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脸一红,“不是,我怕会对爷爷有影响。”
“不会的,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陆北深是甲方,他的话,姜晚并没有过多地揣摩,虽然同住了二十几日,但他们远没有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交流还是跟以前一样多,除了对彼此的身体都熟到不能再熟。
“那……”
“钱我会照付,补足五百万”
被陆北深这么直白地把钱说出来,姜晚也没反驳,反正她也是为了钱么,她也不装清高,既然他这么说就这么说吧。
“我去收拾行李。”说完,姜晚去阳台把自己的行李箱拿过来,快速把自己的衣服装了进去。
这一切,陆北深冷眼旁观。
第二天,姜晚跟爷爷告别以后,便把行李箱放到了陆北深的车上,
姜晚提着行李往寝室走的时候,大家又开始侧目:“跟陆总分手了”“估计陆总就是玩玩,玩腻了自然就送回来”“灰溜溜地又回来了,好丢人”。
接着传出来低声嗤笑的声音。
姜晚顶着众人的注视回了寝室。
韩岚知道姜晚提着行李箱从陆总的家里搬回来,这个问题会让姜晚尴尬的,也就什么都没问,只说,“你吃饭了吗?一起去上班吧,马上到点了。”
对别人的指指点点,姜晚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周。
第36章陆北深站在她面前
姜晚虽然对陆北深有过遐想,却从未对这份婚姻有过幻想。
搬出来就搬出来,她也不患得患失。
她还特意给江义发了一条微信:【看看吧,你去要挟陆北深,他迁怒于我,把我赶出来了,你以为我在他眼中有多少分量?他高兴的时候,给我几个零钱。我都不敢伸手,你还去敲诈他!】
姜晚此举,是要打消江义继续敲诈陆北深的念头,告诉他陆北深不是好惹的。
江义看到这条微信,生了一顿气。
他也看出来了,陆北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更不是冤大头。
“绝情!”江义嘀咕了两个字。
“说谁?”初硕问。
江义是初家的司机,今天要送初硕去注册会计师事务所。
初硕有自己的事务所。
“陆北深,他把姜晚赶出来了!”
“凭什么?”
“不知道。作践我们这些没钱的人呗,谁知道为什么?”江义阴毒又极有心机地笑笑。
果然,初硕紧紧地皱了皱眉头。
片刻后,江义又说,“还有啊,上次我去找陆北深,陆北深说了,他和姜晚的婚姻,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因为陆北深的爷爷病了,他要找个人结婚,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给爷爷看,才找了姜晚。”
这是江义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上次去陆北深家,阿姨说,爷爷病了,正在睡觉,让江义小声说话。
江义还注意到,陆北深的家里有针管等器械,还有很多药。
后来江义查到,陆北深的爷爷是后来才搬来的,估计快病入膏肓了,陆北深应该是找个人做戏,这婚悄悄地结,悄悄地离,除了爷爷,没有人知道。
陆北深把姜晚赶出来了,看起来是没什么感情的,也怪不得对他这个大舅子一点情面都不讲。
所以,江义觉得,这个婚的关键,应该在爷爷身上。
爷爷才是蛇的七寸!
江义觉得,两只船都得踩,陆北深得拿捏,更得和初硕暧昧。
江义在努力促成初硕和姜晚。
“怪不得,陆北深对姜晚那么差。”初硕生气道,“这个陆北深,竟敢这样对小辞,实在太过份了!”
江义一听这话,心想:有门儿。还是初家人靠谱。
江义没把姜晚和邵峥的事情说出来,怕初硕知道姜晚有初恋,心里犯嘀咕。
“我现在期待他们赶紧离婚,陆北深别给我妹妹气受了,反正是有名无实的婚姻!”江义又一副“护妹狂魔”的口吻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离婚?”
“多新鲜呢,没有爱情的婚姻,肯定有期限啊,不可能陆北深一辈子都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吧?他那么有钱,受这种委屈?”江义说的天经地义。
初硕觉得江义的话,很有道理。
培训班结束了,他原本以为姜晚已经结婚,想默默地退开。
可被江义这么一说,初硕心头又生出希望。
……
姜晚这一阵子,处境并不好。
若她一直是一个寻常的员工,大家不会评论她,又或者她嫁给陆北深了,她的身边一直都会是赞扬。
可她的情况偏偏特殊,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员工,成了炙手可热的对象,如今又跌落了回来。
大家都非常乐意看到她登高跌重,落井下石,耳边的嘲讽声不绝于耳。
邢宝华常常让姜晚加班,把最重的任务留给姜晚,美其名曰:年轻人需要锻炼。
姜晚并不说什么,只默默地做事。
她知道邢宝华完全是在刁难她,可她没什么怨言。
毕竟要戴王冠,必承其重,她确实是靠陆北深解决了生活的实际困难,所以现在受一点反噬,也认了。
这天,姜晚加班到凌晨五点,才下班。
收拾书包的时候,她盯着里面的雨伞,出了好久的神。
她想再见到陆北深,可总也见不到。
姜晚抱着包打着哈欠坐电梯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姜晚以为自己犯困,花眼了,她还特意揉了揉眼睛。
“没见过?”陆北深冷冷的声音传来。
“陆总?您怎么这么早?”姜晚很是惊喜。
一直想见他,总也见不到,大概老天爷听到了她的抱怨。
现在,此刻,陆北深站在她面前。
第37章特意给我的?
陆北深没有要搭理姜晚的意思,要进电梯,却被姜晚叫住了。
“陆总。”
“什么?”电梯门又合上了,陆北深没上成电梯。
“您稍等一下。”说完,姜晚翻找自己的包。
她的帆布包里什么都有,钱包,书,面巾纸,那把雨伞占地方很小,想找出来并不容易。
一直都没有摸到,姜晚心里开始歉疚,对着陆北深讪讪地笑了下。
“刚加完班?”陆北深微皱着眉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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