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司亭川小说(完整版)-南栀司亭川章节阅读

时间:2023-03-14 21:59: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南栀怔怔地看着手机,呆滞地仿佛都感觉不到心脏在跳动。
她刚才迟疑了一会儿,又跟霍寻打了回去,那边虽然接起,但传来的声音却还是司亭川的。
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在跟她说话,而是在和闵南溪说话。
手机应该是在兜里不小心被接通的。
司亭川从前很少夸她,不管她把他交代的事完成的多好,因为他说骄兵必败。
就是在这样的过去经历之后,南栀竟听到了司亭川夸她。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和成绩,只是从不提起,一直埋藏于心。
听着那边只剩下低低的脚步声,南栀悄然挂断了通话。
青山墓园。
司亭川让霍寻在外面等着,独自进了园内。
在墓园的一处角落,他停下脚步,直直望向面前空白的墓碑。
南栀的骨灰已经下葬,但还没来得及刻字。
不过司亭川也还是打算刻上‘南栀’两字,不论她在闵家是什么身份,她永远都是他的南栀,这个名字是他给的。
他伸出手,在墓碑边沿轻轻抚了抚,好像在揉南栀的发顶一般,神情难见的柔和。
而这片柔和之下,又暗藏着多少心碎。
……
霍寻回到家时,南栀还是和以前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他拧着眉,敲响她的门:“南栀,你还好吗?”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但霍寻还是担心她会又想不开,
出乎意料的,没几秒,南栀打开了门。
她洗过了澡,也换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南栀淡淡笑了笑,越过霍寻走向餐厅。
她在餐桌前坐下,吃起已经冰冷的饭菜。
霍寻走过来拦住她的动作:“我给你热热。”
南栀挡开他的手,摇头:“不用了,我现在有点饿。”
霍寻微怔,讶异从她嘴里听到‘饿’,。
她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反而让他心底隐隐不安。
“你怎么了?如果你觉得难受就说出来,不要自己忍着。”霍寻在一边坐下,凝着的眉毛就没有松开过。
南栀却不说话,她始终安静地垂首吃着,直到吃完碗里最后一口粥,她才缓缓道:“你曾经跟我说,在国外给我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我想,就可以重新开始,对不对?”
霍寻顿了顿,认真点头:“是。”
他为司亭川在国外奔波那么多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那我去。”南栀将勺子放下,瓷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
“为什么?”霍寻脱口便问。
实在不能怪他震惊,这一段时间的南栀有多颓废,他全都看在眼里。
南栀紧抿着唇,耳边又回响起司亭川的一句句话。
她在听完之后的第一反应其实是不敢相信。
司亭川在她面前是一套说辞,在别人面前又是一套说辞,她实在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他。
半晌,她轻扯嘴角,满是自嘲地说:“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让我留恋的人和事了,再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而如果她真的留下来,才会更痛苦,倒不如换个环境重新生活。
在司亭川身边呆了十五年,她早就该走出这个包围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南栀看向霍寻,一双水眸里蕴着淡淡的忧伤:“我只剩下你一个朋友了,霍寻。虽然有点晚,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濒临失望的喔,谢谢你还愿意成为她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三十章 世事因果======
霍寻用一个礼拜将国外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也买好了机票。
南栀没有什么行李,只背了一个包,里面装着她新的身份证明。
期间她还又偷偷去了一次自己原来的家,当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那件婚纱时,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疼得窒息。
倒也没有遗憾了不是吗,至少她曾经穿着婚纱,走过红毯,站在了司亭川的面前。
十五年的愿望终得实现,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是一场梦。
也该放下这执念了。
南栀最后去看了一眼自己衣柜里的十八套礼服,司亭川送Ns给她的十八岁成人礼物。
当然,他送的不止这些礼服,还有一个只属于她的美好夜晚,一支足以她回忆一生的舞。
这些礼服是没办法带走的,南栀只能一遍遍地摸着它们,一边擦去止不住的眼泪。
心死如灰的那天,她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
然而往昔记忆重现在脑海里,她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
跟在司亭川身边的前几年,南栀还会因为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而哭,但当司亭川每次都严厉惩罚她不准轻易落泪之后,她哭得次数就少了很多。
司亭川总是严厉的,对她说哭泣是懦弱的表现,如果被敌人抓住软肋,那也就是没命的时刻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对于南栀来说,她的软肋就是他。
最亲密最熟悉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是最疼的。
南栀在心底不断地重复提醒自己,该放下司亭川,该忘记司亭川了。
从前的那些爱恨情仇,不论是关于他还是关于父母,都和她再没有一点关系。
过去的南栀已经死了,如今的她孑然一身。
……
出发的这一天早上,霍寻接到了司亭川的来电。
闵家在司氏的步步紧逼之下,终于松口要将司亭川母亲的遗物还回来。
司亭川打电话来就是让霍寻去取他母亲遗物的。
霍寻应下,对南栀说:“我先去拿东西,再送你去机场。”
时间还早,只要见不到司亭川,她怎么样都行,就点头。
车子停在闵家别墅的门口,霍寻走下车往里面去。
门口有人看守,虽然车窗都是防窥的,但南栀还是往下缩了缩身子,避免自己被发现。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些保镖里一直有几个人不断地瞥过来,看得南栀心底一阵不适,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霍寻没有离开多久就回来了,拿着一个锦盒。
车子开出闵家的视野,南栀才凑近:“这是什么?”
“夫人的遗物。”霍寻淡淡回。
南栀怔了怔,司亭川的母亲,她是听说过的。
他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司父的正妻,对外说是续弦,但其实一直都没有正式领证,所以司亭川和他母亲在司家的处境其实很难。
在司亭川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这也是司亭川仇恨司家的开始。
因为他母亲不单是心脏病突发,更多的原因是她倒在房间里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去敲门关心一下,导致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间。
人人都说司亭川心狠手辣,对自己的父亲冷漠无情,对两个哥哥更是毫不手软,但其实一切的事情都是有起因的。
就像闵南溪会把妹妹丢掉,然后调换身份,其实也是因为闵父闵母对她的冷漠态度造成的。
如果没有偏爱,闵南溪不会嫉妒怨恨自己的妹妹。
如果司家给司亭川母亲更多尊重,就不会害的一条无辜生命白白逝去。
要说这世界上,又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没有坎坷的?
都是会遇到需要面对的困难的。
南栀忍着心底的涩意,缓缓地打开了那个锦盒。
只见绒布之上躺着一枚已经发黑变形的金戒指。
南栀有些发怔,刚抬头要问。
就在这时,身侧突然袭来巨大的冲击力!

