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他从未说过爱我》,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沈昀,洞房花烛夜时,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还记得?”云殊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沈昀被她咄咄逼人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带着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举国上下,哪个将军不是三妻四妾笼络权势?我这六年只有你一人,你还不知足吗?”他的语气有些冲,连带着那些许愧疚之意都散了不少。...
“沈昀,洞房花烛夜时,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还记得?”云殊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沈昀被她咄咄逼人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带着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举国上下,哪个将军不是三妻四妾笼络权势?我这六年只有你一人,你还不知足吗?”他的语气有些冲,连带着那些许愧疚之意都散了不少。
云殊蜷紧五指,指甲近乎掐进了掌心。
“待我明年生辰过后,再娶她可好?我只需你再陪我一年……”她做了退让,嗓音中带着卑微。
沈昀眸光微闪,不明白这个女人话中的深意。
不管怎样,他对云殊还是心生愧疚的。
毕竟这个女人把她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为了他卸下兵权武装洗手作羹汤,又曾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
只是她那不温不火又冷清的性子,早就已经让他腻了。
清雅公主蕙质兰心善解人意,又是当今圣上胞妹长公主之女,身份尊贵无比却独愿做他的解语花。
一个平定动乱的镇国大将军,又怎会舍得这样一个掌上明珠久等自己?
“她已经怀孕,身为公主,我断不能让她的孩子没名没分。”沈昀做了决定,大步走出了梧桐苑。
“怀孕?”云殊震得手一抖,顿时丧失了力气般瘫坐到了地上。
沈昀和那个女人已经有孩子了……
月底。
整个将军府挂满红绸,枯树上也挂了喜庆灯笼,热闹非凡。
除了云殊居住的梧桐苑依旧冷清,与府上格格不入。
云殊坐在凉亭中,听着主厅方向传来的喧嚣歌舞声。
婢女夏荷端着药汁走来,看着自家主子这模样格外心疼。
“夫人,该吃药了……”
“扔了吧,以后都不吃了。”云殊哑声说着,眸光空洞。
夏荷的的声音带着哭腔:“夫人您得好好吃药才能活着,将军也才能回心转意啊……”
“早回不去了……”她喃喃道,声音飘得很远。
主厅的喧嚣直到半夜才消停。
云殊回到房间,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床上,拿着帕子堵住不断流的鼻血,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那个信誓旦旦地发誓会对她一人好的沈将军,今晚会明目张胆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曾经的两情相悦,终究抵不过一个清雅公主。
她云殊,不再是他的唯一了……
翌日清晨。
清雅公主随着管家来了梧桐苑,按着规矩来敬过门茶。
云殊坐在床上擦着鼻血,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不见。”她态度坚硬。
就算病死在这梧桐苑,也决不见他的枕边新欢。
清雅公主也是个倔强的主,云殊不见她,便直接跪在了梧桐苑的门口。
管家两头为难,速速将情况汇报给了沈昀。
很快,沈昀匆匆赶来,直接带人闯进了屋子。
看到云殊还气定神闲地坐在床榻上,他怒气肆虐:“云殊,身为将军夫人,你就这点气度吗?”
云殊没有接话,一旁的清雅已经善解人意地开了口:“夫君,清雅刚进府,想来是自己不懂规矩冲撞了姐姐,你就别生姐姐的气了……”
说着,她还抬起纤细的小手贴心地顺了顺沈昀的胸口,说不尽的温柔贴心。
云殊自嘲地笑了笑,眼眸已经灰暗无光。
自己这幅寡淡模样,怎么比得过新人让他赏心悦目呢?
“是她自己跪的,没人逼她。”云殊冷声道。
清雅一愣,随即红了眼眶。
“是清雅错了,不该来打扰姐姐……”她说着,嗓音中带着一丝收敛后的委屈,随后离开了梧桐苑。
云殊依旧没有正眼看她一下,而是侧仰着头,防止再流鼻血。
可这一幕落在沈昀眼中,却显得孤傲冷漠。
沈昀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前几日我还在圣上面前夸你识大体懂进退,如今清雅怀着孕,你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
云殊直直看着他:“我也怀过孕,不是吗?”
沈昀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瞬间僵了身子。
第4章 但见新人笑
夜很静了,屋里只点着一盏青白小灯。
叶媛熟练的在平板上画出一只黑猫。
黑猫背着一把剑,臭屁又嚣张的站在一块石头上对安静趴着的纯白兔子说:“你能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这是她的连载漫画《兔和猫》,第155话。
写出‘幸运’两个字,叶媛的头却猛的一疼,整个人一抽搐,笔拿不住,在幸运两字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抬起头,鲜红的鼻血滴在平板屏幕上,老旧的平板闪了两下。
“糟了!”
叶媛顾不得自己,慌忙抽出纸巾去擦拭平板。
明天就是交稿日了,要是没稿子,这个月的稿费就拿不到了。
鲜红染透纸巾,她有些撑不住的往后靠,头顶青白灯光晃动在她发散的瞳孔上。
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做第一次化疗。
因为她的脑袋里,长了个瘤子。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反正老天就是让它长在了那儿。
真希望化疗有用……她还不想死。
她的漫画还没火;环游世界的计划还没开始;裴方绗……也还没喜欢上自己……
胡思乱想着,好半天,血终于止住了,叶媛又撑起身子拿起画笔,小心的将画错的地方擦掉。
她是个漫画家,虽然画了十几年,也只是混个温饱。
但这也是她唯一会做,并用来养活自己的技能了。
而且,她现在需要钱。
癌症,要治好大概要很多钱吧……
画完这一话,已经凌晨两点了,叶媛从书房小小的窗台望去,天色乌蓝。
她洗了个脸躺在床上,头却隐隐痛得睡不着,只能翻来覆去。
不知道裴方绗在医院怎么样了,急诊科真的好忙,他已经两天都没回家了。
结婚三年,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只剩她一个人的家,就像婚前的日子,孤单得生寒。
只有心口含着一个人才会稍微温暖些。
实在睡不着,她起来熬汤。
窗外天色渐白。
早上六点,门口风铃突响,叶媛从厨房惊喜的探出头:“你回来了。”
门口,裴方绗一身白色,白衬衫,白西裤。
他俊美的脸上带着疲态,看着叶媛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诧异,但没有放在心上。
“我回来换衣服。”
他有洁癖,就算再忙,也要回家换衣服。
“我给你拿。”叶媛脚步轻快走向卧室。
这是常态。
但她并不生气,毕竟医生这个职业,总是免不了牺牲家庭时间的。
她一边拿衣服一边问:“医院最近这么忙吗?”
裴方绗接过衣服换上,淡淡说:“还好。”
其实他忙,只是因为他要升职了,之后就会成为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但他觉得已经没必要对这个女人说了。
“有件事,我们商量一下。”
裴方绗的语气,说着商量,其实是习以为常的命令。
叶媛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怎么了?”
裴方绗看着她苍白脸上浮起的深深梨涡,眸光微暗。
“你之前说,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放手和我离婚,还算数吗?”
猝不及防。
如冬夜一场骤雨,冻结了叶媛的全部感官。
许久,她听见自己说:“算数的。”
人们总是说,分手也要潇洒。
她的反应想来也足够潇洒,不像她曾无数次想过的那样,哭着挽留。
事到临头,这一刻,她只是突然清楚的知道。
——她没有挽留的资格。
裴方绗对她干脆的回答,微皱了眉。
却只是道:“那好,等我有空,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