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顾靳琛小说情爱赌局,两败俱伤-情爱赌局,两败俱伤的小说陆暖顾靳琛

时间:2023-03-25 10:00:5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可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特助上去汇报情况的时候,才发现自家总裁一直站在落地窗那边,垂眼似乎在看什么,神情不明。
而那下边,陆暖早就离开不见身影了。
“顾总。”特助顿了顿,开口,“陆小姐走了。”
“嗯。”顾靳琛敛回视线,不咸不淡的嗯了一下,神情晦暗不辨,“三天内,把顾氏剩余的股份全部收过来。”
外边寒风凛冽。
陆暖下意识仰头看,窗户那边似乎有个人影,可再看的时候,却又不见了,像是自己的幻觉。
手机嗡嗡震动几声,是管家的电话,接通之后,电话那边顿了顿,“小小姐。”
“刘叔。”陆暖眼眶微微发酸,“我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迟疑的时间有点久,许久才叹息的说道:“正在准备请律师,只是律师费……”
后边的话没再说。
金牌律师的律师费自然是很高,若是原先的陆氏也就算了,现在的陆氏被查封的不剩几个钱,哪里还有钱周转,更何况她妈妈还在医院。
刘叔轻声道:“小小姐,实在不行就问问苏先生吧,毕竟他是您丈夫。”
所有人都在劝同样的话,把苏家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是……
“好,钱我会想办法的。”陆暖攥了攥手机,压住有些哑的鼻音,开口说道。
可挂断电话的时候,蹲在地上,眼泪啪嗒滚下来。
人人歆羡的苏太太的名头,不过只是个空壳,但凡能求助苏既的话,她也不会放下身段在顾靳琛身上找羞辱。
可苏既……
她垂眼看了一眼手机,通话记录上她给苏既打了不下数十个电话,可一个都没接通,从最开始的不接,到最后的关机,态度了然,苏家早就在她家破产的一瞬,就划清楚关系了。
可钱还能去哪里弄?
顾靳琛给的钱甚至一天都撑不过去。
街上人来人往的,陆暖茫然的蹲在那边,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消息还是一个小时之前的,是她发给顾靳琛的。
可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
忽然路过的一个小孩,疑惑的拉着妈妈的衣角,声音清脆响亮,“妈妈,这个姐姐是不是没有家啊?”
童言无忌,可却偏偏却又像是最真实的一把刀子,捅在伤口上。
小孩妈妈有些尴尬的扫了一眼,弯腰抱起孩子快速离开。
家?
如今她的确是无家可归了。
……
全城最大的夜店门口。
陆暖站在那边仰头看了好久,脖子都开始发酸。
她找遍了工资稍高的工作,可却在了解到她身份的时候,那些人的脸色微变,然后婉转拒绝。
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这是最后一个来快钱的地方,若不是没选择的话,也不会兜兜转了一整天,到最后来这边。
她深呼了口气,眨巴了几下眼睛,推开门进去。
夜店的经理听完之后,略诧异的看着她,“你是来应聘的?”
夜店内的声音嘈杂,灯红酒绿,像是个不夜城。
不等陆暖说话,那经理接了个电话之后,直接拍板,“可以,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们这里不缺人。”
经理说这话的时候,视线隐晦的扫了她一眼,像是带着几分的怜悯又像是带着几分探究的情绪,“所以,你先从推销酒开始,按提成吃工资。”
“先让人带你去熟悉一下工作吧。”
经理说完离开,只是回头看她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
不等陆暖研究清楚,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接通,是她名义上的老公苏既的电话。
“你找我?”苏既的声音有些不耐。
“苏既。”陆暖攥紧了手机,压着声音艰涩的开口:“我爸爸破产了,现在在监狱取保候审。”
可电话那边却沉默了会,声音更为冷淡,“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下,当初我们这婚事的前提。”
一句话,把她打入冰窖。
她攥着手机的手冰凉有些寒颤,淡淡的一句话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当初她被迫嫁给苏既,是因为那时候陆氏就面临破产,是苏家承诺只要结婚就能帮忙度过难关,因为比商业合作更为牢固的关系,就是商业联姻。
她不肯,她妈妈以死相逼,直接五花大绑把她锁在屋内,才完成这场‘怨偶’式的婚姻。
陆暖牙齿都咬的有些发颤,眼眶骤然发酸,声音都低了几度,“苏既,那能求你帮忙吗?”
