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躲了躲,皱眉道:“不是说今天就要走?”
“我又没说早上就走。”应时琛用额头蹭蹭她,抚摸她修长的腿,说,“老婆,你腿真好看,每次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
想的是什么,当然是那些和颜色有关的话题。
他需求很大,这次分别将近二十天,当然不是昨天那一回就够了的。
林烟在这种事情上,反抗也没有用。加上他手段好,随随便便就能让她投降,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置身云里雾里,没注意他伸手拿了她的手机,给徐斯言拨了过去。
徐斯言看见林烟的来电显示,本来心神愉悦,却在听到那头细微的低喘时,脸色猛的沉下来。
“叶晨曦的号码我发给你了。”应时琛懒懒的说。
林烟也是在他开口时,才发现他动了她的手机。
她表情一变,猛的要推他,害得他眼底犯冷,换来他更加凶猛的“报复”。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徐斯言冷冷说:“应时琛,你别欺负林烟。”
“欺负?”应时琛看着林烟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无助到咬唇的动作,他可不就是在“欺负”她么。他突然弯了眼角,缱绻的说,“老婆,放轻松,别咬。”
话是对林烟说的,但也是说给徐斯言听的。
这句话,那真的意思明白到不能再明白了。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
“对了,以后你有事直接联系我,别自私找林烟。”男人心不在焉道,“我老婆只不过喊你一声表哥,用不着你这么上心,你有那个心思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家亲妹妹。”
应时琛回头看时,缺发现电话被那头的人已经挂断了,他挑了挑眉,回头看着身下的林烟,凑到她耳边还算愉悦的说:“老婆,你喜不喜欢?”
林烟咬着唇。
“老公还可以让你更舒服。”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说,“想不想要?”
“徐斯言在帮我的忙,你挑衅他做什么?”林烟脸色冷下来。
应时琛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了,双手撑在她两侧,就这么看着她:“林烟,你跟我领证了,你说我为什么要挑衅他?一个男的大半夜给你打电话,你觉得我过分?”
“他是你表哥,还能怎么样?”
应时琛起了身,面无表情的说:“所以你是觉得我多此一举了?”
林烟不想理会他。
他讽刺的笑了笑,冷冰冰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偏心他,他做什么都是好的,我做什么都是我过分。林烟,你分得清楚你是谁老婆吗?你得偏心我,向着我,你跟我才是一路的。”
林烟心累,她跟应时琛吵架的频率很高,他觉得她莫名其妙,而她也觉得跟他三观不合。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心里想过几遍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分开算了。”
林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应时琛愣了愣。
然后他的脸色在一瞬间沉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感。
林烟安静半天,最终还是再次重复道:“我们不合适,要不还是今早商量分开的事情算了。反正早晚都得分开。”
“看样子,你想分开这事,想的挺久了。”他要笑不笑的,“因为徐斯言回来了对不对?他给你抛橄榄枝了吧?”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平淡的开口道:“不关他的事,徐斯言是你表哥,干不出那种事。”
应时琛说:“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林烟坚持说:“我相信他的为人。起码比起你,他更加坦荡。”
应时琛顿了顿。
林烟看见他下颌线紧绷得厉害,无声的起身穿着衣服,这个过程里他半点声都没有出,只有系皮带时发出浅浅的晃荡声。
之后他狠狠的摔上门出去了。
这摔门的声音太大了,林烟真的害怕极了他吵到旁边的住客。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打电话给徐斯言道了个歉。
“林烟,我真觉得,他不适合你。”徐斯言委婉道,“他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却一味管着你。何况我们只是普通社交,他身边难道一个异性都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这霸道的性子也就是从小养成的,普通人真受不了。”
“不提他了。”林烟说,“我把你公司地址给我学生了,她等会儿应该会过去找你。”
徐斯言心下一动:“你们吵架了?”
林烟沉默了。
徐斯言转移话题说:“好好带学生比赛,回来我带你去吃饭,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特色菜馆,改天一起去试试。”
林烟说好。
解决完徐斯言的事情以后,她又在学生群里发了个消息,看看是不是每个人都在。
学生都还在酒店里待着,有人偷偷问了一句:老师你刚刚是不是和您先生吵架了啊?我这边听到您那边的关门声了,他有没有动手?
林烟说没事。
她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学生又发:老师,您先生说请大家吃饭,我们在大厅里等你。
林烟顿了顿,皱起眉,她不知道应时琛这是什么意思,她准备下楼去看看,拉开房间门时,却看见他就在她房间门口站着。
看见她,就把手上的烟头给掐了。
林烟率先抬脚往楼下走去,他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她透过电梯墙壁看见他的视线正集中在她身上。
“站了多久了?”她问。
“出来到现在。”应时琛眉头微蹙,说,“出来就后悔了。”
林烟想问他考虑得怎么样,却听见他说:“分开不行,我以后……”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林烟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偏开头,不太情愿的说:“我以后,听话点。”
林烟先是没做声,然后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特别容易吵架,我们的三观,肯定存在着很大的出入,分开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
林烟的声音太淡了,显得很冷静。
也挺绝情的。
像是在谈公事。
“我现在都这么习惯你了,你跟我说分开?”应时琛脸上情绪难辨,过了一会儿,上来拉住她的胳膊,“分开了怎么跟长辈交代?我爸可是一直在帮你们乔家,投下去几波钱了,你觉得我爸乐意吃这个亏,后续不会整你们乔家?”
“习惯是可以改的。”林烟看着他说。
至于奚国山,他不会跟乔横山彻底断了往来的,要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年,他们也有往来,乔横山知道他太多事情了。
“我懒得改。”应时琛说。
见林烟不说话,他的眉头锁的死死的,放低声音说:“我不都说了我以后会听话点的?”
两个人僵持着,电梯就到了楼底下。
学生们果然早就等着他们了,林烟率先往外走,应时琛照旧跟着。
当林烟知道他带着学生们去酒吧时,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你怎么能带他们来这种地方?”
这家酒吧不太一样,二十四个小时营业,但尽管是在白天,林烟身为一个老师,也绝对不想带自己的孩子去这种地方。
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的女人裙子短得像是没穿一样。
应时琛不以为意道:“都是成年人,你以为他们喜欢你选的那种地方?哪个男的不喜欢看美女。”
“你自己喜欢看,非得把人家说的跟你一样?”林烟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