======第三十一章 荒唐======
“嘭——!!”
车体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要划破耳膜。
而霍寻和南栀随着车子的反转,甚至来不及保护自己的身体,更别说去捂住耳朵。
在翻天覆地之后,车子不知道撞到什么障碍,终于停下。
南栀全身都是疼的,感觉有好几处骨头似乎都骨折了。
一股热流从她额上缓缓流下,淌进右眼,瞬间一片血红。
她用仅剩的左眼看到那枚金戒指躺在缝隙中,忍着痛咬牙伸手过去……
不能丢,这是夫人留给司亭川唯一的念想了。
南栀伤痕累累的手指伸进缝隙,极力地忍耐着疼,终于将戒指握紧了手心。
太好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事,南栀也彻底失去了意识。
合上眼时,她隐约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好像是有谁正在砸车窗。
但她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看是谁了。
司氏集团的每个人都说他们的大Boss最近有些不对劲,每天都在不要命地工作,甚至家都不回。
司亭川的确是在公司连轴转了几个日夜,除了片刻的休息不曾停下,但真实的原因是只有在忙碌的时候,他才能不想起南栀。
一旦空闲下来,南栀的身影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他也知道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他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要他放下,又谈何容易?
早上接到闵家的电话,司亭川完全不意外,他之前好言劝告过,但是闵家就是死不改性,他就联系了几个闵氏准备签订的项目。
闵氏和司氏相比,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给霍寻打完电话后的半个小时,司亭川的手机倏地响起。
屏幕上赫然一串陌生号码。
司亭川从不接陌生电话,但刚看到这串号码的时候,他莫名地开始心慌,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
他接起,那边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我亲爱的弟弟,你有没有想我?”
司亭川眉心一瞬紧锁,眼神狠厉:“司言?”
司言笑了一声,语气却满是讥讽:“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不会叫人?”
‘没教养’这三个字惹怒了司亭川,他的声音愈发的冷:“你也配?”
“出来跟二哥叙叙旧吧,弟弟。”司言说。
司亭川眼睛微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在服刑。”
司言大笑起来:“这还是幸亏了啊,我亲爱的弟弟。父亲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太过锋芒,树敌太多,最后成全的还是敌人。”
“有贵人相助,我出来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
司亭川冷笑:“你想见就能见?我还能再把你送进去,你信不信?”
“我信!”司言笑意不减,“我怎么能不信呢?不过弟弟,作为哥哥我还是要劝你别轻举妄动,毕竟你最忠心的下属和最心爱的女人现在都在我手里。”

