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沈律言全文免费大结局-江稚沈律言免费阅读

时间:2023-04-11 15:16: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浑身没劲儿,像是昨晚就被抽干了精气神儿,四肢都没什么力气。
“我睡够了,我要起床了。”言下之意,他如果要继续睡,她是不会拦着他的,但是烦请他也不要来干涉她。
沈律言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
但她现在又没什么事情可做,何必如此着急。
沈律言的手臂依然横亘在她腰间,看起来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浓浓倦意,沙沙哑哑听着万分性感:“你还是多休息会儿吧,不然瘦了我妈又找上我。”
江稚才不想陪他在床上继续赖着,她拿掉腰上那双手,忍着酸痛慢吞吞坐起来,动作有点笨拙的裹着床单,走到衣柜面前,拿上衣服去浴室里更换。
几分钟后,她对着镜子整理好了自己。
沈律言也起了床,懒洋洋靠坐在床头,枕边的手机震了几下,男人置之不理。
江稚看惯了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冷冰冰模样,像清早这般慵懒随和的状态少之又少,眉梢好似勾着根薄薄的线,特别会诱惑人。
她若无其事挪开目光,“我先下楼了。”
沈律言打量了眼她身上的穿着,薄唇微微抿直,似是随口地问:“你要出去?”
江稚对沈律言依然很警惕,这两天的平静还不足以让她放下戒心,她点点头:“嗯,有事情。”
她还要找工作。
沈律言没有多问,漫不经心换好了衣服,莫名笑了声:“那就祝江小姐一切顺利。”
他这句话,说的很随和。
完全听不出任何的阴阳怪气。
但江稚就是觉得不怀好意。
她并不认为沈律言这是大发慈悲不再计较“她背叛了他”这件事,他是很记仇的。
但江稚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揣测他的意图,她只想快点、再快一点摆脱现在这种受人桎梏的生活。
江稚和沈夫人道了别,打车去了面试的公司。
下午有两家面试,她准备的很充分,面对HR犀利的问题,答得不卑不亢。
江稚感觉自己两场面试表现的都还不错,结束之后,她从大楼里出来已经将近黄昏,她仰起头看了会儿绚烂的夕阳,等到脖子有点酸了,再不慌不忙的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个面包。
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早就饿了。
天黑之前,江稚回了家,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顺便买了个小小的草莓蛋糕犒劳自己。
等面试回复的这几天,江稚也没闲着,拉下脸问以前的同行手里有没有什么接不过来的小单子,哪怕赚的钱不多,她也肯接。
可能是刚过完新年不久,今年的市场远远不如去年。
江稚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消息,三天后,两家面试过她的公司都给了答复,统一了口径,都说已经找到了更合适的人选,非常抱歉也非常遗憾。
江稚起初还没怀疑,这之后她又连着面试了十几家工作室,依然被拒之门外。她这才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倒是有个她曾经的大学同学好心提醒她:“江稚,你都是豪门总裁夫人了,就来和我们抢饭碗了。”
江稚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
沈律言最擅长断绝别人的后路,一步步把人逼进死路里。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要她低头,屈服,要她回那栋冷冰冰的别墅里,每天就只需要张开腿等他回家就行。
她虽然气得不轻,但也没打算去质问或者求到沈律言面前。
她不相信没有一家设计公司肯录用她,就算如此,她依然可以转行,去做别的工作。
于安安看江稚为她的工作焦头烂额,强行拉着她出门喝酒。
“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呀。等明儿我就让我爸给你安排个工作。”
于安安家里虽然比不过沈家这种大家族,但还是有点小钱,能多养几个员工的。
江稚苦笑了声,“算了,我怕连累你们。”
于安安想到这件事就怒骂沈律言:“他可真不是个东西,离婚又不肯离婚,还要这样来折腾你,你说他图什么啊?真那么恨你就早点放你走啊,我不理解这个狗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江稚点头:“你说得对,我也不理解。”
于安安通过她多年的阅读经验继续给她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由爱生恨已经变态了。”
江稚又点点头:“他是很变态的。”
于安安没忍住用她的手机给沈律言打了电话,江稚没有阻拦,她以为会打不通,但是没想到,电话那边的人竟然接了起来。
于安安对着他就是一通怒骂,说他冷血无情,还断人后路。
沈律言大概对于安安没什么耐心,嗓音冰冷:“把电话给江稚。”
江稚接过手机,点开了扩音。
沈律言冷不丁冒出几个字:“找不到工作就来骂我?”
