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姜晚(二次融化)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二次融化小说最新章节阅读

时间:2023-04-22 19:06:1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两道手机震动声同时响起,我从浑浑噩噩的梦境碎片中挣脱出半点意识。
梦碎了一角,校园里那一张张生动稚嫩的脸都褪了色,画面突兀地跳到两个正起起伏伏的交合身影。
女人穿着半透明蕾丝情趣制服扭捏浪叫,男人在她身后卖着力气,却面无表情,全程冷漠。
于是我知道这只是个梦,画面里的人是我和时逾,但我昨晚穿的却不是这一套。
半梦半醒之际,床褥上湿冷的触感将我彻底拉回现实。
我下意识伸了伸腿,下半身说不出的黏腻难受,试着又往床沿缩了缩。
紧接着,耳边传来几声沉沉的叹息,床垫大力颠了下,还在震动着的手机就直接砸在了我腰上。
我疼到睡不下去,拨开手机,第一反应是想骂人,但边上陆陆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音色很暖,语调却低沉,于是我彻底清醒了,因为我看到了正在接电话的时逾,骂人的话也就顺势咽了回去。
余光瞥见他额角爆起的青筋随着嘴唇的开合若隐若现,还有散了一地玩具,以及被撕烂的情趣内衣,我下意识凉了脊背,忽然有点庆幸这一晚又熬过去了。

六年前我就觉得他在开发自己这方面天分上很有造诣,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高三,时机还不成熟,而且他以前见不得我喊疼,这些花活他不敢玩。

以前我是他的心肝宝贝,一点磕着碰着他都能心疼半天,不管寒冬腊月还是炎炎夏日,只要我下了地铁就能看到他提着我最爱吃的早餐等在地铁口。
不管我多不开心,他都能几句话把我哄得眉开眼笑。
他对我真是没得说,可我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抛下他,一个人来到英国利兹,从此杳无音讯。
听说他找了我整整一年,跟疯了没两样。
他原本身体底子就弱,那一次打击差点折腾掉他半条命。
而后我的报应来了,兜兜转转又遇上了他,只不过这一次是温柔褪尽后禽兽一般的他。
欠他的还不清,我活该被他折磨,更何况现在我缺钱,他又愿意给钱,抛却情情爱爱的那些缠绵悱恻,从交易的范畴来看,我一点也不亏。
所以归根究底是情人还是床伴我也懒得去对比,总之他来了,我就得陪着,他生气了,我就得受着,出头之日遥遥无期。
我在发愣想这些有的没的,没听清他对着手机讲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扔了手机,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大概又是被工作气到了,背脊剧烈起伏着,喘息的声音都泛着怒意。
他现在脾气是真暴躁,动不动就发火,而后遭殃的总是我。
以前他是温暖的骄阳,现在就是爆裂的火球,一旦爆发,能把周围人烧成焦炭。
天还没亮透,半拉不拉的窗帘里透出点惨淡的鱼肚白,阴沉,晦暗,充满死气,就跟现在的时逾一样。
正好那点光也打着他,映在我昏沉的睡眼里倒也有赏心悦目的一面。
我喜欢他背对着我,杀伤力会小一点,因为倒三角的身材很惹眼,看着很色气,也很勾人。
我是俗人,美色当前,还是会沉沦几秒,毕竟曾经我爱他如狂。
他开始穿衬衫,捏住衣领的两端往后抛起,薄薄的布料在空中滑出个漂亮的弧线,随着衬衫缓缓落下的手臂肌肉像饱满又苍劲的山包,裹挟着性张力,动静之间肆意宣泄力与美。
美感之下也有阴森,因为他的背上还有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旧伤疤,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我依旧能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起伏下粗粝的颗粒感。
