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小说徐又夏顾景烨-主角为王爷的金丝雀的小说全文在线赏析

时间:2023-03-16 17:01: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顾景珏重重的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空碗,「你喜欢作画,本王给你带了堂纸,你喜欢出去本王也不拘着你,还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本王说。」
听到是堂纸,我心里有些许诧异。
去买纸的时候,特地做了了解。
堂纸是这个时代最好的纸张,光滑细腻,是宫廷御制,十分贵重,一般是作为赏赐之物,市面上非银钱可以买到。
顾景珏坐在床边不肯走。
我索性侧身闭上眼睛,脑中思绪翻飞,规划者逃跑的细节。
「睡不着起来给本王也画幅肖像吧?」
我蹙了蹙眉,宛如没听到。
我连看你都不想看,怎么会画你?
顾景珏倒也没真的逼我。
之后一连几天,他日日都过来,不过晚上没再做什么,只是揽着我一同入睡。
10.
元旦很快就到了。
府里也忙着装扮,所有人忙作一团。
为了不在当日引起注意,在元旦的前两日,我便早上出府,晚上很晚回府上。
元旦当天,顾景珏叫人送过来一根水绿的玉簪,给王府下人们发了赏银,就着装进宫。
在确认他差不多已经进宫了,我开始收拾。
也没什么东西,我还是穿的那套冬衣,只是里面用白布束了胸。
带上那七两银子,顾景珏拿过来的东西我没动,带出去置换银钱容易暴露。
包袱里塞了把剪刀防身。
趁着府里忙乱,我像往常一样走出王府。
踏出府门的一刻,我心跳加快,内心激动,急不可待的想要逃离这里。
我走到一处小巷子,确认四处无人,拿出木炭给自己加粗了眉毛,再将脸涂黑。
没有镜子我只能凭靠感觉,将脸抹的更黑一些。
顶着一张黑脸我买了半个月的干饼带在身上。
随后去买了一个斗笠带上,确保将脸都遮住。
紧接着去一家衣铺买了几套颜色各异的粗布男装。
出来后我立马雇了马车,换上男装。
又找了一家稍远的衣铺买了一套与前面颜色不同的衣服换上。
等这一切做完,我东怪西折,终于看到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
这条山路是跟玉莹聊天时得知的,他的外公去世前就住在山上。
我没有办法办理路引,出不了城门,但是玉莹说到山上时,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但我没跟她说,她知道了今后败露难免会连累到她,而且这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安全。
山路并不好走,昨天下过雪,今日路上有些滑。
这幅身体缺乏锻炼,太阳落山时,我才看到一座土屋。
我躺在土炕上,脸颊发烫,气喘吁吁。
寒冷的冬夜,此刻我竟全身都是汗。
府里下人就是知道我没回去,也不会为了一个通房丫鬟禀告到皇宫去。
至于顾景珏到了明晚回去才会发现我不见了。
惊喜的是屋里有炕,但我不敢用,担心有烟冒出引人注意。
我在旁边起了一个火堆,将买的衣服铺在身下,然后就什么都来不及再想,就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我立于门前感叹于眼前的雪景。
眼前景象虚无空濛,山雪永寂。
如果这一世能够一直在此处避世,度过此生也不错。
屋里有一点柴,生火烤饼,又舀了碗雪烧水。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11.
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脚步声不多。
慢慢移到门缝,望出去是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这么大的雪,怎么会有富家公子在这大山上。
离屋子几十米,他一头栽到雪地里。
等我把饼吃完,他还没站起来。
救还是不救,我思量了各种情况,对我最有利当然是不要多管闲事。
可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看着人在自己眼前死掉。
费力将人拖进来,是个清俊的公子。
我赶紧喂他喝点热水,他脸色惨白,我也不懂药理,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我脑中搜刮着前世的常识,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是不是应该搓全身,让他先暖和过来。
「姑娘……」
醒了?
