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火言情小说(余歌傅景辰)-老书虫良心推荐余歌傅景辰(娇娇那么乖!傅爷还不破戒吗)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时间:2023-03-19 21:59:4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怎么这么小。”
“刚……刚九个月而已。”
实际行意已经一周了,不过小姑娘生下来个头就小,好像也有点笨笨的,一周了还不会走,也不会叫娘,说是九个月,还真没人怀疑。
“你生的?”
“嗯。”
“我女儿?”
“……”
傅景辰听不到余歌回头,抬头看向她,“你他娘不会已经给她又找了一个爹吧?”
余歌咬牙,“你分明知道,还废什么话!”
傅景辰被吼了一声,反倒笑了,继而自她怀里抱过行意,一把举起来,回头冲那些官兵们喊道:“老子有女儿了!”
小行意踢蹬着两条小腿,估计是因为被举高高的,乐得咯咯笑不停。
有傅景辰领路,余歌他们连夜进城,在驿馆住下了。
余歌一边洗澡一边叹气,隔壁屋里,重明哭得别提多凄惨了,虽然知道他是疯的,但这么些日子相处想来,有时候她真把他当成婉儿了,那个满口叫着她姐姐的婉儿,所以此刻有心疼有无奈。
洗完澡,穿上中衣出来,小行意已经在暖塌上睡着了。
门口有说话声,余歌走过去,借着门缝看到傅景辰和乞丐在外面。
“苏氏生的是女儿,宫里实在没必要赶尽杀绝,而我们一路被追杀,几次险象环生,只怕是有些人想挑拨你和朝廷的关系。”
傅景辰沉吟了片刻道:“这一年多,我们和北金几次交战,虽胜负都有,但北金与西越战事一触即发,两边应战显然有些耗不住了。这几日,北金会派使者前往盛京和谈,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盛京了。”
“你一回去,皇上定会夺了你的军权。”
“我知道。”
乞丐叹了口气,“摆在你面前的每一步都很难。”
“难也要走。”
“可如今你有软肋了。”
“……”
许久,傅景辰笑了笑,“她给我的生的是女儿,幸好。”
余歌皱了一下眉头,继而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去了。
不多一会儿,傅景辰推门进来。
余歌冷道:“陆大人,深夜入我闺房,不合适吧?”
余歌这态度让傅景辰有些恼火,上前直接将她推到床上,“你带着女儿千里迢迢来找我,分明是……”
“分明是我没办法!”余歌嚷了一句,在傅景辰恼怒的目光下,别过头去,“我若有办法,一定离你远远的。”
傅景辰咬牙,“你都进过我陆家的祖坟了,你活着死了都是我的人。”

第一百六十章这疯子惹不起
余歌见傅景辰要耍混,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
傅景辰先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靠,老子怎么这么怀念你这一巴掌。”
“滚!”
傅景辰低头问余歌,这次温柔了许多,“我不做亏本买卖,你想要依附我,必须把身子给我。”
一夜惊魂,余歌早没力气跟傅景辰争什么了。
只是理智尚存的话,她应该推开他,毕竟她生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她希望儿子做个普通人,一辈子安安稳稳就好。
“对不起。”余歌看着傅景辰道。
傅景辰低头咬了她唇一下,继而抵着她额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
他又咬了她一下,这次用力的,“快说,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余歌心思一转,“真的?”
“嗯。”
“我答应重明了。”
“什么?”
“同意你娶他做妾室。”
傅景辰瞪大眼睛,再看余歌,见她笑得贼兮兮的,便知她在逗他,于是一把扯开她衣服,“哼,这次我可是生气了,你居然让我娶妾室。“
“还是个男人!”
“靠!”
翌日,伴随着嘤嘤的哭声,余歌醒了,先伸了伸懒腰,而后踢了旁边傅景辰一脚。
傅景辰困得睁不开眼,倒不是贪睡,而是昨晚行意小丫头先是一泡尿濡湿了小被子,余歌给她换好以后,便把女儿给他带,自己回去睡觉了。
傅景辰见女儿睁着大眼睛看他,还冲他笑,一下昏了头,抱起小丫头又是举高高,又是转圈圈的,把小丫头给整精神了。
这一精神,直接玩到天亮。傅景辰熬了一夜,也就刚睡下。
他翻身抱住余歌,“让我再睡会儿。”
“重明都哭一晚上了。“余歌无奈道。
“让他哭。”
“你去哄哄他。”
傅景辰浑身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瞪余歌,“你别恶心我行吗?”
