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厉行渊叶芷萌小说热门分享-厉行渊叶芷萌小说今日更新
时间：2023-04-15 13:00: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那都是她曾经的愚蠢所导致的。
她还欠着青卿一条命。
厉行渊度过危险期后，叶芷萌就不让郝甜陪着了，她新公司落成，事儿也多。
但郝甜每天忙完，不管多晚都会过来一趟。
只是看看就回去。
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叶芷萌和厉行渊独处。
她做不了什么。
就是读书给厉行渊听。
最初到厉行渊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车祸后遗症，还是白秋画带给他的打击太大。
他是有睡眠障碍的。
他第一次在公寓过夜，那几天叶芷萌在准备一个考试。
和他完事后，还得忍着酸疼，抓紧时间背资料。
她背资料的时候，厉行渊在洗澡。
厉行渊来的时候，带了厚厚的几本书。
让她念给他听。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厉行渊的睡眠障碍慢慢好了起来。
哪怕她不在他身边，后来也不念书了。
他也能睡着。
深夜。
叶芷萌读完一本很薄的治愈童话。
她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厉行渊。
起身，轻轻的将床头的灯拧灭，又给厉行渊理了理被子：“今天很晚了，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给你讲别的故事。”
说完。
叶芷萌停顿了一下。
握着厉行渊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晚安。”
随后。
她就要把厉行渊的手，放回被子里。
可这时。
厉行渊的手，突然很轻的回握了一下。
叶芷萌一怔，然后本能的看向厉行渊。
厉行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黝黑的眼瞳，安静的看着叶芷萌。
“你醒了？”
叶芷萌赶忙握紧他的手，凑到他跟前。
厉行渊的拇指，很轻的蹭了蹭叶芷萌的手背，也慢慢的眨了眨眼睛。
叶芷萌立马喜极而泣。
摁了医护铃。
在等待医护过来时，她也没说话，就握着厉行渊的手，笑着和他对视，眼泪也停不下来。
医护忙乎到半夜。
确定厉行渊的生命体征一切安好。
是真的醒了过来。
并且意识还很清醒。
“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医护离开前，叶芷萌由衷的感谢道。
“季小姐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主治医师诚惶诚恐。
送走医护之后。
叶芷萌回到了厉行渊身边。
厉行渊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见她过来，就抬手，叶芷萌赶忙握住。
“看样子是记得我的。”
叶芷萌含泪笑着调侃。
“老婆。”厉行渊声音哑得厉害，但还是竭力叫了一声。
第529章
第529章
“不是！”叶芷萌虽然是否定，但语气非常的温柔。
“是......”厉行渊艰难点了点头。
他脑袋也有受伤，叶芷萌怕他这样，再出什么意外。
赶忙阻止。
“脑袋别动！”她陡然凶了起来。
厉行渊看着，陡然笑了。
虽然厉行渊醒了，但他的伤，还是得多休息才好。
“累吗？再睡一睡吧？”
叶芷萌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
“陪我。”厉行渊艰难的开口。
叶芷萌点点头：“陪你。”
厉行渊还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他的病床足够大。
叶芷萌留了一盏小灯，就侧躺到了他身边。
临睡前。
叶芷萌叮嘱了一句：“这回不要睡那么久......”
