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苏妙小说好看吗-以爱换爱最后结局如何-秦宴苏妙以爱换爱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间:2023-04-01 23:04:5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时,院门处却又多了另一个久别而熟悉的身影:
「姐,你没事吧?怎么我一到秦家就听到了一堆乌七八糟的闲话?有人欺负你了?」
来人是我的胞弟,苏叙。
——还活着的阿叙。
他一边说,一边狐疑地瞪了苏明颜一眼,显然是已经听说了之前的事。
苏明颜咬着唇,有些怕苏叙,又把无助的目光投向了容玉。
苏叙见状,直接冷笑:
「苏明颜,你看太子干吗?
「你坑了长姐,太子哥哥难道还要帮你不成?
「太子哥哥一贯都是以我姐为先的,你不知道吗?」
苏明颜还在狡辩: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呵,有没有算计,你自己心里清楚。」
骂完了苏明颜,苏叙又转头向容玉绽开一抹灿笑:
「太子哥哥,你最护着姐姐了,我说得对吧?」
容玉扬了扬唇角:
「嗯,阿叙说得没错。」
苏叙听后笑颜更甚,卖好似的朝我扬了扬下巴。
他穿着一身火焰般的红衣,发带飞扬,站在秋风里,散漫不羁,不掩少年之气。
我看着生命鲜活的弟弟,喉头有些哽咽:
「阿叙,剩下的等回家再说。」
苏叙一贯听我的话,我既开口了,他便抱着剑,乖乖点头:
「嗯,姐,你还要多久?母亲让我来接你。」
容玉也一如从前般做着戏,温声唤我:
「妙妙,今日事多,你也累了,孤派人送你们回府。」
我看着容玉那张状若温柔的脸。
回忆起来的,却是他上辈子为了扳倒宸王,派我弟弟苏叙去南疆探查证据,又故意设计让我弟弟孤身一人,葬送在了南疆的毒虫蛇腹之中……
我真想问问他——
此时此刻,当他亲切地唤我弟弟「阿叙」时,可有过半分真心?
6
上一世。
容玉以苏叙血淋淋的一条命,揭开了宸王与南疆国勾结的帷幕。
容玉自然是赢了的。
他拿着苏叙用命给他换来的铁证,在金殿上装作悲愤怒极,剑指宸王。
他骗了天下人,也骗了我。
其实——
毒虫毒蛇是他放的。
天罗地网是他设的。
从一开始,他就计划好了,要拿苏叙的命,来当他的铺路石。
可是……
阿叙也与他一起长大。
阿叙从小就跟在他身侧,如同信仰一般崇敬着他,叫他太子哥哥。
阿叙刻苦练剑,是为了替他杀敌寇。
阿叙自幼习文,是为了替他治山河。
那是对他忠心不二,将生死都交付于他的阿叙啊。
他难道就用这种手段,来糟践阿叙的命吗?
阿叙死讯传来的那日,我尚且不知真相。
我哭闹着求容玉,求他把阿叙的尸身接回来,别让他就这么孤零零地葬在南疆。
那时,容玉也是这样,温声唤着我,对我说:
「妙妙,你累了,孤先送你回府。」
……我不明白为什么容玉不肯接回阿叙的尸骨。
最后还是秦宴找到我:
「我查到了你弟弟的葬尸之地。」
「带我去。」
那时,我与秦宴并不相熟。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帮我,却不想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所以我上了秦宴的马。
连夜赶路,终于抵达埋葬阿叙的荒坟,最后请人掘坟验尸。
到了那时,我才明白,怪不得容玉不肯把阿叙的尸体带回京城。
——尸体上藏着他害死阿叙的证据。
阿叙功夫好,一般的南疆毒物根本害不到他。
他的死因,是一盏引魂香。
那是容玉专门用来控制死士的毒药。
他竟用到了阿叙的身上。
只是,容玉又不知是在可笑地顾念着什么。
狠心如他,人都杀了,他竟没有忍心焚毁阿叙的尸身。
以至于,最后还是让我查到了这一切。
好在,重来一世,时间尚来得及。
阿叙还活着。
他怕我受委屈,来接我回家。
容玉的太子之位还不稳固,他为了拉拢我们太傅府,还要继续装作那个度化世人的温柔神佛。
7
「妙妙?」
虚伪的神佛又在唤我。
他牵住了我的手。
我蹙眉。
怪是我一时疏忽,思绪翻飞,竟在容玉面前走神了。
「嗯,走吧。」
我抽回手,淡淡应了一声。
至少现在,还不宜与这位太子殿下撕破脸。
容玉的掌心空了,有些失神地看着我,目光落寞。
我侧过眼,只当瞧不见他受伤的样子。
然而,就在我转身将走之际,身后的屋子里,却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呵笑,带着几分讥诮:
「苏小姐,不来拿《川域志》了吗?」
是秦宴。
他沉默了那么久,久到仿佛要被所有人遗忘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我顿步,回头看去。
只见,古旧的窗棂透着丝丝缕缕的光。
窗棂下,秦宴正撑着下巴望我,肤色苍白,皎如寒月。
他眉梢微挑,眼神似带着钩子,清美近妖:
「《川域志》在内室的阁楼上,阁楼狭小,外人不得入,苏小姐恐怕得亲自跟我走一趟了。」
呸,什么《川域志》?
天知地知他知我知,那句话根本就是我为了洗脱苏明颜栽赃给我的污名,才故意在人前扯谎的。
他倒好,分明是想多留我一会儿,却又不肯直说。
为了不让我跟太子同行,竟然拿这当起了由头!
罢了,我还怕他不成?
秦宴那间封闭的阁楼上有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
不就是挂满了我的画像吗?
狼犊子,病疯子。
先前装得冷冷淡淡的,还勉强像个人。
这就忍不住了。