余歌撇嘴,“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债。”
“我什么都没做,上一次见面,他还给我吃了毒药,我还想杀他来着。”
“他中毒了,脑子不清楚,你顺着他就是。”
傅景辰想到什么,唰的一下起身,穿上衣服赶紧出去了。余歌也起身穿衣服,洗漱好后出门,见傅景辰和重明坐在院子里。
重明哭得两眼红肿,正一脸幽怨的看着傅景辰。
而傅景辰就像个渣男,满是不耐烦,“你到底诊断出我中了什么毒没有?”
重明抽泣一声,继而收回手,“婉儿学艺不精,让陆郎失望了。”
“那你总能查出来我到底中没中毒吧?”
“这……”
“你说话能不能利利索索的,说一句顿一下的,一个大男人,矫不矫情。”
余歌失笑,傅景辰耍小聪明,想趁着重明脑子不清楚,哄着他把之前给他下的毒给解了。
重明顿了一下,眼珠滴溜溜转了转,道:“确实中毒了。”
“那……”
“也不是不能解。”
“你快给我解!”
“那你娶我!”
“……”
重明紧张的看着傅景辰,见他神色有些吓人,更加忐忑了,但还是鼓着勇气道:“你我早就约定三生,我的清白也给你了,你休想抛弃我。”
傅景辰咬牙,“老子宁死不从!”
说完,气冲冲回来了。
屋里,余歌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傅景辰脸黑的不行,“我们全军染上寒疫时,我都没这么想骂他娘的。”
提起寒疫,傅景辰突然起身,双手抱拳向余歌拜了三拜。
“当时我们军中染上寒疫,而北金趁机偷袭,若不是你给的方子,再加上盛京及时调来足够的药草,我们几万将士可能就要埋骨漠北了。而我也得了寒疫,吃的是你给我备的那几包草药。”
余歌想了想道:“这恩情挺大的。”
傅景辰点头,“比救命之恩更大。”
“那当是你欠我的,改日我若需要你偿还,你别赖账就行。”
“你我也不必计较这么清楚。”
“还是立下字据吧。”
余歌把从晏姨娘那儿得知的关于北征军的情况跟傅景辰说了,他怎么都比她有办法,但这事不宜宣扬出去,需秘密寻找。
“老侯爷给晏姨娘这封求救信,一直交不到皇上手里,可见朝中暗斗多严重。”余歌给傅景辰提了个醒儿。
其实不用她说,傅景辰比她清楚多了。
他看过信后,还给余歌,“我会派人去打探,你静等消息。”
“好。”
镇北关无战事,傅景辰便赖在雁归城了。这些日子,他教会行意走路,教会她叫爹娘,没事就抱着去街市上逛,不管风多冷,这么操练了一个月,小家伙竟壮实了许多,胃口也好了,渐渐余歌便感觉奶不够了。
余歌让傅景辰夜里也带着行意,趁着这时候,给小丫头断了奶。
这样几天,傅景辰还学会给小丫头穿衣服,换尿布了。而小丫头整日挂在傅景辰脖子上,一口一个爹爹,叫得别提多溜多甜了。
每每见此,余歌心里都酸胀胀的。
她的儿子在万里之外,却没有爹娘陪着。
“怎的不开心了?”傅景辰进屋见余歌一脸愁色于是问道。
余歌顿了一下,“倘若我生的是儿子,你又该如何?”
傅景辰好笑道:“能如何,大不了就谋反,谋反不成,咱一家三口一起走黄泉路。”
余歌发颤,他要闹得天下大乱,要豁出命去,可凭他眼下翅膀未硬,不过是以卵击石。她不怕死,可不能让儿子跟着他们丢了命。
傅景辰一把将余歌抱到怀里,裹着她亲了几口,“怕死?”
“怕。”
傅景辰搂紧她,“咱不回盛京了。”
“诶?”
“便在这儿雁归城过一辈子,反正一辈子也不长。”
余歌长叹一口气,“可你不敢。”
他裹紧她几分:“你是不是不信我?”
