结党营私,阿夕所言若为真,此事绝不简单。”
说罢,皇帝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便匆匆又回了御书房。
……
岑瑜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铺落在大地,将屋檐瓦片染得金红一片。
没有冰冷,没有杀戮,也没有那么多的猜忌,和心上牵挂的人。
一切岁月静好的气派。
岑瑜阖眸,就听身边的清秋疑问开口:“公主,御史大人当真结党营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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