他转过身一颗颗系扣子,那束光打在他的金丝边眼镜上,躲在眼镜后的眼神冷而不傲,把他所有想要掩藏的阴郁变态通通锁在这副整以暇的面具之下。
我想他会恨我除了我当年抛弃他之外,大概还有个原因,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的过去。
没人会想到现在风头正盛的知名游戏设计师 Knight,顶着斯文的皮囊,内里却是个败类的心性。
但我很清楚那不能怪他,他以前是那么温和好说话的一个人,从来都是拿满满的善意和温暖面对一重重打击,结果周围所有的一切的都在逼他,包括我。
是我们把他逼疯了,让他变成现在半人半鬼的模样。
可这副皮囊又实在会骗人,只要他背过身,套上正装,举手投足轻缓优雅,就好像他还是我记忆中的时逾。
还和高二那会儿我们在楼梯拐角处初遇时候一样,无论发生多么痛苦不堪的事,他都能不紧不慢,从容应对。
那时候只要有他在,再苦的境遇下我总觉得还有希望。
他穿好衣服转过来,对上我的迷糊睡眼,眸底蓦地撕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要把我拆皮包骨地吸附进去。
我感觉得到他是在隐忍,下意识往后缩,更不敢有畏惧的表情,因为他不喜欢。
他问我:“网上那东西是不是你发的?”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先撇清自己:“是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最近白天又接了一份工,没空上网。”
我连手机套餐选的都是上网流量最少的,哪儿有空发什么东西。
他不说话了,伸手从桌上钱包里抽出张卡丢了过来。
我躲了下没敢接,说不害怕都是假的,我怕他给钱后的下一秒会拆了我的骨头,然而他只是背过身,继续穿衣服。
我松了口气,如获大赦。
手机又开始震动,我大着胆子慢悠悠接起来,微信语音那头是我远在上海的闺蜜乔涵,跟我是从高一入学就一眼定终生的过命交情。
我有气无力接起来,肖想着说不准接电话的功夫时逾就走人了。
“怎么了?”我问。
乔涵急得语无伦次:“晚晚,你怎么才接啊,我都急死了,哎,你.......你快看微博,知乎也行,总之你别挂,先看。”
我点开微博,热搜跳出了 Knight 的字样。
Knight 是时逾的英文名,业内都习惯这么喊他。
再点进去发现大家都在转发一条知乎上的热帖,帖子放在一条提问里边:说一说你见过最浪漫且隐秘的恋爱关系,最好还有点虐文趋向.....
帖子的开头写道:我和我的他,这里简称 K 先生吧,应该能完美符合这一条,我们在一起六年,因为他工作性质的原因,不方便公开,但我们依旧恩爱如初。
我往下刷:K 先生和我是在高二认识的,他比我大一岁,原本是高三的学长,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草,颜值绝对能打,却因为动手术耽误高考转到了我的班上,还坐在了我的后座,于是慢慢的我们熟络起来,但当时我其实有一个外校的男朋友,所以仅限于聊得来(这里没有宣扬早恋的意思,我当年确实心思不在读书上,求轻喷。)
他人很礼貌又温柔,健谈,能说会道的,笑起来很暖,有点像邻家大哥哥,特别好相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K 先生当年身体不太好,气胸动过手术,还经常发烧感冒,身体特别弱,有种风一吹就倒的感觉,所以那时候班上的同学都喊他“K 妹妹”,那一阵腐女风刚流行,也有很多人喊他“小受”,只是他不喜欢,大家后来也就不喊了。
K 先生成绩很好,尤其是英文(他还会日文,而且完全是自学的),很多生僻的单词都认识,连我们英语老师都对他赞不绝口,当然也是因为他英文好,所以才有了我找他补课的机会,也就顺其自然开启了后边的故事。
.......
我跟 K 先生特别聊得来,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了一样,这辈子注定有聊不完的话,熟悉了后,K 先生给我看他自己搭建的一个游戏测评网页,里边有很多他整理的外媒 PS2 游戏的资料和信息,再加上他自己玩后的测评体验以及点评,我一开始不太懂这些,只知道当时就有很多媒体和游戏公司找他合作......
......
