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看着,忽然有些口中感涩。
她连忙收回眼神,低头有些心不在焉:“你上次怎么赶来的那么及时?”
周时勋看了她一样:“张巩告诉我的,”
盛安宁一笑,周时勋倒是诚实:“你让张巩监视我?”
“我只是怕那个人在烦你。”
盛安宁闻言,耳根子满满攀上红晕:“放心,他没有再烦我了,见我就跑。
周时勋用手遮住微微上扬的嘴角:“那就好。”
毕竟李医生可是多多少少吃了点苦头的。
车开到楼下,周时勋自然的跟着下车。
直到打开家门,盛安宁见他没有走的意识:“你不回家吗?”
话问出口,盛安宁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神。
忽然她觉得自己没理,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自己不过是借住。
想到这,盛安宁顿了顿:“当我没说,自便。”
说完,盛安宁便转身进去,累了一天,她只想好好的泡个澡休息一下。
而周时勋在原地思量几许后,还是换上了蓝色拖鞋,进屋关门。
此刻,卧房的卫生间内哗啦传来一阵水声。
周时勋作为沙发上,听着这淅淅沥沥的声音,闭上了意味分明的眼,仰头躺下。
不久,卧室的水停住。
盛安宁洗完澡穿上吊带,听外面没声音,意味是周时勋走了。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却见周时勋睡着了似的躺在沙发上,
盛安宁紧张的上前:“时勋,你睡着了?”
周时勋默默的睁开眼,打开磁性的嗓音:“没睡。”
他抬头望过来,见盛安宁穿着吊带,身材婀娜,乌发微湿的搭在肩上,不由的喉结动了动。
盛安宁被他炽热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
赶紧转过身:“你自便,我回房了。”
盛安宁此刻心莫名的跳的很快,就在快回到房门的一刻,她忽然身子一拉,整个人贴在墙面上。
而这一刻,周时勋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来势汹汹,盛安宁根本招架不住,惊慌的拍打他的肩膀。
而周时勋却想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宝一样,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舍得停下。
周时勋喘着粗气,红着眼,低头看着还没回过神的盛安宁,低声笑了两声。
“盛安宁,你都三十二岁了,半夜留陌生男人还洗澡出来,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说到这,周时勋顿了顿,凑到她的耳边:“还是说,你故意的?”
盛安宁的脸一下通红起来,直接踮脚,一头撞在他的下巴
周时勋来不及反应,当场嘴里就有了一丝铁锈味,
他捂着下巴,失手放过盛安宁,让她跑回了房间。
盛安宁关上门,对刚刚周时勋的举动又是羞又怒:“我不懂难道你懂?明明自己都十二年没有过女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声刚好被门后的周时勋听见。
周时勋轻笑两声,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角,回想前面的一幕香艳,嘴角微勾,满意的离开。
在关门声响起后,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和燥热。
盛安宁大概是后知后觉。
她摸着红扑扑的小脸,胸口的心跳动的很快,仿佛就要蹦出来了一样。
作为一个心外科的医生,她很清楚这样的情况肯定不正常,嘴上可以说谎,但心是骗不了人的。
大抵是死去的心又复燃了。
盛安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书柜面前,看见这一排排高考书籍。
想到了当初周时勋对自己说的那些诺言,心里莫名的觉得着一切不是偶尔。
如此巧合,难道这间房就是她当初为自己准备的吗?
20岁的爱情或许是带着青涩,但现在32的盛安宁却比以前成熟了。
只是她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上辈子爱上周时勋的她结局很惨,盛安宁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面对未知的变数。
这一夜,盛安宁彻底失眠在困境中,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幸好是周末。盛安宁可以肆无忌惮的睡到大中午。
她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她揉着眼睛起床,却发现周时勋坐在沙发上。
盛安宁回想昨天的囧事,红着脸跑进卫生间洗漱,却发现卫生间内多了一把黑色的牙刷和漱口杯,连毛巾都多了一条。
盛安宁十分不解,洗漱好出来,却正好碰见张巩从另一间房里出来。
只见他身后的房间已经被整理出来,盛安宁这才发现,家里多了很多周时勋用的东西。
而张巩一下撞见盛安宁,肤白貌美的样子一下子让他出了神。
盛安宁没有察觉,张嘴想问他问题。
下一刻,就被皱眉上前的周时勋一下抱在了怀里,瞬间盛安宁的事情被彻底挡住。
只听他低头沉声道:“回房把衣服去换一下”
盛安宁这才猛的低头,只见吊带胸前的位置若隐若现。
她立马红着脸,捂着胸口的跑回房间换衣服
盛安宁换了身居家服出来时,张巩已经离开这里了。
而厨房内周时勋正在热饭,若有若无的香气传进鼻间,勾起她的食欲。
只见周时勋将菜端上桌,淡淡的看了眼盛安宁“过来吃吧。”
盛安宁上前,见这几道菜色香味俱全,而且全都是自己爱吃的,不由道:“哪里打包的,看起来味道不错。”
周时勋拿碗的手顿了顿,沉着脸给她盛了一碗饭,
“这是我做的。”
“……手艺真不错。”
盛安宁愣愣的接过饭,心里五味成杂。
十二年前,她可是被周时勋照顾了两个月,吃的全都是他亲手做的。
从一开始的早餐,直到后面的一日三餐。
那段时间是盛安宁觉得最舒适和幸福的日子……
她夹了一块最爱的排骨,吃在嘴里,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就在盛安宁的思绪被回忆拉的很远时,耳边突然响起周时勋的声音。
“当年的事我一直记心里很久,找了你很多年,没想到你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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