江稚敷衍道:“不好意思了,你下次看见我的电话就挂了吧。”
沈律言像是被她冷冷淡淡的态度刺激到了,扯了扯唇角,“没关系,实在没地儿去,你还能回夜色重操旧业。”
江稚轻笑了声,满不在乎道:“那沈先生和您的好兄弟记得都来给我捧个场。”

第203章 别扭
刘助理跟在沈总身边工作多年,倒是难得见到沈总像此时此刻这么阴沉的神色,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三言两语就叫他冷了脸。
沈律言气得胸闷,一把烈火烧得胸腔作痛,偏偏这把火还是他自己点起来的,他用力握紧了手机,拇指关节隐隐透着白,连骨头的轮廓好似都清晰可见。
一声冷笑过后,男人薄唇微掀,忍着胸口的烦闷,不甘示弱道:“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
江稚说:“人总是要活下去,不是吗?”
她似乎累了,不再和他纠缠,说完这句果断把手机翻了个面盖在桌上,挂断了电话。
于安安等她挂完电话忍不住拍了桌子:“沈律言刚才说的是人话吗?!他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恶毒?太刻薄了,真能把人气死。”
江稚反过来安慰她:“没事,他就是这样的。”
他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于安安没在她面前问她和盛西周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就算是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沈律言的事情,那这不也是沈律言活该吗!脾气那么臭,谁要天天惯着他。
于安安多嘴了句:“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啊?我双手双脚支持你早点把他踹了,找个听话懂事的小狼狗伺候你。”
江稚酒量不高,刚才喝了半杯鸡尾酒,这会儿已经有点微醺,眼前看着都有些重影了,她说:“小狼狗都要我花钱,我没钱养他们。”
于安安笑眯眯地说:“我哪能给你找那种没用的小白脸,我给你介绍的肯定都是又有钱又年轻体力又好的猛/男。”
江稚对猛/男没兴趣:“吃不消体力好的。”
于安安啧了声:“沈律言是不是把你榨干了。”
她叹气,“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贱骨头,心里和身体分开的死死,不喜欢的人吧,睡起来毫无心理障碍,所以说男人的真心比狗都不如。”
江稚很认同她说的这句话:“没错!安安,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受骗。”
她说完这句话,手机叮一声。
又是一场面试被拒了的回复。
可能真的是喝多了酒,江稚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安安,你去过夜色吗?”
于安安摇头:“还没有。”
江稚对她抬了抬下巴:“走,姐姐今天带你去见见世面。”
于安安有点被吓住,在她印象中江稚一直都是乖乖女好宝宝的形象,是从来不会去夜色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里胡来的。
她反倒开始担惊受怕:“真的要去吗?”
江稚笑了笑:“去呀,去找个工作。”
于安安:“啊?”
“开个玩笑。”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要去夜色上班呢。”于安安说着又开始骂起沈律言:“你说他到底图什么,就为了让你不好过吗?可是你们现在毕竟还是夫妻,他至于这么赶尽杀绝,连你找个工作都要插手吗?”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对上他,无异于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于安安也感觉够呛,她说:“要不然你就和沈律言说几句软话?我看他好像吃软不吃硬啊。”
江稚闭着眼靠在于安安的肩膀上,她说:“我道过歉了。”
她默了默:“然后他给了我一巴掌。”
在于安安爆发之前,江稚接着又用淡淡的语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现在很别扭。”
对她那么恶劣。
却又不反感和她抵死缠绵。

第204章 感情太深
按照他的性格,在他踹开酒店房门的那天。
她和他就该在民政局见面,领了那张迟早要领的离婚证。
江稚想了想:“他很讨厌我,却又不肯和我离婚。”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很淡然,就好像在分析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江稚很少对人倾诉这些,她习惯了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今晚难得多说了几句:“他对我,总是恶语相向,都这么厌恶了,为什么还不松手?”