后面还有一句，我会害怕，叶芷萌想了想没说出来。
厉行渊应了一声。
然后摸到叶芷萌的手，叶芷萌很配合的，分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紧扣。
这几天都被噩梦缠身叶芷萌。
睡在厉行渊身边，终于有了爆炸以来的第一个安眠日。
这一觉。
她睡得又沉又久，且没有任何人打扰。
自然醒的时候，她看了看对面的挂钟，整个人都懵了。
“十点了？”
她猛地坐起来。
下意识看向身边。
厉行渊不在！
她赶忙下床，虽然膝盖好了很多，但不代表不疼了。
叶芷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个时候，病房门也开了，厉行渊坐在轮椅上，两人都诧异的看向对方。
“怎么了？”厉行渊的声音，还是没有沙哑的，但很急切。
“没......没事。”叶芷萌揉了揉眉心，“你做检查去了？”
“嗯，你睡得很熟，我就没让他们吵醒你。”
“哦。”叶芷萌膝盖还是疼。
刚刚下床那一下，她太急了。
但也不想厉行渊担心。
很快，医护就扶着厉行渊，躺回床上。
叶芷萌干脆一屁股坐回床上去。
“过来。”厉行渊看着叶芷萌，觉察到她脸色不对劲，就冲她伸出手去。
叶芷萌挪到他身边：“干嘛？”
“是哪里不舒服吗？”厉行渊问。
叶芷萌摇摇头：“睡蒙了。”
厉行渊想了想，看向护士：“把季小姐的病例都拿过来。”
“别！”
叶芷萌赶忙阻止。
护士茫然的看向厉行渊。
“为什么？”厉行渊看向叶芷萌。
叶芷萌垂下眼睑：“因为没什么事，你多关心你自己吧，我都好了。”
“好了，我也要知道，你伤到哪里了！”厉行渊哑着嗓子说道。
叶芷萌叹息一声。
冲护士挥挥手：“忙你的去吧。”
护士其实没啥可忙的，她的工作就是照料厉行渊来着。
但她还是脚底抹油出去了。
厉行渊看着叶芷萌，似乎在等着她交代。
叶芷萌指了指脸颊上，还给他看了胳膊上的擦伤：“一点点擦伤。”
厉行渊蹙着眉，点点头。
第530章
第530章
也没说话，那意思就是，你接着交代。
“还有一点点内出血。”
厉行渊眸光猛的颤动一下。
“昨天检查过，没大碍了！”叶芷萌赶忙说道。
“还有呢？”厉行渊满脸心疼。
叶芷萌抿了抿嘴角，指了指受伤的膝盖：“一点点骨裂。”
“刚刚下床的时候，碰到了？疼了？”厉行渊问。
叶芷萌点点头。
然后不满：“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厉行渊没说话，又摁铃把医护叫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止疼药。
叶芷萌吃完后，没多久疼痛感就减轻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叶芷萌看向厉行渊，由衷的说道，“天心查过了，这次是冲着我来的。”
“胡扯。”厉行渊执念的握着她的手，闭着眼睛，又开始疲乏了，“你是我老婆，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我不是。”叶芷萌小声的反驳。
“早晚的事情。”厉行渊轻声道。
叶芷萌：“......”
她凑近厉行渊，“困了就睡。”
“嗯。”厉行渊应声后，又突然睁眼：“女儿呢？你没回去，她会不会不开心？”
“不会。”叶芷萌摇头。
厉行渊还不知道，他口中的女儿，是他亲生的孩子。
但能在刚醒时，就想到孩子开心不开心的事儿......或许，他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哪怕这个孩子和他没有骨血上的关系。
他也能将她视若己出。
“那就好。”困倦席卷而来，“过几天......我再给她买礼物......”