下属说的就是霍寻了,但……

“你收集消息的能力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都不知道我没有心爱的女人。”司亭川淡淡道。
闻言,司言却依旧胜券在握:“是吗,这位闵小姐不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闵小姐,他果然是抓了闵南溪。
司亭川斩钉截铁:“当然不是。”
“啊!”司言突然夸张地大叫,“真是抱歉,我的弟弟,原谅我没有说清楚。我说的闵小姐,是闵家另一个女儿。”
司亭川心中一紧,猛地起身,呼吸一滞。
“真没想到我这有通天本领的弟弟有一天也会被骗。”司言那边传来沙沙声,似乎在翻动什么东西,“弟弟,你真该感谢我,这位闵小姐为了躲你都要出国了,就今天,看我来的多及时。”
闵南溪所做的一切被揭露之后,闵家和她就淡了很多,不可能给她办理出国的手续。
而他说的另一个女儿,被骗,都让司亭川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
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司言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司亭川情绪的变化,又往火上浇了一瓢油:“根据我知道的内幕,我要告诉你,这位闵小姐的腰后……没有疤痕。”

======第三十二章 走进黑暗======
司亭川按照司言给的地址,找到了郊外一个荒废的工厂。
直到站在门外,他仍不相信司言绑架的人是南栀。
霍寻不会骗他,南栀分明因为病发身亡,又怎么会出现,这一定是司言的阴谋诡计。
然而司言让他一个人,他却真的没有报警,也没有带别人。
工厂腐烂的大门开着,像是在对司亭川说:“欢迎光临。”
司亭川扯松领带,抬步走进黑暗。
刚走进工厂内部,上方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
司亭川遮挡了一下,适应这光线后才定睛看向前方。
只见满身是血的霍寻被绑在管子上,头垂着,不知道是昏迷还是……
“霍寻!”司亭川沉着脸过去,在他鼻息下探了探。
确认只是昏迷后,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而霍寻似乎听见他的声音,竟悠悠转醒。
“少爷……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他说着,眉心时不时因为疼痛皱起。
司亭川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司言出来了,你们被他绑了。”
霍寻倏地激动起来:“少爷,那你怎么可以……!”
剩下的话没说完,是因为司亭川拦住了他:“我只问你一件事,霍寻,你是我信任的人。”
闻言,霍寻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心底不由得一颤。
司亭川定定地看着他:“南栀真的死了吗?”
话音落下,霍寻顿住,而后缓缓地垂下了头。
他不能说“死了”,既然他被绑在这里,车里的南溪也不会逃过一劫,司亭川迟早会知道真相,他也不能说“没死”,说了便是承认他欺骗了司亭川。
他骗了对他有数不清恩情的司亭川,他感到愧疚。
见霍寻不说话,司亭川便明白了。
他站起身,却没有开口责备,而是说:“等我把南栀带回来,以后再和你算账。”
刚说完,司言的声音就在空旷的工厂里响起:“弟弟,这位闵小姐的伤情似乎更严重一些,可能不允许你停留那么久。”
司亭川神色阴沉,抬步向更里面走去。
霍寻想要拦住他,无奈身上每一处都如剜骨般疼:“少爷,你不能去……”
这很明显就是个阴谋,是司言设下的鸿门宴,司亭川只要走进去,司言就不会让他活着回来。
司亭川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霍寻趴伏在地上,抬不起头,只听到他说——
“我已经失去她一次了,这样的痛苦我不能再承受第二次了。”
他的背影挺拔,声音同样坚定。
霍寻便明白,司亭川比谁都清楚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谁都不能阻止他往前走,哪怕是南栀,也不能。
司亭川一路走进去,终于在一个看似是实验室的门口看见了里面的司言……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南栀。
大概是因为她伤势太重,司言都不屑于用绳子把她绑住。
南栀。
司亭川的心狠狠一颤,似有电流穿过,一阵麻。
他往前迈了一步,这间屋子里就变成了三个人。
但司亭川很清楚,司言敢这么胆大,这工厂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人,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但他得保证南栀的安全。
于是他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司言腰顶着一个桌角,听见这话直起身子拍了拍手:“弟弟这么爽快,真是让我可以少绕好多弯子。不过我想要什么还是等会儿谈吧,在此之前我们不如叙叙旧?”
“你想聊可以,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司亭川冷冷道。
司言挑了挑眉,好像要说什么,又被司亭川打断:“你的人应该已经确认过我没带人。”
“说的不错。”司言点点头,“不过谁送这两位去医院呢?”
司亭川眼神冰冷狠厉:“对付我需要多少人?”

