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精选热门小说司南西左塞(心尖的法老)-心尖的法老司南西左塞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2023-04-11 15:17:2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南西看着那双此时温柔的眼睛,一瞬间在看向他人时变得冰冷。心是幸福的,也是骇然的。这是不是说明她的确是不同的?只是这份不同还会维持多久?少女的甜蜜此时不自觉地出现在她脸上,心中的不安也就此忽略。
“左塞——我将永远属于你,只属于你。”司南西不自觉地开口,却不知道左塞是否听到,不过他握着自己的手却是加重了力道。
典礼上,人人欣喜异常,对左塞的赞美更是不绝于耳,只是身在王座上的男人对此却像是置若罔闻。
他微微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胜酒力的南西也许是太高兴,也许是喝多了,总之浑身软绵绵的,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朦胧,嘴角的笑意却不曾隐去,就在她支撑不住自己的时候,左塞不知何时将她拦腰抱起,一接触到这个温暖的怀抱,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公元2011年 开罗·尼罗河地区
恢复意识的南西突然动了一下,张开眼睛看到的是萨洛担忧的眼睛,和浑身湿漉漉的衣物,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记得了?老天。”萨洛无奈的叹口气坐在她身边,“你掉进河里了,真奇怪你竟然不是因为溺水而昏迷这么久,你……”说到这他疑惑的看向南西。
“我怎么了?”
“你像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在笑?你,梦到什么了?”说着伸出手触摸她的额头,“很热,感觉就像醉酒了一样,但你喝的并不多。”
“你这里有个月亮?”南西指着萨洛的脖颈开口,她可没忘记自己见到的那抹光晕。
“你发现了?这是个月牙形的胎记。”萨洛温柔的看着南西。
“很漂亮。”
“哦,谢谢。”
南西将视线转向尼罗河,对萨洛的疑问她自己心里有数,也许是习以为常了,她逐渐相信自己或许就是灵魂的共生,也许这真的就是神的旨意。想到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但又不能否认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再次想起那一瞬间阿蒙神的眼睛,而自己竟然回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样子。
当然,这一切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三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他们开始了紧张的研究。不过,在研究室的东西精美的简直让人大吃一惊:雪花石膏和黄金的完美组合而成的王座,水苍玉与青金石相融的脚镯,以银为链用蓝宝石和血玉髓互嵌的项链,桔红的玛瑙和紫水晶深浅各异的排列而成的胸饰……整个研究室比国际珠宝展还让人眼晕,甚至让人在难以置信之余忘记了呼吸,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
“它们历经千年,竟然险险的躲过了盗墓者的偷窥。”黎教授不由得再次惊叹。
“如果不是当地人发现棉花地异常湿润,他们也许将继续沉睡在尼罗河底。”阿顿斯教授缓缓地说,“叙生,这次有着太多的谜团,如能揭开将会是震惊世界的。”
“岸上究竟是怎样的甬道呢?”
“细长的甬道,仅容两人并肩穿过。目前还不知道这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墙壁上的图画和文字分别指出了两条路,一条通往墓葬,另外一条被称为‘地狱之路’。”
“‘地狱之路’?”对这个称呼黎教授面露疑惑。
阿顿斯教授耸耸肩膀,满脸的无奈,“是的,这是墙壁上的文字译出的结果。不过,最上面的壁画才是关键。”
“哦?就是那场战争?真不知道那些盗墓贼究竟下去了没有。”
“天知道,我们发现的时候,甬道被冲洗的很干净,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只是——很奇怪,另外一边的墓葬竟然完全没有受到尼罗河水的影响,顶部的所有壁画都在叙述着同一个战争。还有,就是那个金环,分析过年代之后,我们可以确定那是一件古物,并非我先前猜测的为盗墓者所有,因此我们叫它‘阿努比斯的尾戒’,它竟然在地狱之路的尽头。”
“哦,天啊。我也想见见它。”
司南西听着两个教授的谈论,脑袋里乱糟糟的,再加上眼前的一切,莫名的头晕再次席卷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涌出脑袋,她强压着想要逃离的冲动,紧皱着眉头轻轻开口:“教授,我——可以看看戒指吗?”