“嗯。”
叶芷萌声音十分温柔。
看着厉行渊呼吸慢慢均匀。
她才小心翼翼的，在他鼻尖亲了亲。
厉行渊睡下后不久。
知道厉行渊醒了的郝甜，立马杀了过来。
叶芷萌不想吵到厉行渊休息。
就和郝甜去了休息室。
“没失忆？没变傻？”郝甜严肃的问。
叶芷萌笑着摇摇头：“好着呢，刚刚睡着前，还在操心我女儿开心不开心，说过几天要去给她买礼物。”
郝甜愣了一下，然后一脸被融化的样子。
“我承认我立场不坚定，但......厉狗似乎也没有那么的讨人厌了！”
“你还是注意一下称呼吧，如果你叫习惯了，一不小心在他面前叫了厉狗，你社死不社死？”叶芷萌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郝甜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
一拍巴掌。
“对了，白秋画她妈妈，昨晚掉进湖里淹死了，早上被晨运的人发现的！”
叶芷萌对白秋画这个人了解非常贫瘠。
因为不想了解。
乍一听白秋画的妈妈，还反应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白秋画的妈妈？”她问。
“媒体报道的，我看了一些新闻图，白秋画的确去警局认尸去了。”郝甜小小声的说道。
“这样啊......”叶芷萌不是很有兴趣。
比起这个，她更加纳闷，白秋画和周燕清怎么突然就不作了，这几天安静得有些过头。
郝甜看了看叶芷萌。
见她不感兴趣，又把那天，在医院遇见白秋画一家三口吵架的事儿，咽了下去。
也不是郝甜白莲花。
最近她宝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反正那天的监控，她还稳妥的保存着，如果白秋画从此以后安分守己，别来骚扰她宝和厉行渊。
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她后续还要作妖，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盛先生说。
这叫先礼后兵！
第531章
第531章
郝甜依旧是忙。
没待多久，她来的时候，是拎着午餐来的。
和叶芷萌吃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叶芷萌回到厉行渊的病房，他呼吸均匀的，还在睡。
也是巧。
叶芷萌拿出手机时。
刚好收到了白秋画母亲陈尸湖中的新闻推送。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进去。
报道里说，白秋画的母亲得了癌症晚期，一直都在化疗，因为白秋画母亲重男轻女的缘故，很早之前就不和女儿往来了。
但最近几个月，白秋画给了弟弟几百万，永远给母亲去亚市购置养老房产，以及治病所用。
可实际上。
那几百万，弟弟一分都没用在母亲身上。
最近带着钱，跑了。
白秋画的母亲，悲呕绝望之下，就选择了跳湖了结自己的生命。
早上，晨运的人发现了她的尸体并且报警，片警赶到，在她身上找到了证件，立刻通知了白秋画。
据媒体说，白秋画认尸时哭得晕厥。
离开警局时，还在媒体面前，呼吁失踪的弟弟，尽快回来和她一起处理母亲的丧事。
这就是报道的全部内容。
叶芷萌看完，总觉得哪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又看了几条别的内容。
才知道，目前警方还没判定，这次事件是自杀还是他杀案件。
因为事发的公园地处偏僻，监控严重缺失，甚至连白秋画的母亲什么时候进入公园的都没有拍到。
可现在，媒体的节奏，清一水的都在往，白母是因为儿子卷走了，女儿给她的治病钱，所以选择了自我了断。
叶芷萌思索了片刻。
厉行渊醒了。
她立刻关掉手机：“醒了？”
厉行渊对于睡醒，就能看到老婆这件事，非常的高兴，甚至可以忽略身上的痛痒。
他身上的伤口，都在愈合中。
其实是很不好受的，所以他也睡不了太久。
“饿了吗？天心让人给你煮了黑鱼鱼片粥，说是能帮助伤口恢复。”叶芷萌将床稍微摁起来一些，然后温柔的问道。
厉行渊太受用了。
别说什么粥了，叶芷萌现在给他吃毒药，他也愿意吃的！
“好。”
叶芷萌叫人把温着的鱼片粥拿了进来。
然后将鱼肉捣碎，混着绵软的白粥，送到了厉行渊嘴边。
厉行渊现在吞咽时，喉咙还有些疼，他吃得很小口。
吃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叶芷萌的脸上，好似转开一眼，人就要跑掉似的。