我戒备的看了眼自己衣服,他怎会知道我是女子。
他有气无力,声音微弱,我走近才完全听清,「在下…包裹里有药….麻烦…」
药香弥漫了整个屋子。
「我这不方便留人」喝完药,见他气色好了许多,我对他说道。
「姑娘可否让在下留一晚,明天天亮我便离开。」
我踌躇了一下,「可有人会来山上寻你?」
他撑着笑容摇摇头。
将火生大,我把饼掰成一块一块放到壶里煮了给他吃。
傍晚又给他煎了一副药,两人相安无事度过一晚,彼此都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在山上。
第二天他临走时,留下一袋银钱,还有一张地图。
「姑娘今后若是自由了,可按照这个地图来找我。」
我拿着地图愣住,他昨晚原来是在画这个。
明明只是举手之劳,明明彼此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此刻竟有了在这个时代,也没那么孤单了感觉。
「你懂医术?」
他脸上笑容和煦,「久病成医吧。」
……
等那抹白色锦袍完全融于雪色,我才移开视线。
望着茫茫雪山,我沉吟片刻,拿出工具开始动工。
这是我开始就想好的,挖一个可以容下一个人的地窖,以防顾景珏搜到这里。
地窖落成那日,我坐在炕上欣赏外头的雪景。
猛地,我看到白雪皑皑尽头有一处黑点正往这边极速挪动。
我心骤然一慌。
竟然觉得来人就是顾景珏。
我收拾起东西就往地窖跑。
恐慌被无限放大,自己认为已经准备万全,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内心还是忐忑不已。
「进去搜!」
是顾景珏的声音!!
12.
少顷,有人在禀告,「王爷,屋内无人。」
随后是一阵脚步声。
我蹲在地窖一动不敢动,屏着呼吸听外面动静。
「命人守在此处,无论何人来此,立马前来禀告。」
我心里一惊,顾景珏是查到什么破绽了吗?
为什么还要继续守在这里?!
他冷冽的声音回荡在山间,「再派人继续往山上去寻,树上山洞皆不要放过。」
地窖不冷,也有食物,但长时间呆着也会缺氧。
「将柴搬走。」
我心里一惊,去而复返?!
知道已逃脱不掉,绝望的闭上眼睛,紧绷了一个月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
木柴被搬走,我抬手遮住刺眼的雪光。
四周死寂。
等我睁眼,他正盯着我,目光冰冷犹如利刃。
「呵…我竟是不知你有这样的胆量。」
他走过来,一身威压,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既然喜欢跑,那今后就锁着吧。」
随即甩开我的脸,冷冷吩咐,「带走。」
眼前漆红大门矗立在眼前,没想到拼劲了全力逃离,这么快又回到这里。
这次进去,恐怕今后再没有机会出来了。
我不由愤恨地看着前面那个人。
前世加今生都不曾如此厌恶一人。
「全都退下。」
一时间,诺大前厅只剩下我跟他。
几张布满字迹的纸张甩到我身前。
「青梅竹马?嗯…?」
捡起来扫了一遍,眼敛微颤,他竟是去调查了我的身世。
他睨了我一眼,语气冷淡,「你的家人我已着人妥善安排,今后他们的命完全系于你。」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这家人将原身三两银子卖给牙婆子,至此以后再没有过问过原身死活。
如若当初,原身不是被王府选中过来做一个粗使丫鬟,如今恐怕早已被卖入红粉青楼。
「本想宫里回来后,给你个名分,你既是不稀罕,那就做个贱婢吧。」
他以践踏我的自尊为乐,那我便让他践踏。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今后会尽心伺候王爷,请问王爷腻了后,可否…放我离开?」
他脸上冰冷如霜,黑眸一眯,冷冷开口,「就这么不想跟着本王?」
我回视着他的眼睛,「在王爷看来,我如蝼蚁一般,能被王爷临幸已应感恩戴德,但我却将自己视为千金贵重。」
许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晦涩不明的看着我。
「同无数女人围着一个男人生活,实不是我心中所想所要,只愿在日后我已于王爷无用时,能够放我离开。」
厅内炭火劈劈啪啪,偶尔冒出一点点火星。
没有下跪,没有自称奴婢。
于一室静默中,他定定的看着我,带着不确认的口吻,「你是想要独宠?」
「你可知你在想什么?!」
我不再继续说,深知跨越千年的鸿沟无法冲破。
13.