于安安小心翼翼地:“有没有可能是他也放不了手?他舍不得吧。”
她们阿稚长得那么漂亮,温温柔柔,性格又可爱。
男人栽在她身上简直不要太正常。
对她弃之如履才奇怪。
于安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人性都很复杂。
江稚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她有太多想不通的事情,她的酒劲渐渐缓了过来,人清醒了许多,“我不会去求他。”
于安安很乐意看沈律言吃瘪,凭什么事事都要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开始说不谈感情的是他,现在他好像成了被抛弃的、被背叛的怨夫一样。
“阿稚,我支持你。”
于安安不仅在嘴上支持她,并且身体力行支持了她:“我最近新认识了几个弟弟,长得很带劲,身材也很带劲。”
她一通电话把人叫了出来。
于安安的表弟出门时顺便捎上了自己的朋友。
江稚没想到这个圈子这么小,于安安表弟的那个朋友正好就是程淮安。
她一见程淮安头都大了。
于安安还自作主张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人。
江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摇身一变程家小少爷的程淮安装得人模狗样,忽然间啧了一声:“江稚,你说说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让你那个姐姐踩在脚底呢。”
江稚不想听他的冷嘲热讽,“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程淮安微微一笑:“我早就说过你了,总是有一些没有用的善良。所以江岁宁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你的头顶。”
江稚抱着双臂:“你想表达什么?”
程淮安说:“没什么,单纯看个热闹。”
紧接着他的话锋一转,“我看沈律言对你也不好,连份工作都舍不得给你,这算什么?金丝雀也不是这么个养法,你真就甘心当他的掌中之物吗?”
江稚当然不会,但她也很讨厌程淮安这种没有边界感的行为。
他能知道这么多,私底下没少调查她的事。
程淮安接着道:“如果你需要工作,我可以为你介绍。”
江稚笑了声,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沈律言做的绝情,不代表程淮安就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连自己的哥哥都能斩草除根,心狠手辣,不是纯良之辈。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暂时还不需要。”
“你防着我做什么?江岁宁那点破事,除了你,没人比我知道的更多了吧?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她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全都捅出来,到时候便宜的不就是你了吗?”程淮安长了张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的脸,眼睑微微下垂,故意做出很无辜的表情,轻易就叫人相信了他。
江稚一向不想和他深交,“你去威胁她吧。”
程淮安盯着她看了半晌:“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待见我。”
他装模作样道:“可我却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第205章 谁给的多
江稚哪能搭理程淮安假惺惺说的这些话。
程淮安看着她脸上的冷淡:“你不相信我吗?”
江稚不想多和他纠缠,她面无表情望着他说:“程淮安,让你程家人知道我们以前认识,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他母亲当年死的实在蹊跷。
他应该也不想被翻旧账。
程淮安只是笑了笑:“确实不好,但是程家现在只剩下我了。”
所以他们即便再怎么看不上他这个私生子,还是要把他从国外接回来。
江稚反问道:“你确定你父亲在外面没有其他的私生子了吗?”她绷着凛凛的表情说话时的神态越来越像沈律言,两人目中无人时的模样如出一辙,便是周身的气场都是差不多的,她笑了笑,接着说:“自己还有一堆烂摊子,就别来管我的事情。”
程淮安沉默许久,压着眉眼的戾气,似笑非笑:“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不讨人喜欢。”
不远处的于安安看他们两个之间气氛不太对,推开了表弟,跑到两个人面前,“那个…那个还去喝酒吗?”
江稚摇头:“我想先回家休息。”
于安安听懂了,她这是没看上表弟今晚带过来的人,立刻附和道:“是很晚了,我正要说我再不回去,我爸怕是要让人来追杀我。”
表弟拆她的台:“表姐,我舅舅什么时候管过你啦?”
于安安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下他的小腹:“把嘴闭上。”
程淮安像是没看见一样,目光一直停在江稚身上,“我开了车,我送你吧。”
江稚回绝了他的好意:“我打车回去。”
程淮安唇角的笑愈发的淡,过了很久,他忽然冒出一句:“我说呢,这么多年沈律言怎么就是不喜欢你,你这个性格还真够让人咬牙切齿的。”
太不识好歹了。
江稚装作没听见,拦了辆出租车,和于安安打了声招呼就要回家。
于安安拉着表弟也上了另外一辆车,急匆匆要逃离现场。
江稚打开了车窗,她吹了会儿冷风,脸上温温热热的感觉总算降下去不少。
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家。
江稚付了车费,下车后先去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个冰淇淋。
她坐在店里吃完了冰淇淋才慢吞吞往家里的方向走,单元楼门口的路灯坏了两盏,路面不太清晰,光线昏黑,视野模糊。
她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勉强照着前面的路。
她的脚步忽然间停了下来,四目相撞,唯有沉默。
沈律言懒洋洋倚在车门边,一双黑沉沉的眼眸朝她望了过来,他手里捏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把玩,火光随着夜里的风摇曳。
“这些天面试还顺利吗?”男人明知故问。
江稚缓缓走到他面前,她的气色看起来比前几天好了许多,看来远离了他,她倒是过得还不错:“沈律言,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有意思吗?”
