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玺不是正常人,他是个病娇。
我在外头「买买买」回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客厅,脸色阴沉到极致,堂妹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眼眶红着,泪汪汪:「姐姐,你别生我的气,我,我也是想姐夫不让你那么难受。」
此时此刻。
我:「?」
虽然人是懵逼的,但还是明白最重要的是搞定霸总。
至于怎么搞定……
「呵 ~」
我发出一声冷笑:「怎么,这是谁又找到逼我离婚的借口啦?」
「姐姐,你别误会……」
堂妹连连摆手,我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她,就盯着阎玺:「说吧,你找的什么借口?」
我倒是要听听……
然后他就拿出了我堂妹给他的那些朋友圈截图,啧啧啧,讲真,我十八岁爱的小奶狗现在还依然爱。
咳咳……
活阎王在,我很收敛的,只瞄了一眼,立即收回视线,盯住了霸总,就像是猫盯住了虎:「我喜欢腹肌,喜欢美男,这你不是清清楚楚的吗?要不然我能喜欢你?你倒是说说,除了有钱跟长得帅之外,你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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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瞬间沉默。
我知道,身为病娇,他在我这个最爱的女人面前一贯是自卑的,所以才会那么害怕失去我,所以这一番话后,他虽然还阴沉着脸,却没反对。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堂妹反对了:「姐夫明明是这么好的人,你说得好像一无是处一样。」
「咋滴,你认为帅跟有钱是一无是处?」
我震惊加疑惑脸:「莫甜心,我从来不知道你眼光这么高的啊,那你老是来勾搭我最爱的男人干嘛?」
霸总没讲话,但是霸总的唇角在上扬,压不住的那种。
我知道他肯定美得要冒泡的,我不能让他这么得意,所以板着脸特别冷地瞥他一眼:「哦,说错了,应该是我以前最爱的男人。」
「老婆 ~」
霸总讲话了,心很虚,所以声音有点颤。
「别叫我老婆,你刚才不是还想打我骂我掐死我吗?」
我「呵呵」一声,指向我堂妹:「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弄死我,然后跟她双宿双栖生三胞胎。」
「管家!」
「把她拖出去!」
阎玺一道暴喝,努力当隐形人的管家立马现身,还叫来几个保镖,堂妹还在垂死挣扎:「姐夫,你听我解释……」
我:「啧啧啧,我还以为这腿真打断了呢,看来还是舍不得。」
伤心了难过了。
不理他们了。
我气呼呼地转身上楼,任凭身后的堂妹传来凄厉的惨叫。
讲真。
我不同情,甚至还有点想笑。
卧室的门我没反锁,霸总推开门的时候极其小心翼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唯唯诺诺:「老婆 ~」
我叹了口气,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唇角立马不受控制地上翘,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老婆,其实我不信的,我刚才就没发脾气。」
「是没发脾气,就是脸黑得像是要杀人。」
我白他一眼,还不信,要不是我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开怼的话,怕是现在要被打断腿的人是我。
「老婆 ~」
这货也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就这一句。
我又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做了个梦,梦见你以为我出轨了,就把我活活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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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活阎王斩钉截铁。
我定定地望着他,不说话,就这么望着他。
「老婆,我发誓,不管我再听到什么都不会对你黑脸,就算亲眼看你跟别人躺在床上,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否则……」
阎玺竖起三根手指想要发毒誓,只是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一把捂住:「都说不准说自己天打雷劈那些话,就算你把我活活掐死,我也不要听到你咒自己。」
阎总眼眶都红了,把我往怀里一拽,紧紧搂着,差点没把我勒死。
原以为就这样了。
我爸电话来了,骂我白眼狼,六亲不认,连自己的堂妹都能那么残忍地直接把人腿给打断了。
这回是真断了,接不回来的那种。
我没喊阎玺,自己去的医院看望,还没进门,就听到堂妹在发狂地怒吼:「我要让那个贱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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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怀疑,她说的贱人就是我。
反正门一推,啧啧啧,人还真齐,我爸跟他那小三儿还有那养子全都在,那小三儿坐在床边,眼睛都肿了。
不会是哭的吧?
我看看堂妹,又看看那女的,别说,眉眼间还真挺像,说她俩是母女都不会有人怀疑的那种。
「莫小茹,我命令你跟甜心道歉!」
我亲爹看到我的刹那,脸瞬间阴沉,声音透着凌厉,我很肯定,如今要不是阎玺罩着,他肯定会操起个什么东西,比如烟灰缸啊,床头柜上那个水杯啊,朝我砸过来了。
「我道什么歉啊?」
「打人的又不是我,你们应该去找阎玺道歉。」
对吧,冤有头债有主,不过他们不敢找阎玺只能找我出气,特别是我那个亲爹,见到我居然怼他,脸色狰狞得跟鬼一样,声音狠戾:「你真以为巴上阎玺就能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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