接下来我不再反抗,尽量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每日呆在房子里看书发呆。
「看的什么书这么入神?」
我头依旧埋进书里,平静的回复,「一本杂书。」
顾景珏过来将我手里的书拿走,「怎么每日呆在房里头?」
自上次回来后,顾景珏便日日过来。
屋里让人重新装扮了一翻,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还让人做了火墙。
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梳妆桌上摆着奇珍首饰。
见我每日看书,便也送了好些书过来。
他好像在试图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我臣服。
「外头冷。」
我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来人,把去年在边外猎的狐皮拿来。」
「我让人给你备上手炉,后边梅花开得正好,我带你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就闻到香气。
待走进发现是一片梅林,一片白白粉粉。
顾景珏牵起我的手,拉我走进去。
从树上挑了一会儿,摘下满意那支递到我手上。
我望着手里的花发呆。
如果我就是这里的人,想必会很满足现在得到的一切。
可能还会想尽办法,去努力以延长更长时间得到他的宠爱。
可我不是,我是从小被灌输着人人平等,一夫一妻制的思想长大的。
我在这只感觉犹如金丝雀般被人养着。
恩宠得失全都系他一人身上。
今日可以锦衣玉食,失去宠爱就会任人践踏。
这种完全被别人攥在手里,要靠取悦男人来生存的日子绝不是我想要的。
「你别担心,我会让你先诞下孩儿,正妃侧妃都要父皇册封,你身份太低,有了孩子后,我会想法让父皇册封你为侧妃。」
他停顿了下,手抚摸我的鬓发,温柔开口,「 你那日提的太过离谱,不过我会尽量都在你这,可好…嗯?」
他一席话,让我怔在当场。
孩子?
他近日虽连连宿在我这,可隔天早上都有送来避子汤。
「我不是每日都在喝...」
我抬头望他。
他低沉一笑,将我按向他胸口,「那是调养你身体的药,很快你就会怀上孩子。」
我猛地推开他,「不…」
因为惶惧,我极力摇头拒绝,「我不要孩子!」
从我推开他,他神色就越发冷厉。
我话音刚落,他从牙缝里冰冷的抛出几个字,「恐怕是由不得你。」
他一把扯起我的手腕,力道极大,我没忍住痛呼出声。
他手劲松了点,但说出的话依旧像淬了冰,「你若乖乖就范,生下来也许我会放在你身边,如若不然,我让你见都见不到。」
我连自己都安置不了,怎么可能有个孩子?
一腔恨意无法排解,我重重咬上他的胳膊。
直到口腔染上鲜血,我才颓然松口。
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用手擦去我的眼泪,「这事得听我的,以后别的事迁就着你。」
我只沉默的掉着眼泪,不愿同他说话。
14.
越接近月事的日子,我越是焦虑不安。
以至于晚上连连失眠,常常睁眼到天亮。
顾景珏请来太医,「安神汤?」
太医躬身回复,「是,王爷。」
应该是不知怎么称呼我,他思量一下直接略过。
「是思虑太多导致,开一幅安神的汤药即可。」
顾景珏朝里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的肚子。
他转身问,「可会影响到孕育胎儿?」
「臣会开些温补的汤药,不会影响到怀胎。」
顾景珏每日盯着我将安神汤喝下。
可还是不见效果。
睡不着时,会拿一些政务讲我听,还会询问下我有没有好的法子。
讲完后又讲到小时的事。
「父皇最喜欢老四,我从小便被扔到军武营,最长的时候,一年都没见到他们。」
他们?
我抬眼。
接收到我的疑问,他继续说,「没有父皇指令,我不能进宫见母妃。」
窗外飘着雪,他的侧脸在烛火里难得的柔和下来。
「我 8 岁便跟着军队到了边关。」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又低声说,「边关很好。」
这个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男人,许是在年幼的时候,在荒芜的边关,很想念自己父皇母妃的关爱。
他一次战役一次战役讲过去。
他应该是没有讲故事的天分。
那些战役被他讲的萧瑟冷血。
也许那些战役本身只有鲜血、残肢、病痛….
奇怪的是,我的失眠竟被这些残酷的战役治好了。
等我醒来,顾景珏已经离开。
接下来一个多月他都深夜过来,很早离开。
一晚,迷迷糊糊间,他揽过我,低喃「在这儿总是能感到安心。」
他早出晚归,我虽不出门,也听了点朝中变动。
皇上刚刚废除太子,储君之位几位皇子虎视眈眈。
十年边关杀敌,身边没有一些肝脑涂地的将领,是不可能的。
顾景珏想必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顾景珏应该个不错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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