“走吧,我们一起去。”
在研究室的桌子上放着一枚很细的金色指环,南西一眼就认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阿努比斯的尾戒,甚至这根本就不属于这个陵墓,没有人能比她更熟悉这个东西了,这不是别的,正是她母亲的遗物,是父亲司泠浩从不离身的东西。
司南西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晕过去。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那个梦境,那些盗墓贼,这个地狱之路,还有尼罗河水,再加上这枚戒指,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了?”黎教授担心的看着她,“脸色这么苍白。”
“哦,没事。不是说还有那个神秘的壁画么?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一下了。”司南西赶紧转移话题,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她并不打算说出这个指环的来由。
阿顿斯教授的图片只是截取壁画的一小部分,并没有之前所说的艳丽色彩。这里说的是法老在接受万人的敬仰,甚至连神都前来祝贺,神带着面具像是在宣读什么。法老的旁边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很美的女人。在壁画的外围有一圈黑暗的人影,看不清面目,但他们手里拿着利器。整幅壁画的背景有些阴暗,像是在预示着灾难,整体透露出一股悲哀。
南西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迫切地想知道后面还画了些什么。他突然想到那副棺椁,里面会不会躺着左塞?这个怀疑让她差点跳起来。
“教授,那具石棺在哪里呢?我可以先看看么?”南西问的很小心,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别人当然是不行的,但你例外。让萨洛带你去看看吧。”阿顿斯教授笑着点头。
“你还想挖墙脚?”黎教授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阿顿斯教授不以为意的催促道。
萨洛将南西的改变看在了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想要阻止她的冲动,然而他并没有,只是紧抿嘴角在前面带路。
研究室地下3层的大门前,萨洛推开门侧过身子低垂着眼眸。门前的南西却停止不前了,她呆呆的望着那与众不同的血玉髓的石棺,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迈开腿走到石棺前,轻抚着上面凹凸不平的文字,泪水竟如此莫名其妙的静静的淌了出来,蒙上水泽的脸在淡淡灯光下,就如同尼罗河上的月亮。
此时她多么希望回到古埃及,然而那久久不曾再出现的影像让她倍加难过,甚至就连她急欲躲避的阿蒙神眼也不曾再显现。
身后的萨洛扶着她的肩,目露疑惑与茫然,话到嘴边竟不知说什么。
“萨洛,教授要你去一下。”凯莎尔不带感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蹙了蹙眉头,对这里的气氛很是讨厌,因此,在门外看了看那个高大的背影便兀自离开了。
萨洛望了门外一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轻轻开口:“我去去就来,你等我。”
独自呆在地下室的南西,被突然袭来的心痛压的快要麻痹了,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情绪,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但周围那忧郁而压抑的空气,尤觉得深沉浓厚,连喘息也越感费力。她抬起脚强行让自己走出这里,是的,她害怕,她胆怯了,这份悲哀与绝望,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将要死去。
突然她跑了起来,暂时抛下所有阴郁。她想到了壁画,那完整的壁画上一定有她最想知道的东西,既然是战争,那必定会有结局,这场不为人知的战争中最终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重新回到研究室,此时的南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无视萨洛询问的眼神,转身接过凯莎尔递过来的材料,岂料却对上了一双满是痛恨和苦恼的眼睛。纵然她此时并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研究原因,但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就在愣神的功夫,电话响了,她的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此时还真有些想翎羽了呢。
“怎么有空想我了。”带笑的声音凉凉地问。
“废话少说,快到机场来接本大小姐。”

“你到埃及了?”

“……废话,快,我等你!”说着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南西愣愣的看着已经嘟嘟作响的手机,直觉意识到翎羽遇到麻烦了,向教授打了声招呼,就急速的奔向机场。
看到翎羽时她正在东张西望的,她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在找人,而是在躲避什么人。
“杜翎羽。”南西站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身体竟猛然僵硬了一下,移过身子却发现是南西,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埋怨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死人啦。”说完还不放心的四下张望了一圈,拉着南西就快步离开,“被人听到怎么办!找死啊。”
南西边跑边好奇地问:“你——在躲仇家啊。”
杜翎羽狠狠白了她一眼,闷闷的开口:“也差不多了。”
“回去再说。”
南西很少见杜翎羽这个样子,绝对是出大事了。在希腊究竟发生什么了?能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会如此惊慌失措?
将杜翎羽顺利的安排在自己的住处后,南西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啊!”杜翎羽一脸担心地拍拍她的脸颊问。
“这么明显?” 南西摸着自己的脸,“我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还是先说说你的吧。究竟怎么了,你究竟在躲谁?”