可电话那边却没再说话,直接挂断。
苏家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只是她自己不肯认清楚而已。
“陆暖,陆暖?”领班人皱眉过来,“那边来了客人,我带你去熟悉一下。”
“好。”她抬手,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压住所有的酸涩。
这边开给她的工资远远高于外边,至少她爸爸的律师费就够了。
领班人把她带到门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偏头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几分的怜悯,甚至连语气都比刚才好了些。
“你等会进去,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撑不住的话,就想办法出来。”
领班人隐晦的说:“这几个人刚才看了陪酒的单子,就选了你。”
言至于此。
门推开,里面乌烟瘴气。
一刹,屋内的热闹静止下来,那几个人齐齐的看向门口,而后一个鹅黄色裙子的女人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格外突兀,带着几分尖锐的嘲弄,“我就说哪里会那么巧合,有重名的,原来就是本人啊。”
“我早就听说陆氏破产了,可没想到堂堂大千金可会来这边干这样的勾当。”
鹅黄色的女人挑衅的走上前来,羞辱的把几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衣领中。
那种轻蔑的羞辱,像是狠狠的一巴掌落下。
她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住,只垂眼不说话。
可越是这样的安静,越是染绿这群人的气氛嗨起来了。
“你不会不记得我们吧,陆大小姐,哦不,是苏太太对吧。”其余几个人凑上来,嘲讽的说道:“当初人家飞上枝头的时候,可不搭理咱们,现在苏家怎么肯让你来这种地方。”
鹅黄色的衣服的女人声音尖锐了几分,“苏哥哥才不会喜欢她呢,并且听说苏哥哥好像有其他喜欢的人,那人还要回国了。”
“喂,你说是不是,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鹅黄色的女人咄咄逼人,可陆暖却始终没说话,只是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攥着。
结婚都谈不上,哪里有什么离婚可言。

第5章  游戏
“怎么不说话了,听说你爸爸因为涉嫌犯罪被抓进监狱了,你现在出来是卖身还钱吗?”
那女人依旧不肯放过她。
陆暖抬头看向她,平静的说:“徐嘉,我之前没得罪过你。”
可被叫到名字的人脸色微微一僵,有些挂不住,紧跟着就是奚落嘲讽,“然后呢?你是指望我对你手下留情?”
“你不是缺钱吗,很简单,玩一个游戏就一百万,划不划算?”
说完,徐嘉把包里的银行卡拍到桌子上,扬头对旁边人示意,“怎么,今天有机会跟咱们高高在上的陆大小姐玩玩,你们不打算拿点筹码吗。”
几张银行卡和现金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陆暖没说话,只是手心被掐的生疼,那股羞辱像是无形的刀子,一刀刀狠狠地划在她的心口上,把她所有的骄傲全都粉碎在这边。
其余的几个人似乎来了兴致,走到她面前,近乎羞辱的望着她,其中一个男人满是恶意的说:“陆大小姐只怕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
“当初我还约你出来玩呢,你还记得你说的是什么吗。”
那男人端起一杯酒,递在她面前,那杯酒的度数很高,光是这么闻一闻,就觉得冲鼻的刺激,“哦,对了,你可是清高的说,不会跟我这种人同混泥潭。”

“一杯酒一百万,能拿多少钱,就看你本事。”

陆暖抬头看了一眼这几个人,最终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火辣辣灼烧的感觉从喉咙一路顺着往下,整个胃部都蜷的想要吐。
“豁。”那几个人互相对视几眼,不怀好意的说,“既然这样,那就玩点更新鲜的,一次性吹完这一瓶,银行卡你随便选一张。”
一瓶?刚才光是那一杯就差点要去她半条命。
陆暖下意识想拒绝,却被徐嘉按住肩膀,“你要是现在不玩了,刚才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甚至能让你在这边干不下去信不信?”
