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外的月光,安涴赫然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是约翰先生!
安涴心思百转,倏地明白,有人要算计她!
背后之人是想塑造一种她喝多了酒,勾引约翰先生的假象?
安涴依旧不动声色,任由服务生摆弄着她。
直到服务生离开,她才睁开眼。
身侧的约翰呼吸开始急促,他摸索着朝她压了过来。
安涴急忙翻身下床,压着体内上涌的热浪,取出手镯里的银针,扎向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
这时,约翰也从床上下来了,神智不清地朝她扑了过来。
安涴一个闪身躲开,随后一个手刀劈在约翰的颈部。
约翰闷哼一声,慢慢瘫到了地上。
安涴胸脯微微起伏,待体内的热浪消散了几分,她抽出银针,朝约翰身上扎下。
十分钟后,约翰脸上的潮红慢慢退去。
安涴将他搬到床上,伸手擦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水。
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儿,恐怕马上就会有人过来。
安涴面色一冷,快步走到门口。
只是想到什么,她收回门把上的手,转身来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深吸口气跳了下去。
既然背后之人想要算计她,那她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她。
清风朗月,安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提步往前。
身体内的燥热已经不复存在,她静下心来回想着今天的事。
她会中招,想来应该是有人在她的酒杯中放了助兴的东西。
这个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她大概猜到几分。
好在她会针灸术,否则她今天恐怕有口难辩。
安涴眼里闪过冷芒,想到什么,她脚步一顿。
傅时川最后喝了她的半杯酒,那他会不会也中招了!
她脸色微变,急忙掏出手机给傅时川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安涴连忙问道:“沈总,你在哪儿?有没有事?”
“安涴,来四楼我的房间。”
傅时川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克制的哑意,安涴听出了不对劲,应了一声,快步去四楼。
约翰夫妇好客,因此今晚准备了几个客房,让他们住在庄园里。
之前宴会没开始前,几人都认了一下门。
安涴没坐电梯,而是从安全通道走楼梯上了四楼。
来到傅时川的房门外,她抬手刚想敲门,却顿住了。
她在干嘛?
如果傅时川中了招,不有刘茵在吗?
她多管什么闲事?
正想离开,房门被人拉开,傅时川眼眶泛着猩红,神情迷离地看着她。
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三粒,露出蜜色的肌肤。
透着撩人的光泽。
安涴呼吸微滞,没等她开口,傅时川就一把将她拉进了房。
“安涴,帮我。”
男人的嗓音哑得不行,将她摁在墙上,雨点般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劈头盖脸地落下。
他果然中招了。
安涴的理智尚存,左右躲闪着,“沈总,我会帮你,你去床上躺着。”
她原本想说,要不去叫刘茵过来。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她不想骗自己,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想让刘茵过来帮他!
傅时川呼吸急促,倒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一路热吻着她,将她推到了床上。
“安涴,帮我,我会对你负责。”
傅时川俯身看着她,眼里是被烧红的欲望。
安涴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和他第一次纠缠的场景。
他也对她说过,帮他,他会报答她。
是不是每个被他睡过的女人,都得到过他的一个承诺?
腿上一凉,傅时川趁她神游时,大手不安分的游移了上来。
安涴一个激灵,感受着他的灼热呼吸,从手镯里取出银针,朝着傅时川的身体扎了下去。
傅时川蹙了蹙眉,动作一顿,随后趴在了她的身上没了动静。
安涴用力将他推开,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用银针扎了他几个穴位。
男人睡着的时候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孩童般的平和。
安涴红唇轻抿,静静地欣赏着他的俊颜。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是个肤浅的渣男?
果然,人无完人!
另一边,乔安算着时间,笃定安涴和约翰肯定在房间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于是去叫约翰夫人。
“约翰夫人,你看到约翰先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