帖子很长,后边还有洋洋洒洒好几千字,一点点拽着引人入胜,记录着楼主和 K 先生从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从温情脉脉到互许终生,那叫一个情意绵绵,就好像这故事真发生在发帖人身上似的,连我这个原故事的主人公都觉得情真意切。
帖子下面的留言越叠越多,而大家对 K 先生的身份也有诸多的猜测。
这个帖子导向性太强,因为时逾过两天要在上海参加《潜行者 3》的发布会,吃瓜群众很快就锁定了 K 先生的身份就是时逾。
于是一时间,微博上热搜满天飞,当然也有营销号揣测,这不过就是为了《潜行者 3》上市的一波炒作。
但吃瓜群众的热情却不限于此,他们从一开始被引入帖子的好奇,到逐渐理清脉络,再到一点点开始抠字眼阅读理解,这整件事就顺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大家逐渐将目光投向爆帖的楼主身份,也更关注所谓的爱情故事走向。
祝福的,质疑的,过分解读的遍地都是。
楼主的帖子并没有更新完,恰到好处地停在两人逐渐有争吵出现裂缝的高潮处戛然而止,楼主只说还会更新,吊足了看客的胃口。
发帖时间就是两天前,时逾恰好在飞往伦敦的航班上,又经过两天发酵,爬到了热搜。
就在昨晚,我正被时逾绑住双手蒙着眼睛玩弄的时候,楼主又更新了,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来得及看手机。
这一次内容明显矫情做作,完全就是换了个调调,大有逼宫的意味,列举了这些年自己对 K 先生的默默陪伴和付出,而 K 先生却从来都是冷漠对待,从没想过公开,恩爱的同时也有心酸。
于是热搜再度登顶,Knight 是渣男的热搜牢牢锁定在榜首。

2. 只是玩具
我大概猜到了这条热搜霸榜后会对时逾新游戏的发行造成什么影响,但我觉得这点刺激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不是偶像明星,这点东西没有杀伤力,小打小闹而已,说不准还能为《潜行者 3》增加一波热度。
“晚晚,看完了么?”乔涵问我。
我嗯了声,心里毫无波澜。
乔涵急了:“这绝对是我们以前的同学,否则不可能对你们的事这么清楚,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写的,就算要整时逾,别带上你啊,现在网上到处都在扒时逾的过往,我很担心会波及到你。”
我深吸一口气,用余光瞟了眼,正好时逾不在屋里,大着胆子回她:“我又不回国,能关我什么事。”
“发这帖子的人明显有引导大众注意力的后续安排,费这么大劲不是为了扒拉出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到时候背后的人总会出来的,随他们跳,你别看不惯跟着上去解释。”
乔涵啧了声:“这我当然知道,不会送上门去的。我主要是想问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就以前的事又被翻出来,我想着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有什么不开心的随时找我,凌晨都行,我都在。”
我很感动,知道乔涵是真心疼我,立马宽她的心:“都过去这么久了,早都忘了。”
一段痛苦经历,在旁观者看来大概是苦大仇深的,但真正身处其中,被伤了个遍体鳞伤后颤颤悠悠爬出来的局中人,哪怕躯体还会有条件反射的痛感,心也早都麻了。
我对于过往经历奉行的一贯原则就是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别去触碰就能活得轻松。
我歪下头,将手机卡在脖颈处,伸手扯了件外套盖住自己一身的红痕。
那头的乔涵还是很担心,继续喋喋不休,然而我已经没情绪听了,再过一个小时,我得赶到咖啡店打工,这些破事说到底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心里只有存钱这一件要紧事。
我含含糊糊回应着乔涵,正准备找机会挂断,时逾已经穿戴完毕人模人样得从浴室出来,原本眼底那点漠然就在我说完那句“早都忘了”之后倏地变了色。
他一把抢走我的手机,挂断没商量,将我压回床上,单手拽松领带,扯下来,熟练地绑住我两只手腕吊在床脚柱上。
“真不是我发的,”我抓紧最后的机会解释。
我没那命去惹他。
“所以呢?”他挑起半边眉反问,手却没停,长而细的手指刻意掠过一道道鞭痕往下探。
“嘶,”我痛得直抽气,出于自救意识蠕动双腿抵抗着:“既然跟我没关系,那你气什么?”
