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没碰过自己的妻子,却发现她在家里买了玩具。
对此他似乎无话可说,但就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实在是有些......
脑海里掠过那张脸,眉宇拧了拧,眼底划过一抹厌烦。
却又碍于老爷子,不得不将这场婚姻进行下去。
陆西洲已经平息好了情绪,打开一旁的电脑,继续办公。
而桑绵还不知道自己买的脸部按摩仪被人误会,她一边在烦恼找新的施工团队的事儿,一边在烦恼明晚的宴会。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陆西洲此前给她的私人号码上发过消息,约过她去陆公馆见面。
虽然她因为中途耽搁了,没有见成,但他好歹有自己的私人电话。
她打算用私人手机号,给陆西洲先打一针镇定剂。
犹豫许久,她才斟酌着发了一条。
【陆总,其实我们已经见过。】
消息已经发送成功。
但那头迟迟没有新消息过来。
桑绵挑眉,又觉得有些好笑。
看样子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是真的很不待见,甚至不待见到,压根不关心她的身份。
算了,明晚遇到了再说吧。
反正她已经事先告知过了。
*
隔天一早,桑绵还未醒,就接到了桑钟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准备好要去参加宴会的礼服。
桑绵此前压根没在这样的场合出现过,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决定去买一条裙子。
“绵绵,我已经让人把礼服送去山晓了,你就穿那个吧。”
桑钟对桑绵的礼服很上心,毕竟这次举行宴会的地点是在陆家老宅。
帝都可没几个人能进陆家老宅,再加上老爷子也在,肯定要把桑绵介绍给其他人,这是打入帝都圈子内部的机会。
“绵绵,我这身体没法去了,走两步就咳嗽得厉害,这次宴会是为了给老爷子冲病气,我去了只会冒犯到人,你记得好好跟老爷子聊天,明白么?”
如果放在以前,桑绵的心里肯定会很难受,总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拯救桑家的工具。
可现在桑钟时日无多,她不想再去计较。
“爸,我知道了。”
“还有,你与陆西洲的误会必须早点儿解释清楚。”
桑绵一一答应。
要回到山晓之前,她给刘琼打了一个电话。
“刘婶,陆总还在么?”
“陆先生一早就走了,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桑小姐,陆先生好像给你准备了礼物,他亲自放你卧室里去了。”
刘琼说完,补充了一句。
“是老爷子让他转交的,看着很贵重。”
听到陆西洲已经走了,桑绵也就不再迟疑,将车开去了山晓。
等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那本偏了位置的书,她的眉心皱紧。
这本书是她每晚睡前看的,她放东西一向很有规律。
桑绵拿过自己的脸部按摩仪,放到了屋内的梳妆台上,然后拿起书看了一眼。
当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她的心脏抖了一下。
连忙喊了一声,“刘婶。”
刘琼走了进来。
“桑小姐,怎么了?”
“你动过我书了?”
“没,桑小姐你的房间,我们打扫的时候都不会动物品,会不会是陆先生动的?”
如果是陆西洲的话,大概就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不回消息了。
桑绵叹了口气,这下算不算彻底把自己的客户得罪了?
估计陆西洲还会想起两人睡的那一晚,觉得膈应恶心吧?
桑绵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最终也不打算管了。
如果陆西洲真的要换设计师,她也只能暂时把林景那几套房子接过来。
反正此前有了陆西洲的名声,工作室已经接到了大量的单子,这套虽然很重要,却已经不是必要了。
没必要被睡了还上赶着去道歉,何况晚点儿的宴会上自会遇到。
第114章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桑小姐,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么?”
刘琼有些担心,下意识的便想要找找。
“没事儿,只是书被翻了一下。”
听到这,刘琼也就松了口气,继续去炖汤了。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老爷子的咳嗽声。
“绵绵啊,你爸爸好些了么?”
老爷子对她是真的好,所以桑绵一想到自己说的生孩子是在骗他,私下里已经和陆西洲签订了那样的协议,就觉得愧疚。
“爷爷,我爸好多了,谢谢你的礼物,太贵重了。”
“我让西洲去看你爸爸,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去。”
老爷子这是在试探桑绵,看看陆西洲到底听不听话。
“去了的,他很好,爷爷不用担心。”
陆老爷子听到她这么说,眼里也都是笑意,嘴角跟着弯了起来。
“绵绵你喜欢就好,镯子你今晚戴上,爷爷打算把你介绍给其他人,免得有些不长眼的以后冲撞了你。”
桑绵的心里一阵感动,眼眶红了一下。
“好。”
“绵绵,你和西洲要好好的,知道么?我很想抱上重孙。”
“我和陆......”
她下意识的便要说陆总,连忙转了个弯儿,“我和他都会努力的,只是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需要一点儿时间。”
当撒了一个谎,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没事儿,爷爷也不着急,你们在努力就行。”
桑绵又问候关心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此刻再看手上的镯子,只觉得压力很大。
大概和林景的母亲送礼物是一个意思,是身份的象征。
她抬手揉了两下眉心,去楼下把今晚要穿的礼服拿了上来。
是一条星空裙,裙摆点缀着几颗钻石,一看便价值不菲。
看来为了这场宴会,桑钟确实下了血本。
很合身。
桑绵试了试,就放在了旁边。
反正距离晚上的宴会还有好几个小时,用不着现在就开始化妆。
她走去楼下。
“刘婶,粘粘是不是还关在后面的?”
“是啊,这两天陆先生在,我也不敢把它放出来,幸好那房间隔音,不然它夜里总是爱叫。”
桑绵也就去了后面关粘粘的房间,站到房间外的时候,果然听到了粘粘委屈的叫声。
她顿时一阵心疼,想着等银行打款下来了,一定要赶紧从山晓搬出去,总不能因为陆西洲,委屈了粘粘。
大概是嗅到了她的气息,粘粘一下变得极为激动,又叫又跳,疯狂的摇尾巴。
桑绵把门打开,瞬间被扑了一身。
因为害怕在别墅周围遛狗会留下狗毛,她也就牵过了狗绳,打算带粘粘出去转转。
她给刘琼说了一声,就牵着粘粘,沿路散步。
粘粘是德国牧羊犬,天性活泼,桑绵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想着这两天确实委屈了它,也就没呵斥。
等走出了几百米,她听到粘粘突然叫了几声,然后飞快的往前冲。
桑绵拉不住,手都被勒痛了。
“粘粘!”
她呵斥了一句,结果就看到了前面正在写生的陆璇。
这条线适合遛狗,也适合写生,可以眺望江对岸的山峰,风景很好。
陆璇听到狗叫声,回头,等看到牵着狗绳的桑绵时,眼里一下子就亮了。
“penny!”
桑绵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璇,按理说今晚是她的生日宴,陆璇应该早早就在准备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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