收到南西语气当中的坚定,杜翎羽竟脸红了。她将自己在希腊发生的事简略描述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憋了这么多天终于算是有点放松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满脸桃花呢。来埃及他知道?”南西满脸不怀好意。
“知道还能来啊。”
“不过,我估计再过不久大概就能见到他本人了。”
“到时再说。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很严重。”
南西微皱眉头,空气沉默了下来。她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应该怎样形容这几天的糟遇。
“遇到麻烦不找我帮忙,我就会把刀子插在你的肋骨上。”杜翎羽扳过南西的脸肯定而严肃地说,“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稍微整理一下思绪,跳过了和萨洛的那一段,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并将自己的想法也顺便告诉了杜翎羽。
杜翎羽深吸一口气,难得严肃的开口:“这是埃及,不是别的地方。在这块土地上,没人知道应该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什么。说不定他已经发生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杜翎羽问:“第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去王陵。”南西皱着眉,“我必须知道那幅壁画的全貌。”她心中突然闪过萨洛的影子,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理直气壮呢?这个家伙可不好糊弄啊。
南西眼前突然一花,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景象转变的竟然让她如此措手不及。

第六章 我要找到你
公元前2648年 古埃及·萨卡拉
“公主,听从迦南回来的人说,塔纳巴公主派人描绘了王的画像,而且……”侍女奥丝儿蹙着眉头,欲言又止,大大的眼睛满是担忧的看着眼前这个靠在桌边看卷轴的人。
“什么?”南西回过神的时候,正发现自己就这样坐在桌边。对她来说,阅读上古埃及文并非难事,只不过奥丝儿的话却不能不在意。
“听说——迦南王要埃及实现曾经的承诺,要王按照约定去塔纳巴公主为王后,作为两国和平的象征。”
这个消息让她的大脑有一瞬间停摆,承诺?难道是前任法老的约定?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既然如此,石棺里躺着的人又是谁?永久的和平?那战争又是怎么回事?她可没忘记壁画上的叙述,幻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真该死,她还没看到壁画的全貌。
“公主?”奥丝儿张了张嘴,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却终究没说出口。
“王——答应了?”
奥丝儿摇摇头,“不知道。”
南西慢慢站起身,依靠着窗边。
“奥丝儿,会发生战争么?”南西想试探着从身边的人嘴里知道点蛛丝马迹,因此问的小心翼翼。
“怎么会呢,公主你……”奥丝儿越来愈不明白眼前这个一起长的大公主最近是怎么了,除了发呆就是说这样奇怪的话。
“没什么,只是担心王的婚事。”
南西放眼一望,眼前是金灿灿的一片,竟如此的耀眼,就连天空此时也被渲染上金黄的颜色。也许因为太过刺眼吧,南西感觉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来,热辣辣的,很不舒服。她相信自己就是菲蒂拉转世,虽然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但是这些经历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菲蒂拉的记忆虽然是断断续续的在脑海中掠过,但她对自己哥哥的爱,却表露无遗。
一想到那个出色而性感的男人,她不禁有些无奈的叹气,有谁能不爱呢,他本就是天生会占据人心灵的存在。
“奥丝儿,那个杀手怎么样了?”