我是真的参不透,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了他。
我猜他大概对那帖子内容不爽,又被扯出旧伤口,元凶还是我,于是又想折磨我了,想看我求饶,看我臣服,看我怎么在他身下失去自我,因为这总能让他觉得满足。
时逾冷哼了两声,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俯下身发疯似的咬我的脖子,像是在啃食我的血管,嘬出红痕后也不罢手。
所到之处一片残迹,我挤出几滴眼泪,呜咽出声。
时逾才不管我是不是会痛,咬够了就继续征战下一片战场。
知道跟他较劲也没用,我不耐烦的别过头,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任他摆弄,像个无能又不经把玩的残破布娃娃。
他在宣誓主权,我没资格也不敢反抗。
我想大概是我这一秒的死人脸让他更不爽,他停下了动作,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偏狭长的桃花眼里挤出来的只有嫌恶。
好好的一身高定全皱了,西装歪了,衬衫皱皱巴巴还开了两颗扣子,斯文败类的样子这下全暴露干净了。
“你没资格问,我也没兴趣回答,记住了,你只是我的玩具,”他胸口起伏,喉结来回翻滚了几下,好看的眉眼变了色,只剩下冷若冰霜。
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喜欢他的宝贝,总能把我治得服服帖帖,但不包括他生气的时候。
好比现在,更像是蓄势待发的长矛,企图强势攻破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他的指尖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弄,我忍不住犯恶心,没几秒就泪流满面。
他看到我哭,满意了,抬手把眼镜扔了,镜片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等我咳完,再抬眼,鞭子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没骨气地把脸转过来,装出一脸期待,好让自己一会儿少受点苦。
嗓子还疼着,却还能装出柔媚的样子,泪眼朦胧地对他说:“我想要。”
他捏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我问:“你要什么?”
“要你,主人。”
我知道这招好用,他其实也没那么狠绝,但凡我说点他爱听的,他都会下手轻点。
我看着他,眼眶湿乎乎的,我相信自己这一刻一定是楚楚可怜的。
最终鞭子没落下来,我知道我又赌赢了,下一秒,他强势进入,而我也很配合。
以我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不用过多的前戏就能让我神魂颠倒。
曾经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每一寸肌底的敏感点都是在一次次中发掘,他懂我,我也懂他。
现在感情没了,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诚实。
他很会撩拨,我嘴里含含糊糊地求饶,舔着唇角,扭着腰,想要他痛快点。
他偏偏不给了,停下动作,语气鄙夷:“我还没玩够,谁允许你求饶的?”
“不敢了。”
他让我背对着他跪着,“啪”的一声,鞭子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啪。”
又是两声,这一点痛反而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我的嗓子里钻出些又尖又细的声音。
他又开始玩花的了,拿绸带蒙上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的世界里只余下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不断炙烤着我的耳廓,湿滑的声音也溜了进来:“接下来,我每打你一下,你都得跟着数出声来。”
我认命点头后,身后的他笑了。
“啪。”
“1。”我听到了自己转了一个弯的喘息声和骚了几个度的音调。
“啪。”
“2。”
.......
十下后,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嗓子也有点哑了。
我正觉得他该结束了,忽然脚腕上多了道温润的软物, 是他灵巧的长舌在滑动,。
我受不住,抖了下,酥麻感一路蹿到全身,不假思索叫出了声:“时逾......”
下一秒,鞭子又落回我身上,我不能脊背一凉,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他不喜欢我喊他名字,奖励时间结束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回头,我眼前像是蒙了层雾,看不到,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说:“你没资格喊我名字。”
“是,主人。”我很配合。
“再喊一次。”
“主人。”我就像个没感情的机器配合他重复着。
“记住你的身份,下次再喊错,你知道后果。”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整句,随后没等我回答,就取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绸带塞进我嘴里,后面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他喜欢我背对着他,不是因为这个姿势爽,而是他不想看我的脸,也不想听我的声音。
我看不到他在身后的幅度,只觉得像在攻城略地,没有感情,只有发泄。
我承认自己贱 ,他是个混蛋,但也是这个混蛋总能让我流露最原始的渴求。
我相信他也看出来了,就不让我尽兴,开始换第二个,第三个姿势,直到把我送上极乐。
我爽完了,他却还没尽兴,蓄势待发还想玩新的花样,可电话响了又响,于是只能草草收场。
他又去换了套西装,戴了副备用眼镜,出来后神采依旧,甚至是更精神抖擞。
相反我却累坏了,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 Alex 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
时逾显然不信,眉宇间沾染了几丝不悦,我立马补充:“他是 gay,你觉得我们能有什么。”
这话说完,时逾的杀气明显没那么重了,他开始带手表,系领带,一举手一投足又恢复了张弛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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