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舒司徒宇小说好看吗-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最后结局如何-宋玉舒司徒宇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间:2023-04-04 15:06: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烧焦的糊味在烟儿右脸颊上炸开。

她抬起头,却见宋玉舒还站在窗外,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烟儿已然顾不得疼痛,誩爬起身摇摇晃晃地跑了出去。

“救命!有鬼啊!”

刺耳的尖叫回荡在偌大的将军府,烟儿无头苍蝇似的跑着。

几个守夜的丫鬟小厮闻声跑过去,却被她的脸吓得纷纷躲了去。

烟儿倚着墙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捂着脸,血从她掌心中点点落下,染红了地上的残雪。

“妹妹怎么跑了?”

幽怨凄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烟儿浑身一怔。

她猛地转过头,只见宋玉舒正缓缓朝自己走来,惨白的脸上带着丝诡异的笑容。

烟儿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撒腿跑走。

她不断地喊着人,喊到声音都已经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

突然,烟儿脚下一滑,“噗通”一声跌入水中。

冰冷的水像是一把铁梳一下下刮着她脸上被烫焦的肉,伴随着窒息感的疼痛席卷而来。

“救,救命……”

烟儿拍打着水面,勉强着浮在水面。

挣扎间,她竟见宋玉舒提着灯笼站在岸上,目光冷漠地看着垂死挣扎的自己。

“妹妹好兴致,夜晚赏湖。”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烟儿瞳孔骤然一紧,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慢慢消失在湖面。

寂静的将军府突然喧嚣起来,所有下人都往后园跑去。

兰儿也被院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天还没亮。

她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褥。

兰儿愣住了,她不相信烟儿会那么好心,但除了守夜的自己,还有谁会来给她盖被子?

这时,一个丫鬟神色紧张地冲进来,又急又慌:“兰儿,你还有心思睡,烟儿姑娘溺死了!”

听了这话,兰儿顿时傻了。

她转头看向房间,只见房门敞开,里面也一片漆黑。

“出了什么事啊?”

丫鬟道:“这还要问你,你今夜当差你不知道?”

兰儿一脸不解和无措,她着实没听见什么不对劲的声音啊。

天明。

拿着圣旨的司徒宇走出宫门,他捏了捏眉心,脸上是遮不住的疲倦。

“将军。”

等了半个时辰的小厮快步上前:“烟儿姑娘出事了。”

闻言,司徒宇皱起眉,下意识的认为烟儿又要借什么由头让自己心软。

可小厮却说烟儿在子时的时候在雁湖溺死了,他面色一怔,立刻赶了回去。

厅内。

未梳妆的司母不断地念着佛经,却还是压不住心底的那抹恐慌。

直到司徒宇回来,她才稍稍放下了心。

“怎么回事?”

司徒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崴筆兰儿和其他下人,眉目紧拧。

司母沉叹了一声,眼中带着几丝后怕:“烟儿不知怎么的就跑到后园去了,还……”

她没有继续说,只是一个劲地念着佛语。

司徒宇看向兰儿,兰儿立刻解释道:“奴婢实在不知姑娘何时出去的……”

“将军,下的们听姑娘一边跑,一边叫着……有鬼……”

“姑娘的脸好像受了伤,奴婢们太害怕……不敢过去,还请将军恕罪。”

几个下人纷纷磕头求饶。

而这番话说的司母心更是饣并怕的紧。

司徒宇神情微怔,呢喃道:“子时……玉舒也是子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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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事与愿违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除了兰儿以外都打了个寒颤。

司母揉着额:“我看还是请人来做场法事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必。”司徒宇飞快地拒绝。

他望向落玉斋的方向,恍然想起那天在宋玉舒墓前的梦。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宁愿去吓烟儿,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吗?

司母正想劝几句,司徒宇忽然将手里的圣旨拿了出来:“娘,我要出征了,南疆外族来犯,皇上命我带兵平乱。”

闻言,司母脸上终是多了分担忧:“可你现在的身体……”

“无妨。”司徒宇语气冷淡,“烟儿的事您处理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却让兰儿跟过去。

落玉斋。

天已大亮,院内却仍旧一派幽静。

司徒宇望着那似是已经死了的梅树,缓声道:“等我出征后,你便去管家那儿领了月例银子走吧。”
身后的兰儿一愣:“将军,奴婢……”

“玉舒对你那么好,定不忍你在这里受苦。”司徒宇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变得沙哑,“若我此行回不来了,你替我去玉舒坟前上柱香,告诉她,等我下下辈子去找她。”

说话间,他唇角漾出一个悲戚的笑容。

如果可以,他下辈子就想去找她。

可宋玉舒说过,他得托生成女人,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才肯原谅自己。

若能换回她的原谅和心,这样又有何不可。

兰儿想起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褥,不由哭了出来。

她跪了下来,朝司徒宇磕了个头:“奴婢遵命。”

