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看了N遍的他的金丝雀(许辞傅云深)最新章节_他的金丝雀

时间:2023-02-28 19:01:1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今年傅云深是最大看点。
许辞在上京没什么关系,进不去。
焦头烂额的时候给朝闫打了个电话,要到了季明礼的电话。
季明礼是京圈的人。
知道了许辞的需求后,季明礼给主办方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人找到了许辞,带她进去。
许辞是临时加的,没有位置,只能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观看。
工作人员说,“这里的视野也不错,只是没法拍东西。”
许辞谢过之后他就离开了。
她进去的时候正好拍卖到最火热的阶段,傅云深在和上京宋家争这次拍卖会的头等拍品,一套明朝黄花木家具,有收藏价值和历史价值,宋家暗地里没少和主办方打招呼,想私下交易。
但主办方念着噱头,没应允。
开拍价四千万,等许辞到的时候,已经叫价到两亿,整整翻了五倍,已经不再是拍卖,更像是一种较量。
许辞站的地方有点偏,刚好能看看到傅云深。
大厅整体中式红花木装潢,中间千年香樟做的凳子,低调又奢华。
傅云深一个人,手撑着头,神情淡淡地看着拍卖师,手中夹着的烟燃尽半截,青烟盘旋直上,威严如炬,一旁站着一个帮忙叫号的工作人员,和他一样游刃有余。
“34号傅先生出价两亿两千万,有人跟吗?”拍卖师巡视一眼四周,落在宋时琛的身上,“宋先生跟吗?”
宋时琛脸色一僵。
几十双眼睛都看向宋时琛。
他今天的预算只有一亿五千万,叫到两亿的时候,他已经破格提高了五千万的预算,压力很大。
嘴唇张合,不安地瞟着傅云深。
他慵懒地靠着靠背,时不时捞起烟抽了一口。
在此之前,傅云深已经眼都不眨地拍下了三件藏品,预算无上限。
眼下,宋时琛紧张的神情已经提前给这次的拍卖画上了句号。
傅云深以两亿两千万的价格拍下藏品,也是这次拍卖会最贵的藏品。
结束时,几方大佬从不同的地方过来,祝贺傅云深,傅云深和他们点头,往外面走。
许辞没做犹豫,跟上去。
想结交傅云深的人不少,傅云深礼貌性地敷衍了几个人,抬手看了眼手表,借故有事离开。
车停在停车场,手机上岑涔的信息一直闪烁,傅云深懒得看,上车,摁灭手机,往中控台上一扔。
车门忽然被拉开,一个身影以迅雷之速上了车,关上车门。
许辞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皮衣,搭的是深绿色衬衫,一双过膝长筒靴,很简单,却很有设计感。
傅云深一抬头就看到了,手搭在方向盘上。
佛珠磕在方向盘上,声响清脆。
没说话。
许辞心里紧张,但还是强忍着平稳住心神看向驾驶室上的男人,“傅云深,我们谈谈吧。”
男人侧目,但目光飘忽,没有落在她身上,末了,轻笑一声,“这么长时间没见,第一次,就开始兴师动众地找麻烦了?我们有这么生疏?”
声音里玩味的部分居多,让许辞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尽管早知道傅云深这个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但几个月不见,许辞依旧不自在,神经紧绷着,“放过岑涔吧,她不适合你。”
岑涔这样性格的,她没少见过,就是想要一步登天的普通姑娘,没人不想一步登天,但她错了路,要是其他人,许辞不会管闲事,但是傅云深,她就很难坐视不理。
傅云深语气不冷不热,“你特地来找我,就是说这件事情的?”
“她身上没有你能利用的东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你没必要这样玩她。”
傅云深目光游离了良久,最终落在她身上,“谁告诉我是玩她?”
就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和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小姑娘在一起,难不成还能是真爱吗?
许辞觉得可笑,却在准备反驳的时候看到傅云深坚定的眼神,怔了下。

傅云深手握着方向盘,精瘦的手腕上盘踞青筋,“我喜欢她,不行吗?”