8

我随着秦宴往内室走。
他在前,我在后。
通往阁楼的阶梯又窄又陡。
我先前中了苏明颜的药,表面看似无恙,实则脚步发虚,才踏了几步木梯,便险险踩空。
本来,就算踩空了,滚下去,甚至摔死,也没什么可怕。
毕竟上辈子死前,我在翻腾的火海里都能抱着秦宴睡去,这又算什么?
但我看着前方高瘦颀长的少年身影,忽然觉得他离我还是太远。
我想抱他,想靠近他。
于是——
「啊。」
上到最后一节阶梯时,我一脚踩空,故作惊呼。
秦宴果然迅速回身,及时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就势便往他怀里栽,环住了他的腰,听到了他的心跳。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唇角上扬,勾起得逞的笑。
秦宴的身体明显一僵。
很快,他便看出了我拙劣的演技,薄唇间溢出了一声病态的低笑:
「苏妙小姐,抱得这么紧,不嫌脏吗?」
这话听着耳熟。
他问过我一次。
上辈子,阿叙死后,他主动找到我,说要带我去阿叙的葬身之处。
我马术很差,只能与他共乘一匹。
连夜赶路,秋风瑟瑟,我冷得打哆嗦,秦宴便将他的披风丢给我。
我介于男女之别,死撑着不肯穿他的披风,他便语气讥诮:
「苏妙小姐是嫌我脏?」
那一夜,月光下,他明明在笑,眼神却阴郁寒凉。
他是贱妓外室所生的庶子。
秦家乃高门世族,历经四朝风云,出过贵妃,出过宰辅。
而秦宴的生母,却是个勾栏院的花魁,至死没能入秦家的门。
京中世族很多人都在背地里骂他是个脏种,说他玷污了秦家的门楣。
也因此,秦宴虽然被认了回来,却从来都不得他父亲的疼爱。
他的院子,偏僻冷清。
他的门扉,人人可破。
没人把秦宴当回事。
他安静地在阴暗里啃食着恨意,最终长成了一个病态的疯子。
上一世,他这样说过之后,我便再也没敢矫情。
我闭紧了嘴,披紧了他的披风,乖乖缩进他怀里。
他拽紧了缰绳也抱紧了我,我被他的温暖包裹着,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和马蹄声,心跳声很乱,身体却不再冷了。
这一世,他又问我,嫌不嫌他脏。
我把唇贴向他的耳廓,一字一句:
「秦宴,你不脏,你比谁都干净。
「脏的是你爹,他脏了你娘的身子,还脏了你的人生。
「脏的是那些拜高踩低的蠢货,他们的脑子早就被灌满了溲水,他们的污嘴,根本不配提你的名字。
「秦宴,这座秦府配不上你,早点离开可好?」
一阵落针可闻的寂静之后……
秦宴忽然把头埋向我的颈窝,呼吸温热,似撩拨又似戏谑:
「呵,苏妙小姐把我夸得这样好,我又该为苏妙小姐做些什么才好?」
「简单啊~」
我笑:
「我欲杀人时,你来做我的刀。
「我欲救人时,你来做我的药。
「我欲嫁人时,你来做我的郎。」
秦宴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微震,凤眸极深:
「你的刀,你的药,你的……郎?」
9
秦宴就算装得再清冷沉默,骨子的病态也还是藏不住。
那双眼睛里,分明汹涌着痴妄的情思。
我索性去推阁楼的门:
「秦宴,别装了。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吗?这里面,满屋子挂的全都是我的画像,我说得对不对?」
