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以外,又没有其他人,她上哪儿偷?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有好处吗?"
"呵,苏栀,你真把我当傻子是不是,那墨迹都还没干呢。"
卧槽,这眼睛,堪比火眼金睛了,这都能看得出来。
她底气不足的嘟囔了一句,"刚刚人多,我发挥不正常,这会没人,我发挥就正常了。"
这话骗骗小孩还行,骗他?嫩了点呢。
肖雨轩也不再跟纠结这件事,而是扯过一个话题。
"这两种草药甚是难找呢,天下间只怕也找不出几株了。不过烟罗白我知道一个地方有。"
苏栀眼睛一亮,来了兴趣,"你说什么,你知道哪儿有烟罗白?"
"知道也没用,你根本采不到。"
"你说说看。"
"丑丫头,你要烟罗白干嘛,这可是至毒之药。"
要是不毒,她还不要了呢。
她脸上的毒就得以毒攻毒。
"朋友一场,你就告诉我呗,到底哪儿有烟罗白?"
肖雨轩还是不说,苏栀哄了许久,才套出他的话。
"战神予王府的秋枫别院后面悬崖底下有,不过秋枫别院一般人进不了,予王时不时会去那里歇息,守卫自然森严,最重要的是,那座悬崖深不见底,一般人根本无法下去。"
"谢谢你啊,小轩轩,你弹完了吗?弹完了我先走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丑丫头,不会真要去秋枫别院吧。"肖雨轩急了。
予王喜怒阴晴不定,杀人如麻,就算她是皇上内定的予王妃,只要他想杀,便也直接杀了。
真要去秋枫别院,岂不是自找死路?
"放心,借我十个狗胆我也不敢去。"
肖雨轩一万个不相信。在他的印像里,这个女人的胆子可大得很。
"你对帝都熟吗?"苏栀忽然问道。
肖雨轩心里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你又想干嘛?"
"瞧你那怂样,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带我去各大酒楼看看吧。"
肖雨轩还在疑惑她想干嘛的时候,已经被苏栀给拽走了。
帝都平安酒楼里。
秋儿诚惶诚恐,时不时拽着苏栀的袖子,"小姐,天色很晚了,我们赶紧回相府吧,要是被老爷知道了,非得打断我们的狗腿不可。"
"有什么可怕的,直接说上官夫子留学,耽误时间,想回回不了呗,反正我被留学的事情,全学院的人都知道了。"
"留学也不可能留这么久啊,前两天你夜不归宿,老爷已经震怒了,要是再……老爷一定会生气的。"
苏栀后悔了。
她不应该带着秋儿的,秋儿就像一个管家婆,实在太唠叨。
肖雨轩摇着扇子偷笑。
丑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合着是怕她身边那个小丫头啊,看来他得跟秋儿打好关系了。
关于白家三小姐在学堂发生的事情被大肆渲染,以火箭般的速度迅速传遍帝都城,乃至整个陆国,一时间,苏栀成为整个陆国的笑柄。
与此同时,几乎每一家酒楼,赌场,以及青楼等都在下注,赌皇家学院有谁能够进入斗文大会总决赛。
几乎每家的名额都有苏栀。
苏栀草包的身份,众所周知,下注的人大多都是买泽王与白初云赢,毕竟泽王与白初云才名早已远播陆国。
议论苏栀的流言蜚语太过难听,秋儿听得满肚子都是火,肖雨轩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肖雨轩黑着一张脸,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大家都怕自己的名声被搞臭了,你倒好,白钱雇了一大批的人搞臭自己的名声,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草包似的。"
"就是就是。"
秋儿也火,本来小姐长着一张丑脸已经很难嫁人,如今名声又被她自己搞臭,谁还敢娶她?
只怕连战神都会气得直接杀了她的。
"你又懂什么。"
苏栀怡然自得,悠哉游哉品尝着平安酒楼的美酒,仿佛众人议论嘲笑的人不是她。
"小姐,我是不懂,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赚钱呗。"
秋儿气结。
这跟赚钱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为了一点银子把自己的名声弄成这样,划算吗?
"明天斗文大会进入总决赛,还没下注的赶紧下注,错过了这次就得再等五年了。"
酒楼正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设了赌局,不断吆喝着众人下注。
苏栀狭长的凤眼染着一抹笑意,时不时的飘向那赌桌。
肖雨轩心思一动,忽然一拍大腿,"我的天,我还纳闷你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去设赌局呢,你想干嘛?买泽王跟白初云赢?咱能别闹了吗,谁不知道白初云跟泽王的胜算最高,你就算买再多,也赚不了几个钱,万一赔了,那可是白白白的一大笔钱呢。"
苏栀冷笑,"我有那么闲吗?"
"难道……你是想赌自己赢?"
肖雨轩瞪大眼睛。
她不会那么自不量力吧?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自己不清楚吗?居然还敢赌自己赢?
酒楼里人满为患,都在讨论着买谁,最终纷纷又押了泽王与白初云。
开设赌局的人,不由蹙眉了,"你们咋地没人买白三小姐,一个个都买泽王跟白二小姐,这赌局不好开呀。"
"你对白三小姐那么自信,你怎么不买她呀。"
"就是。谁不知道白三小姐是出了名的废物加草包,她要能赢,我把我脑袋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开设赌局的人扬声道,"买白三小姐,一赔五十,买不买?"
"傻子才买白三小姐,我们又不是钱多没地儿白。"
"一比一百呢?只要你们买了白三小姐进入总决赛,就可以赢一百倍的钱。"
全场鸦雀无声。
搞这么大?
一比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