“他们,他们被带进了索贝克之矛。”
索贝克之矛?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南西有些呆滞的看着奥丝儿,只听她断断续续地解释道:“王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公主的人,那些人理应得到惩罚。”
是的,她想到了,索贝克之矛,那里据说是个不可碰触的地方。
“菲蒂拉。”左塞的声音突如其来的闯入耳中。
奥丝儿应声而退,左塞很自然的将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在想什么?南西……”声音仿佛迷醉,亦似叹息,“这个名字只属于我。”
南西不知道应不应该询问左塞关于塔纳巴的事,但满脑子的疑问和茫然却让她很难接受,可是刚张了张嘴却还是咽了回去,算了吧,等看看再说。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离开王宫,最终在一个空旷而寂静的高台上停了下来。
周围很安静,很安静,就连虫子的叫声都销声匿迹,这样的寂静让人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周围。南西明白,这样的不安是因为危险的存在,这样的寂静只能说明有顶端的猎食者即将出现。
果然,窸窣声过后,在比人高的茂密灌木丛里,站起来几个金黄色的巨大身躯。他们安静、悠闲、冷漠、高傲,这样的气势是浑然天成的威严。
南西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雄狮聚集在一起,足足有八头!按照动物习性,雄狮不可能这么多在聚一起而不开战的。但眼前这一切,确是如此真实的颠覆着自己的常识。
“他们将成为我最忠实的护卫。”左塞不可侵犯的语气透露出绝对的权威与自信,说到这他低下头看着南西微笑着,“有九头。”
南西疑惑的再数一遍,依旧是八头。
“巴哈,出来。”
话音刚落,南西本能的回过头。
一头金黄的狮子走进视线,它的体格格外雄健,比其他八头还要大上一圈,浓密的鬃毛愈发显得威武,皮毛油光锃亮,鞭尾悠闲的摆动着,金色的眼睛淡漠的扫视一切。
南西不由得张大嘴巴脱口而出:“狮子王,辛巴。”
“嗯,这个名字也不错。”左塞将她拥紧笑道,“以后它就叫辛巴。”
有谁能想像有一天可以骑着狮子四处游荡,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辛巴竟然还能如此闲适。那神态让人觉得,现在的这种行为是它的赐予。这份感觉,可真是蔚然欲熏的沉醉。
都说猛虎肉醉,狮王长睡。如此傲视天下的九头雄狮,竟然会臣服于左塞脚下,南西不由的紧紧靠着背后的温暖,对这个男人越发的依恋起来。
微风吹过,他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这样安静的温馨,让她缓缓闭上眼睛,相信就算是在梦里也会有他的身影。然而那份对战争的不安依旧存在,只是她不愿意去想。
公元2011年 埃及
车子的颠簸让南西猛然一顿,再次眨眨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出租车上,而身边的杜翎羽则是满脸焦虑的看着她。
“我怎么了?”
“你突然间就像灵魂出窍一样双眼放大,然后就晕过去了,怎么都叫不醒!吓死我了!”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你刚才说的就是这个反应吧。”
南西无力的点点头,突然感觉无所适从。
将杜翎羽和自己安顿在同一个房间,便开始推敲自己的腹稿,凭借教授那里的关系,相信光明正大的进王陵并不是问题,只不过她需要个理由把杜翎羽带上,毕竟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突如其来的昏睡。最重要的是,他并不希望萨洛参与。
刚订好第一步计划,她就马不停蹄地跑到研究室。
过程出奇的顺利,萨洛不在,这让她松了口气。没想到两个教授答应的很爽快,反而让她有些不安。
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她从盗墓口进入王陵,那条被河水冲过的甬道依旧湿漉漉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仰头观看头上的壁画,因为河水的原因已经开始损坏,脱落的画面让她想跳脚,那种张皇失措的感觉让她变得有些焦躁。
顺着甬道的另一面,他拐进一扇大门,这扇门的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曾被关上过,只是周围并没发现机关硝磺之类的东西。抬头看着顶壁上的画面,眩晕再次袭来,只是她并不想就此晕过去,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似乎有血丝渗出,也许她的努力成功了。
墙壁上的画面突然在她眼前动了起来,她见到的是一具石棺,石棺周围有很多人,神态哀戚。其中一个穿白衣服的男子站在前面低垂着头,他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将所有人屏退之后只留下自己一个人站在石棺前,他张着嘴在说话。突然,画面里出现一头狮子,它走过来匍匐在石棺旁边。
左塞死了?!
这个意识让司南西猛然揪住自己的衣襟,心痛难忍的想要挣脱,但却像是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这个白衣男人究竟是谁?难道是祭司?
左塞怎么会死?!难道是因为那场战争?!
她刚想仔细听听祭司说的是什么,却被一阵拉扯打断,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
“你怎么了?”杜翎羽将她检查一遍,返现没大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南西有些懊恼的回过神:“你可真会挑时间。”
挣扎着站起身,她要知道那场战争究竟是怎样发生的,继续向后看着壁画,可惜都是一些石棺的制作过程,然而整个过程越看越心惊,这根本就是法老才能享有的待遇!这是这描述的也太过详细了些。
左塞怎么可能会死!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死在敌人的手里!他怎么会死?!南西的确是这么想的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的人都死了,而左塞也是不会死的。
“也许我们应该先去墓室看看?”杜翎羽小心的建议,南西的反应让她害怕,那感觉就像是她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样。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对,墓室里一定也有壁画。没亲眼见到,她不相信左塞就那样死了!