“不信。”
“我答应你,要陪你生下孩子的,我失约了。”
“嗯,所以自那以后,我再不信你。”
傅景辰笑,“我其实懒得骗人,唯独骗过你。”
“你想骗就骗,反正我不信了。”
二人相拥,身体可以更加亲密,但彼此心里却立着高墙,谁也看不到谁的真心。
这时门敲响了,余歌推开傅景辰,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重明,今天他穿着一身绛紫色的外裳,头发挽成髻子,双手端着,整个人端庄秀丽。他眼神灼灼,先一眼看到傅景辰,冷哼了一声,再看向余歌。
“夫君,这便是你养在外面那小贱人?”
余歌:“……”
他又疯出一个新境界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我曾以为你死了
余歌很难想象,有人被叫‘贱人’还能习惯的,而这个人是她。
早上用饭,余歌刚坐下,重明一脸肃色过来了。
“贱人,这位子是你这个外室能坐的吗?”
余歌长长叹了口气,谁还不是从外室过来的,当初他是外室的时候,她也没这样苛待过他吧?
算了,和一个疯子讲道理,除非自己也疯了。
余歌认命的起身,坐到靠门口的地方。
扑哧!
余歌瞪了傅景辰一眼,这厮竟然还能笑出来。
“夫君,你夜夜宿在这小贱人房中,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傅景辰一下笑不出来了,赶忙扒拉两口饭就要走。
重明拉住他袖子,眼中有哀怨,而两颊羞红,“今晚我等你。”
傅景辰脸色青白的抽出自己的袖子,一溜烟赶紧回西屋了。
余歌吃过早饭进来,见傅景辰把行意哄睡着了。
小家伙昨晚玩了大半宿,今天白天估计要睡大半天的。
“穿上披风,我带你出门逛逛。”傅景辰道。
余歌点头,“好啊。”
来北地这么久了,她还真没出门逛过。
余歌把行意交给子衿照看,而后二人避着重明偷溜出去了。
“咱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傅景辰不高兴道。
“谁让你那正室夫人不好惹。”余歌偷笑。
“老子想杀了他。”
“可你的命还攥在人家手里。”
傅景辰嘴角勾起,将余歌压到怀里亲了一口,“不过偷摸的感觉也不错,家花那有野花香。”
余歌往他怀里拱了拱,“那你再闻闻香不香。”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穿过无人小巷子,来到大街上,便收敛起来了。这雁归城是边城,自比不上中原大陆都城的繁华,与盛京更是相去甚远,而因为天冷,街上只零星摆着几个小摊,行人也少。
放眼望去,满目萧冷。
这一条大街直通东西两城门,而雁归城也就这一条大街。
因大荣和北金这两年一直在打仗,雁归城还曾被北金洗劫,这一年来才恢复生机,不过街两边还是有很多铺子都关着门。
一路走来,余歌还发现雁归城街两边的乞丐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一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自雁归城出来,沿着一条官道继续往北走,官道偶有一些推着四轮车的,骑着马的,赶着马车的过去。
两边是光秃秃的山,冷雾萦绕山顶。
二人共骑一匹马,傅景辰将她裹紧,而后扬鞭疾驰而去。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到镇北关了。
镇北关是镇守北地的一道关隘,关外便是茫茫沙漠,沙漠那头就是北金。镇北关是屯兵之地,朝廷实行屯田制,将士们的家眷可随军迁居此地,给房给俸禄,让士兵和家眷们开垦荒地种田,以此来供养军队。
因此镇北关内除了官兵还有普通百姓,只是比雁归城更萧条。
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领头的看到傅景辰,赶忙上前行礼。
“陆帅。”
傅景辰点头应了一声,又问:“北金使臣团南下了吗?”
那领头道:“他们要见您,几位将军说您不在军中,他们便执意在驿馆等,偏驿馆木炭用完了,他们熬了几日,实在冷的受不了,昨日已南下。”
“我知道了。”
领头的禀报完,抬头看到余歌,忙又行礼,“这位是夫人吧,属下代表全军将士恭迎夫人了。”
余歌愣了一愣,有些害羞的缩回傅景辰怀里。
傅景辰往余歌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将士,“夫人赏你们的,换班后去吃酒。”
那领头更恭敬了,“谢夫人,谢陆帅。”
镇北关城门是打开的,只在有战事的时候才关着,毕竟南北商队拿着通关文牒都要过这里。繁华之时,商队行走在沙漠里,南来北往,彼此还能传家信。
出了镇北关,先看到西边连绵的山峦,而其中一座直抵云霄,看不到山顶,但自半山腰便被白雪覆盖,常年不化。
难得今日天气晴朗,才能望见更远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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