徐嘉低头凑在她耳边满是嘲讽的说:“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你跟苏哥哥不是一路人,混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活该?
陆暖垂眼想笑,又觉得荒唐,她肆意张扬活了二十来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一瓶换一张对吧?”她忽然抬头问。
嗓子因为被烈酒灼伤,有些许的沙哑,哪怕如今她素面朝天,可依旧是带着一股骨子里的骄傲。
徐嘉有些不舒服的皱眉,她最厌憎的就是陆暖这样的人,分明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家境,偏偏就她好命,能踹掉前男友迅速嫁给另一个高枝。
凭什么!
陆暖伸手拿起一瓶酒的时候,被拦住,手里被塞进去另外一瓶。
“你不是能喝吗,那就喝这个。”徐嘉换来度数最高的一瓶,寻常男人都只能靠小杯慢慢的品味,哪里会有吹瓶的。
摆明了就是刁难。
“徐嘉。”有担心闹出事的,轻声提醒,却被无视。
陆暖攥住酒瓶,顿了顿,仰头直接开始喝,眼泪被刺激的不停地往外流,胃部开始强烈的不适反胃。
她压着恶心和难受喝完一整瓶,踉跄的几乎站不稳,只能被迫的微微弯腰,脸色苍白的近乎狼狈难看。
“够了吧?”陆暖深呼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银行卡,脸色平静,唯独指骨攥的苍白。
可徐嘉尤嫌不够,打开手机对准了她,然后拿起酒杯从她头上倒下,酒浆顺着往下淌。
然后她把视频发给了苏既,这才满意的说:“够了。”
酒浆顺着身上往下淌,陆暖光是站着就耗尽了所有力气,只觉得浑身难受,头晕目眩,阵阵恶心反胃的不适席卷而来。
“可别喝出人命来。”有几个人不安的说。
这度数的酒灌下去,若是真出个三长两短的,谁愿意承担这责任。
“那就换个别的。”徐嘉看向旁边的男人,“你不是喜欢玩飞镖吗,那就来个人体飞镖。”
那男人明显抗拒,可徐嘉却冷笑,“你忘记她当初怎么拒绝你的呢,现在装什么好人,窝囊废。”
陆暖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联络外边人很方便,可能联系谁?
如今人人对她避之不及,她父母现在还需要巨额的钱来打点,没有人能帮她,更是没有人会帮她。
眼眶骤然一酸,更是觉得讥嘲。
她手机上刚才是不小心按出去的号码,是打给顾靳琛的,可一直到挂断,都没人接通,可真是钱货两讫了。
“玩不玩?”徐嘉早就看她不惯,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然后拿起手机放在她面前,“你看到了吗,苏哥哥根本不在乎你。”
徐嘉手机页面上,是跟苏既的聊天记录,那录制的视频下,苏既只回了简单的两个字——
“无聊”。
这种疼痛和羞辱多了,就近乎麻木,陆暖只是觉得有些荒唐的好笑。
当年的那场婚事,竟成为了一场躲不过去的恶咒。
“好。”她妥协。
门大开着,这些人自己玩不够,还想要与之共享,像是把她架在火上,无数次的凌迟。
屋内气氛轰炸,倒是真的惹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纷纷指指点点。
这样的热闹,惊扰到了旁边包间的人。
跟其他包间不同的是,这个包间内极其安静,安静到掉一根针都听得到。
旁边陪酒的小心翼翼的说:“顾总,您看这个合同成不成?”