嘎吱一声,门开了。
我却傻眼了——
画呢?
一幅我的画像都没有?!
夕阳余晖,透过窗棂,书卷整整齐齐,列满柜阁。
「诶……这一年,是还没画吗?」
我没忍住,叨咕了一句,略微尴尬地回头,朝秦宴望去。
只见,苍白阴郁的少年眉梢微挑,薄唇勾笑:
「原来苏妙小姐是想让我为你作画,还想要挂满这间屋子?」
「……」
误会大了。
秦宴从高阁上取下《川域志》一书,递到我的手中。
我接过之后,便转身欲走。
秦宴却忽然拉住我,捧起我的脸,眼尾泛红,目光是病态的偏执,声音里带着撩人的蛊惑:
「妙妙姑娘是怎么猜到我心思的?
「我把妙妙画满这间屋子,妙妙就是我的了……可好?
「明日就开始画,行不行?
「妙妙、妙妙……」
10
年少的疯子,也还是疯子。
秦宴说着狂悖不堪的情话,唇齿间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
声音渐哑,语气渐轻。
我扬起脸,看到少年漆黑的眸里正翻涌着深渊般的欲念。
「秦宴,你从前真是好会装。」
我将唇贴在他的侧脸上,轻吻浅啄,又迅速离开。
秦宴错愕了一瞬。
很快,他眼尾的红晕便越来越浓。
再开口时,他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
「妙妙姑娘是小狸奴投生的吧?
「将人心勾缠走了,却又不负责了?」
他问得无奈又委屈,卑微又放肆,迷乱又克制。
我但笑不语,只戏谑地望着他。
我一直不知道秦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盯上的我。
他此刻,是已经把我当成他的私有物了么?
那样说来,他盯上我,便该是在更早以前……
11
我仔细回想。
在我及笄之前的年岁里,与秦宴的交集大约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一个冬日。
那年,下了一场瑞雪。
我带着侍女出门赏雪,本想寻个僻静之地,却误打误撞,看到了秦宴。
他正被几个世族公子按在雪地里打骂。
我又惊又怒地扬声喝止。
那几人认出我的身份,碍于太傅府的面子,终于肯收手散去。
秦宴目光阴冷,始终绷着神色,固执地不肯示弱。
直到那些人走远之后,他才终于绷不住,咳了几口血。
血色殷红,落在皑皑白雪上,触目惊心。
我下意识扶了他一下,掏出帕子给他用,又吩咐侍女阿春去寻人帮忙。
可秦宴只踉跄了一瞬,便强撑着站回风雪里:
「不必。」
他垂眸盯向我手里那方沾染了他的血迹的丝帕,薄唇间溢出一丝自嘲的凉笑:
「苏小姐还是离我这种人远些,免得脏了自己。」
他说完便走,颀长单薄的背影与雪色融为一体。
那是我第一次记住他的样子。
倔强,阴郁,狠绝,孤独。
像是蛰伏的兽。
12
我与许多世家公子贵女们一同长大。
世家交往大多以利为先。
人们看不起秦宴,自然更不会去亲近他——这个贱妓所出,毫无希望的秦家庶子。
我却头衔颇多:
太傅府嫡长女、京城第一才女、未来的太子妃。
所以……
我一向是被众星拱月的那个。
而秦宴,一向是被孤立的那个。

上一篇: 徐峻明是什么小说(徐峻明)核心科技徐峻明...

下一篇: 新上热文(陈言)护国龙帝-老书虫良心推荐...


 本站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