======第三十三章 一生悲哀======
司言似笑非笑:“这我可说不准啊弟弟,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可是学过柔道跆拳道的人。”
司亭川眸色一沉:“不放人的话,就赶紧说你的条件。”
“看你焦急的样子,我真的很爽。”司言忽地敛了笑意,满眼都是浓郁的恨意,“司氏落到你手里,真是整个司家的耻辱。”
“你和司允不争气,司氏交给你们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司亭川冷哼,“多亏了你们在公司里干的那些龌龊事,不然我还不能那么快把你们送进去。”
司言怒上心头:“你在这装什么,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是。”司亭川坦然道,“我就是为了报复你们,你们两个,和那位所谓的父亲。”
“司亭川,你看看你自己。”司言气极反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初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你有信任的人吗?你敢相信感情吗?对于你来说,所有人都是被价值标好了价格的。”
“你口口声声说恨父亲,到头来不还是和他变成了一样的人?冷血无情,迟早也会妻离子散!”司言咒骂。
司亭川不冷不热地瞥他,丝毫不像是受到胁迫的那一方。
正是他这个样子,才更让司言恼火。
他忽然蹲下身,一把捏住南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你是不是忘了她还在我手中?这么猖狂。”
司亭川薄唇紧抿,眸底闪过几抹戾气,终究是没再开口。
那个自称是父亲的人曾经对他说,不可以信任任何人,也不可以对任何人动心,一旦动了感情,就有了软肋。
从前他杀伐决断,没有软肋,所以刀枪不入。
然而现在,他终是有了软肋,还被别人攥在手中,随时准备折断。
见他这副模样,司言心情十分愉悦:“弟弟,看来我还是说错了,你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人从来就没有受过谁的威胁。”
“所以他这一生都是悲哀的。”司亭川不掩讥讽。
司言将南栀丢在一边,站起身对外面说:“进来。”
随即就走进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住了司亭川。
他刚攥紧拳,司言笑道:“弟弟,想要救这位小姐,你恐怕要吃一些苦头了。”
南溪是被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吵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水泥地回想了好久才记起自己遭遇了车祸,并且不是意外。
许是昏迷了太久,痛感和感官是一点点恢复的。
南栀先是听到一个男人嘴中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才慢慢抬眸,看向那一片嘈杂。
然而刚看清眼前的一切,她就浑身一僵,瞳孔放大。
那拳头,来自四五个强壮的男人,而他们正在打的人……却是司亭川!
他身上的西装破开了好几处,脸上伤痕淤青密布,而身体的情况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亭川咬着牙关,生生地挨下每一拳,哪怕血从齿间溢出也不肯吭一声。
南栀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模糊,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她是多么地想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还手?!
“我亲爱的弟弟真是硬骨头,这么打你都不出声,这让我很不爽啊。”司言摸了摸下巴,一脸阴险。
南栀费力地仰起头看向这个说话的男人,在看到那张和司亭川有几分像是的面孔时,她微微怔住,但很快想起这人是司亭川的二哥。
她又看了一眼正在打司亭川的那些人,这分明是在往死里打!
不行,她不能看着他这样!
南栀动了动,突然感觉到手里有异物。
她瞬间想起那是金戒指。
可是仅凭着这戒指能做什么?!
这时,司言忽然叫停了那些人,然后在司亭川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弟弟,不如你给我跪下,我就送这位小姐去医院,怎么样?”

======第三十四章 怎么能======
听到司言说出这句话,司亭川什么反应都没有,而南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以?!
怎么能让司亭川给他这个渣滓跪下?!
他一定不会答应的,是不是?
然而南栀却看到司亭川在沉默了很久之后,身子忽然一动。
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可她不愿意相信。
为了把她送到医院,他宁愿给司言下跪?!
他是司亭川,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少爷,他从来没和任何人低过头,怎么能给他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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