如今的顾靳琛可不比以前,哪怕是私生子这个污点,可照旧掩不住他如今的成就,能在短短几年内,迅速夺权并且站稳一席之地的,能是什么好招惹的。
“嗯?”
顾靳琛掀起眼皮,淡淡的吭声,旁边人惊出一层汗水,可这一声却不是对准的他,而是看向外边。
“外边怎么回事?”他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机,手机上是几个未接来电,心下莫名有些烦躁。
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之前为了钱背叛他,现在为了钱劈腿他,多可笑。
“外边啊。”那人不着痕迹松了口气,“听说是有个落魄千金卖身陪那帮富二代玩游戏呢,叫什么来着?”
“哦,对,陆暖。”

第6章  做生意
话音才落,屋内霎时静寂。
只听到清脆的‘咔’的声音,那人惊诧的偏头,就看到顾靳琛手里ᵂᵂᶻᴸ攥着的高脚杯直接捏断,手心都因为碎玻璃渣在滴血。
“顾总?”那人小心翼翼的叫道,“您的手……?”
可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顾靳琛垂眼,脸上蕴着一层的暗浓,哪怕一句话没说,也觉得压迫沉沉。
“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径直出去。
关门的一瞬,屋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再看向地上鲜红的血的时候,又对视沉默。
他们好像忘记了,顾总当初有个初恋,似乎也叫……陆暖。
走廊内格外静寂。
顾靳琛出去的时候,几乎不用费力就看到陆暖所在的房间。
因为所有房间,只有那一间是大门敞开的。
屋内的所有事情一览无余,甚至包括——
狼狈跪在那边的人。
她近乎温顺又麻木的头上顶着一个苹果,其余的人拿着飞镖扔过去,一个紧跟着一个。
若不是她单薄的肩膀微颤的话,他甚至真以为她是习惯了。
顾靳琛眉头皱的更紧,掐灭了燃着的烟,压住心底的那股烦躁,冷冷的看过去。
而屋内的气氛恰好到达最顶点。
那些飞镖恶意的擦着她的脸颊过去,划出一道血痕,还有更过分的,差点射偏直接刺到她脸上。
陆暖咬紧牙关,微微侧头躲过故意扔偏的飞镖。
那飞镖紧紧地擦着她的眼睛过去,而仍偏的徐嘉则是毫无诚意的道歉,带着几分的惋惜,“啊,是我没看准,再来。”
陆暖原本想说话,可却在偏头的一刹,身体猛然僵住。
门外墙壁处,靠着一个人,正淡淡的望过来,唇角向下弯像是带着几分讥嘲,那毫不遮掩的讽刺的目光像是刀子直刺过来。
顾靳琛。
怎么会是他?
那股寒意从头顶一路蹿下,紧随而来的就是僵硬和后知后觉的难堪。
他似乎没进来的打算,而是一直静静的像是看客一样的看着。
对视不过两三秒,却漫长的像是过去了一整年。
她重新敛回视线,却在垂眼的时候眼眶骤然酸涩,压的整个脊骨都跟着轻颤。
可徐嘉却没放过她的打算,几次没扔中她的脸,多少的带着几分的恼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掂了掂,“这么一个你能躲过去,我给你六十万。”
旁边人低声劝道:“玩玩就算了,可别玩出人命来。”
可徐嘉却甩开身边人的手,冷笑的看着陆暖,“你要是不玩的话,刚才的钱你可一分都拿不到。”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眼里的嫉恨和怒火更重。
既然苏既不肯管,那她就发给媒体,看看到时候苏家会不会管,凭什么她沦落到这一步了,还挂着苏太太的名头。
陆暖从头到尾都极其安静,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下意识扫过门口,门口的人依旧在,只是用冷淡的视线淡睨着她,像是奚落几年前她的选择。
痛苦和羞辱一并落下,她下颌微微扬着,才能把眼泪重新逼回去,没显得那么狼狈。
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徐嘉的火气更重。
“装什么清高,今天你肯为了钱做这些,谁知道明天你会不会跟男人睡。”徐嘉上前几步,凑在她面前羞辱的说,然后攥着水果刀扬起手。
眼看水果刀就要落下!尖锐的‘啊’的声音充斥屋内。
水果刀啪嗒落地,徐嘉捂着手腕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进来的人,“顾……顾靳琛?”