沈律言勾唇:“还不错。”
江稚自己也知道和他交手,不占上风,他还没怎么使手段就够叫她焦头烂额了,深呼吸了几口气,她用很平稳的语气问他:“你对宋云澜她们都很大方,何必对我步步紧逼,就当我这一年多辛辛苦苦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
沈律言更加确定了自己不想从她口中听见任何离开、分散等等之类的词汇。
游戏从他开始,当然也要由他结束。
他不允许她先叫停。
沈律言掐住她的胳膊,态度强硬把人往前拽了两步,他说:“宋云澜可没和我的好兄弟睡了。”
江稚顿了两秒:“我说了我被人算计了。”
沈律言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又看,他的指腹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眉眼,“你知道盛西周是怎么说的吗?”
江稚沉默。
沈律言接着道:“他说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那场精心设计过的陷阱,几乎不给江稚任何解释的机会。其实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后面是不是她主动挽留了盛西周。
她皱着眉心,好似陷入了回忆里。
沈律言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他可以选择性忘记,但是就像心里已经有了一道裂痕,这道疤痕永远都不会有愈合的那天。
他不肯放了她,却也不会再信任她。
最好的结果就是,将她牢牢把控自己的掌心里。
从此插翅难逃。
沈律言忽然掐住她的脸:“盛西周给了你多少钱,有我给你的多吗?”

第206章 别动
沈律言这句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
江稚的脸又被他掐疼了,他的一双眼眸冷冷地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她想现在的沈律言实在是太喜怒无常了。
脾气也变差了许多。
反正不好招惹。
其实她已经尽可能的不去惹他了。
沈律言自己生完了闷气,脸色又缓了缓:“算了,我不和你提他。”
江稚下巴酸痛,她扯开了他的手腕,脸上被捏过的那片皮肤又红又烫,她蹙着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上前两步装模作样:“我看看。”
江稚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一声不吭的。
沈律言刚才下手确实没个轻重,真的弄疼了她也不奇怪,他的拇指向来坚硬,触感就像块冷冰冰又坚硬的石头。
江稚越过他的身体,进了楼道,摁了电梯。
沈律言不慌不忙跟在她身后,她抿了抿唇,几次都想张嘴问他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问了也白问,总不能指望从他嘴里听见什么好听的话。
电梯叮了一声。
江稚走到家门口,她站定在原地,迟迟没有去按密码锁。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怎么不按了?”
江稚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有点无奈看向他:“沈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律言往前逼近两步,唇角甚至挂着淡淡的笑意:“这么客气?”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了下眉头,“开门。”
江稚和他僵持在了原地。
沈律言全然不在意:“那行啊,你和我回沈家。”
江稚觉得自己已经很固执,但是沈律言有时候比她还顽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真的能和她耗到死。
她无奈打开了密码锁,随手打开玄关处的灯,想了想,对他还是很客气:“沈先生,你喝口茶就回去吧。”
沈律言扫了眼空荡荡的鞋柜,他的拖鞋早就不见了。
男人的唇角划开一抹冷冷淡淡的笑意,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生活日用品过来,然后也没介意,换上了双一次性拖鞋。
“你以为我是上来喝茶的?”
“你还想做什么?”
“上你。”
江稚气得后脑勺冒烟。
沈律言好像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很粗鲁,这个家和他上次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有些装饰品连摆动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他笑了声:“这么快就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
江稚抬眸看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律言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抵在身后的墙面上,他的膝盖轻松顶开了她的双膝,身高的优势使得男人能轻松的压制住她,他居高临下扫了她两眼,打量的目光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见任何的怜惜和尊重。
他问:“不然你以为你对我还有其他意义吗?”
