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跟上他的节奏,仰着头回应他。
他的手.开始在她腰肢上流连。
逐渐往上。
十几分钟之后,两人呼吸都变得不平稳起来。
顾戍头埋在她脖颈细腻的皮肤处。
寂静的角落里,只有两人.呼.吸交.缠的声音。
穿堂风簌簌而过,顾戍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风衣外套,顾兮穿了短款的粉色羽绒服,风一个劲儿往脖子里钻。
她吸了吸鼻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别有一番风味。
“顾戍,好冷啊。”
顾戍轻轻在她眉眼上落下一吻,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将她圈进怀里,黑色风衣包裹着她。
拢着她往地下停车场走。
顾兮体温逐渐暖起来。
好奇怪呀,明明她穿得比顾戍厚,为什么他身上那么暖啊。
顾戍开了车来,他始终未说话,顾兮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没再说话。
大有一种:我已经该做的都做了,你要是还生气,我也没办法的摆烂之势。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公寓楼下,一下车,顾戍就攥着顾兮手腕往上走。
顾兮抿了抿唇,莫名有些慌,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他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咬她怎么办啊。
一进公寓门,鞋还没来得及换,就被他攥着手腕一拉,后腰撞上玄关。
吻.密密麻麻落下,顾戍用了狠劲儿,啃着,咬着,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抱着她一路流连到主卧,胡乱没有章法的吻汹涌落下。
十几分钟之后,颇有种无法收手的地步,顾兮唇角轻轻勾了下,她一直没有反胃的症状。
心里默念了句,千万别再半途而废啊。
手轻轻勾上他脖颈,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
突然,他抽身起来,低喘着气,眼尾泛红,像是蕴藏了太久太多的忍耐。
就在他又要往外走的时候,顾兮眼疾手快揪到了他的衬衣一角。
指尖紧了紧,又松了松,她仰头看向顾戍,双眸潋滟,白皙脸蛋染满娇媚酡红。
“顾戍。”
她轻轻叫他名字,眨了眨眼,盈盈润润的双眼澄澈而灵动,嗓音娇媚软糯。
手揪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另只手去拉他的手,轻轻摩挲了下。
顾戍脚步顿住,完全不敢看她。
克制让他拳头紧握,拨开她的手往外走。
刚抬脚,身后冷嘲声音落下。
“顾戍,你要不要那么无趣,要不是因为试过,我真以为你那.坏了。”
顾戍脚步顿住,转身看她,四目相对,像是一张勾.缠的网,轻易将他俘获。
他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无声一哂,倾身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开口声音沉郁低哑。
“你以为我不想?”
“知不知道你自己长得有多招人?”
招人到他每天都想.在身下.。
特别是今晚她穿着那件紫色纱裙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简直是在他心巴上起舞。
她皮肤很白,精致的鹅蛋脸又纯又欲,是那种很勾人的长相,不可复制的,独一无二的美。
他声音里尽是忍耐,眼尾泛着红。
“知不知道老子.忍.得有多辛苦?你倒好,成天变着法的勾引我。”
顾戍靠近她耳垂处,张口含上去,带着气音开口:
“是不是想让我那.坏.掉?”
顾兮:“?”
她浅浅笑了下,唇边梨涡浮现,眸子像是带着一把钩子,直直往人心里勾。
“顾戍,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闻言,顾戍定定看她,漆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
他轻轻帮她将脸颊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声音坚定,认真开口:
“顾兮,我这个人认死理,报复心还特重,我若要了.你,就彻底赖上你了,再也接受不了别人,除非我死了。”
他顿了顿,视线紧紧锁住面前女孩儿,不愿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你确定还要和我.上.床.吗?”
“可是我们不是早就……”
“那次不算。”
那是意外。
他会负责,但不会动心。
现在,他动心,却要她对自己负责。
顾兮被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吓到,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这是传说中的处.女情结吗?
意思是,如果她说是,那他就要放下她嫂子了吗?
她要成功了吗?
顾兮内心有些雀跃,是不是说明,她帮哥哥稳住了爱情。
她没思考太多,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顾戍唇角轻轻勾了下,低下头……
风从缝隙里跑进来,轻轻撩动窗帘共舞。
顾戍没再端着,什么克制,在这一刻都见鬼。
他伸手掐上柔软的腰肢,小小一截盈盈可握,覆上她的唇。
……
……
却在她醉生梦死之际脱离。
快到了呀!
“那你会背叛我吗?”
顾兮双眼潋滟,白皙白皙脸蛋染满娇媚酡红,盯着他的眼睛看,摇了摇头。
顾戍轻轻笑了下,笑容妖治,黑眸深沉缄默,目光牢牢聚焦在女孩儿漂亮的眉眼上,眸底闪着火光。
炙热得像是火堆里炸裂的火苗。
“说话。”
顾兮红唇水润微肿,长发拢着,脸颊酡红,娇艳明媚。
“不会。”
……
……
深夜,顾戍看着累晕过去的女孩儿,轻轻笑了下。
吻了她的额头。
“就这点能耐?”低磁嗓音落下。
女孩儿好像做了一个不太美好的梦,低低呢喃着:“混蛋啊。”
他抱着女孩儿去浴室,帮她洗了个澡。
又回去换了床单,温柔将她放下。
再次折返浴室,水流声响起。
一个多小时后,他站在洗漱台前,镜子里的他碎发湿哒哒贴在额头上,未着上衣的他肌肉线条纹理清晰。
看着镜子里神清气爽的自己,唇角轻轻勾了下。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转身回主卧,抱着女孩儿沉沉睡去。
-
次日,顾兮一睁开眼,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浑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哪哪都疼。
她气得破口大骂
“混蛋!”
却发现开口声音嘶哑得很,像是被什么扯着一样,很难发出声音。
在厨房的顾戍听到她的声音,关了熬着粥的火,走进来主卧。
女孩儿已经坐起来了,看到进来的顾戍,她没好气地哼了声。
掀开被子就要下去,结果还没站起来,差点整个人摔下去。
倚在门边的顾戍轻轻笑了下,笑声听在顾兮耳里太过嘲讽。
她想起昨天这个男人,一直嘲讽她:
“不是挺能吗?”
“不是挺厉害吗?”
“原来只是嘴上厉害啊。”
……
她快要气炸了,用自以为恶狠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谁知道他唇角快要咧到耳根子去,笑得更欢了。
她不知道,她这张天然萌的脸凶起来反倒显得有点奶奶的,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笑什么笑!扶我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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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哥从此支愣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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