二月初二。

司徒宇身披甲胄出了府,他翻身上马驰骋几步后又勒住了缰绳。

回头望去,府门外除了下人便是司母。

一年多以前,宋玉舒就是站在司母所站之地目送自己离开。

她会像刚成婚那般朝自己大声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然而这次,甚至以后都不会有了。

司徒宇红了眼,忍着喉间的酸涩调转马头朝城门扬鞭而去。

白驹过隙,春去秋来。

一份份捷报快马加鞭从南餅餅付費獨家疆送到京城。

敌军因司徒宇的骁勇善战和狠厉手段几次退兵,但司徒宇为了永除后患,直接带兵杀到了敌国边境。

在他的压迫下,南疆不得不派使者进京求和。

初冬过后,司徒宇接到了撤兵的圣旨。

夜阑,营帐内。

阵阵咳嗽从里面传了出来。

副将杜浔端着药走了进去,见司徒宇又拿着一块梅花绢帕看的出神,便劝道:“将军,夜深了,喝了药早些歇息吧。”

他将药放在桌上,目光却不由落在那绢帕上。

作为司徒宇的副将,对宋玉舒的事也是知道一二的。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司将军总会在夜深时,独自看着一块绢帕垂泪。

司徒宇没有喝药,而是哑着嗓音说着:“一年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京城了。”

甚至还带着让自己和宋玉舒彻底决裂的烟儿。

又或许这一切还都要归咎于自己,是他抵不住诱惑,负了天天盼他回家的宋玉舒。

杜浔抿抿唇,安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

闻言,司徒宇沉叹了口气。

这一年中,他不止一次期盼着自己能梦见宋玉舒,哪怕只有一眼。

然而事与愿违,梦里除了无尽的孤寂,再无那故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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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粉雕玉琢
司徒宇端起药,正要喝下去时,喉间忽的涌上一股咸腥。

他面色陡变,吐出了一口鲜血。

杜浔一怔,忙去叫来军医。

司徒宇望着地上那片殷红,眼眶莫名一酸。

兰儿说宋玉舒最后的日子里也是这样,几乎每天都会吐血,可自己却丝毫不知。

积压在心中三百多个日夜的思念和愧疚像一把把刀在身体游走,痛的司徒宇难以喘息。

军医把着脉,眉头紧紧蹙起。

杜浔有些着急:“军医,将军怎么样了?”

军医收回手:“数月前将军中的毒箭余毒未清,如今毒已经渗入心脉了。”

闻言,杜浔愣了。

军医只是叹气,一脸的束手无策。

而司徒宇却只是面不改色地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过三月了。”

听了军医的话,杜浔立刻道:“将军别担心,等回京后启奏皇上,让太医……”

“不必了。”司徒宇深吸了口气,“你们下去吧。”

杜浔想再劝几句,却被他的眼神呵止,只能和军医退了下去。

烛火跳耀,风吹着帷帐缓缓飘动。

司徒宇躺在榻上,有些沉重的呼吸微颤着。

他看着掌心的绢帕,泪水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

“玉舒,我很快……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听到自己只有三月可活,司徒宇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有种解脱感。

一种终于可以去赎罪的放松感。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将绢帕温柔地贴在胸口阖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宇崴筆才隐约有人在说话,没等他睁眼,小腿突然被踢了一下。

“还睡,天都亮了。”

陌生的声音让司徒宇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他立刻睁眼坐起身,冷冷看着眼前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你们是谁?”

听他这么说,穿驼色麻衣的男子竟然扯了扯他的耳朵:“昨儿个摔跤把脑袋摔迷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因着他的举动,司徒宇脸当即拉了下来。

从小到大,连他爹娘都没揪过自己耳朵。

正当司徒宇举起手要给眼前不知轻重的男子一拳时,那明显小了一大圈的手让他一愣。

他愣愣地张开手掌,手不只小了,掌心和虎口的茧都没了。

司徒宇心一沉,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又发现自己竟然比眼前的两个男子还要矮上一个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该是在军营里吗?

“赶紧的,你再偷懒小心被罚月钱。”

男子半拖着司徒宇走出房间,一路穿过长廊,走过两道葫芦门,进了一个临湖的院子。

司徒宇整个人都怔住了,以至于一反常态地听话地跟在他们后面。

等到了地方,男子扔给他一把短镰,指着地上的杂草:“一个时辰内把这些清理干净,小心着点花,不然小姐会生气的。”

说完,男子便转身走了。

司徒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紧蹙着眉,走到湖边低头一看。

水中的倒影俨然是自己十二三岁时的模样。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里又是哪儿?