可是,无论在里面怎么走,她们总会回到原点,这像迷宫一样的甬道让她想要发疯,想要尖叫。
“咱们该走了,不要引起怀疑才好。”杜翎羽拉着她催促道。
果然有工作人员过来了,不是别人,正是萨洛。
“喂,我们这样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啊。依我看咱们应该想办法下水,先找到水下入口才行。”
自从在教授那里得知王陵还有个水下入口之后,司南西就没闲着,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决定这次秘密进行。在那场失落的战争里,左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以为我是在练习脚力吗,这是在确定如果被人发现时,最短的逃离路线。”
“就不能直接问怎样进去吗?那个什么机关的,教授一定知道怎样打开,咱们何必这样费事?”
“再一再二不再三,一旦引起怀疑要怎么解释?我不想再骗他们了。”司南西白了好友一眼,继续埋头计算。
“教授那边不是放弃了水下进入的提议吗?入口会不会被堵上呢?”
“不会的,我看过水下王陵的图纸,提议上标明的是王墓原本就有一个水下通道,之所以放弃是因为水下通道年代过于久远,更何况从那里文物也不好取出来。”南西不温不火地解释,“最重要的是甬道入口上的机关我已经知道怎样打开了。”
杜翎羽点点头,“那就好,下水的装备由我来解决,你可千万要将图纸都背下来啊,在水下迷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遇到尼罗鳄,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时间就定在3天后的晚上,具体的线路我会算好的。”
南西在听到尼罗鳄三个字时,突然想到了‘索贝克之矛’她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放在心上。
“放心,这段流域水流很快,是不会有尼罗鳄的。”
“嗯!这就好,我去告诉教授,就说要你陪我回希腊几天。”
“好吧,记住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刚说不想骗他们,谎言却接二连三。可是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做,教授们显然将石棺放在了首位,就连拍下的壁画也是以石棺为中心,而自己确是已经等不及了。
“你确定这样真的可行?”杜翎羽不能不再次确认,没来由的她总是不放心。
“不知道,试试再说吧。”司南西的情绪有些低落。
在尼罗河边的一个露天咖啡馆内,每个人都在悠然自得的欣赏着尼罗河傍晚的风光。单桅帆船的白,尼罗河水的蓝,岸边的淡淡金棕,形成一幅绝妙的图画,加上偶尔飘来的咖啡香味,再混杂着夕阳的余晖,在这样慵懒而闲适的氛围里,没有任何人注意她们的谈论将意味着什么。
南西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段怎样的经历,更不知道这段经历,将在她今后的人生中扮演着怎样噬骨的角色。她只是固执的认为在墓室里一定会有她想知道的答案,这份固执的自以为是让她忽略了一件事,她怎么就没问问教授里面是否有壁画。现在的她只觉得有什么在等待着,而且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了,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探寻究竟的脚步。
“南西,你朋友真漂亮!”凯莎尔在别墅前将正要出门的她们给拦了下来,“来了这么久,也没有时间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凯莎尔。”
“哦,真是抱歉。这是我的好友杜翎羽。”南西虽在微笑,但杜翎羽看得出她是在躲着凯莎尔,“翎羽,这位是阿顿斯教授的学生凯莎尔·赫西。”
“你好。”
远处一辆熟悉的法拉利驶了过来,南西无奈的扶着额头闭上眼。
自打那晚从尼罗河回来后,她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萨洛。回避着他的热情,他的温柔。然而这一切在萨洛看来,就像是在打一场攻坚战,对前线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的同时,还不忘切断她的后路。
作为对手的南西,似乎除了逃窜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凯莎尔那不时投过来的幽怨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是第三者插足。不用想也知道凯莎尔和萨洛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但不管他们是情人,还是朋友,这都和她没关系,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一个关系网里,一点也不想。可是现在,似乎她已经成为那个要毁灭公主幸福生活的巫师,这对本来就不善于处理感情的她来说,无疑是场灾难,让她的大脑都快麻痹了。
“南西,听说你的朋友来了。”萨洛很高兴的上前,那深情的目光,就像雷达扫描一样老早已锁定了南西的身影。
“你好,我是萨洛。”虽是对杜翎羽所说,但那视线却不时地看向南西,满是柔情。
“你好,我是杜翎羽。”
这三人的神情杜翎羽心中已经有数了,原来这就是南西的罩门啊。然而就个人而言她并不希望南西逃避这段感情,看得出来萨洛是对南西是认真的,而且她对萨洛的印象也相当不错。至于那个凯莎尔,说不上喜欢自然也就谈不上讨厌了,姑且就按路人甲处理好了。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要我做司机吗?”萨洛微笑着询问南西。
“萨洛,刚刚教授找你,要我们去趟研究室。”凯莎尔急忙开口打断。