刚才她就看到门口的人了,可却没管,因为让她昔日的情人看着她现在的狼狈,感觉会更加爽。
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插手。
顾靳琛没管徐嘉的话,而是淡淡扫过旁边的人,嗓音暗浓,“自己能起来?”
陆暖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上去,却撞进那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沉浓到半点情绪分辨不出。
“你真的要管?”徐嘉带着几分从骨子里的鄙夷,尖锐的问,“你忘记当初她为了苏既怎么抛弃的你。”
谁心里都门儿清,顾靳琛在成为如今只手遮天的顾总之前,也不过就是顾家的一条狗,顾家最上不得门面的一个私生子。
顾靳琛偏头看了她一眼,嗓音微沉,只像是随意一提,“你们徐家最近的债务都解决清了?”
徐嘉的脸色顿时惨白下去,再看向眼前人的时候,忍不住后退带着几分的瑟缩。
徐氏最近动荡的股份低价抛售,眼看白家大业就要完蛋了,听说是顾靳琛开始算旧账了,当初她还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
可现在……她好像有点真的信了。
“起来。”
顾靳琛垂眸看着地上的人,却没伸手的打算,只是垂在两侧的手不着痕迹的攥紧。
长时间的跪伏,让陆暖起身都有些僵硬艰难,垂下眼睑才稍稍掩住眼底的狼狈和情绪,压住声音疏离又客气的说:“谢谢。”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钱准备出去。
可却被猛然攥住手腕,往后一扯。
“谢谢?”顾靳琛忽然笑了,声音扬起的音调带着讥嘲,毫不客气的说:“你出来不就是做生意的,我现在要做你这单生意。”
字字讥嘲,比刀尖更为锋锐刺人,准确的从她心口上剜下去,疼的鲜血遍流。
陆暖的身体僵住,这种难受比刚才的羞辱难堪更重了几十倍,她没回头,只是声音比刚才更为沙哑,“今天不做了。”
绷紧的脊骨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痛苦。
顾靳琛没说话,却也没松开,垂眸看着她,她似乎比之前更瘦,骨头也更为凸出,瘦的像是一捏就能断,就像是那晚上掐住她腰的感觉……
他心下的烦躁不减反增,抬眼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冷嗬,“还不滚?”
那几个人早就不敢继续待下去了,听到这话之后,几乎没敢停留的往外走。
徐嘉在出去的时候,不甘心的咬唇,回头匆匆拍下照片才离开。

第7章  争吵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长时间的对峙静默,让屋内的气氛更为冷滞。
陆暖的手腕被攥的很紧,她下唇都被咬破了,才深呼了口气平静的说:“顾总,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
顾靳琛垂眼看她。
她身上被酒水淋湿,狼狈的有些不堪,现在无论是她说话的语气还是一举一动,都是近乎麻木的温顺,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温顺,轻而易举的挑动起来他烦躁的情绪。
他猛的一收手,直接把她拽过来,压着爆戾的捏起她的下颌,冷嘲,“怎么?陆大小姐已经沦落到开始接这种生意了?”