傅云深可以玩她,可以包养她,唯独喜欢这个字。
显得那么荒谬和可笑。
可是他依旧用那么荒谬可笑的借口。
傅云深一脚油门,没说要放许辞下来,开车往外走,导航到青叶别墅。
傅云深车开的很快,好几段路都明显超速了。
许辞跟着傅云深下来,别墅里面灯亮着,从外面能看到里面有人在走动,许辞隐约猜到了那个人的身份,但还是保留了一丝的幻想。
说不定是佣人呢,这么大的别墅,有个保姆也是很正常的。
然,当傅云深摁响门铃,里面的人踮着脚尖出来开门。
和许辞视线相撞,女人微微惊诧,“许、许总监。”
岑涔嘴角还叼着半颗车厘子,红彤彤的汁水从嘴角溢出来,配上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确实有种纯欲的感觉。
许辞点点头,没多说话。
跟着傅云深一起换鞋进来。
房子的装修高大上,开放式的客厅,地板是灰色的,显得客厅更加通透和宽敞,楼梯玄关处还放着一架钢琴,定期擦拭,没有灰尘。
“许总监不是回去了吗?为什么……”岑涔跟着两个人后面问。
傅云深脱下外套扔在一边沙发上,岑涔接过,虽然才来两天,却熟稔地把衣服收起来,挂好。
“有工作要谈,会议室灯帮我开一下。”傅云深低头拿过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余光瞥见许辞皱着眉头环视着客厅,收回眼。
岑涔没多问,傅云深的公司和君合业务上有些交集,有合作也是正常事。
上楼开了会议室灯。
许辞总觉得这个房子里少了些什么,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什么地方不对劲。
岑涔下来之后,傅云深对许辞说,“上来吧,去书房谈工作,尽量今天把细节定下来。”
话滴水不漏,很官方,就算岑涔再多想,也找不到理由。
傅云深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岑涔知道,贴心地问,“要不要弄一壶茶?”
“不必。”傅云深回绝。
岑涔也不再自作主张。
书房灯光有些暗,到顶的大书柜,摆满了书,大多数是金融相关的,少数零散放着几本法律相关的书籍,桌上还有一瓶开着的墨水,看来没少在这个地方办公。
傅云深拉开凳子,撑着腿坐下,下巴一抬门口,“隔音很好,她不会上来。”
意思是,这里很安全。
这会,许辞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眯着眼问,“池莜呢?”
那样一个占有欲强的女人,岑涔都能舞到她面前了,她没道理还憋着大招不肯放出来。
傅云深手搭在桌上,椅子和桌子有段距离,手臂一段悬空,看上去很是慵懒。
目光看向许辞的方向,但是不是在看许辞,而是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一个物件上。
许辞意识到了什么,蹭的转身往后看。
背后一凉。
傅云深看的是,放在后面架子上的阴沉木骨灰盒。
上面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人,就是池莜。
“她死了。”傅云深不痛不痒道,就像是在说自己养的猫去世了一样。
许辞闭上眼,“和你有关吗?”
“心脏病发作去世的,医院有记录。”
他说的有板有眼,但眼下,许辞心里已经有了最基础的判断,心底一阵寒凉,虚的慌,下意识地攥紧手指。
傅云深拿起一本书,掀起眼皮,“你找我,就是为了她的事?”
许辞知道他说的她是指岑涔。
“你有把握能娶她?”许辞开门见山,安静地等着傅云深的反应。
傅云深却不急不躁,抿了一口茶,茶是早上的,已经凉掉了,但这会抿一口,寒彻入骨,倒有另一番滋味,“你希望我娶她?”
等着许辞的答案。
许辞哑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口道,“看你的意愿,她单纯,你想骗很容易,她这个年纪的姑娘,随便说点好话,给她画个未来,她就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眼睛里都是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以前也这样吗?”傅云深忽然问。
许辞动作僵住,思绪像是被带回了很久前,默了良久,笑道,“我和她可不一样,我这个人刺地很,不相信爱情,只相信钱和好处,男人伤不了我。”
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傅云深看着她这样子,眼神沉了沉。
呆了一会儿,许辞也知道了她想知道的,起身准备出门。
傅云深跟着她起身,“你的小男朋友,还挺在乎你。”
许辞脚步一顿,他说的是陈郁?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等她回答,傅云深点了根烟,淡淡的烟雾从嘴里溢出来,他缓缓吐一口气接上,“他知道你被我玩过吗?”
只一句,许辞的脸色骤然一变。
……
傅云深和许辞从楼上下来,许辞心情肉眼可见地难看。
岑涔走过去,“怎么了?没谈好吗?”
以她的脑子,也就只能想到这一层。
傅云深没说话,问许辞,“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许辞回答地冷淡,推开别墅门,叫了辆车,就在门口等着。
不过五分钟的功夫,车就到了门口,许辞报了酒店的地址。
闭上眼睛就是傅云深的声音。
他说,“许辞,你和他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过,你被我玩的那些日子?”
午夜深分,医院手术室亮着的灯终于熄灭。
陈郁神色疲惫地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
今天下午忽然来了个车祸的重症,颅内出血,要及时抢救,陈郁还在门诊上就被拉走了,手术从下午三点一直做到十一点,才把命保下来。
病人家属在外面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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