厉行渊就这样的慢慢吃慢慢吃。
把天心带过来的鱼片粥，都吃了个干净。
“厉总真棒，全部吃光了呢！”叶芷萌放下碗，跟哄孩子一样夸厉行渊。
厉行渊微微怔了一下。
随后笑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呢？”他问。
叶芷萌用湿巾，轻轻帮他擦嘴角：“是哦，现在厉总的脆弱程度，和孩子没区别的。”
大约是吃了点东西。
厉行渊精神了不少。
他抬手，握住叶芷萌的手，亲亲她的手背。
叶芷萌象征性的往回抽了一下，抽不回来，也就放弃挣扎了。
“小叶子，我这次表现得好吗？”他问。
像是邀功的小狗。
她还欠着青卿一条命。
厉行渊度过危险期后，叶芷萌就不让郝甜陪着了，她新公司落成，事儿也多。
但郝甜每天忙完，不管多晚都会过来一趟。
只是看看就回去。
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叶芷萌和厉行渊独处。
她做不了什么。
就是读书给厉行渊听。
最初到厉行渊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车祸后遗症，还是白秋画带给他的打击太大。
他是有睡眠障碍的。
他第一次在公寓过夜，那几天叶芷萌在准备一个考试。
和他完事后，还得忍着酸疼，抓紧时间背资料。
她背资料的时候，厉行渊在洗澡。
等她背完资料，一回头，却见厉行渊睡在了卧室的床上。
隔了几天。
厉行渊来的时候，带了厚厚的几本书。
让她念给他听。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厉行渊的睡眠障碍慢慢好了起来。
哪怕她不在他身边，后来也不念书了。
他也能睡着。
深夜。
叶芷萌读完一本很薄的治愈童话。
她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厉行渊。
起身，轻轻的将床头的灯拧灭，又给厉行渊理了理被子：“今天很晚了，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给你讲别的故事。”
说完。
叶芷萌停顿了一下。
握着厉行渊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晚安。”
随后。
她就要把厉行渊的手，放回被子里。
可这时。
厉行渊的手，突然很轻的回握了一下。
叶芷萌一怔，然后本能的看向厉行渊。
厉行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黝黑的眼瞳，安静的看着叶芷萌。
“你醒了？”
叶芷萌赶忙握紧他的手，凑到他跟前。
厉行渊的拇指，很轻的蹭了蹭叶芷萌的手背，也慢慢的眨了眨眼睛。
叶芷萌立马喜极而泣。
摁了医护铃。
在等待医护过来时，她也没说话，就握着厉行渊的手，笑着和他对视，眼泪也停不下来。
医护忙乎到半夜。
确定厉行渊的生命体征一切安好。
是真的醒了过来。
并且意识还很清醒。
“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医护离开前，叶芷萌由衷的感谢道。
“季小姐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主治医师诚惶诚恐。
送走医护之后。
叶芷萌回到了厉行渊身边。
厉行渊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见她过来，就抬手，叶芷萌赶忙握住。
“看样子是记得我的。”
叶芷萌含泪笑着调侃。
“老婆。”厉行渊声音哑得厉害，但还是竭力叫了一声。
第529章
第529章
“不是！”叶芷萌虽然是否定，但语气非常的温柔。
“是......”厉行渊艰难点了点头。
他脑袋也有受伤，叶芷萌怕他这样，再出什么意外。
赶忙阻止。
“脑袋别动！”她陡然凶了起来。
厉行渊看着，陡然笑了。
虽然厉行渊醒了，但他的伤，还是得多休息才好。
“累吗？再睡一睡吧？”
叶芷萌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
“陪我。”厉行渊艰难的开口。
叶芷萌点点头：“陪你。”
厉行渊还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他的病床足够大。
叶芷萌留了一盏小灯，就侧躺到了他身边。
临睡前。
叶芷萌叮嘱了一句：“这回不要睡那么久......”
