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景笙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皇上的人。”
景笙没说什么,道:“你有权利代替太子去探监吗?”
景笙更想将青山带出来慢慢下蛊,但青山身边有禁军守卫,春雨他们取青山的血都废了好大劲儿,想将他劫持出来几乎不可能。
所以景笙只能亲自去大牢见青山。
行五没有权利扯太子的大旗去监牢,但是,太子本人有这权利。
不多时收到消息的太子就亲自来了。
今儿太子殿下穿了身玄色劲装,透着干练和利落,还带着几分冷酷。
今日的他比以往正经了几分,景笙不知他的心情,但看得出他不怎么想说话。
她也没多言,跟着太子到了刑部大牢。
禁军中一个小队长军衔的人上前阻拦:“皇上有令,妖道是重犯,无关……”
话还没说话,印晟一脚将小队长踹翻了。
然后带着一众侍卫大摇大摆的走进大牢。
景笙:“……”
不愧是太子殿下。
青山已经换了一间单独的牢房,说法皇上觉得青山是个危险人物,所以需要严加看守。
独立的石室加大铁门。
武功再高的人被关在这样的地方都没有逃走的机会。
但这牢房却被打扫的很干净,房中的便桶也都保持在干净状态,几乎没有异味。
很明显是在额外照顾青山。
印晟冷笑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侍卫:“不许任何人靠近,硬闯者斩。”
“是!”十三等人领命,下去了。
青山手脚意思意思的被锁链锁着,末端坠着一颗大铁球,从两人进来他就目光不善的打量景笙。
景笙冲他一笑:“青山道长,还记得那日游街时来你面前哭求的妇人吗?”
青山目光一变,但很快平息,他冷冷注视景笙:“你是巫蛊师。”
“是啊,我就是为民除害的那个巫蛊师。”
景笙并不否认,刑部大牢布满了她的蛊虫,她对这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四周没有监听的人,也没有监听的蛊虫。
自然,可做监听之用的蛊虫,也不是随便一个巫蛊师都能炼制的。
不是这样的蛊炼制有多困难,而是野路子的巫蛊师没有炼制之法。
青山半点不为所动,冷笑道:“原来太子与巫蛊师勾结,难怪,难怪当日他死活不肯信我!妖孽!”
他气的要动手,被印晟一巴掌扇飞,在墙上狠狠撞了一下。
印晟本来有些不耐烦,见状眸子眯了眯,随即笑了:“看来他真的被你伤的很重。”
“可不是么。”
景笙看着趴在地上哇哇吐血的青山,目光也冷冽了几分:“青山,你自诩正道,可你做的都是什么事情?你残害无辜,视人命如草芥。你真的以为你是正义的么?”
“若你是正义的,那个被你害了孩子的妇人来你面前求你救她孩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
景笙的眸光,仿佛带着审判:“你真的问心无愧么?”
青山身体僵住。
他当然问心无愧!
他制作蛊人,只是为了以蛊攻蛊,他是为了对付巫蛊师,为苍生除去祸害!
青山这话没能说出口,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猛地下坠。
紧接着,青山茫然的发现自己置身在那石窟中。
“叔叔,你是谁?”
“那……那些哥哥姐姐怎么了?”
“我要回家。”
“呜呜呜,为什么?我很乖的,我没有偷糖吃。”
“我要见娘亲。”
“好痛,好痛,你们不要放虫子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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