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傅时霆秦安安的书名叫《傅时霆秦安安长公主》,它是作者傅时霆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傅时霆指骨捏的泛白,声音暗哑:“不准联系她!”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背着他乱来。盛北轻咳:“要不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傅时霆神情阴鸷,合上电脑后,启动轮椅。保镖立即上前,护着他离开。...
盛北十分失望:“那两个银行的老东西是出了名的风流,秦安安这是羊入狼口啊!也是,她大学还没毕业,不知道社会险恶。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不来找时霆呢?时霆好歹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难道时霆不如那两个老东西吗?”
周子易偷偷打量了一下傅时霆的脸色。
呃,阴沉的厉害。
不管怎么说,秦安安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如果她今天晚上去陪那两个老东西,傅时霆的面子往哪儿放?
想到老板头上即将一片青青草原,周子易感到窒息。
以傅时霆的脾气,要是秦安安真的敢绿他,恐怕会死的很难看。
“傅总,要不我打电话提醒一下秦小姐?”周子易斟酌了一下,试探开口。
傅时霆指骨捏的泛白,声音暗哑:“不准联系她!”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背着他乱来。
盛北轻咳:“要不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
傅时霆神情阴鸷,合上电脑后,启动轮椅。
保镖立即上前,护着他离开。
晚上九点。
秋风摇曳,掉落在地上的树叶被裹挟着,在地上带出沙沙的声响。
秦安安从出租车下来,一阵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拎着包,快速朝傅家大门走去。
昏暗的夜色下,她一袭红色的吊带长裙,性感而妩媚。
她早上出门时,穿的是普通衬衣和休闲裤。
想到她特意穿成这样,是为了取悦别的男人,傅时霆的手指不禁紧紧攥起。
秦安安到玄关处换鞋时,这才发现傅时霆在客厅沙发里坐着。
他今天穿的黑色衬衣,显得气质更加清冷阴郁。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薄情,她没敢多看。
换好鞋,她在心里纠结要不要跟他打一声招呼。
毕竟他早上给了她一包纸。
她惴惴不安走到客厅,眼风朝他那边瞥了一下。
今晚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平时她回来,张嫂都会出来跟她打招呼。
难道今天张嫂不在家吗?
她暗自深吸了口气,心跳如擂鼓,最终决定还是不跟他打招呼了。
“过来。”他的声音寒凉传来。
因为知道客厅里除了他们俩没别人,所以她装傻都没法装。
“干什么?”她停下脚步,杏眸朝他看去。
“我让你过来。”他的语气压抑的可怕。
她的心弦紧绷,身体不由自主朝他走去。
她根本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哪怕他现在坐在轮椅里,对她的威胁根本没那么大。
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英俊而肃穆的脸,吸了口气:“你找我什么事?是可以离婚了吗?”
她的声音落定,他的眉头蹙起。
他闻到了淡淡酒味,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喝酒了。
他蓦得抬眸,眼里厌恶的情绪不再掩饰。
他的大掌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字一字道:“去陪酒了?玩得开心吗?”
秦安安感觉自己腕骨要被他捏碎了,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完全动不了。
“傅时霆,你松手!你抓疼我了!”秦安安痛的眼眶泛红,她越挣扎,他越用力。
他好像故意要让她痛,让她落泪。
“我问你玩得开心吗,回答!”他看着她因痛苦而皱着的小脸,越看越生气。
“玩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安安放弃挣扎,两行热泪从脸颊滑落,脑海里猛地跳出他刚才说的第一句话,“傅时霆,我没有陪酒,我没有!”
她的眼睛里,泪水和害怕交织。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下一秒,他将她的身体扯入怀。
她说她没有陪酒,可是他分明在她身上闻到了酒味。
他微凉的鼻尖,落在她的颈子里。
她的肌肤细腻绵软,带着一股温热的奶香味。
奇怪。
她的身体上并没有酒味。
秦安安一动也不敢动,他的鼻尖蹭的她有点痒,感觉像故意挠她。
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紧张的忘了呼吸,忘了心跳。
好在,他没有继续粗鲁的对待她。
手腕被松开,可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想到自己被这么对待,秦安安心里愤恨不已。
她知道他的腿还没好,可能没有正常人的知觉,所以她的手以借力的方式,落在他的西裤上,用力捏了一下。
她敢这么做,便已经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只是,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刚才掐他大腿。
他的脸从她颈子里抬起,如墨一般深沉的眼眸里,情绪难以揣测。
“你衣服上有别的男人的酒味。是你脱掉,还是我帮你脱?”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秦安安怔住。
她的衣服上有别的男人的酒味?
等等......
他要她脱衣服?
现在脱?
她回过神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想逃开。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将她紧紧攥在怀里。
‘嘶’的一声!
她被抱起,同时,身上的衣服被野蛮撕开!
“啊!”没了衣服的庇护,后背肌肤一片凉意,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她怒极,“傅时霆,你这个疯子!”
他将她往旁边沙发一掀,冷眼瞥着她暴露在空气里的香肩和后背,“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傅太太!”
秦安安抱着被他撕毁的高档礼服,眼眶里是强忍的泪水。
今晚的应酬,是副总安排的。
裙子,也是副总安排的。
那两位行长的确想灌她喝酒,她找了理由,也没能推脱。
所以她干脆翻脸,从酒局离开了。
她现在怀着孕,不能碰酒。
她根本不可能在外面陪酒。
“傅时霆,我根本不稀罕做什么傅太太,你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她将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抱着衣服从沙发里站起来,激动开口,“你真令人讨厌!”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跟人撕破脸皮。
是傅时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情绪。
她回到房间,将门摔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