后面还有一句，我会害怕，叶芷萌想了想没说出来。
厉行渊应了一声。
然后摸到叶芷萌的手，叶芷萌很配合的，分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紧扣。
这几天都被噩梦缠身叶芷萌。
睡在厉行渊身边，终于有了爆炸以来的第一个安眠日。
这一觉。
她睡得又沉又久，且没有任何人打扰。
自然醒的时候，她看了看对面的挂钟，整个人都懵了。
“十点了？”
她猛地坐起来。
下意识看向身边。
厉行渊不在！
她赶忙下床，虽然膝盖好了很多，但不代表不疼了。
叶芷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个时候，病房门也开了，厉行渊坐在轮椅上，两人都诧异的看向对方。
“怎么了？”厉行渊的声音，还是没有沙哑的，但很急切。
“没......没事。”叶芷萌揉了揉眉心，“你做检查去了？”
“嗯，你睡得很熟，我就没让他们吵醒你。”
“哦。”叶芷萌膝盖还是疼。
刚刚下床那一下，她太急了。
但也不想厉行渊担心。
很快，医护就扶着厉行渊，躺回床上。
叶芷萌干脆一屁股坐回床上去。
“过来。”厉行渊看着叶芷萌，觉察到她脸色不对劲，就冲她伸出手去。
叶芷萌挪到他身边：“干嘛？”
“是哪里不舒服吗？”厉行渊问。
叶芷萌摇摇头：“睡蒙了。”
厉行渊想了想，看向护士：“把季小姐的病例都拿过来。”
“别！”
叶芷萌赶忙阻止。
护士茫然的看向厉行渊。
“为什么？”厉行渊看向叶芷萌。
叶芷萌垂下眼睑：“因为没什么事，你多关心你自己吧，我都好了。”
“好了，我也要知道，你伤到哪里了！”厉行渊哑着嗓子说道。
叶芷萌叹息一声。
冲护士挥挥手：“忙你的去吧。”
护士其实没啥可忙的，她的工作就是照料厉行渊来着。
但她还是脚底抹油出去了。
厉行渊看着叶芷萌，似乎在等着她交代。
叶芷萌指了指脸颊上，还给他看了胳膊上的擦伤：“一点点擦伤。”
厉行渊蹙着眉，点点头。
第530章
第530章
也没说话，那意思就是，你接着交代。
“还有一点点内出血。”
厉行渊眸光猛的颤动一下。
“昨天检查过，没大碍了！”叶芷萌赶忙说道。
“还有呢？”厉行渊满脸心疼。
叶芷萌抿了抿嘴角，指了指受伤的膝盖：“一点点骨裂。”
“刚刚下床的时候，碰到了？疼了？”厉行渊问。
叶芷萌点点头。
然后不满：“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厉行渊没说话，又摁铃把医护叫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止疼药。
叶芷萌吃完后，没多久疼痛感就减轻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叶芷萌看向厉行渊，由衷的说道，“天心查过了，这次是冲着我来的。”
“胡扯。”厉行渊执念的握着她的手，闭着眼睛，又开始疲乏了，“你是我老婆，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我不是。”叶芷萌小声的反驳。
“早晚的事情。”厉行渊轻声道。
叶芷萌：“......”
她凑近厉行渊，“困了就睡。”
“嗯。”厉行渊应声后，又突然睁眼：“女儿呢？你没回去，她会不会不开心？”
“不会。”叶芷萌摇头。
厉行渊还不知道，他口中的女儿，是他亲生的孩子。
但能在刚醒时，就想到孩子开心不开心的事儿......或许，他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哪怕这个孩子和他没有骨血上的关系。
他也能将她视若己出。
“那就好。”困倦席卷而来，“过几天......我再给她买礼物......”