“你们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教授那边肯定有很重要的事。”顺着凯莎尔的话头,南西终于松了口气,“我已经向教授请了假,陪翎羽在开罗附近转转。”
“那好吧,有事打我电话,随时恭候。”萨洛关心的提醒,顺便抬手帮南西整理了一下头发,那样自然纯熟的动作,就如同早已做了无数次一样。
南西难掩尴尬的低下头,她知道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此时早已死了不下几百次了。
在他们离开后,杜翎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南西的脸,打算等她自己开口。
“呼——”南西无奈的摇摇头,将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杜翎羽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事情在她们计划的范围之内悄然地进行着,再次确认了一遍从教授那得到的资料,南西反复将有关王墓的一切深深印进脑海。
杜翎羽告诉教授的理由居然是她堂姐生了重病,而且表演的声泪俱下、痛不欲生,简直可以媲美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看得一边的南西差点笑场串帮。教授自然丝毫没有怀疑,要她们路上小心,并且可以多住一段时间。杜翎羽美的在心里直打嗝,但脸上却是一幅悲戚的过意不去。
离开的时候,黎教授拉住了南西,还特意嘱咐她要她不用担心研究室,好好陪陪翎羽。南西心里突然生出了很强烈的负罪感,她厌恶自己的欺骗,因此不敢多看教授的眼睛,只是垂下眼不停地点头。
在别墅楼下的大厅萨洛正等着她们,看到南西时,眼神中带着三分不舍、三分柔情、三分相思和一分的疑惑,这混杂在一起的一切此时都溢了出来。
“我送你们去机场。”萨洛看了南西很久才开口。
“谢谢。”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此时只要一开口就会说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话一样。
杜翎羽的身体则在听到萨洛的话时,因吃惊而僵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啊,他送我们?那我们要怎么脱身?司南西你脑子抽筋还是进水了?让门板挤了!
南西故意忽略杜翎羽眼中传来的心电感应,急匆匆道:“我们这就回房间拿行李,一会就动身。”随即拉起还呆坐在沙发上的杜翎羽,上了楼。
“你在搞什么?”
“萨洛不好蒙的,他精得很。不让他去他肯定会怀疑,咱们先去机场再想办法。”
真难得这次南西竟然除了头有些晕之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产生幻觉。到了机场南西依然是一脸的风平浪静,还用温柔的声音不时安慰着正处在“悲伤、急切”中的杜翎羽,而杜翎羽自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来,她怕被萨洛看穿,那就前功尽弃了。
一直到飞机即将起飞,萨洛送她们进了安检口才离开。
飞机终于起飞了,南西和杜翎羽小心翼翼的从出关口折了回来,现在从表面上她们已经离开埃及境内了。
傍晚夕阳落下,只剩一片余辉流连在人间不舍离去。在这片霞光中,两个匆忙的身影正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尼罗河边,直到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她们才算彻底安心。
只是刚稍微放下的心,却被一个醇厚而略带沙哑的男低音给冰冷的提了起来。
“啧啧,跑得很快啊。”
南西和杜翎羽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放包的动作虽僵硬的悬在半空顿了一会,但依然是从容的转过身,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一双蓝紫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盯到猎物的枪口,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瞄准的正是身边的杜翎羽。
杜翎羽虽面露恼怒,却并不紧张反而带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颓然的蹲坐在甲板上,不理人。
南西心中也有了个大概,就地挨着她坐下,满脸笑意的看向那个男人问道:“你是谁?”
“辛格·雷斯”
“幸会,你中文不错。”
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倚杆而立的男子,金棕色的长发已过肩膀,带着些许弯曲,用一根麻绳松松的随意扎起;深邃的眼睦,透着让人摸不透的光;面部轮廓深刻,一双薄唇给人一种刻薄寡情的感觉。足足有190多公分的身高和宽阔的肩膀,难免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但那份安全可靠也是毋庸置疑。
总体来看这人还不错,配翎羽刚刚好。
南西在得出结论后,转过身看向旁边气鼓鼓的人,想必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翎羽的话里绝对有七成的水分。反正现在时间还不急,不妨暂且听听他怎么说。
“哪位来具体说明一下呢?”南西很随性的看看两个人,神情自在又放松。
“我是翎羽的未婚夫。”说话间才将目光对上司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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