正当司徒宇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你小心掉进去。”

他转过身,浑身一怔。

那是一个约莫十来岁粉雕玉琢的女孩,一身藕荷色琢花裙,杏眼樱唇,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担忧。

司徒宇愣愣看着女孩的脸,喉间一紧。

“玉舒?”
第二十三章 下等奴才
眼前的女孩有着和宋玉舒一模一样却多了分稚嫩的脸。

司徒宇紧皱的眸子颤了颤,欣喜跃上心头。

是宋玉舒,真的是她!

“玉舒!”

他无法自持地朝日思夜想的人跑去,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把道歉和爱意说千百遍。

可就在司徒宇即将靠近时,一只手突然将他推开。

“大胆奴才!”

一个年长的丫鬟将女孩护在身后,气势汹汹地等着被她推开司徒宇。

司徒宇被推得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神色微滞。

奴才?

她说的奴才是自己?

“香雪,你别这么凶。”

女孩绕开丫鬟,走到司徒宇面前蹲下,眉眼弯弯:“你是新来的吧?我不叫玉舒,我叫慕筠瑶。”

闻言,司徒宇心一震。

慕筠瑶?这不是宋玉舒的真名吗?

香雪紧皱着眉将慕筠瑶轻轻扶起:“小姐,您怎么能蹲下跟下等奴才说话呢。”

听着这话,司徒宇眸色一冷。

这丫鬟一口一个奴才,叫的他心生怒意。

可未等他发作,慕筠瑶突然道:“我有点冷,你去帮我拿件衣裳来。”

香雪犹豫了瞬,警告似的看了眼司徒宇才应道:“是。”

等她走了,慕筠瑶立刻望向司徒宇:“地下凉,快起来吧。”

司徒宇回过神,慢慢站起身,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眼前女孩的脸。

他攥紧了拳,哑声问:“你叫慕筠瑶?”

慕筠瑶点点头:“你呢?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司徒宇一噎,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此刻的一切都让他措手不及,甚至也不敢相信。

他暗自掐了下自己大腿,疼痛感告诉他这真的不是梦。

“你怎么了?”慕筠瑶疑惑地看着他。

司徒宇僵硬地摇摇头:“我叫……司徒宇。”

“司徒宇,司徒宇……”慕筠瑶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而后笑了笑,“我第一次听见下人的名字这么好听的。”

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司徒宇心中泛涩。

是不是老天爷可怜自己,让他还能看看宋玉舒,哪怕眼前的人只是和她长得一样。

香雪拿着衣裳走了来,见两人远远站着才展开了眉头。

她将衣裳披在慕筠瑶肩上:“小姐,老爷还在等您了,快走吧。”

慕筠瑶点了点头,看了眼司徒宇后才离开。

司徒宇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发愣。

午膳时,他才得知现在的情况。

此地并非京城,而是陈州,这里是知府慕林杰的府邸。

慕筠瑶是知府独女,刚满十一岁,慕母因病在两年前病逝,慕父情系亡妻,一直都未续弦。

而他今年十三岁,出身于一个贫寒之家,半个月前被父母卖到慕父做下人。

司徒宇看着碗中简单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

倒不是因为从一品大将军突然变成了奴才,而是因为这里的一切和他的记忆有很多相似却又不同。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慕筠瑶就是宋玉舒,只不过是没有和慕丞相失散的她。

“还不赶紧吃,一会儿还要干活呢。”全贵用手肘捅了捅他,嘴里嚼着饭含糊不清地提醒。

司徒宇皱着眉,将饭碗放在桌上:“你吃吧。”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全贵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腹诽怎么摔了一跤后老气横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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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无法自持
因为司徒宇年纪小,多数做的都是些杂活,不重却繁琐。

几天下来,司徒宇倒也习惯了,只是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慕筠瑶。

他无意间的一句自言自语惹来全贵一记火栗子。

“想什么你,以你的身份能见到小姐已经是祖坟冒青烟,还敢惦记。”

司徒宇黑了脸,要不是现在的自己又瘦小又没有武功底子,他一定把全贵的手拧断。

午时刚过,他便拿着剪子去了后园准备修剪枝叶。

刚走进园内,便听见一阵嬉笑声。

司徒宇下意识地抬起头,空中正飞着一只老鹰风筝。

顺着线下落,只见慕筠瑶正兴奋地拉扯着筝线,小脸上尽是无忧无虑的笑容。

司徒宇眉眼一软,平静的心中顿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也许这就是本该属于宋玉舒的过去,也该是她一辈子的快乐。

司徒宇紧了紧手中的篮子,几次想上前都迈不开腿。

他想去亲近她,可总有个声音在嘲笑自己:看看你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只是个奴才……

司徒宇的手陡然一松,终是选择远远看着。

香雪想给慕筠瑶倒杯茶,茶壶却已经空了,便朝慕筠瑶道:“小姐,奴婢去给你倒壶茶来。”

慕筠瑶只顾放风筝,头也不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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