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妁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
突然大声的喊出一个名字。
“陆宴迟!”
一抹即将消失的高大修长的背影微微顿了顿,没有停留继续向前ḺẔ走去。
姜妁此刻恨不得自己有一把刀,那样就可以把王胖子杀掉,自己也可以自杀。尊严是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她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只能求人。
“陆宴迟!”姜妁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只能期待他会念及旧情帮帮自己。
“陆宴迟!你睡完不认账是不是!求求你,让王老板放过我吧!我……”
不等姜妁说完,陆宴迟突然回头,一身凛冽,大步走向姜妁的方向。
王胖子听到这话,略微迟疑,如果真的是沈少的女人,他是万万不敢动的。
姜妁看到陆宴迟向自己走来,心里燃起了希望,她才明白什么情爱都是衣食无忧的人的奢侈品,她只希望自己可以安全回家。以后在也不会到这种场合来,她会安心守着母亲,听天由命,如果……如果真的……那她会和母亲一起死。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一切都没有意义。对吗?
对吗?陆宴迟?
姜妁问自己心里这个名字,可心里的名字与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人已经不同。他们不是一个人。
正当姜妁准备开口说话。
“啪!”
一个巴掌打在姜妁脸上,瞬间便多了五个手指印。
“不要脸也看看人好吗?我老公会睡你?再这样胡编乱造有你好看的。”朱莉冷冷的说。
王胖子横在中间,左右为难。
“陆宴迟……”姜妁没有接朱莉的话而是直直的望着陆宴迟。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和期待。
只是一巴掌而已,有什么重要么?
没有,如果可以解决困难,她愿意更低声下气一些。
陆宴迟不说话,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姜妁。
“我可以理解为你胸口的衣服是被我撕的吗?”陆宴迟突然凑近姜妁,语气中透露着暧昧。
第14章 她好累
一种熟悉的气息沿着姜妁的嗅觉神经瞬间遍布全身。
呵。她在心里苦笑,不管什么时候他的气息都不讨厌。
可是,她现在顾不得胡思乱想,别人没有看到,她却知道陆宴迟暧昧的语气里藏了多少刺骨的棱锥,她觉得,如果她回答是,那么下一刻她一定会碎尸万段,被卷进他的风暴,消失无踪。
“不!不是你,是……是我自己。”姜妁只能睁着眼说瞎话。
“啪!”
又一个耳光打在姜妁脸上。
只见王胖子恶狠狠的一把揪着她的头发。
“敢骗我,就这样不想跟我睡?好!那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下贱。”
说着,王胖子抓过姜妁的衣服,稍微一用力,一把便撕开。
“不要,不要……”
ʄɛɨ 姜妁后退慌忙用自己的手挡在胸前。
终于退到了墙角,她躲在蜷缩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她不想再去求谁了。
她好累。
“我们走吧,熙格。”
朱莉不屑的看了看缩在墙边的姜妁,亲切的挽起陆宴迟的胳膊。
陆宴迟没有说话,盯着墙边不住颤抖,泪流满面的姜妁,眼神深不可测。
“呵呵,沈少走好,我替您出这口气,一定好好折磨折磨这个货。”王胖子恭维的说。
王胖子走到墙边,一只手抓着姜妁头发,一只手袭向她饱满袒露的胸口。
陆宴迟看到这里突然大步跨到王胖子身边,一把扣住王胖子伸向姜妁胸口的手,动弹不得。
朱莉突然皱了皱眉头,恨意涌现。
“沈少,您这是?”
王胖子不解。
“我忽然改了主意,这女人我还是亲自惩罚的好。”陆宴迟邪魅一笑。
“呃……既然沈少发话了,就把这女人送给沈少了。”
王胖子微微诧异随即赔上一脸笑容。
“熙格……你”朱莉张嘴准备说些什么,被陆宴迟抬手打断了,看向姜妁的目光中充满了阴郁。
陆宴迟转身留给姜妁一个背影,见状,朱莉赶紧跟了上去,还不忘回头看姜妁,仿佛在挑衅一般。
姜妁心中一阵苦笑。
自己好像很遭人恨呢。
姜妁换回自己的衣服怔怔的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发呆,终究是把自己卖了,十万……即使那个人是陆宴迟,也是卖。
幸好……那个人是陆宴迟。
姜妁回到病房,交了医药费。
妈妈还没醒,她出去买了饭回来。坐在病床前。
好像从到沈家开始她和妈妈就花着沈家的钱,现在,她又花陆宴迟的,陆宴迟恨自己,她又何尝不恨自己,都说父债子还,妈妈的这笔账她要怎么还?可是不管妈妈做了多少错事,待她这亲生女儿还是和正常母亲一样,她又如果能和陆宴迟站在一条线上。
世间没有两全法,谁的恨都难放下。
她现在只想把妈妈治好,做为把她带到这世上养大的责任。
第15章 看不起自己
而她,也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了。
陆宴迟……如果可以,沈家的债她下辈子拿命来还。
陆宴迟?你说好吗?
一阵铃声打断了姜妁的沉思。
“喂?曦儿?”
“马上校庆了,咱俩一起去。”
电话另一端一个女生兴奋的说到。
“我不想去。”姜妁心情低落的说。
“哎呀,你陪我嘛,听说陆宴迟也会来哦,那个传说中又帅又有钱的同校师哥呢。”
陆宴迟?又是这个名字,姜妁觉得自己一定去中了妖法,自从意外遇见陆宴迟,处处都是他的名字影子。
“陆宴迟,陆宴迟……”曦儿还在电话里兴奋的碎碎念。
“好了好了我去,别啰嗦了。”姜妁一阵头疼胡乱答应后挂了电话。
这才意识到她马上又要见到陆宴迟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见他,或许这就是还债吧。
护士又来催了,妈妈的病情不能拖了,得赶快凑到五十万的手术费。
“五天之内凑不到钱你妈妈就危险了,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晚期了……”
去明大校庆的路上姜妁想着护士说的话,一阵无助,她现在已经失去贞洁了,不值钱了,还差四十多万……
四十多万……
陆宴迟?
她怎么又想起来他了,姜妁真的很看不起自己。
他会帮自己么?
ɹp “你怎么穿成这样?”
曦儿音调要把姜妁的耳膜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