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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祉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派兵遣将,而是让我去寻舒娘子。
此刻我也察觉到舒娘子身份的特殊,便攥紧手中的玉佩,重重点头。
随后转身下了阶梯,身后谢祉冷静嘱咐属官的声音渐渐飘远,我向舒娘子所在的小院跑去。
当时我将舒娘子安置在渝州中的某处宅院,之后香料生意红火后,我便又替她寻了一处较大的宅院。
可是当我终于来到宅院前,却始终不见有人开门。
宅院大门上的门环已经落上一层薄灰,显然舒娘子已经离开些许时日。
我心中着急,舒娘子会去哪儿?
我自然想到了与舒娘子在渝州内有关的另一处地点。
如梦阁。
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咬咬牙,又启程前往如梦阁。
此时是白天,如梦阁大门紧闭。我没有时间等到它夜晚开门,或许城外那些西燕人也不会给它再次开门的机会。
于是我三步做两步冲到大门前,疯狂拍门。
里头的人像是有些不耐,连连喊道:「急什么急什么。」
开门之人正是那日迎我的老鸨。只是今日我是女儿身打扮,又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她没有认出我,下意识认为我是来砸场子的,眼看便要关门。
我急忙伸手挡了一下,即将合起的门框便夹在我的指节,疼得我眼睛一热,险些砸下泪来。
她反应过来再次关门前,我趁势推开了门,忍着疼同她说:「我要见舒娘子。」
她的神色闪过一丝警惕,紧接着面不改色回答我:「如梦阁中哪来的舒娘子?舒娘子早就被人给赎走了。」
我冷下脸,重复了一遍:「我要见舒娘子。」
我同她站在原地静静对峙,见我不肯退让,老鸨面色不善,拉扯住我的手,高声喊如梦阁中的护卫要赶我出去。
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眼见便要抓住我。
「好了,岚夏。」有一道温柔的女声打破紧张的局面,在如梦阁一楼的拐角处,站着的便是舒娘子。
那些护卫见此,便也不再阻挠,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舒娘子并不仅仅只是我当初表面所见的如梦阁内的清倌,看此时护卫和岚夏对她的态度,恐怕她才是这如梦阁内真正的主人。
但我此时无暇探寻舒娘子的真实身份,一把甩开岚夏的手,向舒娘子跑过去。
一路奔波我已是疲累万分,我喘着粗气从怀中取出谢祉给的那枚玉佩,递给舒娘子。
舒娘子的视线落在那枚玉佩上,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轻笑道:「谢祉将这东西给了你?」
我连连摇头,缓过气后同她说:「谢祉让我将玉佩交到你手中,说是你看到玉佩之后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她轻垂下眼,从我手中接过玉佩。这枚玉佩泛着上好的温润光泽,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所能拥有之物。
舒娘子轻舒一口气,叹了一句:「我知晓了。」
旋即,她转了话题:「岚夏,你先带宋姑娘去屋内歇歇,我要向延京写一封急信。」
或许岚夏也明白这枚玉佩的含义,面上虽有不愿,但还是应了下来。
我拒绝掉舒娘子的好意,匆忙离开如梦阁。我没有时间停留休息,爹娘尚未妥善安置,谢祉那里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离开如梦阁后,我先是回了宋府一趟。不出一会儿,西燕攻打渝州的消息便四处传开,百姓们人心惶惶,四处逃窜。
见爹娘尚且安好,我便又离府前往城门。
只是赶往城门的途中,我却见有两人逆着人流进了某处酒楼。
于是我便多看了两眼。
进酒楼的不是别人,正是万书吏和林鸿轩。
初见万书吏时鼻尖的异香似乎再次被记忆翻涌上来,渝州危难之时,二人不前去帮忙,反倒前往酒楼,这本身就足够可疑。
我思来想去,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怕二人生疑,我并没有紧跟在他们身后,寻找他们所在的隔间便成了一个难题。
但我并不打算一间一间去寻,我取出自己的钱袋,在路边雇了个人,让他满脸着急地走到掌柜面前:「掌柜,方才进酒楼的是我家的少爷。他的东西在马车上落下了,我替他送进来。」
掌柜瞧见了他袖中若隐若现的钱袋,深信不疑,便给那人指了路。
我便借着喝茶的由头一道跟了上去。
那人在拐角处停了下来,告诉我隔间的位置,拿了钱便喜上眉梢地离开了。
我低头走了过去。隔间内安安静静,在外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正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位置,便听见林鸿轩说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们还未进去。
情急之下我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布置繁复豪华,屏风遮掩,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深色水缸。
脚步声愈来愈近,我只好悄声抬步躲在水缸后。
屋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随后便陷入安静。
我的心微微一紧,但视线根本看不见两人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紧张。
过了片刻,林鸿轩终于开口说话了。
「万书吏,今日渝州的风雪凛冽,就连鱼儿都快冻死了。」
万书吏含笑:「鱼儿死是它不懂得躲藏,又怎能怪到风雪上呢。」
这两人又在打什么哑谜?
但我的心急速跳动起来,心中的不安愈来愈重,我捏紧自己的袖口,总觉得有些地方并不对劲。
他们口中的鱼儿,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只是下一刻,有人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水缸后揪了起来。
头皮一紧,我被迫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林鸿轩嘴角还隐隐噙着一丝笑,只是视线冰冷,眼中隐隐有了杀意。
「既如此,便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随后,他将我向下按进水缸内。水流从口鼻间涌入,窒息感迅速掩盖了我所有感官。
可我却觉得这样的窒息感十分熟悉,就好像曾经也有人抓着我的头发,残酷无情地将我摁在水中。
意识渐渐涣散,我仿佛听见有人在低喃。
「怪就怪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