曾经的她有多么的骄傲鲜活,现在的她就有多么的麻木顺从。
“说话。”顾靳琛皱眉,声音更重。
陆暖终于抬头看向他,眼眶分明酸涩的厉害,却没一滴泪。
刚才她一瞬以为他是来帮助自己的,就像是昨晚,她真的信了他的话,可谁想到,不过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想听什么?”她声音被酒精灼的有些沙哑,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努力咽下喉咙的堵塞,睁大眼眸,这样可以阻止眼泪掉落。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那几张银行卡,因为攥的太紧,骨节都绷的泛白,刺痛感可以让她冷静一些。
顾靳琛眉头皱的更深,她眼底的痛楚让他不舒服,这该死的女人总能影响他的心情。
“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他再问。
陆暖赌气一般,自嘲一笑:“只要顾客满意。”
那股火气咻然窜上,顾靳琛冷笑,松开她的手腕,嗤讽,“苏太太,看来在家里玩的也挺花。”
陆暖猛然抬头看向他,在对上那讥嘲的眸光的时候,心口疼的有些喘息不上来。
“靳琛。”她鼻尖有些酸,仰头说:“当初我跟苏既结婚不是……”
“闭嘴!”顾靳琛嗓音骤寒。
当年的事情是他不可提的逆鳞,哪怕伤口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结成疮痂,可却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溃烂腐败了。
“你以为我会对你俩的婚姻感兴趣?”他冷嘲,“原本我还想买你一晚上,现在看没兴趣了。”
然后他毫不留恋的转身要走。
“顾靳琛!”身后的声音响起。
顾靳琛的身影顿了顿,却没回头的意思。
陆暖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啪嗒落下,想问的话却始终问不出来,在他彻底不耐之前,轻声问:“我爸爸的公司是不是你收购的?”
她的手蜷紧了,指甲深深陷进手心,身体绷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听到什么。
可在沉默了不过几秒,就听到淡漠的声音,“是。”
一个字,像是最后的稻草轰然压下,门哐当关上,断绝了她最后的一点期待和念想。
竟然真的是他,那她爸爸入狱,是不是也是他报复的一部分?
胃部的痉挛一阵疼过一阵,陆暖被迫弯腰,却干呕不出来东西,伸手扶住墙壁才踉跄的站住。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才接通,电话那边是尖锐的哭声,“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想我死?”
是她妈妈。
“你现在给我滚回来。”电话那边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我让你去找苏既,你去干什么了?”
“你为什么又要去找顾家那个私生子!”
句句质问劈头盖脸而来,陆暖攥紧手机,心口一滞,涩然的说:“妈……”你怎么知道。
可电话却啪嗒挂断。
她踉跄的出去,却碰到推门进来的领班,领班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臂,皱眉道:“你先别上班了,去医院看看。”
陆暖如今的脸色苍白的没一点血色,身上的酒气都带着浓烈的高度数酒精味道。
领班往后一看,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酒瓶子,眉头皱的更深,成年男人都喝不了这么多高度数的酒,更何况一个女人。
陆暖仰头想说话,可眨巴了几下眼睛,眼泪反倒是先落下来了,身体微颤,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压抑的颤意,只会一遍遍说:“谢谢。”
一个外人都肯毫不吝啬的释放善意,可偏偏身边的人……
……
医院内。
陆暖才进到病房,就迎面一巴掌上来。
陆妈妈撑着身体起身,带着极度的失望和恨意,“这是什么?”
抬手,一股脑的砸到她身上来。
那是一叠照片和一份协议书。
照片上赫然是她和顾靳琛,拍的模糊且角度刁钻,看起来就像是她故意踮脚主动凑到顾靳琛的身上去的。
而那份协议书……
只扫了一眼就看到,那是苏家拿来的,算不得是离婚协议书,毕竟连正儿八经的结婚证都没有,谈什么离婚。
“你现在给苏既打电话解释!”陆妈妈不由分说的扯着她胳膊怒叱。
却分毫不关心她身体的不适和脸色的苍白。
可陆暖却任凭她打闹一动不动,只是攥紧手机站在原地,觉得荒唐又荒谬。
她妈妈到现在还指望着苏家会帮忙,可苏家却早就从一开始就撇清楚关系了,甚至苏既,她名义上的老公,也早早的把她拉黑了。
“快点啊,给苏既打电话,解释清楚这件事,让他快点帮忙把你爸爸弄出来,把咱们公司弄好了。”陆妈妈着急的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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