江稚的脸色瞬间苍白,无力感从内到外,沈律言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心脏甚至有一瞬间的刺痛。
伤害她,也没让他多舒服。
江稚挣不开他的禁锢,在巨大的力气悬殊之下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沈律言低头好像要吻她,江稚下意识偏过脸,躲开了他的吻。
就像他之前不肯亲她了一样,现在江稚也不想再和他做这种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吻。
沈律言眼底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指骨用力捏住她的下颌,“不想让我亲,那你想让谁亲?”
有个名字,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说好不提就不再提。
可是沈律言心里还梗着一口气,他逼着她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别说我要亲你,就算是我要睡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江稚胸前起伏的厉害,一半都是被他气出来的。
她感觉自己现在也坚强了很多,换成以前可能她早就被气出了眼泪,如今已经能心平气和将酸涩的眼泪平静的忍回去,心里头那种酸酸胀胀的痛感,也能很好的憋回去。
她对上他的眼睛:“沈先生不是嫌我脏吗?怎么比我还要饥不择食。”
沈律言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无比,她往他心上插刀的本事一点都不比他差,他盯着她的双眸,“别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他将人推到了沙发里,客厅里的灯都没开。
混乱、朦胧。
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勉强映了一些微弱的光线。
沈律言不愿再看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用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江稚用脚踢他,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他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倒是还真被她撩出了点火气。
他摁住了她的腿,声音低沉:“别动了。”

第207章 不要再提
江稚的额头出了点汗,她挣扎的太厉害了。
她渐渐察觉到他的变化,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静静躺在沙发里,睁着双眸看着他,“你起来。”
沈律言哪里是会听她话的人,将她扣在怀中,纹丝不动。
江稚有点恼火,如果沈律言大半夜在她家楼下守着她,只是为了来睡她,那她也无话可说。她有点无奈的看向了他:“沈律言,你这样纠缠我,我很容易怀疑你是不是因为离不开我。”
沈律言眼神一顿,停在她脸上的拇指稍稍用力,沉默半晌后,男人冷笑了声:“你以为你是谁?你算什么?”
江稚实实在在松了口气,这样再好不过。
她继续用激将法:“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沈律言说:“不能是想折磨你吗?”
他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上的力气一点都不轻。
江稚偏过脸,也不想再面对他:“有个期限吗?”
沈律言掰过她的脸:“不知道,看我心情。”
江稚很是心累,心里还是觉得他很幼稚。
但是又实在是真的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上船容易下船难。
确实。
这场交易,决定开始的不是她,现在决定要不要结束的也不是她。
江稚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回到原点,回到故事刚开始的地方。
她和他重新来过。
就当是擦肩而过的路人。
这辈子都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也好过现在这样。
沈律言很快松开了她的手腕,暂时对折腾她没了兴趣,他缓缓起身,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男人不紧不慢整理好衣服,看了眼缩在沙发深处默不作声的女人。
“今晚喝酒喝得还开心吗?”他忽然间问。
江稚反应了一段时间,他怎么会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她想了想,明白了过来。
八成是他找人去监视了她,这段时间恐怕她每天做了什么和谁说过话,他都一清二楚。
饶是猜到了,她也还是不可置信。
“你派人监视我?”
“不可以吗?”
于安安有句话说对了,相比较而言,沈律言确实更吃软不吃硬一点,他冷冷看着她:“免得下回出了什么事情,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江稚说:“你真想知道我喝酒喝的开不开心吗?”
沈律言抬了抬眉,不置可否。
江稚笑了笑:“还不错,还认识了两个新朋友,很年轻的男孩子。”
沈律言显然知道她今晚都和谁见了面,眼瞳微冷,“我不是警告过你吗?程淮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要往他面前凑,以后折在他手里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江稚与他对视:“传闻不可尽信,我看程小少爷人还不错,挺可爱的,说话也很温柔,多交个朋友也多条路。”
她故意又笑着说:“程小少爷还说要介绍工作,这人不是挺好的吗?”
沈律言的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没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什么破绽来,好像她说的都是真话。
他冷声道:“怎么,夜色现在容不下你了?”
江稚沉默。
沈律言这人刻薄起来无人能及,怒极之下从口中说出的都是伤人的话,“我看你回去重操旧业,一定比当秘书要出色。”
“你不是让我和我的兄弟们多照顾你的生意吗?你放心,等你捡起老本行,我和他们一定夜夜都去光顾。”
“你也不能担心会被夜色拒之门外,我现在就能给你打电话,明天你就能去入职。”
江稚胸前起起伏伏,她气得厉害,却又不想在他面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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