“嗯。”
叶芷萌声音十分温柔。
看着厉行渊呼吸慢慢均匀。
她才小心翼翼的，在他鼻尖亲了亲。
厉行渊睡下后不久。
知道厉行渊醒了的郝甜，立马杀了过来。
叶芷萌不想吵到厉行渊休息。
就和郝甜去了休息室。
“没失忆？没变傻？”郝甜严肃的问。
叶芷萌笑着摇摇头：“好着呢，刚刚睡着前，还在操心我女儿开心不开心，说过几天要去给她买礼物。”
郝甜愣了一下，然后一脸被融化的样子。
“我承认我立场不坚定，但......厉狗似乎也没有那么的讨人厌了！”
“你还是注意一下称呼吧，如果你叫习惯了，一不小心在他面前叫了厉狗，你社死不社死？”叶芷萌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郝甜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
一拍巴掌。
“对了，白秋画她妈妈，昨晚掉进湖里淹死了，早上被晨运的人发现的！”
叶芷萌对白秋画这个人了解非常贫瘠。
因为不想了解。
乍一听白秋画的妈妈，还反应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白秋画的妈妈？”她问。
“媒体报道的，我看了一些新闻图，白秋画的确去警局认尸去了。”郝甜小小声的说道。
“这样啊......”叶芷萌不是很有兴趣。
比起这个，她更加纳闷，白秋画和周燕清怎么突然就不作了，这几天安静得有些过头。
郝甜看了看叶芷萌。
见她不感兴趣，又把那天，在医院遇见白秋画一家三口吵架的事儿，咽了下去。
也不是郝甜白莲花。
最近她宝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反正那天的监控，她还稳妥的保存着，如果白秋画从此以后安分守己，别来骚扰她宝和厉行渊。
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她后续还要作妖，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盛先生说。
这叫先礼后兵！
第531章
第531章
郝甜依旧是忙。
没待多久，她来的时候，是拎着午餐来的。
和叶芷萌吃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叶芷萌回到厉行渊的病房，他呼吸均匀的，还在睡。
也是巧。
叶芷萌拿出手机时。
刚好收到了白秋画母亲陈尸湖中的新闻推送。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进去。
报道里说，白秋画的母亲得了癌症晚期，一直都在化疗，因为白秋画母亲重男轻女的缘故，很早之前就不和女儿往来了。
但最近几个月，白秋画给了弟弟几百万，永远给母亲去亚市购置养老房产，以及治病所用。
可实际上。
那几百万，弟弟一分都没用在母亲身上。
最近带着钱，跑了。
白秋画的母亲，悲呕绝望之下，就选择了跳湖了结自己的生命。
早上，晨运的人发现了她的尸体并且报警，片警赶到，在她身上找到了证件，立刻通知了白秋画。
据媒体说，白秋画认尸时哭得晕厥。
离开警局时，还在媒体面前，呼吁失踪的弟弟，尽快回来和她一起处理母亲的丧事。
这就是报道的全部内容。
叶芷萌看完，总觉得哪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又看了几条别的内容。
才知道，目前警方还没判定，这次事件是自杀还是他杀案件。
因为事发的公园地处偏僻，监控严重缺失，甚至连白秋画的母亲什么时候进入公园的都没有拍到。
可现在，媒体的节奏，清一水的都在往，白母是因为儿子卷走了，女儿给她的治病钱，所以选择了自我了断。
叶芷萌思索了片刻。
厉行渊醒了。
她立刻关掉手机：“醒了？”
厉行渊对于睡醒，就能看到老婆这件事，非常的高兴，甚至可以忽略身上的痛痒。
他身上的伤口，都在愈合中。
其实是很不好受的，所以他也睡不了太久。
“饿了吗？天心让人给你煮了黑鱼鱼片粥，说是能帮助伤口恢复。”叶芷萌将床稍微摁起来一些，然后温柔的问道。
厉行渊太受用了。
别说什么粥了，叶芷萌现在给他吃毒药，他也愿意吃的！
“好。”
叶芷萌叫人把温着的鱼片粥拿了进来。
然后将鱼肉捣碎，混着绵软的白粥，送到了厉行渊嘴边。
厉行渊现在吞咽时，喉咙还有些疼，他吃得很小口。
吃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叶芷萌的脸上，好似转开一眼，人就要跑掉似的。
厉行渊就这样的慢慢吃慢慢吃。
把天心带过来的鱼片粥，都吃了个干净。
“厉总真棒，全部吃光了呢！”叶芷萌放下碗，跟哄孩子一样夸厉行渊。
厉行渊微微怔了一下。
随后笑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呢？”他问。
叶芷萌用湿巾，轻轻帮他擦嘴角：“是哦，现在厉总的脆弱程度，和孩子没区别的。”
大约是吃了点东西。
厉行渊精神了不少。
他抬手，握住叶芷萌的手，亲亲她的手背。
叶芷萌象征性的往回抽了一下，抽不回来，也就放弃挣扎了。
“小叶子，我这次表现得好吗？”他问。
像是邀功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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